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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书网>都市小说>沙雕影帝觉醒了>第 34 章 Chapter 34
  荣潜陷入一阵『迷』茫。

  班准亲他干什么。

  问就是知道,瞎胡闹。

  毕竟荣潜是没有见过班准喝醉时的样子,他每次手脚还算老实,嘴巴本本分分的,哪有今天这么咄咄『逼』人,嘴闲着。

  甚至还动嘴亲起人来了。

  简直是令人发指。

  这可是他这辈子第一次……

  “好冷。”

  班准背后的衣服被他自己掀翻,到头来自己停地嘀咕着冷。

  荣潜实在拿他没办法,只能暂时忘后脑勺的钝痛,再度走到床边,抖开被子严严实实地盖在班准的身上。

  “好好睡觉吧,别『乱』动了。”

  班准的头发起了静电,凌『乱』地贴在荣潜的枕头上。

  明明喝了酒,可呼吸间是白柠檬混合着葡萄花蕾的甜香。

  荣潜没怎么闻过这种味道,踌躇间,他已经下意识凑到班准的颈侧轻轻嗅了一下。

  确实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然而这个时候的班准就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一样,但凡有温热的气息亲近过来,他就会牢牢将人锁在怀里,让动弹半分。

  荣潜被这道突如其来且属实的力度紧紧箍住,俯下身来将就着班准的姿势。

  他的手没处放,只能勉强搭在班准的手臂上,指尖稍稍蜷起了一点,像是在用这有所收敛的行为暗示着自己,他和班准还是有距离的,是需要保持距离的。

  “你……”荣潜的指腹碰到了一处应该出现在班准身上的微硬的皮肤,“这里是什么?”

  班准昏沉归昏沉,可一切符合当下情境的问话,他能绘声绘『色』地给荣潜以答复。

  “二黑一开心就撞我,开心撞我,”班准答非所问地捂着手臂上的旧疤,认认真真地讲给荣潜听,“她有八十多斤,我那时候才六十多斤,她一下就把我撞飞了。”

  荣潜这才明白过来,他是在给自己讲这道疤痕的来。

  “疼吗?”

  直径将近三厘米的血淋淋的伤口,一个还到十岁的孩子来说,是足以跑到父母面哭天抢地、撒娇一顿的程度。

  “疼,”班准咧嘴一笑,眸子亮晶晶的,像是在炫耀,“我从就怎么怕疼,连伤口是我自己处的,用酒精,我的个子够到酒精,就用的……老窖。”

  说着,他举起手臂向荣潜展示了起来。

  线条漂亮的手臂在昏暗的房间里仍旧泛着冷白的光泽,像是被珍藏在展柜中的瓷白象牙,在黯淡夜『色』中透着令人难以捉『摸』的神秘。

  “看,”班准用力在自己的臂弯处掐了一把,拧那片皮肤立刻通红起来,自己浑然觉地继续傻笑,“这样的程度,一点痛感没有。”

  荣潜看心惊,迅速按住他的手臂,皱着眉胡『乱』地在那肘弯处『揉』了把,视线停留在青年浮肿的眼睛上,弓起暴『露』在空气中而变微凉的指节,心翼翼地贴合在上面,温声道:“闭眼,凉一点会很舒服。”

  班准乖顺地闭上眼睛,任凭荣潜给他按『揉』酸痛发胀的睛明『穴』,非常有礼貌地道着谢:“真是麻烦你了。”

  浓密挺翘的长睫时时刮擦着荣潜悬在他鼻梁上方的掌心。

  荣潜被他搅心绪难安,语气严肃了少,“闭眼。”

  “我困。”

  班准的眼睛倒是闭着,嘴巴完全没停,“我想听你唱歌。”

  他根本搞清楚自己面的人是谁,没有具体点出想听哪首歌。

  仿佛只是随便念叨这么一句就觉够了。

  正当荣潜犹豫着该该给班准敷衍地唱上那么句,点歌的人这边已经开始了。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是星星。”

  荣潜按『揉』着高挺鼻梁的动作一顿,躺在床上唱歌的当事人全然觉:

  “挂在天空放光明,好象许多眼睛……”

  班准咳嗽起来,整个人一骨碌地脱离了荣潜的手,趴在床边,抱着荣潜放在床头柜、干净几乎可以媲美洗手池的垃圾桶,边咳边解释:

  “咳咳……唔……我收拾屋子很厉害,这里能……咳咳咳,给你收拾干干净净。”

  荣潜快步走出房间倒了杯温水,顺手带上门,揽着班准的肩背将人扶坐起来:“用温水漱漱口。”

  班准虽然难受,但什么没吐出来,捧着杯温水窝在床边老老实实地按照荣潜的命令一步步地实施。

  喝完了水,荣潜又想让人躺被子里休息,可班准压根困,管脑袋怎么疼,他没有办法闭上眼睛乖乖睡觉。

  他害怕眼浸满墨水般浓稠的夜『色』。

  看见的感觉简直太可怕了。

  “我,我知道该跟谁说……”

  班准蜷缩到床头,曲起条长腿,用身上的宽松短袖将它套了进去,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胖胖的冬瓜形状,摇晃着一颗『毛』绒绒的脑袋,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我眼睛看见,只能听见别人在笑话我。”

  同学偷偷在背后笑话他走路会撞树。

  荣潜用手指顺班准的头发,“没有人笑话你。”

  班准的眼泪止住地掉:“我是瞎子。”

  荣潜轻轻碰了碰他发烫的眼睑,心头酸涩:“你是。”

  班准突然委屈起来,他虽然听出来荣潜这话是在帮着他,可就是觉憋闷厉害。

  喝醉的人毫无道可言。

  “我是,我是瞎子,我看见星星,”班准翻身下了床,像只狗一样蹲坐在落地窗,努力地把脸凑向窗口,“一颗看到,它讨厌我,藏起来了。”

  荣潜越过大床,走到窗边,俯身把班准整个人端了起来,放到身后的床褥上盖好被子。

  一下一下地『摸』着他柔顺的头发:

  “你哭戏要能这样,影帝视帝的奖早就大满贯了。”

  他抽了张纸,没有直接去擦拭班准哭发红的眼尾,而是用纸巾的边角轻轻吸去了断滑落的泪渍。

  哪知班准明明还在哭,耳朵灵敏厉害,听到荣潜的话,他边头看边带着哭音捂紧自己瘪瘪的口袋:

  “我没有五百万了……”

  这种话的第一反应是班准在装穷,其次荣潜才反应过来班准是完全听错了他的话。

  “我说的是大满贯。”荣潜凑近了点,一字一顿地怀中的醉汉解释道。

  班准仍旧执拗地捂着裤袋摇头,守财奴似地肯『露』富。

  面荣潜看似要强取豪夺的态度,他感到十分安:“没有五百万,五百块没有。”

  “我跟你一个醉汉较什么劲。”

  荣潜捏捏班准的脸颊,语带笑意,“你明天看到自己这样,我敢保证你会后悔。”

  班准知道荣潜在说什么,以至此毫无兴趣。

  他喝醉后的目的相当单纯,冷了热了,渴了饿了,会成为他发泄满的。

  “有点冷。”

  荣潜扯过滑到班准脊背处的被子,将他细致地包裹起来,只『露』出一个微微朝右边歪着的蓬『乱』脑袋,让人有想要再覆上去『揉』搓一把的念头。

  在手掌即将贴合到班准发顶的一刻,荣潜堪堪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他疯了吗。

  “要,要这样。”

  班准显然很讨厌这种被子裹在身上的束缚感,卯着劲地挣开了被子的桎梏,偏要伸出只手臂来,一齐按在荣潜的侧肩头上,将他扑在床上。

  低着头,目光流连在荣潜脸上的每一处。

  直到这一刻,荣潜才真的有些庆幸自己长还错,能让这么一个好『色』的醉汉愣怔着盯了半晌,甚至还可以顺便让他安静下来。

  班准双手捧住他的脸,眼底沉淀着未曾清醒半分的醉意。

  荣潜沉默地卧在他下面,慢慢眨动着眼睛看他。

  原本以为刚刚班准管顾地抱着自己亲的做法,已经足够给他构成十天半个月内缓过来的惊吓了。

  然而,止。

  喝醉了的班准很喜欢嘿嘿地笑。

  明明在文字的形容下,这个一点可爱的叠字甚至让荣潜一度觉有点猥琐,可这声音从班准的口中发出来时,莫地有点……

  听完就让人觉半边身体麻了。

  荣潜『舔』『舔』嘴唇上被班准咬破的伤口,喉结难以自控地滚动着。

  他感觉到班准的手臂越收越紧,后,颈侧被温热的气息轻轻碰了一下。

  薄薄皮肤下的动脉疯狂地跳动起来。

  荣潜的脸顿时像被火烧了般地灼烫难耐。

  他僵着身子,想办法在心中开解自己。

  班准是为喝醉了,所以才会这样的,平日里完全是个正常人。

  很多人喝醉了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并能代表什么。

  而且就算班准用这种方式来『逼』他就范,只要他点头,班准就没办法他做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

  主动权一直在他这里。

  荣潜这边心『乱』如麻地挣扎,谁知班准突然一抬脑袋,眯着眼睛朝窗外看去,遗憾地叹了口气:

  “今天没有月亮诶。”

  荣潜跟着他一块转过头朝窗外看了过去,怔住。

  窗外是有月亮的。

  只过很暗,被乌云挡着。

  完全看见吗。

  “月亮睡觉了,”荣潜顾上杂『乱』无章的心绪,轻轻拍着班准的后背,哄婴一样,“你该睡觉了。”

  “行,”班准摇摇头,“夜里就是要有月亮的。”

  “有时候没有的,阴天就没有。”

  荣潜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跟一个喝醉了的人论个高低。

  总荣潜觉,眼的人只有委屈难过的时候,才会伸手搭住他的脖颈。

  许他是想再尝尝那种滋味。

  班准紧了紧双臂间搂着的腰身,笑眯眯地说道:

  “如你做我的月亮吧。”

  .

  天光大亮。

  班准在床上躺了好久,久到他随时想要趿上拖鞋冲出去『尿』『尿』。

  可他还是一动敢动,即使头再疼敢挪动半分,满脑子是那个令他感到费解的问题。

  他为什么又躺在了主卧的床上。

  并且还能完好无损地醒来。

  是他用词夸张,而是为身边的人,是比虎豹狼虫更为可怕的荣潜。

  经过内心的反复挣扎,班准终抱着必死的心态,眯缝着眼睛瞥了眼躺在他身侧的荣潜。

  ……幸亏这祖宗还在睡,就意味着他逃命还来及。

  事宜迟。

  班准抓着自己目光所及的所有能够证实他昨晚睡在主卧的证据,蹑手蹑脚地离开了主卧,直奔书房而去。

  从的班准警惕心极强,而人又经常在家,所以他在各个房间装了监控。

  遇到像今天这种诡异的确定『性』时,班准才猛然想起了自己的设备。

  他披着外套蜷在椅子上,目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

  班准挪动鼠标到主卧的画面,发现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看到。

  意识到监控肯定是被荣潜关掉了后,班准猛地一拍大腿,遗憾地叹了口气。

  还没等他打开里面的声音,想要听听自己荣潜说了些什么大逆道的话时,外面突然传来他妈的声音。

  “准准呀,妈妈来了呀,九点多了,昨天是说好的吗……”

  卓眉眉的声音听上去一路朝着主卧的方向而去,吓班准连电脑屏幕来及关掉,只能匆匆切到主画面上去,便趿着拖鞋狼狈地打开门,企图截住他妈。

  “妈,妈我在这。”

  昨天应酬,竟然忘了他爸妈今天要过来的事情。

  虽然知道卓眉眉会随便扭开荣潜的卧室门,但班准还是吓行,紧忙招呼着卓眉眉道,“妈,他还在睡,就先要吵他了。”

  “准准呀,妈妈带了今上上午刚包好的饺子过来,jasper生病了吗,怎么这个时间还在睡呀?”

  卓眉眉自然知道这个孩子真正的相处模式是什么,进了屋就笑眯眯地招呼着他俩。

  根据荣潜一贯的习惯,这个时间怎么应该起来了,所以卓眉眉禁觉有点奇怪。

  班准刚想接过卓眉眉手中的餐盒,又想起自己被玻璃割破的手指,担心卓眉眉大惊怪地喊着要去医院,便暗戳戳地把手藏在身后,无奈地劝道:“妈,他没事,主要是你,有空就要多休息,总包饺子做什么,多累啊。”

  “你个爱吃,妈妈就爱包。”

  听见动静,荣潜开门从主卧里走了出来,见到卓眉眉正背着他,站在餐桌边上整着手中的餐盒。xiumb.com

  其实他在班准睁眼就已经醒了,只是想要继续动声『色』地看看这人接下来究竟想要做什么。

  发现青年顶着鸡窝一样的脑袋溜出房间时,荣潜险些直接笑出声来。

  直到卓眉眉的声音响起时,他才匆匆起床洗漱。

  见荣潜鬓角的头发还有湿迹,卓眉眉权当他刚醒来,便笑呵呵地招呼他:

  “jasper呀,准准说你喜欢吃虾仁饺子啦,今天早上外婆帮我一起包的,你多吃点哈。”

  卓眉眉知道真相如何,无形中就将班准大年二十九那天晚上营造的谎言给彻底掀翻。

  听到真相后,荣潜没什么太过明显的反应,只是努力压制着他上扬的嘴角,比平日里面班夫人的时候要主动了少:

  “妈,我来弄吧。”

  听到荣潜叫妈叫如此自然且随意,坐在沙发上的班准难以置信地转头看了他一眼。

  再想要若无其事地转去的时候,喉咙里突然被口水呛到,捂着嘴咳嗽了起来:

  “唔咳咳咳咳……咳咳咳……”

  这下连同着去厨房取餐具的班江一起过了头来。

  “怎么了?呛到了?”

  班江嘴上严厉,但心里还是很心疼这个体弱多病的子的。

  见班准咳脸涨红了,他左手捏着筷子的同时,顺便给他倒了杯水拿过来。

  “慢点喝,怎么了这是?”

  班准原本就觉没面子,此时还被屋里仅有的三个人齐齐盯着他看,尴尬地双手接过班江手中的水杯:“谢谢爸。”

  他接水杯的时候,班江看见了那只苍白的指腹上粘着的创可贴,微皱眉头,沉声问道:

  “怎么又受伤了?”

  班准咽下嘴里的水,飞快地看了一眼已经开始和荣潜交谈的卓眉眉,这才放下心来,没太在意地甩甩手腕:

  “没事,爸,一点疼,可别让我妈听见。”

  哪成想卓眉眉士行走江湖多年,靠的就是着一颗七窍玲珑心和耳听八方的能力。

  她敏感地抓捕到了班准话里的关键词,迅速过头来,抄着手中的筷子朝班准走了过来:

  “怎么事?什么疼?我看看,马上。”

  班准从来敢罪他妈,更敢有所怠慢,毕竟只要延迟半秒,他爸就可能会遭到一顿暴打,从而达成敲山震准、杀鸡儆卓效。

  多年来,他和他大哥倒没挨多少打,尽是看着他爸被单方面教育了。

  班董事长是个藏私的人,他经常会在大子瑟瑟发抖时,利用自己的亲身经历给他现身说法:

  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否则长大就要娶一个你妈这样家人严厉负责的老婆。

  这句话被年幼的班卓和班准牢牢地刻在了心上,每次失去学习动力的时候,会疯狂地用这句话来激励自己,自此双双考入了京大,算是给饱受辛酸的老父亲争了口气。

  想到老婆,班准难免下意识朝荣潜看了一眼。

  而荣潜仿佛察觉到了他纠缠的目光,头朝班准看来。

  人的目光相撞,顿了半晌后,班准忙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心中警铃大作。

  荣潜的嘴上竟然有伤,该会是自己昨晚喝醉后耍酒疯动手打伤的吧?

  .

  班家夫『妇』是吃完了早饭过来的,故而拄着下巴坐在个孩子的面,专心致志地看着他吃饭。

  荣潜班准手上的伤口时时惦记,刚放下筷子就见班准已经站起身准备收拾餐具,忙从他手中拿了过来:

  “我来洗碗。”

  卓眉眉知道班准手上有伤口,便荣潜点点头,“那就麻烦jasper……”

  班准哪敢让他干这个,紧忙又抢来,拿出自己霸道副总裁的腔调他爸妈说道:

  “爸妈,今天有我在,谁别想让荣潜洗半根筷子,我允许我的爱人做一丁点的家务。”

  班江这个油点东西的子无话可说,愤而起身,坐到沙发上愿再听再看。

  见他爸已经被油跑了,班准顺手拍拍荣潜的后腰,“去学习吧,这里交给我了。”

  荣潜注意到卓眉眉似乎班准有话要说,是就着班准的这个台阶下来,点点头:“好的。”

  目送荣潜进了书房,班准这才倏地松了口气,捧着一摞碗朝厨房走去,侧头问卓眉眉道:

  “妈,你今天来想说什么呀,刚刚在桌子下面,你快把我腿上的神经踢坏死了。”

  卓眉眉放心地头看了眼紧闭的书房门,凑到自家子耳边声道:

  “准准,妈妈今天来是想跟你说件很重要的事情的。”

  班准点点头:“妈你说。”

  “你看呀,你已经和jasper结婚了……”

  养了这么多年,卓眉眉还是很了解自家子的,她总觉班准的私生活有点『乱』,但又总是好意思说他。

  今天趁着荣潜在书房学习,她才鼓起勇气想要班准说教一番,让他珍惜这段来易的稳定婚姻。

  “妈妈问甲了,听说你在外面有可多‘朋友’了。”

  即便那些职业是很光鲜,但卓眉眉还是愿意诋毁那些可能是身己的孩子,只想着管好自己家这个就罢了。

  班准休息好了身体,声音格外的清朗好听,虽然还带着一点点有些着凉的鼻音。

  “妈,我敢向你发誓,我从来没有碰过他……”

  卓眉眉言语犀利:“一根手指没碰过?你可能起jasper呀。”

  班准笑道:“真没碰过,至少在我自己主观意识清醒的状态下,我从来没有主动碰过他。”

  卓眉眉半信半疑地看着子。

  “真的,我一点喜欢他,”班准急安抚他妈的心,“只是在外应酬的时候,难免会有交流,过妈你放心,我绝会做起家里人的事。”

  “为我真的只喜欢荣潜。”

  班准说完,垂在身侧的手倏地蜷紧。

  他这是怎么了。

  明明……以这样说,可会像现在这样……

  与此同时。

  电脑屏幕的身影骤然僵住。

  呼吸一滞。

  荣潜刚一坐在书桌,就发现电脑开着,屏幕上显示着外面客厅的监控画面,并且……是同步的。

  映入眼帘的屏幕正中心,此时正直播着班准和班夫人的谈话。

  荣潜知道自己本来应该是秉承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原则的,可面班准,这些原则总是成为他的负累,让他失去自我。

  情自禁地跟着自己的潜意识走,想要把那人口中的每一个字听清清楚楚。

  以至在听到这句话后,他整个人呆住了。

  荣潜从来没有设想过自己遭遇这种情况时,应该作何反应。

  监控画面还在持续同步,只有一点点的延迟,而这点延迟此时的荣潜来说,显更加利。

  给他的反应时间变更少。

  “准准,你能有这句话,妈妈就放心了,”卓眉眉捏捏班准的脸颊,“我的准准一直是个乖孩子,乖,以后要和jasper好好相处,知道吗。”

  班准笑着应道:“知道啦。”

  “去,给jasper送杯水,他学习呢,方便出来倒水喝。”

  卓眉眉倒了杯温水,直接塞进班准的手中,客气地命令他送进书房。

  班准要进来了?

  荣潜看着屏幕上逐渐朝书房方向走来的班准,紧张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该怎么办。

  如果被班准发现自己已经听到了他班夫人的表白,会会趁着这次机会『逼』自己就此跟他在一起?

  应该至。

  按照他这段日子的观察,班准除了喝多的时候,并是一个愿意强迫人的流氓。

  他如果拒绝班准,以后班准还会像现在这么爱他吗。

  显然会。

  适当的拒绝虽然可以让人生出征服欲,但班准毕竟有意无意地向他表『露』过太多次心迹。

  这次如果还是像一样拒绝,荣潜知道会会真的伤到他的心,导致班准以后就再喜欢他了。

  其实可以劝劝班准要那么心急,毕竟他个目生活在一起,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能一蹴而就的。

  等火候到了,就自然而然地心照宣了。

  到那时候,再……

  所以还是应该先装作他没有看到。

  见班准已经打开了门,荣潜的视线落到电脑屏幕上还没有退出监控画面的界面。

  退出已经来及了。

  怎么办?

  把电脑砸碎?

  行,这样太暴力了,班准会喜欢。

  而且同时相当向班准证明他看到了。

  那该怎么办?

  荣潜紧张手心泌出了细汗。

  他从来没有生出过这样的情绪。

  这简直……太让人手足无措了。

  班准迈进书房,手中端着水杯,眼底堆积着笑意,伸直手臂将温水朝荣潜递了过去:“喝……”

  “点水吧”三个字还没说出来,班准就被一道席卷而来的黑影吓连连倒退了步。

  再过神来的时候,书桌上的电脑显示器已经跟着冲出书房的荣潜……一块消失无踪了。

  空旷书桌上的反光面倒映着班准『迷』茫的神『色』。

  荣潜这是……

  抢走了他的电脑?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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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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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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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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