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霸气的:“跟我来就行了,你跟我废什么话呢你。”
我尴尬的摸了一下鼻子,慢慢的跟着她,来到一个房间,里面一张白黑色的大床,床头柜摆着各种个性灯,五颜六色的,里面传来一股清香与外面的烟酒味格格不入,里面还有一个小窗子,窗子上几个花盆种满了花,花香充溢了整个房间,而且窗子靠东,记得若雨和我说过,当清晨一束阳光照射进来,起来伸一个懒腰,泡一杯咖啡,看着窗外的风景,一整天都会有好心情。
我正疑惑上官婉儿带我来这个房间干嘛,问她:“婉儿,这是你的闺房啊?”
上官婉儿没有回答我,我直接就被她给推了进去,我由于没有防备,我直接摔在了床上,上官婉儿就锁好了门,然后走了过来。
我听了赶紧跳上床抱住枕头:“上官婉儿,你,你想干嘛!?”
上官婉儿走过来勾住我的下巴,嘴角抹起一丝坏坏都笑容:“你猜我想干嘛,是你脱还是我脱?”wWW.ΧìǔΜЬ.CǒΜ
“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分上,那当然是我……”我还没说完就看见她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大剪刀笑着看着我,对我都下面比划了一下。
我吓的菊花一紧,马上把枕头垫着,脱下衣服:“我先睡会儿了,哎,刚刚那酒喝着好上头,不行了,我头好晕,婉儿,你可别趁着我脑子迷糊睡着觉,对我做什么啊!”
说完我就躺床上了,一双手臂张开,一个寻求拥抱的动作趴着了,上官婉儿满脸黑线的看我一眼,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醉了,帮我把手放进去,把被子给我盖好,就走出了房间,并带上了门。
而我并没有睡,这床闻着好香,和上官婉儿身上的香味一样,我就想在这儿睡了,反正也不需要付房钱,然后我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接通电话:“橙子,咋了?”
北辰问我:“墨子,你哪儿呢?”
我一听就来气:“现在问我在哪儿,早的时候干啥去了?”
北辰尴尬的笑了一下:“你快来天上人间二楼207吧。”
我就回了一句知道了,挂断电话,我就穿上衣服出去了,去了二楼到了房间我敲了敲门,杜月问是谁,我说了是我后,北辰开门就把我拉了进去,看见里面的内容我就有点待不下去了。
里面就有好几个女生在那儿表演,莫开心就和一个女孩在角落操作了起来,不过那女却是满脸不情愿……
杜月倒是牛的不行,一手楼一个女孩儿,左腿坐一个,右腿坐一个,身后还有一个在捏肩,他和北辰还有禽兽看着前面一个成熟美女表演节目。
啥节目呢,就是往那里面倒酒倒水啥的,喷的老远了,听杜月说这个鸡不一般,她有一门手艺,价钱所以不低,是个上档次的,别人出价低从来都不带瞧一眼的,杜月直接让那女的包夜了,那女的有钱赚自然也是乐此不疲。
我看着觉得有点恶心,简直太埋汰了,到时候弄我这衣服上,我这衣服可是我爸以前做知青是村里的青年才干才奖励的限量版军大衣,加上欣欣给我织的毛衣,穿着老暖和了,杜月和我说这难得的白猫子(白老虎),不看看花老多钱可惜了。
我就给他:“有些女的是刮的,你以为真来这么多白猫子给你看呢?”
现在时代在改变,我也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了,杜月想了想:“都差不多,我看着感觉挺像的啊。”
我没有反驳他,毕竟他懂得可比我多,但是不顶他我就难受,我就骂他说不如把那钱给我们几个多买点好吃的,这就过过眼瘾的事儿,看了就忘了,有毛用,不如吃东西吃进肚子里,这货白了我一眼说我咋就想着吃,就没理我了。
北辰看了一会儿就抱住身上的女生进卫生间了,禽兽倒是挺冷静的,我去问他咋这么镇定,他说自己今天腰子不舒服,不然早就去操作了,我就无语的走出去了,这几个犊子也没管我。
我下去的时候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凌晨2点了,就回到了刚刚上官婉儿带我的那个房间去,一打开门我就惊呆了,上官婉儿正在换浴袍,我俩瞬间懵逼了一秒,等她反应过来则是大叫一声,把一个拖鞋扔我脸上,然后跑去卫生间,而我则是一脸懵逼,回想刚刚上官婉儿白嫩的大腿,啧啧,和欣欣有得比,我突然感觉有什么液体从鼻子出来了,用手一摸鼻子,草,流鼻血了,该不会是她的拖鞋扔的吧。
我有点心虚,等她出来的时候,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眼角余光时而瞟她。
上官婉儿看着我:“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我不好意思跟一个女孩儿说杜月他们在上面干什么,我就说刚刚下去喝了点酒。
上官婉儿瞪我一眼:“你要喝酒你跟我说啊。”
我嘀咕一声:“跟你说顶个屁用啊,小气鬼一个。”
上官婉儿急了看着我:“你在那儿嘀咕啥呢?”
我笑笑说没啥,然后问她:“那你刚刚下去,现在又上来干嘛?”
上官婉儿白了我一眼:“我去别的房间拿被子了,不然你晚上让我睡哪儿啊?”
我就问她:“不是吧,这真是你的房间啊?草,早知道我就一直呆这儿了,反正你也只能挨着我。”
上官婉儿眉毛一挑:“那不然呢?你以为谁的房间啊?不过,这我也不知道是谁开的酒吧,反正我家里一人告诉我,我可以一直在这儿睡,不过我基本都是在学校住。”
我一听就震惊了,哇靠,女土豪啊,怎么我遇见的多数都是有钱人,为啥我就一穷鬼呢?太不公平了。
我看着她:“这个酒吧这么大,光是装修就不便宜呢,你家这么有钱吗?”
上官婉儿摇摇头:“不是,我家里没这么有钱,只是我家有人罩这里的。”
我好奇心来了,问她:“谁啊?”
上官婉儿瞥了我一眼:“男的。”
“你爸啊?”
上官婉儿面无表情的:“我妈的丈夫。”
我就对她:“你爸就你爸呗,早和我说不就完了,叫声爸有这么困难么?”
上官婉儿愤怒的:“他不是我爸,他姓吕,我姓上官。”
我问她:“那这个男人是不是赋予了你生命?”
上官婉儿解释:“可是……”
我摆摆手:“打住,别可是,只要是给了你生命,那他就是你爸,不管是法律规定的,还是你妈亲口承认的,他就是你爸,这是你永远改不了的事实!”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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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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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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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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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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