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很纳闷,杀人犯挨着打,怎么笑起来了,难道就是变态人无法用正常人思维去想他所想?然而后面发生的事情,就让人幡然醒悟了!”费兰花慢慢点头。
杜伊伊咧嘴,“费花姐,咱,就不能……的透彻一些?就别设下重重悬念了,我觉得吧,心理活动,就别讲了,我听着,干着急。”
“这不是怕你不理解吗,看你,刚才不是你的听不懂了吗,我给讲细一些,好让你承上启下,连贯畅通……好了好了,我给你讲啊,杀人犯哈哈笑,抡起斧头,啪!斧头砍大头矮,却砍了一个空,大头矮就那么侧了一下身,在我和圆圆的眼中,那斧头就从大头矮身前,砍过,距离好像就是几毫米,惊不惊险?可在大头矮看来,拿捏准确,轻轻松松,斧头砍空,砍到地上,砍入地半个斧头,同时,大头矮右手伸了出来,微握拳的手,已经握紧了,一拳头搡到杀人犯左脸,杀人犯身体随之倾斜,噗通,差一点跌地上……”费兰花的有声有色。
杜伊伊欲言又止,准备打断费兰花,想问“你都到了噗通,怎么杀人犯没倒地上?那噗通声从哪里发出的,费花姐,你也太夸张过头了吧。”
“杜伊伊,你一定又困惑了,我刚才明明了一声,噗通!却怎么杀人犯没倒地上,是吧?”费兰花问道。
杜伊伊呃?了一声,“不是吧,费花姐,我心理活动你都猜得出来?”杜伊伊呵呵笑了笑,,“费花姐,你是我肚子外面的蛔虫,你一言中的。”
“我告诉你哦,噗通一声,是杀人犯单膝跪地……”费兰花解释。
杜伊伊内心尴尬,“我……无语,这也?”
费兰花话没停,继续着,“杀人犯斧头未脱手,跪地上后,手持斧头回揽了一下,斧头刃就钩向大头矮腿,大头矮于是脚一弹,身体向上弹飞了起来,杀人犯眼光大亮,暗叫,机会来了!”
杜伊伊再忍不住,指责费兰花“费花姐,你不仅是我的蛔虫,你还是杀人犯的蛔虫?杀人犯眼光大亮?还暗叫,机会来了?眼光大亮,我不你了,虽然夸张极了,但多少符合当时的情景,可是,暗叫,机会来了!这就不合理了吧,你能听到杀人犯心里的什么话?”
“我从杀人犯眼神里,读懂了他的心理活动,有可能他心里不是的机会来了,而是就是现在,也有可能是别的什么话,但意思都是那层意思,我跟你一,你就懂了,现在,大头矮弹跳升了半空,这样一来,大头矮就在空中不能动了,对不对?因为没有可以借力的东西,全是空气,而杀人犯就是利用这一点,他先用斧头砍大头矮,大头矮用全力踢开斧头,踢在把柄上,可谁知,这是大头矮的虚晃动作,砍大头矮不是目的,他真正目的,是伸出手拽掉大头矮额头上的黄纸条!这叫,声东击西!”费兰花情绪激动。
“坏事了!”杜伊伊不禁,“杀人犯还是有一套的吗,原来他刚才突然那样的笑,就是看出来了大头矮的弱点,黄纸条一去,那敦王不就跑了?大头矮还不恢复过来?”
“当时的我,还有圆圆,都是这么想的……”费兰花点点头,认同杜伊伊所。
杜伊伊咳嗽一声,“不过,那个,费花姐,圆圆告诉你她的想法了?”
“那倒没有,但她了句,糟糕!杜伊伊,你,她心里如果不这么想,她能出,糟糕,两个字?”费兰花疑问。m.xiumb.com
杜伊伊不抬杠,“对,费花姐,你的都对,你快继续,接下来,是不是大头矮先挂了,死在杀人犯斧头之下?”
“杀人犯拿住黄条后,哈哈大笑,并笑声中,哈哈哈,我去特么的,哎呦,啊!”费兰花学着当时杀人犯的语气。
“啥?哈哈大笑?我怎么听着,像是挨打的惨叫?”杜伊伊愣了住。
“这次,杜伊伊,你满分,猜对了,我学的,的确是杀人犯的惨叫,因为杀人犯正哈哈大笑,以为取走大头矮额头上的黄条后,大头矮就恢复成了废人!但结果,大头矮抬起两条腿,对杀人犯一阵猛踢,直踢的杀人犯晕头转向,斧头都脱离了手,扔了一边,杀人犯灰头土脸的就跌倒了地上,一时间全身疼痛的使不上力气,他诧异,眼泡被踢肿,但他仍然努力的瞪大,瞪着双手放于背后,笔直立在眼前的大头矮,杀人犯,恁岑哩哇啦嘎……”费兰花学着杀人犯的口气。
“什么玩意?费花姐,你的那是个什呀!”杜伊伊眉头一皱。
“不是我吐字不清,是杀人犯,他当时挨打不轻,嘴也快肿成香肠嘴了,自然的我没有听懂,圆圆也没有听懂,她看看我,我看看她,然后我们两个人一起看向大头矮,大头矮高人就是高,他却听懂了,他,你是不是想,你怎么额头上的黄条没了,还这么厉鬼?是不是?杀人犯吃力点了两下头,大头矮慢慢解开前胸衣扣,只见,他衣服内,胸口处,还贴着一张条,大头矮笑了笑,,你么的,你装的?我么呀,啊!”费兰花又嚷了两嗓子。
杜伊伊瞥两眼费兰花,语气带些怨,“费花姐,怎么回事?你这学的,是大头矮的惨叫?还是杀人犯的惨叫?”
费兰花赶紧“是大头矮的惨叫,就在他得意的露开前胸,让杀人犯看时,没想到看似瘫软无力的杀人犯,登时来了猛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大头矮胸前的黄条取走,所以,大头矮吃惊的,你么的,你装的?然后,杀人犯一拳击在大头矮鼻子处,大头矮捂着鼻子后仰倒地,于是,就惨叫道,我么呀,啊!”
“原来如此,这么来,大头矮的敦王出马,全是噢了,那杀人犯是不是捡起斧头,要砍杀大头矮?”杜伊伊十分担心。
“是啊,杀人犯来了劲,捡起斧头,要砍大头矮,大头矮简直要吓傻了,他鼻子流了血,他看着手里的血,又看着杀人犯靠近,而他又无力滚跑,使出吃乃的劲,也才后退一丁点的距离,他怕极了,喊叫,姐!姐!救我啊,姐!”费兰花喊了两声。
杜伊伊有点猝不及防,费兰花讲的太过投入,喊的都有点让人震耳欲聋的感觉,他眯着一只眼,还没理论费兰花,费兰花紧问
“杜伊伊,你知道他喊的姐,是指谁吧?”
没等杜伊伊开口,费兰花
“不,不是喊的哪个神仙,而是喊的我和圆圆,他喊我们两个人姐呢,我和圆圆,还有大头矮,是一条船上的人,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我们怎么能够坐视不管呢,于是,圆圆使用了她的老招数!”
杜伊伊心里嘿嘿笑,“扔西瓜皮,是不是?”
“不!”费兰花斩钉截铁。
杜伊伊一愣,“她的老招数,不就是扔西瓜皮吗?”
“准确的,是扔东西,但不仅限于扔西瓜皮,这次,圆圆扔的是玻璃片!”费兰花道。
“扔……玻璃片?哪儿来的玻璃片?”杜伊伊很想知道,玻璃片从哪儿冒出来的?
“你忘了?刚才圆圆逃命的时候,不是钻了凳子底下吗,她不是用凳子扔杀人犯,杀人犯斧头甩开,凳子不就砸了柜子上?柜子里有镜子,柜子烂了,玻璃当然也就碎了,你不知道?”费兰花质问。
“我……”杜伊伊想,我嘞个去呀,我又没在现场,我怎么知道柜子里有没有镜子,但他才开头一个“我”字,费兰花就抢过来话,
“不!你没在现场,你是真不知道,算我辜负你了,不打紧,我继续给你讲,圆圆扔出去玻璃片,玻璃片高速旋转,划破了杀人犯的肩膀,立刻,他肩膀伤口处,冒出来血,杀人犯回头,怒目瞪着圆圆,他咬牙切齿,斧头指着圆圆,,你别着急,等我砍死了这个人,我再好好折磨你……哎呀,哦?卧槽,靠!哎呦,呦!”费兰花学着杀人犯口气。
杜伊伊准备问,“是不是上官圆不等杀人犯完话,捡起玻璃片,一股脑的就朝杀人犯扔了过去,于是杀人犯才会躲避中,哎呀,哦?卧槽,靠!哎呦,呦?”但杜伊伊没有问。
费兰花停顿,瞧了两眼杜伊伊,她“怎么,杜伊伊,你怎么不问我,我又学谁的喊嚷声?”
“不!”杜伊伊给于否定,“我不用问,你一定学杀人犯的声音,肯定是上官圆接二连三的扔玻璃片,对不对?”
费兰花点点头,“这次你没错,别看玻璃片,扔对位置,力度适宜,那也是可以要人命的!杀人犯毕竟不是铜墙铁壁,他也是人,飞舞的玻璃片划他身上,他也流血,要是玻璃片飞了他脖子,他也有可能一命呜呼!所以,他左跳右闪,斧头挥动,以此或躲或挡,哎,可惜玻璃片就是治服不了杀人犯,玻璃片都扔光了,杀人犯也只不过皮外伤而已,可圆圆因此手上破了两三道口子,还有大头矮,他往我们这里滚动的过程中,不幸挨了十几片玻璃片,还好都不是要害部位,我赶紧扶起来大头矮,大头矮哭丧着脸,,圆圆姐,你扔准点呀,怎么都扔我身上了,这时候,另一个声音响起,是樊敬城父亲,他猛抬起头,,还有我!丫头,你扔了我满背玻璃!我……他吐了一口血,又继续昏睡。”费兰花语气带了些无奈。
“我嘞个去去去,你不是上官圆扔的挺准吗,就这准头,幸亏玻璃片扔没了,要是还有许多,我看,杀人犯没被扔死,你费花姐,还有大头矮,樊敬城他爹,都要死在上官圆之手!”杜伊伊后怕。
“我还好,我在圆圆背后,我没有受伤,杀人犯一看,玻璃片的威胁不复存在,于是他又哈哈大笑,拎着斧头慢慢向我们靠近,我们三个人吓坏了,我们后退,折腾了半天,根就不是杀人犯的对手,我和圆圆紧抱在一起,后退着后退,冬!我们后退到了墙角,已经无路可退,大头矮也滚了过来,滚到我们脚下,他怕极了,他爬起来,伸开双臂也要和我们搂到一起,我来无所谓的,上官圆一脚又把大头矮踩了脚下,我们无计可施,我低下头,紧张问大头矮,大头矮,你难道就不能再次敦王出马?大头矮,我如果再次敦王出马,折阳寿就是第一回的两倍,也就是二十年,二十年啊!我,二十年就怎么了,你今天死了,不就是少活八十年?大头矮瞪着大眼睛,,我今年十八了,哪里还有八十年,你以为我能活到九十八?我,你怎么就不知道你能活一百?大头矮,可我敦王出马,等于,十年加二十年,我就少活三十年?不行不行!”费兰花到后面的对话,语速极其的快,在杜伊伊看来,费兰花她两片嘴,就是机关枪似的,突突突……
“我顾不上与大头矮废话了,他榆木不可雕,我只剩下惊恐了,我和圆圆在尖叫,杀人犯哈哈笑声中,举起了斧头,看着,就要劈到我们的脸上,我已无法判断,斧头是先劈我,还是先劈圆圆,还是劈大头矮,总之,无论第一个挨劈,到最后,谁也逃不掉,都要挨劈,我都不敢睁开眼了,可是,我无法闭上眼,一双惊悚的眼,紧紧盯着那已经砍下来的斧头,砍斧头刃的方向,并不是朝向我,我心里微微有那么一点放松,但也只是微微……”费兰花紧张的都发抖了。
“那斧头是先落向谁的?上官圆?还是大头矮?”杜伊伊心想,应该是上官圆,她扔了那么多片玻璃片,杀人犯一定恨死她了。
“从斧头的方向来看,是大头矮!”费兰花道。添加"hongcha866"微信号,看更多好看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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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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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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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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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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