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假的,为什么当初见面不说清楚呢?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严寒望着自己眼下那一翕一合的柔嫩唇瓣,情不自禁就把手指移到那里。
轻轻描绘着那漂亮的唇形,声音已经逐渐晕染出一抹q欲的味道。
“你没问我,为什么要解释呢。”
“而且,能用这个伤疤让姐姐心甘情愿留下来,严寒兴奋的都来不及,你说,还有解释的必要吗?”
“你…唔…”
话还未说完,黎沐只能看见那忽然沉下来的俊脸,已经感觉自己被他卷起来的唇s。
严寒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在她腕上的瘀痕,大拇指来回地轻柔在那红色的印记上。
在给女孩喘息的片刻里,突然冷声质问起来。
“是谁?”
黎沐一个激灵,身体禁不住瑟缩了一下。
迷离涣散的黑眸还未回神,瞬间又被恐惧给覆盖。
她知道严寒问的什么。
只是想起四年前,严寒是因为要保护她,才去找的林安。
如果这次她告诉他林安没死,他是不是又再次打算把她关在衣柜里,然后独自一人去找林安呢?
一想到那令人窒息的密闭空间,黎沐害怕的浑身都在颤抖。
她不想被关起来,更不想严寒为了她在受一次伤。
尽管她很害怕严寒,但是她却深深清楚。
在经历这些被他扭曲极度的占有中,她很可悲的爱上了他。
身体和心灵,不管一丝一毫。
她都知道,如严寒所说,全部都已经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黎沐推开严寒,环抱起双臂。
在一阵沉默以后,她缓缓抬起头,黑漆漆带着一层透明水汽的眸子,望着严寒。
“严寒,水快冷了,你快去洗澡吧。”
“黎沐。”
严寒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带着压抑的怒气和无尽的怜爱。
却让本就不安的女孩,心里更慌了。
他软了软声音,抚在她发白的脸上,凑近,轻柔的在每一边吻了一下。
“姐姐,告诉我,是谁碰你了手?”
恶魔的低语再次响起,温柔的就像羽毛在耳侧拂过。
黎沐怯生生的试着对他挤出笑容,反而却更加难堪起来。
再他冰冷狠戾的眼神下,她还是禁不住恐惧说了说来。
“林…林安。”
像是早有所料似的,严寒面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他轻轻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抚摸着她微湿的秀发,久久没有说话。
黎沐担心严寒又会做和四年前一样的事情,真个心脏几乎悬在了半空。
随着他抚摸头发的动作,她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这种感觉实在难受,黎沐攥紧了垂在x前的小手,还是鼓起勇气仰起头看向严寒。
“严寒,不要再把我关进衣柜好吗?我真的会乖乖听话,在家好好等你,哪里都不会去。”
脆生生的嗓音夹带着卑微的请求,竟然男人心底的某一处忽然揪紧。
严寒低下头,下巴抵在她的发上,平静的到听不出任何情绪变化的嗓音,从上面传了下来。
“只要姐姐不离开我,我怎么舍得把你关在衣柜里。”
“别担心,明天我就带你回s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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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沐是极不愿意回严家老宅的。
而严寒好像知道她的心思,并没有把她直接带回严家,而是去了一栋他单独为她买的公寓。
随后他便离开了。
当然,严寒依然担心她会离开,便把溪下别墅里的杰克安排在门外。
明面上说是保护她。
但黎沐清楚,这只是严寒对她的一种监视。琇書蛧
不过她倒无所谓,当时在v国时,她不也每天被十几个黑人保镖看着吗?
比起那时,现在这算是不错的了。
很快,黎沐就在这栋公寓里半个月。
半个月内,严寒一次都没有来。
她本想和他打电话,才发现这里也和v国一样,房间连半个可以和外面联系的通讯设备都没有。
黎沐有些担心严寒的情况。
从那天在别墅里告诉他林安还活着。
估计这些天,严寒都在找他吧。
三天后,黎沐正无聊的在看着电视剧,房门“嘀”的一声。
等她转过头看去,就见严寒一身黑色西装,风尘仆仆的朝她快步走来。
十多天没见,说句实话,她还确实有些想他。
黎沐雀跃的从沙发上站起,还没开口询问他这些天做什么了。
严寒已经迫不及待的伸过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梳的一丝不苟的墨发,稍稍有些乱。
他就这么把头埋在黎沐的肩侧,轻轻的来回蹭了几下后,便开始贪婪的在她颈侧深深嗅闻起来。
半个月了,为了配合警方找到林安,在见不到黎沐的情况下。
他感觉自己都快死了。
以前的四年间,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
但是现在,他恨不能一分一毫都不要和自己的姐姐分开。
他知道自己中毒了,没有黎沐这个解药,他只有等死。
男人的发丝偏硬,扎在那上面的敏感肌肤上,很痒。
黎沐下意识的歪过头,想要躲避那极不舒服的触感。
可还未转动,严寒忽然就从她颈侧抬起头,下一秒便强硬的在她唇齿间狠狠地索取着。
一边吻着,一边在解j开她所有的衣服。
趁着女孩头脑一片空白时,严寒已经抱起她走进了卧室。
在几次翻云覆雨后,黎沐早就累的浑身都瘫了。
而这个时候,神采奕奕的男人,附在她的耳边,轻柔的说了一句:“姐姐,后天我们就举行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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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是件大事,她本不想答应的。
可在关键时刻,十三告诉她,有一个叫做好感度的数值,始终徘徊在97之间。
或许她和男主结婚了,这数值就上去了。
所以,黎沐在那种累惨的状况下,答应了严寒。
两天后,婚礼的筹备如火如荼的进行。
黎沐被单独安排在新娘准备室里。
趁着化妆师去给她取婚纱,黎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突然有点烦,想去看看严寒。
可一出门,她便后悔了。
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此时正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女孩一恍惚,便被林安给捂住了口鼻。
在一阵无畏的挣扎中,黎沐昏倒在林安的怀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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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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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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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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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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