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摇了摇头,表示否决。
“鲜味岛!这里都是海鲜!”
傅斯年继续摇头。
“年年岛,这是你买的嘛。”
傅斯年低头,不想再看她。
只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笑出声来。
“富贵岛!这个岛买下来要花很多钱哎!”
傅斯年无奈地揉了揉脸。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在质疑我取名的能力?”
傅斯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你的能力差到毋庸置疑。”s3();
就在严温夏将要暴起的时候,傅斯年吻了上去。
直到她闭嘴不再说话,这才吐出一个单词。
“toujour。”
“什么?”严温夏没反应过来。
“在法语里,这是永恒的意思。”
傅斯年在她的耳垂上摩挲着,声音暗哑:“这是属于我们的,永恒之岛。”
严温夏不满:“为什么不是挚ai?”
“因为你不是我的挚ai。”
傅斯年的话刚出口,她的脸Se一白。
下一秒,热吻落下。
就在她想要愤怒地咬一口时,傅斯年果断地退开。
在她耳边,充满蛊H地说道:“你是我唯一的ai。”
严温夏低头,耳尖微微泛红。
“傅斯年,你讲情话好土。”
“你喜欢就行。”
傅总脸P厚,不怕被打击。
严温夏想要再怼他J句,听到屋外传来海豚高亢的叫声。
立刻担心地站了起来:“外面怎么了?快陪我去看看。”
白天的时候,方林雅让人在海岛周围装上了警戒。
如果有人靠近,必定会发出警报。
傅斯年调出监控看了一遍,安抚道:“没事,只是海豚在玩闹。”
“我不放心,我它们。”
知道安全有保障,严温夏也就大胆地想要出去检查一下。
傅斯年无奈,只得陪她出去。
走到海豚池边,只见老傅正在痛苦地翻滚着。
小严则焦急地在它身边拱来拱去,不断地发出叫声。
“老傅,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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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严温夏跑过去,想个仔细。
傅斯年一呆:“老傅?”
严温夏见海豚痛苦的样子,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回来拉住他的手,央求道:“你快救救老傅吧!”
傅斯年没空再去研究这奇怪的名字,只得打了个呼哨。
海豚忍痛游了过来,像个孩子一样哀鸣着。
等到海豚靠近,严温夏惊叫起来。
“血!老傅流血了!”
一听这个名字,傅斯年再次汗颜。
手上却动作利索的把海豚拉了过来。
不知是谁丢在海中的废弃渔,被海水推到了这附近。s3();
渔缠在海豚的尾巴上,把它的PR给割开了。
“跟我回去拿剪刀,还有包扎用的东西。”
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傅斯年带着严温夏一起回到别墅中拿Y。
两个人又很快回来。
严温夏高举着手电筒,傅斯年则轻轻地拍了拍海豚的头。
老傅很乖巧,很快就安静下来。
傅斯年眼疾手快的剪掉了渔,然后为它上Y、包扎好。
严温夏终于松了一口气。
在海豚的头上亲了一下,叮嘱道。
“小严,老傅受伤了,你要好好照顾它哦,不要跟它抢东西吃。”
傅斯年负手而立,含笑看着她跟海豚说了一会儿话。
这才将她拉起:“衣F又S了,快进去换掉吧。”
等到严温夏换好衣F出来,傅斯年故意拉着个脸,向她招了招手。
“海豚的名字,不打算解释一下?”
严温夏一脸的理所当然。
“我是它们的主人,当然应该由我来取名字。”
“你有很特殊的取名技巧。”
傅斯年揉了揉眉心。
严温夏终于反应过来。
“你这是嫌弃的表情?告诉你傅斯年,这次我是不会依你的!”
“我很老?”
傅斯年介意的是这个。
“老男人才有魅力,现在就是流行大叔嘛。”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彻底确认了傅斯年的身份。
老男人。
“呵呵。”
傅斯年开始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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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严温夏有些慌张地转移开视线,开始没话找话。
“那个……你今天带回来的海鲜很好吃。”
“所以呢?”
“我明天还想吃。”
“所以呢?”
严温夏眼睛一亮:“明天带我一起去好不好?上次在渔村的时候你就说自己很厉害,我都没有见识过。”
傅斯年挑眉:“好啊,明天让你见识一下老男人捕鱼。”
严温夏低头,小心翼翼地撤退。
“好嘛,这一茬是彻底过不去了吗?”
最后,严温夏用帮傅斯年的后脑勺换Y作为代价,才把“老男人”这个话题给掀过去。
次日天还没亮,傅斯年就听到楼下传来声响。s3();
走到楼梯口,就能看见严温夏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着出海要吃的便当。
他靠着扶手站在原处,安静地看着她忙碌的背影。
眼前的美好,和渔村中的记忆渐渐重叠。
思绪飘飞的时候,严温夏不知何时站到他的面前。
往他嘴里塞了一口J蛋三明治,笑着邀功:“好吃吗?”
“好吃,一辈子都吃不腻。”琇書蛧
傅斯年抱住她,往她口中分了一半。
严温夏嚼着食物,含含糊糊地说道。
“我还准备了煎饼、紫菜包饭和各种水果。要准备刀具在船上吃刺身吗?”
傅斯年ai极了她这副仓鼠的模样,忍不住在那红唇上轻啄。
“这些都不重要,需要我帮你全身涂遍防晒霜吗?”
严温夏躲开了:“想不到你是这样的老……傅。”
为了保命,不该用的词还是改掉为好。
傅斯年让方林雅把游艇开了过来,说是出海捕鱼,到底还是以她舒适为先。
途径珊瑚礁的时候,傅斯年本想带她潜水下去看个仔细。
可是严温夏担心他头上的伤,拒绝了。
反正有一生的时间,何必急于一时。
严温夏想要跟着傅斯年一起钓鱼,可是在甲板上晒了没一会儿,就被赶进去了。
等了一个多小时,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是不是不行啊?都这么久了,一条小鱼都没有。”
严温夏一开口,傅斯年立刻丢了个眼刀给她。
她却似乎是故意的,把手拢在嘴边当做喇叭。
喊道:“是男人,不可以不行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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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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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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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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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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