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奶奶她来不是为了解释这些事情的,她只是来见赵老太的,其余的也不用和我们多,而且她竟然也顶着奶奶的话就了过去,她奶奶也清楚知道这些事情,为什么她不亲自告诉我们。
这几句简单的话,让我觉得大姑奶奶也不是省油的灯,当然了作为一个家的长女,还是有一定的气势的。
奶奶没接她的话,倒是大姑奶奶继续不依不饶,她她已经听先生了那张照片的事,她问奶奶,奶奶是不是要和我们这些晚辈解释一下照片的事。
实话,大姑奶奶的这句话我们就有些听不明白了,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虽然大姑奶奶心中存有愧疚,但是她和奶奶绝对是水火不容的两个人,这不才见面了两三句话就闹成这样。最后大姑奶奶就和先生这样离开了我们家,想必是直接去赵老倌家了。
奶奶没有挽留,也没有一句话,我看着好像是大姑奶奶最后的那句话刺痛了奶奶,父亲要起身去送的时候,奶奶忽然训斥父亲,那时候她也没管过我们的死活,现在还把她当成长辈送她做什么。父亲夹在中间不好做人,先生当时听了也是觉得很是尴尬,毕竟他和我们家,最起码和奶奶之间还算是融洽的。
最后父亲终于没有送大姑奶奶他们出去,也不知道他们是直接回去了还是去了赵老倌家,我觉得他们去了赵老倌家的概率更大一些,因为大姑奶奶专门来这一趟,就是为了见赵老太的,其实大姑奶奶的忽然到来也让我十分惊讶,她和赵老太之间一定有什么事,或者应该是有一些秘密。
至于奶奶,根就不愿意大姑奶奶去见赵老太,也或者只是单纯的个人恩怨而已。
大姑奶奶和先生离开之后,我们都坐在客厅里,所有的眼睛都盯着奶奶,不是因为她和大姑奶奶的恩怨,而是因为大姑奶奶最后的这句话,那张照片。
最后还是父亲忍不住,终于问了那张照片的事,但是他问的很心虚,大概是知道奶奶的脾气,生怕受到奶奶一顿训斥。
果不其然,奶奶正在气头上,就把气都撒在了父亲身上,她大姑奶奶什么就是什么了,父亲就真怀疑了,他是相信奶奶还是大姑奶奶之类的。
父亲自然不敢再回一个字,我和母亲当然也不敢帮父亲辩白,奶奶训斥了父亲,就要起身离开,但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折了回来,好像是在犹豫,至于犹豫什么,应该就是照片的事。
然后奶奶又坐了下来,却很长时间没有话,客厅里的气氛顿时有些压抑,我们谁都不敢出声打破沉默,都是看着奶奶,因为我们知道,奶奶已经打算了,只是在考虑怎么而已。
果真,过了一会儿之后,奶奶终于张口道,那张照片,是父亲出生两年前照的。
奶奶的这句话的很轻,但是就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一记重锤一样砸在了我们所有人的心上。因为我们都知道,父亲是长子,奶奶那时候抱着的孩除了父亲不会是别人,可是现在奶奶是父亲出生两年前的事,岂不是在,这不是父亲。
但是这个婴孩不是父亲的话,那又是谁,难道是别家的孩子
我们虽然有很多疑问,可是却谁也不敢开口,奶奶顿了顿之后,继续,她她十七岁嫁给爷爷,可为什么到了二十岁的时候才有了父亲这个长子,并不是他们没要孩子,也不是别的原因,而是因为父亲上头还有一个孩子。
奶奶那也是一个男孩,他才是家里的长子,当然如果他还活着的话,而父亲则是第二个孩子了,是第一个孩子夭折之前怀上的,来还家里马上就有两个孩子了,哪知道父亲还没出生,这第一个孩子就夭折了。
也就是照片里的婴孩,不是父亲,而是父亲的哥哥,只是他后来夭折了,奶奶他两岁夭折,后来才有了父亲。
我们很是惊讶,如果加上叔的话,父亲这一辈一共夭折了两个孩子。
到这里的时候,奶奶就是因为那张照片,是那张照片带来了灾厄,以致于我的大伯就这样好端端地没了。
奶奶的自然就是照片上那个诡异的女人,听到这里,我才敢问那个不知名的女人倒底是谁,奶奶谁也不知道那是谁,她根就不是家里的人,照相的时候也没有她,但是照片出来之后,她就在了。Χiυmъ.cοΜ
问起这个大伯是怎么死的,奶奶来之前一切都好好的,那张照片也是给他满月的时候全家留影,哪知道满月过后他就开始不对劲,最开始的时候,会在半夜忽然莫名地哭闹,那时候的孩子在半夜哭闹都是很正常的,即便他哭得凶一点,也只能这孩子淘气,所以谁都没留意。
最先留意到不对劲的是婶奶奶,奶奶有一夜大伯一直在哭,怎么哄都哄不住,也不是饿,一般孩子哭闹得厉害要不就是饿了,要不就是难受。现在既然不是饿了,就是难受,可是他整个人都好好的,也没生病,但就是哭个不停,后来惊动了婶奶奶他们,于是婶奶奶也过来看,她见孩子哭得这么凶,无论是奶奶还是爷爷都哄不住,就猜测着了句,她孩子鬼眼睁着,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东西。
婶奶奶的很心,因为这样的话是很不吉利,很忌讳的,婶奶奶出来的时候,奶奶和爷爷都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心虚地不会吧。
然后婶奶奶就给了一个主意,她要不把孩子抱到堂屋里看看,哪知道才把大伯抱到了堂屋里,哄了没一会儿就不哭了,奶奶这才有些心虚了,问婶奶奶这怎么办,婶奶奶会不会是他们屋子里有什么东西,孩子看见了所以吓着了。
起初奶奶他们还怀疑,最后彻底打消这个怀疑,是在他们将大伯重新抱进屋子里之后,大伯又开始不停地哭闹,哭得撕心裂肺,比刚刚还剧烈,可是一抱出来,马上就又不哭了,奶奶和爷爷这才信了婶奶奶的话,问婶奶奶这该怎么办。
婶奶奶要不找个先生或者司娘来家里看看。而今晚上要不就让孩子和她一起睡吧,否则这一夜的折腾,大人倒是禁得住,孩子禁不住啊。
奶奶也只能这样了,果真大伯被婶奶奶抱过去之后很快就不哭不闹了,而且哭了这么久大概是也累了,很快就睡了。
第二天奶奶去找了司娘来看,那个司娘看了爷爷和奶奶的房间,孩子从外面闯了一个吊死鬼回来,它就吊在房间里头,需要把它请出去。
奶奶问怎么请,司娘也不繁琐,家里用猪头三牲献祭,她来帮忙请就可以了。奶奶他们照着这样做了,还真有效,大伯进到房间里之后就不再哭闹了,大家都以为这事已经这样了了,就再也没提过了。
很快大伯过了周岁,因为是长子,是要庆生的,而且办的很热闹,可哪知道就是那天大伯自己不知道怎么弄的,竟然自己把头套在了一根毛线里头,而且毛线还弄了一个活扣,那时候奶奶就出去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出去了,就几分钟的功夫,再回来的时候,大伯就已经那样了,而且还自己拉着毛线勒自己。福利"xwu",看更多好看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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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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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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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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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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