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浴桶比起一般的浴桶大上两倍,正好能让两个人舒服的呆在里面。
她神色迷蒙,嘴被他堵住,不出一句话来。
房间里仿佛被粉红色的所沾满,让两人沉浸在久违的亲密和爱河中难以自拔。
浴桶中的水明明温度正好的洗澡水,现在却突然水温好像正在升高。
她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身体在变烫还是水温变得不一样了,只觉得自己身体里仿佛有一股一种躁动的情绪要迸发而出,被太子手指触碰到的身体,更是一阵滚烫。
“唔,岚儿”太子突然轻呼一声,放过了她被吻得又红又肿的唇瓣,暗自倒吸一口冷气。
司空冰岚急促的呼吸声也随之变得平稳下来,睁开眼,抬眼看向他。
见他脸色有些苍白,不由心中一惊,担心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还是自己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了
刚想要做直身子,却被太子轻轻拉住,“我没事,只是背后的伤口被水浸泡之后有些疼,有些痒。”
“你受伤了”司空冰岚顿时敛起脸上的笑容,一脸严肃的问,“你怎么会受伤的,伤到哪里”
刚刚太子明明身手矫健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走路话都没有异样,她根没有察觉到这家伙受了伤。
想到他受伤的时候,自己都没有陪伴在他身边,心中不由一紧,抬起手就敲打他的胸口,“你这傻瓜,受了伤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难道连伤口不能碰水这样的基常识都给忘了么。”
“岚儿,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不碍事的。”太子宠溺的轻笑着,就要把她揽进怀中。
司空冰岚却气气的拍开他的手,“都受了伤,还没事,快给我看看,伤口在什么地方,现在赶紧给我起来,把身体擦干净,我帮你上药。”
着,她就要起身去找药箱,手却被太子紧紧拽着,用力一拉,又被拽回的到了浴桶中。
修长的指节轻抚过她的脸颊,太子温柔的目光犹如春风拂面,撩人心魂,“只是伤,皮肉伤,不碍事的,岚儿你不用这么担心。”
“什么伤,快给我看看。”司空冰岚才不相信他的话。
“真的是伤,不要紧的。”太子已经开始往后缩。
他越是推三阻四,司空冰岚越是觉得他背后的伤口一定不轻。
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突然反扣住他的手臂,让他背过身去。
这一转身,司空冰岚顿时被他背后那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给震住了。
在太子那性感而光滑的后背上,突然多了这么一道伤口,司空冰岚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口一阵发紧,心里不出的难受。
她缓缓的抬起手,轻轻抚过那已经差不多愈合了的伤口。
手指刚一触碰到伤疤,太子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颤。
司空冰岚心中满是心疼,“这里还疼不疼”
“不疼了。”太子轻笑着摇了摇头,最担心的不是自己的伤口,而是他不希望自己的岚儿为自己担心。
“男人么,身上有几道伤疤那都是正常的,这样才够男人味嘛。”他不以为一的耸了耸肩,把这件事轻描淡写。
“谁这话的。”司空冰岚保准把这话的家伙打的满地找牙
不够强的人才会被打的浑身是伤,她的男人,一定是最强的。
“我随便的,岚儿你别当真。”太子吐了吐舌头。
“以后不许让自己受伤,也不许这样的傻话。”司空冰岚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毛巾,放在水中沾湿了之后,才慢慢帮他擦洗起后背。
这还是她第一次替人洗澡,心里有一种不出的感觉。
可是像这样能跟太子单独的两人相处的时光,她也是十分珍惜。
湿滑的毛巾随着手臂的移动,在太子皓脂般光滑的肌肤上划过。
活泼的水珠,一颗一颗的从背上滑落
哗啦啦的水声,此起彼伏,成了这房间里唯一的声响。
柔软湿润毛巾摩擦着后背,太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浴桶上。
不知是因为赶路太累了,还是她手的力道刚刚好。
背后的肌肤因为揉搓微微泛红,白里透红,煞是好看。
“岚儿,后面洗的够干净了,不如好好洗一洗前面。”太子转过身,把她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司空冰岚脸颊一红,还以为他刚刚没动静是睡着了呢,没想到一直都醒着。
“岚儿这是害羞了”湿漉漉的手臂从水中抬起,轻抚上她的脸颊。
太子猛地抬起身子,将她压下,俊美的脸,瞬间近在咫尺,不到一寸的距离。
从鼻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颊上,与她呼出的热气缠绕在了一起
暧昧的眼神缓缓移到她的唇边,微微弯曲的指节,扣住了她的下颔,将她的脸轻轻抬起。
拇指,划过她的唇瓣从指节传来的滚烫,顿时让司空冰岚觉得自己的脸都好像烧了起来。
“岚儿,等你洗干净,水都凉了,这样我们两个会感冒的。”太子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吹气,似是故意要勾引她似得。
“不是洗澡么,你这样压着,我怎么洗。”司空冰岚耳边痒痒的,就是有蚂蚁爬过,搅得心口,犹如一团乱麻。
“只有跟岚儿靠在一起,我才觉得暖。”着,太子又把身子挨着她紧靠了几分,唇角那一抹戏谑的笑意,更深了,“我都受了伤,难不成岚儿舍得再让我着凉不成么”
知道会着凉,你丫的还不快点洗完擦干净,滚去床上躺着,还在水里跟自己纠缠不清。
这分明就是故意的,蓄谋已久的
“太子殿下刚刚不是伤得不重么。”司空冰岚懒懒的轻哼了一声。
耳垂突然一阵火辣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太子已经把她压在浴桶边,附在她的耳边,轻允着她的耳垂,湿滑的舌轻轻勾起巧而厚实的耳垂,含在口中。
一瞬间,司空冰岚的身子一身颤栗,心窝里仿佛被猫爪子轻挠了一下,又酥又麻,不出的难受。
温柔的眼眸,带着如丝的魅惑,正微眯着,欣赏着她抑制自己的可爱表情。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里,照亮了这一片天地。
浴桶中的淡淡花香弥漫在房间里,染上一层暧昧的,浴桶周围,弥漫着一层淡淡的水蒸气,犹如薄雾,似真似幻,刺激着两人的每一个感官。
抬起从耳边慢慢下移,一个又一个的吻痕落在她光滑玉洁的肌肤上。
散落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身后、脖颈中,与粉红色的唇印交相辉映,美如画,让太子不禁心跳加快,情绪激荡,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抬起头,再度顺着脖颈,慢慢吻上了她的脸颊,眼睛、最后落在了饱满而诱人的红唇上,轻啄了几下,又温柔撬开她的贝齿,探入她的口中,肆意掠取那香甜的琼汁。
一次又一次的激吻,让他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狂热。
这些日子,他在边境的每一晚都想念着怀中的女子,饥饿许久的身体,仿佛在这一刻被激活了,再也不想等待,不想放手,不禁如狂风风骤雨般不住亲吻、噬咬,唇齿交缠,舌头来回旋转舔弄,仿佛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把司空冰岚吃干抹净。
司空冰岚在他的怀中,早已浑身瘫软,没有了推开他的力气。
这家伙一回来就这么能折腾,今天晚上要几次才能把他喂饱。
突然间她耳根子一阵滚烫,心中不禁暗骂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没节操了,脑袋里竟然想起上一次在温泉的时候,被他吃干抹净的画面。
“岚儿,脸这么红,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事”太子腻在她的身上,性感而饱含磁性的声音一次次的挑逗着她。
“没有。”司空冰岚矢口否认,可是刚否认,嘴又一次被他堵上。
这一次太子的吻强而有力,仿佛带着几分霸占的意味,恨不得将她整个都揉进骨子里。
司空冰岚忍不住一声轻呼,闭上了眼,双手紧紧坏住他的脖颈,感受着这野性又充满诱惑的吻,芬芳吐露,让两人的情绪达到了最高点
太子忍不住低头朝她看去,只见她媚眼如丝,带着少女才有的春色,真是诱人极了。
“岚儿,我要你”一声低喃,他将司空冰岚拉进了浴桶中,只剩下了水声哗哗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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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过来,房间里一片凌乱。
衣服、床单、被子、就连床上的纱帘都散落一地。
司空冰岚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地上的被褥上的,身上竟然还未着片缕
顿时惊得抓起被褥的一头,就想要把身子遮住。
却没想到身边的被子被压得死死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才看清楚,太子这家伙也是未着片缕,正睡在自己的身边,似乎睡的特别沉。
她无力的揉了揉太阳穴,实在是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跟这家伙一起睡在地上的,更记不起来,昨天晚上自己被他拉进浴桶中后,发生了什么。
只觉得浑身酸痛无力,刚刚一提胳膊,就觉得骨头都在格格作响。
这混蛋,昨晚上到底要了几次,竟然让从习武,身体倍儿棒的自己这么累,这么难受。
不过,她现在也没有力气话,只能继续躺下。
还好正是夏天,躺在地上有一条被褥盖着也不觉得冷。
依靠在太子的怀里,懒洋洋的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暖暖的,还能听到心跳声。
唇角泛着丝丝笑意,她又觉得一阵困意袭来,眯着眼,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第二次睁开眼的时候,自己竟然已经躺回了床上。
原躺在身边的太子也没了踪影。
她缓缓的坐起身来,轻唤道,“弦清、剑舞。”
门外突然有了动静,随即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走进来的不是弦清也不是剑舞,而是米谷蕊。
她端着脸盆走到了床边放下,脸颊微微泛红的开口道,“岚姐姐,弦清被六殿下喊去了,剑舞也不再明瑟殿里,所以我在房门外候着,我伺候您起来吧。”
她的年龄虽然只比司空冰岚一岁,不过在宫里岚姑娘这样的叫也不合适,所以干脆让她叫姐姐了,这样听上去也亲切些。
“我有点渴,你帮我倒一杯热茶吧。”司空冰岚觉得喉咙干涩,低声道。
“是。”米谷蕊走到桌边,帮她倒了一杯热茶递了过去。
又转身走到衣柜前,取出了一套湖蓝色的衣裙递了过去,“这是太子殿下出去的时候命人准备的,让奴婢等岚姐姐你睡醒了之后,再让岚姐姐换上。”
“先搁那儿吧,我还是有些头疼,打算再睡一会儿。”司空冰岚无力的揉了揉太阳穴,刚打算再窝进被窝里休息会儿,门外一抹帅气的身影,走了进来。
“岚儿,睡醒了么”太子脸上满是宠溺的笑容,快步走到了床边坐下。
在一旁的米谷蕊还是头一回见到一男一女这么亲密,害羞的低下了头,退到了门外,轻轻的把门给带上了。
见太子这么精神奕奕的,司空冰岚心里忍不住嘀咕,怎么同样是折腾了一晚上,这家伙一点都看不出累呢。
“岚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她不话,太子不由担心的用手去探她的额头。
司空冰岚淡淡一笑,拍开了他的手,“我没事,就是昨晚上被某个不要脸的家伙折腾的没力气了。”
“别胜新欢,难不成岚儿你还不打算让我一次性把落下的全部都给补回来么。”太子委屈的嘟囔着嘴,一脸无辜的模样,实在是让人不忍心责怪。
他咬了咬性感的唇瓣,似是不好意思的低声问,“岚儿,昨晚上我有点激动,所以一不心没控制住,我保证下一次绝对不会了”
“没有下一次了。”司空冰岚嘴里懒洋洋的咕哝了一句。
她就像是猫耳一样慵懒的靠在床边,目光微邪,带着几分媚色,几分倦意。
太子心疼的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俯身疼爱的在她眉心落下轻吻,“岚儿,别生气了,你就信我这一回嘛。”
信你才有鬼了
胃口一次比一次大。
这是硬生生要把自己折腾的连床都起不起来啊。
“岚儿,下一次我会温柔的。”太子又亲了亲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脸颊,最后,忍住,收回了手,恋恋不舍的看着她。
“你该不会是”司空冰岚唇角抽搐了几下,一脸无奈的看着他。
这家伙该不会是又有性致了吧
昨晚上不是刚喂饱么
可是察觉到他眼底的炙热火焰,她只觉得身体更酸了。
“放心,这几天我不会再折腾岚儿了,让岚儿好好休息,等过几天,岚儿就陪我出宫,一起去个地方。”太子的唇瓣泛起狡黠的笑意,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手。
“边境战事的事情,都向帝君交代过了么”司空冰岚微微点了点头,又问。
“嗯,今天下午我刚去承乾宫见过父皇,把边境的事情都交代了一遍。”太子,“虽然这一次德妃的事情,丢了皇家的脸面,不过岚儿你一出手就把整个唐家都给连根拔起,一锅端了,父皇的心情倒是挺不错的,不像是昨天那么阴郁了。”
“帝君其实根不喜欢德妃。”司空冰岚淡淡一笑,把之前帝君跟找自己聊天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他。
“没想到父皇竟然早就知道,而且竟然能等这么多年,来让唐家的人放松警惕。”太子的眼中不由流露出几分钦佩之色。
他的父皇,果然不一般。
“也正是因为确定帝君对德妃根毫无感情,我才放开手,毫无顾忌的去做。”司空冰岚心里还是对帝君心存感激的。
其实帝君根可以什么都不,不过他还是暗士了自己这么多事情,真的算是把自己当作自己人了。
“父皇既然这么关心岚儿你,那我明天就向父皇提议娶岚儿为妻的事”太子顿时心情顺畅,原还有的担心,也因此打消。
他激动的起身来,甚至忘了还攥着司空冰岚的手。
他这么一动,司空冰岚顿时觉得浑身骨架都快散了,无奈的轻叹一声,“撒手,疼。”
“岚儿,你不高兴么,你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太子赶忙松开她的手,又坐到了床边。
轻轻帮她揉捏着胳膊按摩,可是心里就是对她的反应有些郁闷。
“我不要嫁给你。”司空冰岚斜眼睨着他,语气淡淡道,“嫁给你,以后每天都还不要被你折腾的死去活来的。”
这日子可怎么过
“岚儿,你竟然不想嫁给我。”太子急的按住了她的肩膀,可怜巴巴的嘀咕道,“我那是对爱的表现啊,岚儿你竟然不感动。”
“感动你的头”司空冰岚忍不住揪起他的耳朵,“有谁会像你这么奔放,这么热情,这么激烈的表现爱啊,而且还是在床上。”
“只有在床上,才能表现出最真的爱嘛。”见她气到不出话,太子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也不介意她揪住自己的耳朵,反而把身体凑了过去,依靠在她的怀里,轻笑着道,“岚儿啊,你,等我们成亲了之后,就给我生个孩子吧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就太冷清了,我喜欢热闹些,或者,岚儿你可以多生几个,反正我养的起。”
喂喂,你这话题跳跃的也太快了吧
亲事都还没定下,还没成亲,就已经想到了养孩子。
“谁给你养,要养,你自己去养。”她想把太子从自己的怀里推开。
却没想到怎么推都推不开,无奈之下,只能作罢,真是个无赖。
虽然嘴上这么,可是眼中的笑意,却满是甜蜜之色。
想到成亲的事,想到和太子成家的事,再想到以后如果儿孙满堂了
这日子美的哟
“当然是岚儿你给我养了,我负责出力,岚儿负责生孩子,嘿嘿。”太子趴在她的怀里,闭着眼,脑海里满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
“什么呢,我才不要。”司空冰岚羞红了脸,用被子蒙住脑袋,不再看他,心里却跟吃了蜜一样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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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司空冰岚几乎都没出房门,一直窝在被子里,养身体。
要不是被自己闲的发闷,她还是决定好好享受这难得没有压力的日子。
不过从弦清的嘴里听阎星辰这几天就要去北方了,这才起床梳洗一番后,出了房门。
大殿里,阎星辰正在和太子下棋。
他三心二意,心思根不在棋盘上,正巧发现了从长廊走来的司空冰岚,不由朗声笑道,“怎么才几天不见,岚儿看上去丰腴了些。”
“胖了好生养。”太子嘴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来。
阎星辰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千变万化,张大了嘴,啊了半天,也没出一句话来。
“下棋”太子敲了敲棋台提醒他。
“大哥,你这是打算未婚先孕,先斩后奏啊。”阎星辰还是一脸震惊,眼神不停的在司空冰岚的肚子上打转,嘴里忍不住嘀咕道,“看上去也没什么变化啊,不像是怀孕了。”
“啰嗦什么,快下子。”太子把手里的棋子扔向他的脑袋。
“啊大哥,你干什么,疼死了。”阎星辰疼得跳了起来,着急的问,“大哥,你跟父皇提了婚事父皇同意了打算什么时候成亲”
“想要知道,先下完棋再。”太子漫不经心的道。
“就当我输了还不成么,快告诉我。”阎星辰急不可耐的拿起一颗白子,随便往棋盘上这么一放。
棋子刚落定,太子的眉宇间,掠过一抹惊讶之色,“你赢了。”
“什么”低头往棋盘上一看,阎星辰的惊讶绝不比他少。
自己竟然就这么稀里糊涂,随便乱下的一颗子,竟然赢了着一盘棋。
难得的好心情,这还是他第一次下棋赢过太子,以往都只有被虐的份。
“好了,棋也下完了,大哥你要是不,我就问岚儿去。”他兴致高昂的着,就要朝大殿外走去。
“昨天刚跟父皇和母后提过,他们同意了,不过你必须给我保守秘密,要是被岚儿知道,你就死定了,知不知道。”太子勾了勾唇角,压低声音道。
“那我就先恭喜大哥了”这么大的好消息,不禁让阎星辰喜上眉梢。
仿佛要成亲的人是他似得,整张脸都因为激动,变得红润起来。
“恭喜什么呢。”就在他兴高采烈的时候,司空冰岚缓步从大殿外走了进来。
感觉到太子瞪了自己一眼,阎星辰赶忙捂住了嘴,尴尬的笑了笑道,“恭喜大哥这一次凯旋而归嘛。”
“怎么你才知道么”司空冰岚倒是没有生疑,还当是这两兄弟今天才刚刚碰上面。
“嗯,刚知道刚知道。”阎星辰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没被瞧出破绽。
“岚儿,身子舒服些了么”太子伸手将司空冰岚拽入怀中,亲昵的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膝之上,就这么怀抱着她。
也不管阎星辰无奈的眼神,反而笑意浓浓道,“后天六弟就要前往北方了,今天晚上不如大家一起吃顿饭如何”
“好。”司空冰岚正有此意,竟然他了,自己自然同意。
她抬头望去,却没想到阎星辰正盯着弦清瞧,两个人眼神闪烁,似乎感情不一般啊。
怎么这两个人给自己的感觉,比起前两天来,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岚儿,有一件事,我想跟你提。”阎星辰咬了咬下唇,似乎有话要,可是又欲言又止。
司空冰岚眉梢轻挑,问,“吧,有什么事。”
“咳咳,其实我,我”阎星辰犹豫许久,时不时眼神闪烁的朝弦清的身上瞄。
而弦清则是低着头,一言不发,两只手紧攥着衣角,脸绯红。
“弦清,你去吩咐御膳房准备几样六爷爱吃的菜。”见状,司空冰岚语气淡淡的吩咐。
“是,奴婢这就去。”弦清如临大赦,低着头,红着脸,跑了出去。
阎星辰见状,突然开口道,“我突然想到有些事还没办,先回宫一趟,晚膳的时候再过来。”
话音刚落,人已经冲出了大殿门口。
前往御膳房的路上,弦清一边走,一边抚着胸口,想让自己的情绪变得平静下来。
刚刚六爷到底想什么,怎么就一直盯着自己瞧呢。
前两天也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叫去,什么向自己讨教怎么照顾花草,六爷明明一点都不喜欢花草啊,还想要跟自己学茶艺,可是六爷平时就爱喝酒,什根不爱喝茶。
六爷的那些古怪举动,一直都在她脑袋里挥散不去,莫名的担心起来,该不会是六爷被什么人拒绝了,心情不好,所以才找自己解闷的吧
“喂”身后突然响起阎星辰的声音。
弦清的身子猛地一抖,吓得杵在原地,不敢动弹了。
看到阎星辰从身后追来,走到了自己的面前挡住去路,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看着自己,她又不自觉的低下了头,紧张的问,“六殿下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咳咳,你”阎星辰被她这么一问,顿时觉自己这举动好像有些傻。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跟弦清过,要是自己发现喜欢上这丫头了,会不会太突然
上一次半醉半醒的时候,他发现弦清在自己的身边照顾自己,自己就算闹的再厉害,这丫头也十分细心的照顾自己,帮自己把身上的脏衣服脱掉后,再换上干净的,还亲自煮了醒酒茶,喂自己喝下去,自己喝一口吐了,这丫头还继续喂,自己一不心把碗给打碎了,丫头也没有半分怨言的帮自己再蛀了一碗,端给自己喝。
她明明不是自己的贴身丫鬟,可是却这么细心贴心的照顾自己。
来还以为这丫头是对自己有意思,可是看她平日里对自己也恭恭敬敬的,没有一点喜欢的迹象,甚至自己接近她的时候,好像还有点害怕。
来想跟岚儿好好谈一谈关于弦清的事情,可是又觉得不太好意思,不出口。
等到下定决心了,岚儿又一连好几天都呆在房间里没出现过,他难得回宫一趟,还要每天去母妃那边陪伴,一忙又把事情搁置了下来。
刚刚看到弦清逃也似的跑出去,他的心口不知道怎么的就一紧。
想到后天自己又要离宫,前往北方了,再回来还不知道得多久,心里就觉得舍不得这丫头了。
“六殿下,有什么事情吩咐么”弦清疑惑的皱了皱眉,这六爷到底是打算干什么啊。
刚刚在大殿的时候就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瞧,也不什么事情,真是奇怪。
这时候的她,根还没意识到对阎星辰的感情。
“没什么,你去吧。”阎星辰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没出口。
“那奴婢就去了,六殿下确定没有要吩咐的事情了么”弦清问。
“嗯。”阎星辰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怎么关键的时候,自己就变得这么怂了。
看到她的身影从自己的面前走过去,他想要伸手拦住。
可是直到她娇的身影走远了,他还是没能鼓起勇气抬起手。
“阎星辰,你真没用”他气的一拳砸在墙壁上,无奈的转身走了回去。
晚上,明瑟殿的大殿中,摆了慢慢一桌饭菜,和两坛上好的桂花酿。
太子和司空冰岚紧挨着坐在一起,阎星辰孤零零的坐在另外一边。
看到他用纱布包裹着的右手,司空冰岚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开口淡淡道,“六爷怎么伤了手”
心不在焉的阎星辰闻言,随口回答道,“不心摔得。”
“六爷是怎么摔的,摔得这么有艺术气息,就伤了右手。”司空冰岚轻笑着调侃道。
“你这是幸灾乐祸吧,岚儿”阎星辰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心里莫名的烦躁。
“弦清,六爷伤了手行动不便,今晚上你就帮他布菜吧。”司空冰岚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鸡腿放到太子的碗中。
太子笑眯眯的夹起鸡腿咬了一口,然后又递到她的面前,“岚儿,我喂你,来,啊”
“大哥,要秀恩爱回房去秀。”阎星辰黑着一张脸,郁闷的想要用左手拿筷子。
这时候弦清已经走到他的身边,拿起另外一双筷子,帮他布菜。
“六爷,奴婢不清楚您喜欢吃什么,您告诉奴婢,奴婢帮您夹。”弦清。
“咳咳,我不挑食,随便什么都可以。”阎星辰抬起头,没想到她的脸就近在咫尺,一时间,身体都僵住了。
他轻咳了两声,觉得自己的反应太不自然了,可发现自己喜欢上这丫头之后,就做不到像往常那样的逗她了。
弦清点了点头,然后把夹起来的菜放进他的碗里。
见她神色正常,阎星辰这才轻呼出一口气,左手拿起筷子,打算吃。
“左手怎么吃饭,弦清,你今晚就喂六弟吃饭吧。”太子的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大哥,我能吃的,不用喂。”阎星辰听到他的话,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他夸张的表现,让弦清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六殿下,奴婢可以喂您的,奴婢会心的。”
“咳咳,那好吧。”阎星辰抬眼就看见太子正在喂司空冰岚吃鸡腿,这两个人一副亲密无间的表现,让他顿时觉得让弦清喂自己吃东西,会不会太暧昧了。
他脑袋里正在乱想着,弦清的筷子已经递到嘴边,“六殿下,来张嘴,啊”
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能的做出反应,张开了嘴,吃下了她递过来的食物。
刚咽下去,就感觉自己的对面两道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眼神,直勾勾的朝他这里射了过来。
他差点噎住,伸手就想要去拿水。
弦清赶忙把酒杯递了上去,“六殿下慢点喝。”
话音刚落,阎星辰已经把一杯酒给喝完了,可是还是感觉喉咙难受,又伸手去拿酒坛。
“奴婢给六殿下倒酒,六殿下别急。”弦清还以为他是噎住了,赶忙再帮他倒了一杯酒递过去。
两杯酒下肚,阎星辰这才觉得活了过来,喉咙口也不难受了。
“六殿下,你的手”耳边,突然传来弦清为难的声音。
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抓着弦清的手。
他猛然想起,刚刚自己喝酒太急,还没等弦清松开手,自己的手已经捏了上去。
“抱歉。”他赶忙松开手,只觉得胸口一阵滚烫。
“奴婢没事。”弦清的脸颊也有些微微泛红,不知是不是这烛光的原因。
阎星辰突然觉得,这丫头虽然不是倾国倾城,可是也很好看,淡粉曳地长裙,米色云带束腰,发髻间斜插着几只巧玲珑的白玉簪,虽然只是略施粉黛,却也显得秀色可餐。
平日里她活泼开朗,个性直爽,没想到安静下来,也有一种别样的美。
“六爷,奴婢的妆花了”弦清被她盯得头皮发麻,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脸。
“没,挺好的,漂亮。”阎星辰收回了目光,低头喝酒。
最简单的两个字,弦清的却偷偷开心了一把,这还是六爷头一回夸自己漂亮呢。
她臭美的摸了摸脸蛋,满心欢喜,又帮他多倒了几杯酒。
“不是受伤了么,少喝几杯。”司空冰岚心中为这两个慢热的人着急,却又没有办法。
前几天她也婉转的问过弦清,觉得六殿下怎么样。
没想到当时这丫头是这么回答自己的,“奴婢觉得六爷就是个酒鬼,一回来就拉着主子酗酒,还醉的一塌糊涂,再六爷的酒品也不够好,奴婢好心给六爷喂醒酒茶,六爷喝醉了就乱摔东西,奴婢差点没累死。”m.χIùmЬ.CǒM
当时司空冰岚就无语凝结了,只能又问她,觉得六殿下平时对她怎么样。
弦清却露出了几分怯色,“奴婢一直都觉得六爷喜欢欺负奴婢,时候就喜欢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方法逗明瑟殿的宫女,太监们,现在长大了,就专门使唤奴婢做这个做那个,奴婢觉得六爷有点心理变态,有虐人的倾向,姐,你要不要给六爷找个大夫治一治,看看能不能让他正常点”
听到最后,司空冰岚是彻底的无语了。
她真的是没办法从弦清的嘴里套出一丁半点的话了,问来问去,都不觉得这丫头对阎星辰有意思。
可是这两个人呆在一起的时候,却又给她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形容不出,却让人觉得很温暖。
就像时候在宫里,自己会把阎星辰做的整人玩意儿给弦清。
弦清每次被整之后,都会气呼呼的去找阎星辰算账,但是最后又被欺负一次。
两个就这么打打闹闹的长大,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
“没事,现在多喝一点,等到了北方就没机会也没人陪我喝了。”阎星辰摆了摆手,又灌下一杯。
这该不会是又要借酒消愁吧
司空冰岚心中担心,却不知道该什么才好,拿起酒杯,与他对饮。
这天晚上,他们三人喝了不少,不过却都没有醉。
司空冰岚还是想让两人有独处的机会,不定就能表明心迹,再喝酒不是壮胆么,不定阎星辰今天喝了酒,胆子就足了。
于是在回房的时候,她吩咐道,“弦清,今晚上六爷手受伤,你送他回宫,晚上照顾他一下。”
“可六爷的宫里有宫女照顾啊。”弦清不明所以的道。
“你最细心,让你照顾我放心。”司空冰岚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唇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是。”弦清转过身,走到饭桌前,扶起已经有些微醺的阎星辰。
两个人摇摇晃晃的就回了颐华宫,走进寝宫,弦清把他扶到了床边坐下,伸手帮他宽衣,让他睡的舒服些。
坐在床上的阎星辰抬眼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弦清被他盯得毛了,可是见他刚喝过酒,又怕他是喝醉了,也不敢多什么,只想快点帮他把身上的外袍脱掉,自己也好交差走人。
就在解到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阎星辰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弦清被吓了一跳,想要挣脱,却没想到他力气大的惊人。
一时间,她惊慌失措,“六爷,你耍流氓”
“我,我什么时候耍流氓了。”阎星辰刚刚培养出的一点激情,顿时就给熄灭了。
“我一个黄花大闺女,你怎么能随随便便的摸人家的手呢,你这就是耍流氓。”弦清趁机抽出了手,气呼呼的瞪着他。
把自己的手紧紧捂在怀里,一脸警惕的盯着他,“六,六爷,奴婢知道你羡慕主子和太子恩爱,不过您也不能拿奴婢开刀啊,奴婢以后是要嫁给高福帅的。”
“你的意思是,殿下不是高富帅”阎星辰气的头顶冒烟,感情这丫头是瞧不上自己
好歹自己也是个皇子,要钱有钱,要长相有长相,要责任感有责任感,哪里不符合高福帅的标准了
“六,六爷是挺富的,不过不够帅”弦清语出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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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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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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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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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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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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