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柔,我还想问你到底想怎么样呢,你在问我,你姐怎么样,不是在问我的看法,中意不中意吗,
说实话,只要你没有意见,我还是勉强可以答应的。”刘小柱摆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刘小柱,是不是你们男人都一样,见一个便爱一个,我只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我看那个赵斧子对我姐很好的,
只要这个赵斧子能够离开斧头帮,我就有将我姐姐说给他的打算。”孙静柔摇头晃脑,却又是一脸认真。
“啥?”刘小柱惊呆:“孙静柔,不行的,真不行,与其这样,还不如将你姐姐嫁给我。”
“刘小柱,为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姐姐长得漂亮,起色心了?”孙静柔义愤填膺。
“不是,是赵斧子的人不行。”刘小柱竟然不知道如何跟孙静柔解释了。
“他的人怎么就不行,武功好,拼死保护我姐,我姐能够找到这样的男人,也是很幸运的事情。”孙静柔奋力维护。
刘小柱几近无语,有些话真的很难说清楚的:“赵斧子是真不行。”
“他怎么就不行了,你跟我说说,怎么就不行了。”孙静柔瞪大了眼睛,嘴巴也是张得大大的。
“他的那方面不行。”事已至此,刘小柱也不顾及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的就行吗?”说着话孙静柔的脸一阵通红,她的眼睛,正好看到了刘小柱的某处。
“我行不行,你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赵斧子不行,是你姐告诉我的,你忍心让你姐嫁一个没用的人吗?”刘小柱摇头,叹气。
“我姐,怎么就那么命苦,要不你跟她好吧!”孙静柔看着刘小柱,自言自语道。
“赶紧回去睡觉,你当我是礼物,说送人就送人了?”刘小柱脸刷地一沉。
“我是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怪难受的……”
孙静柔盯着刘小柱,忍不住羞涩地笑了起来。
“行了,我是在练功,什么难受不难受的。”刘小柱催促孙静柔回自己的房里睡觉。
“练什么功?”孙静柔问。
“一柱擎天……”
刘小柱回答得无比干脆。
孙静柔:“……”
“孙静柔,赶紧回去睡觉,别耽误我练功。”刘小柱翻身坐起,双手合十,真就练起了武功心法。
“一柱擎天,一柱擎天是什么武功?”孙静柔下了床,嘴里还在默默地念叨。
小样,还制不了你?
刘小柱心里嘴角扬起,心里却在暗暗地笑。
时间匆匆而逝,很快又是一个崭新的一天。
青山县,梁山镇边缘,有一个村庄,名叫马家庄,庄子里有一户平常人家。
男主人五十岁左右,姓马,因为生性老实,大家都喊他马老蔫。
马老蔫娶了几十公里以外的郝家庄的女儿郝青莲做了老婆。
只可惜郝家庄那边郝家并不发人,十几年来,郝家诸事不顺,只有一个大舅子郝仁撑着门面,却还尽惹麻烦。
好像,这郝姓还真不是什么好姓。
马老蔫娶了郝青莲之后,日子过得也不顺利。
不过,郝青莲为他生下了一儿一女,儿子二十多,女儿也有十七八,这也是马老蔫唯一聊以自慰的地方了。
老婆郝青莲近段时间老是咳嗽,马老蔫便打算抓了两只母鸡拿到镇上卖了,然后给老婆抓几副中药。
吃完了早饭,马老蔫便叮嘱两个孩子,下地干活,要时常回家看看。
刚刚提着篮子准备出门的时候,院门却让两辆车给堵上了。
车上跳下了七八个小混混,有光着膀子的,膀子上绣着乱七八糟的图案,很是渗人。
马老蔫做人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唯恐得罪了人。
这冷不丁的冒出了七八个小混混来,顿时感觉老胳膊,老腿都不听使唤了。
“各位大哥,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我也不认识你们呀?”马老蔫苦着脸,小心翼翼地问。
“你是不是叫马老蔫,你媳妇是不是叫郝青莲,你有一儿一女,儿子叫马家驹,女儿叫马家慧?”一名混混得意问道。
这,这是查户口的吗,怎么这么清楚?
马老蔫连连点头:“大哥,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查得这么清楚啊?”
“哼,这好不是要感谢你的小舅子郝仁,他奶奶的,欠了钱竟然玩起失踪了,让我们一顿好找,才找到了你这里,
马老蔫,你要怪,就挂你小舅子郝仁,这玩意叫郝仁,压根就不是郝仁。”混混冷笑了数声。
“欠钱,你说郝仁欠你们的钱了?”马老蔫之前也有耳闻,却并不知道郝仁到底欠了多少钱。
另外一名混混冲过来,一把抓住马老蔫的衣领:“马老蔫,你快说,郝仁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上你家来了?”m.xiumb.com
马老蔫吓得两条腿跟弹棉花似的,打起架来:“大哥,我也不知道郝仁去了哪里,我们已经快半年没有见面了。”
咋回事?
一年半前,马老蔫家里刚刚卖了两头猪,六千元钱,准备过一个好年,另外想着在年里,跟儿子说一门亲事。
谁知郝仁带着媳妇朱翠林匆匆登门,称有急事,急需要用钱。
马老蔫把家里的老底都翻出来了,借了两万给郝仁。
转眼一年过去,郝仁再次登门。
马老蔫以为郝仁是来还钱,谁知又是开口借钱,还钱的事情,却是只字不提。
马老蔫这个气,直接跟郝仁翻脸。
郝仁却好像很委屈似的,反而跟马老蔫大吵了一架,之后气呼呼地离开了。
这一去就是半年多,马老蔫还真不知道郝家发生了什么事情。
马老蔫耐心跟混混们讲解,可是混混们不听啊!
一名混混上前不由分说的便抽了马老蔫一耳光:“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范家村的人是干什么的,
现在整个快活林集贸市场都是范家的,你难不成想赖账?”
“大哥,我哪敢啊?”马老蔫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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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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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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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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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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