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啵啵~”
“啵啵啵~”
明明她都要死了的说,无论是在天上,还是在人间,都从未见过自己流这么多血,害怕又彷徨。
可温景舒被亲了几下,反而眉眼弯弯,隐约带着温和的笑意:“还不够。”
软软可怜的吸了吸鼻子。
主人不要她了,不在意她了ค(tㅅt)ค
委屈的小耳朵都向后耷拉了一丢丢,感觉自己离死更近了。
她咬着红唇,湿润的杏眼微抬,抽抽噎噎的道:“要不……还是哄一半好了……”
“一半还不到。”
温景舒眼眉轻挑,捧着她的脸强行与她对视,义正言辞的教育口吻:“我记得我教过你,做事不能半途而废。”xǐυmь.℃òm
她更加委屈,搂着温景舒的脖子,将小脸自闭的埋进他的肩膀上,声音带着哭腔:“不哄了,如果把主人彻底哄好,我死了之后你真的一点都不难过怎么办?”
温景舒抚摸着她的发,手指停顿了一秒。
刚才的一番折腾下,她身上的粉色薄毯彻底滑落在地,风景一览无遗。
尤其是,小姑娘身上什么都没有,他却穿的整整齐齐,剧烈的视觉怒差下,要撕、碎她,蹂、躏她的想法更加浓郁。
当然,他也只不过是想想,她身体不舒服,自己再怎么不做人,也要忍耐一番的。
带着薄薄一层茧的大手从上面滑下去,滑过完美,柔嫩的后背,停在她的那颗胎记上面。
小姑娘在人间毕竟也呆了有挺长时间,如今学会了一个词,叫做:害羞。
但会了,也没有完全会。
可能是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被看一看无所谓的,只是浅浅哼唧两声,将脸颊埋的更深,并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
悄咪咪的,冒出一坨浅红色小毛球,在他手指下面微微摇晃。
他诧异着,掩饰眼底的暗沉谷欠色,用手指拨弄了一会儿,才有些不舍的抬起手掌,在那挺翘的小团子上拍了一下。
“把尾巴和耳朵缩回去,我帮你穿衣服。”
手掌只是轻微用力,就粘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非常好看,好欺负的样子。
软软没动,继续搂着他的脖子忧伤:“不穿了,好麻烦的,一会变回兔子去死就好了,你埋的时候也方便。”
温景舒再次抬手,将她身子上移,另一只手的手掌用力,打了对称的一下。
两边都变成红红的。
他力道很轻,只是红了一小会儿,就全部恢复回去,还觉得惋惜,意犹未尽的凝视着:“这是做人类必须要经历的事情,不会死的,笨兔子。”
软软埋着脑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仍然很忧郁:“主人你不要欺负我读书少,我以前从来没有流过这么多血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温景舒偏头,趁着她还没有完全相信离开,轻微舔舐着她发烫的耳尖。
软软呆愣住,低头仔细认真的想了想。
什么时候骗过她?这个问题。
在天上的时候,她第一次偷看小哥哥洗澡被拎回去,主人说偷看会变成小瞎兔……
牛牛刚才带回来时,她以为自己有了玩伴,整天吵着跟牛牛一起玩,主人说牛碰到兔子产奶就不甜了……
不和他一张床睡觉时,天上的主人会说她这样容易吸收不到仙气英年早逝,地上的主人会找小侍卫说家里闹鬼吓她……
偷去百花宫吃花花时,主人会忽悠她说云慕吃人不眨眼,不要她过去……
还有……
还有……
主人离开时,说把牛奶喝光光,他就会回来。
可是他养的那只牛牛是牛精,牛牛中的战斗牛,根本就喝!不!完!
如果把她和温景舒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出本书,一定是一本漫长的骗兔史。
她撇了撇嘴,沉默不语,再次自闭的将脸面埋下去。
哼唧了两声,不愿意和他多说话了。
温景舒:“???”
这年头,他说的话,连兔子都不信了吗?
看她抽抽噎噎的小模样,男子再次抬起手掌,就要打下去的时候,又停止下来。
小姑娘太难过了,这个时候,欺·负的太过头,只顾自己舒·爽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沉默片刻,温景舒长叹口气,扶起她的脑袋,双目对视着,给她看最“真诚”的眼神。
“没有骗你,不会死的,你看你哭了这么久,不是也没事?”
软软鼻尖吸着水汽,泪眼朦胧,好像是有点相信了,哽咽问道:“真的是,做人必须经历的吗?”
温景舒点头,补充道:“以后每个月都会经历一次,不用太害怕,习惯就好了。”
“那主人你也经历过吗?”
温景舒:“……”
“没有……”
她咬着唇,眼底再次水雾弥漫,委屈哭唧唧:“主人就是骗人,你刚才还说做人都要经历的,难道你不是人了?”
温景舒:“…………”
揉了揉眉心,他继续细声哄:“好了好了,我说错话了,是做女人都要经历的。”
……
足足解释了好久,口干舌燥,终于勉强让软软相信了。
他帮着软软先穿好衣服,并没有处理,(因为自己也不会。)
小姑娘换上鹅黄色的好看长裙,干干净净的坐好。
而他,裤子上面被坐的,全是鲜红的血印,腰上还有一个小小的手印,衣衫不知何时被小姑娘用来擦手了。
若是换成别人,哪怕是碰到他一点,温景舒都能让对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可面前的是他自己养的兔子,想凶又不舍得凶,只好摸了摸她的头,让她乖乖在房间里等,自己出门去叫了红静。
于是,一炷香之后,就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房间的门关着,温景舒在外面等。
红静在里面,给软软换了衣服,换上干净的月事带,好奇小姑娘看起来已经十八九了,为什么还是第一次月事,一边教导问出来:“阿巴阿巴?”
软软迷茫:“红静姐姐,你饿了吗?”
“阿巴,阿巴。”
“你说你刚吃一个鸡腿?在哪里呀?还有没有?”
“阿巴阿巴阿巴。”
“……”
交谈完毕时,软软终于彻底相信她不会死了,开开心心的跑出去:“主人主人,我好饿呀。”
留下红静一个人,蹲在墙角,不断的怀疑人生。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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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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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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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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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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