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有一对穿着患者服的男女,跑到了你的餐馆,吃了霸王餐你没有要他们的钱,还笑着让我们以后常来”
中年大姐好像有了印象,却还是有些记忆模糊,毕竟进出她餐馆的顾客那么多,要是常来的话还能照个面熟,可他们这样模样出众,要是来过了几次,她不可能不记得。
“炸酱面,我们吃的都是炸酱面,好多空碗,当时你的惊呆了”
苏默歌继续提醒,倒是顾景辰恍然大悟。
他也笑道“我们吃了那么多碗炸酱面,这位大姐很是敞亮,将我们的钱都免了”
他从衣兜里拿出了钱包,拿出了一叠大概十几张红色的一百元钞票,递给了大姐“我们了,一定会还上的,大姐你还是收下吧”
中年大姐想起来了“原来是你们啊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你们吃空了那么多碗面,我还以为你们饿了好几天呢那些都是举手之劳的事,再了几碗面我还是能请的起的这钱,我不能收下”
她看到了苏默歌已经挺着肚子,伸手去轻轻摸了摸“妹,你怀孕了你们这是第几胎了”
苏默歌沉默了,这让她想起了她第一胎的宝宝。
顾景辰伸手将苏默歌拥在怀里“我们的宝贝,只有一个就好”
“是一个孩子就好,孩子多了也不好养啊,别天天照顾孩子要劳神费力,孩子花钱不,要是生了病啊,又要打针又要吃药,你看着也心疼”
她完,感觉的有些多了“我就是愿意罗嗦了,总之有宝宝了就是好事,宝宝就像是天使一样的可爱”
“大姐,我还没有生下宝宝呢,还不知道宝宝会不会让人喜欢。”
餐馆的大姐拉着苏默歌的手,很肯定地对她道“你们夫妻俩长得这样出众,孩子也一定会长得很好,惹人喜欢的。”
餐馆里有人喊老板娘了,她回应了一声,然后要拉着苏默歌进餐馆。
“有多久没有吃过大姐家的炸酱面了想不想吃呢”
“当然想吃了”
苏默歌回头看向顾景辰,见他没有什么异议,两个人一起跟着餐馆大姐进到了餐馆吃饭。
“今天大姐做东,我请客你们想吃什么随便点当然,炸酱面随便吃,想吃多少吃多少。”
大姐处理完了那边的事,坐到了桌边,很仗义的将菜谱推到了他们的面前。
苏默歌与顾景辰确实也饿了,苏默歌倒是不介意吃餐馆的饭菜,毕竟她又不是豪门大户出身。
可顾景辰就不同了,五年前他能陪她一起在这家餐馆吃饭,可五年之后大家都有改变,他是豪门出身,衣食住行都很讲究,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和她一起在这家餐馆用餐。
“好啊那就先给我来两碗猪肉鲜菇卤子的炸酱面,菜的话,就让我老婆点吧”
“帅弟弟,你倒是不挑食,妹菜你尽管点啊,不要客气”
“好”
苏默歌当然不是随便点的,都是选了一些她喜欢吃的菜,但这些菜都不是很贵,不然真的就为难大姐,成了真的吃霸王餐的人。
这位大姐手头上也没有生活,已经过了中午的饭店,所以她也能清闲一会儿,坐到了桌边和苏默歌他们闲聊几句。
苏默歌才知道她姓马,叫马云丽。
马大姐这个人很健谈,她和苏默歌他们聊了几句,很是心欢。
当谈到宝宝的时候,马大姐的话更多了,她把她怀孕时遇到的一些事,以及生孩子的注意事项,生孩子后的一些事和经验,都告诉了苏默歌。
顾景辰听到女人间的谈话,并没有感觉到不耐烦,相反他听到一些关于孩子出生前和出生后应该注意的事项,他都仔细的听了。
不知不觉,他们吃过了一顿美味的饭菜,顾景辰想要将饭菜的钱给马大姐,可她怎么都不肯收下。
“我都了,我们之间有缘,这顿饭菜的钱,大姐我请的起”
“大姐,这钱是必须要给你的如果你不收下,我们以后还怎么过来吃饭呢”
苏默歌从顾景辰的手中拿过几千元,塞进马大姐的手里,马大姐又将钱塞给了苏默歌。
“妹,你怎么这样倔呢让你收下你就收下”
顾景辰看得出马大姐的性格很坦率,为人也很仗义,这次她一定不会收下他们的饭菜钱。
她拉住苏默歌的手臂,将她拉到身侧,将她手中握着的钱收起。
“既然马大姐都了,这顿饭菜就当她请我们了,我们改天请大姐出去吃一顿,这也能表示下我们的心意。”
苏默歌抬头看了眼顾景辰,这时马大姐很高兴的拍了下顾景辰的肩膀。
“还是帅弟弟话大姐爱听,妹就是太倔了你们哪天带大姐出去走走就好,大姐天天在这餐馆里忙活,生活过得太累太乏味了”
“大姐,我们等你有时间了,一起出去走走,散散心”
“好”
马大姐瞧见苏默歌和顾景辰夫妻二人,不但长得养眼,而且人也很善良的。
她看着就喜欢,笑的眼睛都要成两条缝了。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我想起一个地方,你们一定要去看看它叫般若兰寺,寺院里有一颗听已经有三百多年的古树,这颗古树是专门给人许愿用的。我的宝宝在出生前一直都在肚子里闹,我经常动胎气,连医生都了,我这孩子的胎位也许不正,出生时很危险”
马大姐讲的绘声绘色,不但苏默歌和顾景辰在听着,刚才来餐馆吃饭的一对青年夫妇也聚过来听起来。
“我也是听人的,般若兰寺的这颗古树很灵的,所以我就过去许愿了。我之前真的不相信,可是后来我真的不得不相信了,宝宝在我的肚子里很安分,没有让我疼的死去活来,而且我去医院复检,医生我的胎位也正了,这也是一件很奇迹的事情了”
她想起那天医生复查后,告诉她的结果,她高兴的连晚上睡觉都在笑。
“我后来专门去了那个寺院,感谢了许愿树,我也打听了几个前去许愿的人,都很灵的我这才相信呢”xǐυmь.℃òm
苏默歌与顾景辰相视一眼,都觉得马大姐讲的并不假,但是他们两个人是不相信迷信的。
不过,听了马大姐这样,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有一样共鸣,就是前去半若兰寺看看。
马大姐因为要招呼客人,所以走不开,但她非常的热情,非要亲自去送苏默歌和顾景辰离开。
两个人坐到了车上,相视一眼,同时开口。
“般若兰寺”
“般若兰寺挺灵的”
顾景辰先住了口,苏默歌就继续道“听马大姐的话,般若兰寺是一个很有灵性的地方,我们不如去看看。虽然不应该密信的,但是走走也无妨吧”
顾景辰朝她笑着点头“好,我们就去看看无论是不是真的,就当散散心情好了。”
顾景辰根据车上的卫星导航,确定了般若兰寺的位置,朝着这个地方行驶。
因为今天是工作日,所以马路上的车辆并不是很多。
在没有交通拥堵的情况下,他们只用了半个时,缩短了行进的时间,到达了般若兰寺。
般若兰寺属于寺庙,所以停车位并不在寺庙前,需要你去找个地方停下车,步行约一百多米才到寺庙。
“我每周,或者每个月都会有赶庙会,很多信佛的人都会来这里拜佛祈祷,很是热闹。”
苏默歌来到寺院门前,对顾景辰浅浅一笑着。
顾景辰看着寺院门上的牌匾“般若兰寺”四个烫金的大字,在一看在门内侧两边都会有身穿僧服的僧人守护,不由得笑道“有时间我们也一起赶次庙会看看。”
“好”
苏默歌垂下眸子笑了笑,并没有回答顾景辰的话,不过她一直都在想,他们还会有一起来赶庙会的机会吗
要真的是这样,老天爷是真的想将他们的缘分拧在一起。
走进寺庙后,这里面的装饰都很简朴,但看起来很是清静,和寺院这两个字很相称。
走进去的感觉,也是一种头脑清静,心也跟着清静了几分。
“来这里拜佛的人,年龄好像都很大了”
顾景辰在苏默歌耳边轻轻着,苏默歌一看,来寺院里的人大多年龄都在五十岁以上,都是退休在家的大爷和大娘。
“是啊,看来信佛的人都是年龄大一些的人”
苏默歌和顾景辰走进寺庙之后,才发现这些大爷和大娘,也很是好奇地看着他们。
苏默歌问了一个身穿僧服的中年男僧“请问一下,这里有许愿树吗”
“两位施主绕过这条路,一直往前走,走进一个花园里,花园中就有一棵挂满了红色布条的古树,这就是许愿树。”
“谢谢您了”
“施主客气了”
苏默歌和顾景辰按照这位男僧指的路一直沿着路往前行,走到了路的尽头,就是一座弓形石门。
石门上还刻着红色的字玉亭园。
两个人走进玉亭园内,看到了有几簇白色的花树,花的味道很清淡,闻起来也沁人心脾。
“这里真的很清静,感觉很宁和”
“你这样一,我还真的有种想出家的感觉了”
顾景辰一听苏默歌有这个想法,忙否定“不可以,你还没有生下宝宝,再了,要是你出家了,我和宝宝怎么办跟着你住寺院吗”
“谁管你啊我只管我们的宝宝我就是想想而已,也不是真的,看你紧张什么”
她也看不出顾景辰是真的紧张,还是装出来的,不过他刚才着急的样子,还真像个孩子一样惹人喜爱。
“老婆,你累不累累的话,就坐下来休息一下”
顾景辰看到了石路旁有一个红亭子,亭子内好像有一张玉桌,和几个玉凳子。
因为是工作日的缘故,再加上今天的气候很好,并不炎热,所以大多人还是喜欢在花园里走动。
苏默歌感觉是有些累了,就点了点头。
两个人走到了亭子下,坐到了玉凳上休息。
苏默歌伸手摸了摸玉桌,这玉的材质并不是很润,应该是用碎玉合成的,不过在红色的亭子下,这白色的玉凳和玉桌显得尤为显眼。
“老婆”
苏默歌又犯困了,趴在玉桌上想要睡觉。
“嗯”
苏默歌抬起头,看到顾景辰也趴在桌子上,与她挨得很近。
“你还要回安市吗就留在这里不好么”
“那里才是我的家”
顾景辰伸手将她的手包在了手心中,他掌心的温暖从她的手心传到了她的全身。
“不,只要你我还有宝宝在,无论我们走到哪里,哪里就是我们的家所以现在这里才是你的家。”
她抬头看向顾景辰,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看到他认真而又坚定的样子,她真的不知道怎样回答她好了。
“老婆,你困了吗”
“有一点点不过现在不想睡了,我们早点去许愿树那边许愿吧”
苏默歌直起身子,让睡意随着亭下的清风吹散,她怕睡在这里久了,顾景辰会留下她,待她回顾家。
顾家是他的家,对于她而言,她的家在安市,在那个她买的公寓中。
因为只有住在那里,才会觉得安逸和自由。
苏默歌起身往外亭子外走,顾景辰也紧跟着走过去。
在去找许愿树的途中,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
眼前已经出现了一颗树干很粗,枝叶上已经栓满了红色的布条条,旁边已经有几对男女正在将布条挂在树上。
苏默歌走了过去,看到这些红布条上竟然都是写着字的。
“老婆,你看这边有卖红布条的”
“哦”
苏默歌瞧见那边有一个地摊,地摊是一个僧人摆放的,但是苏默歌只感觉到了,他不过是穿着僧服,但一定是商贩。
从他的行为动作,举止神态也能看得出他不像是一个念佛诵经的僧人。
“红布条,红布条,只要许愿一定灵每个布条只收十元钱,墨笔写字格外收十元钱超划算的许愿”
这个摆地摊的僧人并不是见了谁都吆喝,也要看来的人穿着打扮,还有形象气质。
避免了那些穷人,再就是避免了城管,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在这里做生意了。
不过很奇怪的是,寺院的管理者应该发现这种人,将他们赶走才是,就算买这些红布是为了寺院添香火钱,他们也会觉得心甘情愿吧
“给我两条布,还有墨笔给我两只,我只给你二十元多了没有”
虽然同为商人,但顾景辰还是比较不喜欢在寺院里做这种生意的人,有点像江湖郎中的感觉。
他掏出二十元递给了那个僧人,僧人看他虽然面貌很俊美,但是性格很寒冷,也就不敢去招惹他,收下了二十元,给他两只红布和两只墨笔。
墨笔是要收回的,所以他也并不吃亏。
顾景辰和苏默歌一人一只墨笔和红布条,两个人在树旁的木桌上,用沾着墨汁的墨笔写了几行字,然后两个人相视一眼,转身间将红色的布条系到了触手可及的枝叶上。
两个人都没有看对方许下了什么心愿,但他们一定都没有想到,他们的心愿竟然都是和宝宝还有家庭有关,都是希望一家三口人能够幸福的在一起。
他们背靠着背,阖上双眸,双手合十许愿。
许过愿后,两个人一起离开了许愿树。
“你许了什么心愿”
顾景辰试探的问着她。
她笑而不答。
“不就不吧,我知道一定和我有关”
顾景辰很自信的抬起下巴,看着前方的路。
苏默歌瞧见他自大的样子,忍不住低头笑了笑,心里想着是和你有关。
两个人刚走出玉亭园,顾景辰裤兜里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接通了手机,是顾诗丹打来了的。
“哥,你快点来啊我被一群坏人围住了”
“诗丹,你在哪里你快清楚了”
“我在九华街的一家酒吧,六月花酒吧你们别过来,我给我哥打电话了”
手机挂断了。
顾景辰在将电话打过去,竟然显示已关机。
他着急了,眉头紧皱着,连手指都跟着发抖了。
看到他焦急的样子,苏默歌问道“景辰,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诗丹在酒吧出事了”
他有些不放心地看着苏默歌“我先送你回去,再去找她”
“不,你先去找诗丹,她一定有危险我自己能回去”
“回哪里是回安市吗”
面对顾景辰的质问,苏默歌在这样紧急的情况下,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答道。
“我不回去我回顾家”
顾景辰像是松了一口气,对苏默歌嘱咐道“你先在般若兰寺等着,我让林叔找司机开车接你,你哪里斗不要走,外面太危险了”
“好,你快点去吧,不要担心我了要是诗丹有危险,就打电话报警,不要自己强撑着”
“嗯,我会的”
顾景辰嘱咐完了她的话,他不放心地又看了苏默歌几眼,然后转身跑远了。
苏默歌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会莫名其妙的跳个不停,很不心安。
她来今天都决定好了找李晗回安市的,可现在她不得不留下来,她总有种感觉,顾诗丹一定会惹上了大麻烦。
六月花酒吧。
一群身穿奇形怪状前卫的服饰,头上都是染着乱七八糟的颜色,头型更是稀奇古怪,看起来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顾诗丹被他们拉到了靠里面的一个沙发围桌的地方坐下。
其中一个叫做冯少的太子爷,正觉着一杯红色的液体,在顾诗丹的面前晃了晃。
“美人,今天我邀请你来,你骂我不够资格,还我算哪根葱敢碰你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顾诗丹刚才嚣张跋扈,这一刻只好委屈求全了“冯少,刚才都是我不好,有眼不识泰山我真的没想到冯少是这样好的男人”
“我很好是不是”
冯少笑的很夸张,一只手捏住了顾诗丹的下巴,将一杯红酒都灌进了她的口中。
顾诗丹虽然有点酒量,但是一连被灌进去了那么多杯红酒,而且度数很高,她现在已经头昏眼花,招架不住了。
要不是刚才她学了聪明,到洗手间打电话给了顾景辰,怕是没有人知道她现在正在受怎样的罪和折磨。
噗
她实在喝不进去了,被灌进口中喝不进去的红酒喷了出来,喷了对面沙发上的一个黄毛鼻孔穿金环的男人一脸。
那个男人正在调情一个看起来很丰满漂亮的美眉,被顾诗丹口中的红酒喷了一脸,顿时脸色拉黑。
他绕着桌子跑到了她面前,抬手就甩给了顾诗丹一耳光。
那莹白色的面颊,顿时出现了一只鲜红的手印。
“好啦林少,你就绕过这个践人吧我还没有上了她,你把她打丑了岂不是搅了我的雅兴”
冯少表面上时心疼的着,又举起一杯红酒灌进顾诗丹的口中,这次顾诗丹没有大口喷出,而是一股股从口中吐出,呛得咳嗽起来。
“冯少,这个践人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骑了,你也有兴趣找这样一个烂女人玩,不怕得病吗”
顾诗丹从娇生惯养,她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要刚才柔体上的折磨她还能熬得住,可是林少的这些话,真的让她觉得很恶心,很痛恨。
她挽起的头发散开了,凌乱的散在身后,她一双眼睛也哭红了,瞪起来的时候,双眼像是布满了红血丝。
“你谁呢死猴子特么的,别以为我是高门的千金,就不会打人骂人了,姑奶奶我今天还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今天和你拼了你才是被人骑的烂男人”
顾诗丹抄起桌子上的红酒瓶子朝着林少的脸上砸去。
林少没想到这个醉酒的女人疯了,竟然用酒瓶砸他,他想躲没有躲开,额头被砸了一下,顿时流了血,红血漫过了半边的脸。
“疯女人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你是不知道你姓谁了。”
林少也怒了,一边的脸被鲜血染红了,另一边脸狰狞而恐怖。
他一把揪住了顾诗丹的衣领子,抬手就扇打她的脸。
顿时这里乱成了一团,那些被拉来的美眉吓得都躲开了,几个玩的好的阔少还留在这里,看着一场好戏。
冯少则退到了一边,双手抱拳,看着林少和顾诗丹扭打一起。
他最恨的就是顾家,要不是顾家,他的爷爷怎么会因为公司项目亏损过多,心脏病突发而死
顾诗丹不是顾家的千金吗让她胜败名裂,让她不能抬头做人,最好这次被打死了,他才算解恨。
顾诗丹毕竟是女人,怎么能打得过男人。
林少已经将顾诗丹打得快剩半口气了,酒吧的老板来了,将酒吧的保镖也带来了,可是一看到是冯少和林少几位阔少,又看不清被打的女人是谁,也就没敢上前去管。
“给我住手”
一道黑色的身影闯了进来,一把将林少从骑在蜷缩在地上的女人身上拉开,抬脚就是往他的头上用力踹了两脚,又往他的腹部猛踢几脚,林少就身上有伤,这下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诗丹”
“大哥”
顾景辰将蜷缩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都要被撕碎了,脸上和身上都是血口子的女人拉起来,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诗丹,别怕,大哥来了”
“大哥我好痛”
顾景辰扶着顾诗丹,望着倒在地上还在挣扎着身子要起来的林少,冷冷的警告“是你打了我妹妹是想死么”关注"xwu"威信公众号,看更多好看的! 蓝星,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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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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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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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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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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