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面前的怨鬼宰相说:“你困不死我”。
说完我掏出了盘古旗挥向怨鬼宰相,怨鬼宰相忽然消失,然后霸道的怨气在我身后出现。
我转身看着怨鬼宰相说:“你怕”。
怨鬼宰相说:“你感觉到我怕了没有”。
我说:“没有”。
事实我没有感觉到他有害怕的气息。
我说:“那你躲什么”?
怨鬼宰相道:“你手的东西和你怀里的东西让我不能接近你,但是都对我没有威胁,我只要保持距离,你奈何不了我”。
我掏出镜子说:“你说的是这个”。
怨鬼宰相道:“不错”。
我说道:“那你为什么不附体接近我”。
怨鬼宰相笑着道:“有一次教训就够了,你以为我还会借那个东西的身体对付你。不会,一次我就差点消失,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
我笑着把镜子慢慢对着黄金棺材,旗子指向黄金棺材,我慢慢走向黄金棺材。
两边的棺材在后退,到黄金棺材的距离没有变。
我呆了一下,然后旗子掉在地上。因为我意识到我的左手拿着旗子,意识到的时候旗子掉落。
我把镜子收好,捡起旗子也收好,然后拿出了同心无名刃。
我仔细的感觉着怨鬼宰相的怨气,还有无数怨气……
我走向出口,同心无名刃在地上划着。
二十分钟后,地上有三条划痕,距离没有任何变化。
突然李诗悦焦急的喊道:“笑,你还好吗”?
我大声道:“我很好,你不要进来”。
“哈哈,他被我困住了,他出不去……”。怨鬼宰相笑着得意的说着。
我盯着门帘一样的镇鬼咒急忙喊道:“诗悦,不要进来”。
镇鬼咒没有动,我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突然我感觉到李诗悦担心的气息就在我后面,同时有灯光。
我转身,李诗悦说话:“笑,快一个小时了你……”我快步走向距离我有五六米的李诗悦同时大声说道:“你怎么进来了,这里危险”。
李诗悦突然停下看着我说:“你担心我我也担心你啊”。
我看着面前的李诗悦苦笑着说:“哦”。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我看着进来的通道,李诗悦从哪里进来的?
我看着李诗悦说:“诗悦,你从哪里进来的”?
李诗悦呆了一下说:“怎么了?我一直呆在镇鬼咒外面,怨鬼说他困住你了我就进来了”。
我苦笑着说:“你从哪进来的,指给我看”。
李诗悦边回头,灯光边照向她后面边说:“就是……”。
有十秒钟李诗悦才转回头说:“奇怪了,我明明一直往前……”。
灯光照着镇鬼咒,李诗悦看着门帘一样的镇鬼咒呆了一下然后接着道:“怎么通道在我前面”?
李诗悦前后看了看说道:“怎么感觉进来的地方和黄金棺材换了位置”。
我说:“拉着我的手”。
李诗悦拉着我的左手,我拿同心无名刃在地上继续划着走向李诗悦进来的方向:黄金棺材。
二十分钟后我看着李诗悦说:“你看地上”。地上有七条划痕。
李诗悦说:“我们肯定走着,好像我们在绕圈。怎么不见怨鬼”。
我仔细的感觉了一下,怨气都在,只是看不见他们。不对,好像我记得有许多成形的怨气,怎么一直都没看到。
李诗悦道:“笑,我呆在这里,你往前走看是什么情况”。
我说:“不行,怨鬼宰相会附体”。
李诗悦道:“附体?我不是好好的吗”?
心中一动,不错,李诗悦没有被附体。是怨鬼宰相不想还是……?李诗悦身上有什么东西能辟邪驱鬼的?
我看着李诗悦说:“你身上有什么驱鬼辟邪的东西”?
李诗悦道:“没有啊。只有你送我的血剑”。
血剑,不错。血剑也叫弑龙剑,驱鬼辟邪镇妖。难道不是因为旗子和镜子?镜子没有变化,旗子没有飘动,好像我也掌控不了旗子和镜子。难道是血剑……
同心无名刃扣回,我拔出血剑。
怨鬼宰相忽然出现在我面前笑着说:“不错,我怕的是你身上的剑,不是你那镜子和旗子”。
我笑了笑心里想着:刚才怨鬼宰相误导我,这次会不会也是误导?他到底怕的是什么?
李诗悦道:“笑,你想什么呢”?
我说道:“没什么,我打算把身上的东西都试试,看怨鬼宰相到底怕什么”。
怨鬼宰相道:“不用试了,我都怕,不过我只要和你保持距离就没什么危险”。
李诗悦忽然叫了一声趴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小声在我耳边说:“或许他什么都不怕,他只是在等什么。我看棺材有问题,毁了看看”。
我心中一动说道:“等。他在等他变的更强大。诗悦,跟紧我,我毁了所有棺材”。
毁棺材很容易,简单的三狼脚不停重复,棺材四分五裂。
四个小时不长,因为我一直在踢,在踹……没有棺材了,连最后那个还盖着镇鬼咒的棺材也碎了,棺材里有怨气飘出,每一具棺材里都有。而且都是人的形状。
我走向黄金棺材,我站在黄金棺材前面笑着看着棺材上的怨鬼宰相说:“我走,棺材里有怨气带动棺材无声无息的也走。我是顺着棺材中间的通道走的,你让棺材的通道变成了弯的,所以我走不出去”。
怨鬼宰相道:“你只说对一半,我还挡住了这里,然后把这里的景象的影子幻化到你的视线中。无论你怎么走,棺材在动,你要去的地方也在动,虽然是幻化的影子,也能困住你。虽然你毁了棺材,但你还是出不去”。
我?
怨鬼宰相说的是“你”出不去,没有说“你们”。难道一开始就是误导?他怕的是李诗悦,不是怕我?孙家人改建了这里,李诗悦也算是孙家人……
我笑着看着怨鬼宰相说:“你怕的是诗悦,而我,你只是近不了我的身”。
我感觉到一丝恐惧的气息,从强大的怨气中散发出的恐惧的气息。
我继续说道:“你想……”。
我停了下来,因为我感觉到霸道的怨气忽然变得很恐慌,因为我也感觉到霸道的魔气,孙秃子的魔气。琇書蛧
我转身,孙秃子就站在镇鬼咒的前面。
我心里紧张。两只手时我不是孙秃子的对手,现在只有一只手……
孙秃子慢慢的走了过来,距离我三米的时候停了下来。他看着李诗悦,然后看着我笑了笑。我心里慌了,因为孙秃子还是焦糊的。
我急速收缩的呼吸着,血剑换成了同心无名刃。
孙秃子竟然开口说了一句话,一句打死我我也不相信是他说的话:“笑二,我们连手先除了怨鬼”。
孙秃子在动,飞快的动。
他说了一句话:“我扔你拍”。
孙秃子两只手都是血红的,怨鬼不停的向我扑来。
不是扑,是被孙秃子扔过来的。我没有拍,我用同心无名刃不断的砍,削,刺着。同心无名刃不断的抖动。
我不拍是因为我咬牙忍者,忍到我忍不了的时候,我要拍孙秃子……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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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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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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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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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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