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都市小说>炮灰奋斗史[清]>第136章 那些清穿的日子(136)
  爱你们呦24小时之后可看“不准跟进来”

  苏培盛脚步慌乱的退下,他刚才只来得及看一眼,光一眼就令他这个断了亲净根的人,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敏宁被这一声怒吼吓了一跳,她忙回头就看到四爷满眼怒火的瞪着她,她惊叫一声,忙拿起抱枕将胸口白花花的一片遮住,期期艾艾的叫了一声,“爷”

  四爷怒视着她,“安佳氏”他咬牙切齿,手指着她抖了半饷,没说出话来。

  敏宁心里一咯噔,坏了,这是被气坏了

  她忙坐起身,心虚道“爷,你怎么来了”

  四爷看着她那显露无疑的好身材,怒火中烧,拾起一旁的旗装扔到她身上,他嘴里恨道“安佳氏爷要是不过来怎么能知道你平日里是这样打扮,你看看你穿的是什么东西这是正常女人穿的吗怎么这么不自爱这种衣服也能上身”

  他对着敏宁一通训斥,越说越搓火,“你身边的宫女呢这种不知道劝着主子的宫女拉出去先打二十大板”

  敏宁很怀疑这人是不是在外面吃枪子了,不然哪来那么大火气

  一听他要对她身边的宫女下手,她直接不乐意了,碧影墨书不过是听她的吩咐,怎么能替她受过

  一见四爷就要转身,敏宁急了,一把掀开衣服直接从床上跳到他身上,跟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

  这下子屋子里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四爷被她这么胆大妄为的行为也是吓了一跳,他反射性托着她的臀部,又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还有她白细的手臂圈在他脖子上。

  敏宁嘴贴在他唇上半天没动弹,两人就这么嘴对嘴眼对眼的相互瞪着,还是敏宁先有了行动,她伸出舌小心翼翼的在他唇上舔了一口。

  啧,一股子咸味。

  四爷猛的一震,飞快推她。

  “成何体统还不快下来”他恨铁不成钢的急斥她。

  敏宁抱着他的脖子不放,索性破罐子破摔搂着他的脖子不放,头靠在他脖子上,蹭了蹭撒娇道“爷,你就别生气了,人家这也是没办法,谁让这天气太热,人家份例中的冰又不多。没法子只能穿少一些,爷您总不希望让人家活活被热死吧”

  她可怜兮兮的问,热气喷洒在四爷的耳根上,让他耳热,下身也有了反应。

  这个小妖精

  他暗暗骂了一句,又在心中唾弃自己,怎么就放不开她呢

  抱着人坐在榻上,才扯开她的手臂,四爷板起脸问她,“真的是因为冰少才穿成这样”

  敏宁见他语气有了缓和,松开他的脖子,转为抱住了他的手臂,跟小猪一般哼了哼,“真的,真的”

  四爷的表情总算是和缓下来,这才有心思打量眼前这个小女人身上的衣服,看着古怪,却莫名吸引人眼光,“以后不准再穿成这样”想了想他又道“要是真想穿,也只能再我面前穿。”

  敏宁在心里唾弃他,呸,假正经

  四爷还不知道自己被挂上了一个假正经的名号,他还觉得自己大度,接着又继续吓唬这个小女人,“你知不知道这种衣服要是被人看见,你的名声就没了”

  敏宁自觉看出四爷暗里的闷骚劲儿,就不怎么怕他了,她抱着他的手臂,嘟囔道“我屋里又没有太监伺候,而且也只有睡觉的时候穿,现在的天这么热,我都快中暑了,不穿的清凉一些,那得怎么度过这段高温天”

  四爷耳朵利着呢,一下就听清了她的埋怨,当即安抚她,“要是热的受不了,就从我份例中分些冰给你。”

  敏宁喜笑颜开,当即提出条件,“我不要爷的冰,只要爷给我弄点硝石我自己制冰。”她顺杆上往上爬,再接再厉要了个木桶。

  四爷为了让她换回旗服也是费劲了心思,想着这两件事不过的举手之劳,也就同意了。

  他甚至觉得有些惊奇,要不是这次意外过来,也不会发现安佳氏的另一面,她没有他想象的木讷,而且还会对他撒娇,说实话他还是有些享受。

  这样古灵精怪的性格,让他如同掀开盖子看到与自己想象不同,有种惊喜的感觉。

  这次敏宁被突袭还以为过去了,没想到的是,自此以后,四爷就有了个后遗症,时不时的不让人禀报直接进来。几次之后,敏宁干脆不装了,直接以本性面对他,这让四爷多了个爱撒娇的格格,让他又是甜蜜又是烦恼。

  两人抱了一会儿,敏宁松开他的手,往榻子旁边挪了挪,一脸嫌弃道“爷,你这是打哪儿回来呀,一身的臭汗”说着就叫了水。

  四爷这会儿也感觉到这屋子有些闷热,大概是窗户开的太小,不怎么通气,导致热气散不出去。

  让敏宁换了衣服,全身包裹严实之后,才让苏培盛进来,“将爷的冰例分一份给你安主子。”随后他又想到后院的几个孩子,又吩咐道“福晋和李格格那也各送一份过去。”

  苏培盛领命自去办了。

  等水到了,四爷被敏宁推着去小侧间,四爷反手抓住她的手,将她一起拉了过去。

  四爷坐在木盆里,敏宁拿着梳子给他梳头发,然后在一旁小声为自己谋福利。

  “比这个木盆要高,可以坐下一个人,也不必担心水洒了出来,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都可以泡个澡。”头发梳到一半,敏宁对着木盆比划起来,说到兴奋处,又开始称赞木桶都好处。

  四爷懒散的住在木盆里,先是没有在意,不过听她的描述,觉得真做一个也不错。

  “这就是你上次图上画的东西”他头也不回,冷不丁开口。

  敏宁的声音顿消,半晌才偷眼看他的侧脸,见他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才小心开口,“是。不过,我可不是为了自己享受,这木桶在家时我一直在用,只是我不知道在宫里洗个澡都是用木盆。”

  四爷冷哼一声,突然抓住她的手,“下次可不准耍这些小心眼。”

  敏宁吐了吐舌头,嘴里像是含了蜜一般,“爷,您对我真好”

  四爷闭上眼,抓住她的手打拍子,敏宁剩下的一只手只能拿起一旁的香皂往他身上涂。

  洗完澡后,又洗了头,敏宁便拉着他回到美人榻上,这时屋里的冰鉴已经重新放上了冰。

  敏宁让四爷在榻子上躺下,她为他擦拭头发,梳理之后松散的晾着,然后又给他捏头上的穴位。

  四爷舒缓了一口气,感觉原本绷紧的神经松了下来,原本急躁的心也凉了下来。

  被伺候的舒服了,他自然也好说话了,“你要的东西,爷会叫人送过来,还有你要的木桶,我会让人给你家里带给话,让他们给你送个新的过来。”

  敏宁忙道“哪能一个人用,让我阿玛多送些进来,这东西又不值几个钱,总不能落下娘娘还有福晋。”

  四爷睁开眼,赞赏的看了她一眼,“你想的很周到,不过娘娘那就算了,回头你再使人画一张标准的图样出来,爷拿到内务府,让内务府去做。”

  敏宁嘴一下子瘪了,用的了强调标准这二字吗这么直接打击她,她的毛笔画真的那么难以入目吗

  四爷看到敏宁这幅小委屈的模样,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他握了握她的手,安抚道“放心,你的孝心,爷会帮你记着。”随后他就闭上了眼。

  敏宁等人睡着以后小心的将他的头放下,然后蹑手蹑脚掀开帘子出去,招来碧影小声说话,“去给墨书说,前儿个给爷做的衣服拿来。”

  碧影脸色一变,她咬着唇劝道“格格,这样不好吧,给贝勒爷穿那种衣服”

  敏宁却道“没事,出了事我一力承担。”她总要试探一下他的底线,目前看来他也不是那种死板的人。

  碧影见劝不下敏宁,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等衣服拿回来,敏宁又悄悄回了里屋,她抱着衣服朝四爷靠近,小声道叫唤了一声,也没见他有动静。

  敏宁小心的将他裤子脱下来,给他换上了大裤头,然后又将身上的衣服一脱,重新换回睡裙,转身上了榻抱着他一起睡了。

  这一觉,四爷睡的极好,一醒来发现怀里还窝了一个,他小心的将手抽出来,一起身,发现自己身上不对之处。

  身下已然换上了一身较短的亵裤,裤子又轻又薄,穿在身上甚至能感受到下面有风吹的他凉飕飕的。

  四爷脸立即变了,看着正在梦乡中的敏宁他的脸色有些古怪。

  这是在报复他不过不准她穿这种衣服,竟然也给他换上了。

  四爷觉得他是不是太宠她了,导致她有些无法无天。

  摇摇头,四爷起身将衣服换去,这一觉他睡的十分清爽,不仅不像往常被热醒,还没留下多少汗。再换上便服,就恍如被蒙上了一层闷热的罩子,也难怪这个小女人对这种衣服钟情,虽然不雅了些,但穿起来确实松快。

  好在中秋节就快到了,她好说歹说才让两个大男人同意她来准备庆祝这次节日。

  敏宁这时候想起是不是要个亲戚送礼,令她奇怪的是,她回来一事连邻居都来恭喜过,为何亲朋却无动于衷,不管是父亲家还是外家都没有人过来。

  一问敏行才知道,阿玛因为娶了他们额娘当妻子,不被祖父所喜,所以婚后就被赶了出来,两家十几年都没再联系过。

  至于外家,张氏当年只是刚入京一个外地知县的女儿,来到京城后偶然碰见了安父,安父对她一见钟情,不顾家里当时与汉军旗李氏联姻的打算,自作主张求取了张氏。

  两家联姻失败,安父带着妻子被赶了出来。而张家只是一个小知县,哪里敢跟安佳氏族作对,嫁了女儿后就火速离开了京城。

  至于安佳氏和汉军旗联姻,内里有什么原由就没人知道了。安父这些年一直当个看守天地坛的小卒子,未尝没有李家的打压,听说李家那一脉出了一个郡王的侧福晋。

  “这么多年,两家也失去了联系。”敏行怅然道。

  敏宁不置可否,“没有亲人就算了,只要我们一家人好好的就行。”

  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不过是世间常态,若自家过得好,自然有人上赶着认亲。

  又过了两天,考缺的结果下来,敏行自然不在榜上,他回家后就躲在房里。

  敏宁有些担心。

  安父回来后,也有些发愁,毕竟家里还要为敏宁准备一笔赎身钱,已经让他有些吃力,儿子没能补缺,也就等于说少了一笔持续不断的收入。

  再加上家里多了一张嘴,都靠着他那点俸禄,又处处要用钱,眼看着家道就要衰落下去。

  父子俩一块儿犯愁,却没有在两个小的面前表现什么,他们觉得自己是男人,养家是他们的责任,就算再艰难也要打落牙往肚子里吞。

  敏宁又不是傻,很快发现了不对之处,刚回来这几天她沉浸在家人对她的宠爱当中,十指不沾阳春水。

  不过她已经习惯了察言观色,自然发现两人背着她时不时叹息。

  中秋节那天,一家人坐在院子里一起赏月,安父突然对敏行说“我已经跟你王伯伯说好了,中秋之后你就去他那粮油铺子上工,虽然拿到的银钱不多,但你好好学,有了经验以后那铺子由你接管。”

  敏行闷不吭声,随后端起碗将茶一饮而尽,将碗放在石板上,啪的发出一声脆响。

  “阿玛,我不想去当伙计。”他不想一辈子局限在一个粮油铺里。

  安父反问他,“不想伙计,你想做什么”

  敏行低着头,“我觉得自己还年轻想到外头闯一闯”

  安父叹了口气,“哎,敏行,我知道你们年轻人有闯劲,可阿玛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根本没能力帮到你。”

  敏行猛的抬头,他眼眶有些泛红,“不,阿玛,你把我养大已经是最大的恩情。”

  这时一旁的听了有一会儿的敏宁,也咂摸出点味道来。

  她开口,“阿玛,正好我那些肥皂也差不多可以出手了,不如这段时间先让哥哥给我帮忙。”

  光靠他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闯出个名堂来

  还不如来给他打下手,当然敏宁也有几分想要将这活转移给敏行打理的意思。

  她一个人自然累死也做不出多少肥皂,还不如将那些杂事都转移敏行,她只负责最重要的工序。

  安父可是知道敏宁那些肥皂的价值,只是他觉得别扭,胰子就胰子,为何非得改叫肥皂。

  好吧,这是女儿做出来的,她高兴叫什么名字就叫什么名字

  “行,敏行就交给你了”安父拍板。

  被安排好的敏行有些郁闷,觉得阿玛为了讨好妹妹,把他给卖了。

  随即他有想自己现在也没什么事,索性就当做陪妹妹玩。

  第二日敏宁查看了一下自己带回来的肥皂,因为她这次想一次性多赚点,这点数目是远远不够的,便指使敏行去猪市口,搜集大量的废油。

  猪市口不仅做生猪生意,也宰杀服务,许多城里城里的饭馆,都是挑好了猪,直接让人宰杀好送去。

  虽然要付一些手续费,但却省了很多麻烦。而杀猪的人一些不用的边角料就随手扔到旁边的河里。

  这次敏宁要的是边角料中的废油,这一度让敏行觉得她是在开玩笑,那东西弄回来能做这么漂亮的肥皂

  肥皂的好处,敏行已经体验过了,用肥皂洗澡,再也不阿玛帮他搓背了。但现在要告诉他,这东西是用猪油做出来的,这让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这完全是两样不搭噶的东西

  “不,我不相信。”敏行掩着鼻子摇头。

  敏宁正在搅拌猪油,她往锅低丢了一块木材,他们就在院子里搭了一个简易的土灶,熬制猪油的味道不是那么好闻,特别是这些猪油洗都没洗,全都一股脑丢进锅中。

  将油渣检出来,敏宁指挥敏行去她屋里把桌上的纸包拿过来。敏行一听迫不及待的离开,他迫不及待想让鼻子吸些新鲜的空气。

  确定油都出来后,敏宁将油舀到一旁的陶盆里,陶盆坐在水盆里,这样可以避免盆受热太猛开裂。

  好在现在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偶尔热也只在正午那段时间。

  从敏行手中借过纸包,她又指挥敏行打水将锅洗了,重新坐到灶上倒入半锅水烧,等烧到手伸进去感觉到有些烫时,把火灭了,又将纸包里的内的深黄色的晶体倒入水中。

  这是她之前在小汤山时将草木灰碱液中熬干得到的晶体,因为拿不准浓度,等晶体融化后,她将一旁的鸡蛋扔进去。

  浮起来的话就代表浓度达标了,添添等等,总算是让鸡蛋浮起来。

  将鸡蛋取出来,这时候油温也降了下来,不过还是有些烫,又等了一会儿,两者温度摸起来都是温热时,敏宁便指使敏行慢慢将碱液倒入陶盆中,水油混合体迅速变成乳白色才让他停下,她拿起木棍不停搅拌。

  没多久她就觉得有些累了,又换了手,最后这活被敏行接了过去,停停歇歇,这样一直搅拌到太阳下山,盆里才变成奶油状。

  敏宁撒了一些荷花粉,又搅拌了下,然后倒入模子中。

  模子是找木匠买的,中秋节才过,他那堆积了不少月饼模子,敏宁被敏行带过去挑了几种花型好看的,又下订单定做了她设计的模子。

  这一笔买模子的钱,连同定金一共付出去两贯,敏行头皮发麻,他既肉痛这些付出去的钱,又担心这些钱到底能不能挣回来

  “好了,放在屋檐下阴干,等过几天脱模了,再放置一个月就可以卖了。”

  敏行头疼,这东西有没有妹妹说的那么好赚,若是卖不出去,该怎么安慰她

  要是他知道她付定金的两贯钱就是卖肥皂赚的,他就不会这么多虑了。

  等这次忙完,敏行以为没事了,没想到第二天他又忙碌起来,继续收购油,这回不局限于猪油,其他诸如鸡油、鸭油、鹅油、羊油等等,只有是动物身上不要的边角料油他都收,熬出油后做不完就收起来,反正也不会坏。

  而敏宁也忙着收集草木灰用来浸泡,很快院子里堆积了大量的木桶和装油的油罐,整个院子只留下一道通往正屋的窄窄过道。

  就这样忙碌了一个月,气温下降,院子里实在是塞不下更多的东西,敏宁才停下来。

  这时候不仅她的积蓄也被花光,原本用来给她赎身的银子也被挪用。

  第一批肥皂做出来后,敏宁倒是没什么,敏行反而紧张的不行。

  “行不行啊,会不会没人要”

  敏宁正在查看肥皂,就听见一旁的敏行喋喋不休一个劲的问。

  她翻了翻白眼,第三十二次肯定的回答他,“放心,我保证能将花出去的钱赚回来,前两天不是带你去了吗不记得那些肥皂都被抢光了。”之前那批肥皂因为太粗糙,价格也低,所以为了安抚敏行,特意带他去,让他见识肥皂受欢迎的程度。

  敏行也跟着回想起来,“也对,怎么可能没人要”他亲眼看见妹妹带过去的肥皂被一抢而光。

  敏宁扭回头继续查看,这次不同于以前那批肥皂,这批她做得更加仔细,添加了荷花粉,拿到手闻一闻,还带着一股荷花的香气。

  她这次有野心,想要用这肥皂打通上流社会,免得一直在底层流传,不仅卖不上价,而且还降低了格调。

  这时候百姓用的东西,上层人可是不屑使用,若是听说这些东西是百姓用的,他们可能连尝试都不愿意尝试。

  不尝试,怎么能知道东西的好

  自古以来想要一样东西世代流传下去,就得从上层下手,上层达官贵人接受,才会在民间流传。

  百姓的思想很单纯,贵人用的肯定是好的

  “好了,把绘了荷花的瓷盒拿过来。”敏宁检查好后对敏行说。

  敏行应了,很快抱着一堆瓷盒过来。

  盒子是找了京城的一个瓷器店,专门让人家烧了一窑子,也就比胭脂盒大点,不同形状不同花纹的堆满了她房间。

  一个盒子放一块肥皂,两人一起行动,没多久就将这批肥皂装完。

  敏宁深知包装的重要性,一块光秃秃的肥皂和一个被放置在精美瓷器中的肥皂,那价值是完全不一样的

  有时候包装得好,完全可以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将肥皂都搬到借来的马车上,敏宁也跟着上了车,敏仪发现他们要出门,急着往车上爬,他也想跟着一起去。

  敏宁跟敏行哄了他一通,最后敏行同意给他带响葫芦,才将人哄下车。

  嘱咐敏仪关上门,两人出发。

  这次的目的地是内城,特别是内城城门附近,那里开了许多家店铺。

  不论哪个时代女人的钱最好赚,敏宁让敏行找到买胭脂水粉的店停下。

  这个时代很少有旗人愿意降下身份经商,所以在城门开店的大多是汉人。

  不过这些店面对的服务对象却多是旗人,再加上这时代旗人家女性不像汉人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以至于敏宁透过车窗往外看时,就看见有不少女人在逛铺子。

  胭脂水粉铺是其中最不可缺少的一环。

  敏行驾着车在东安门外大街一家名叫戴春林的店前停下,敏宁拿了一盒肥皂,哦不,添加了香粉,现在改叫香皂了。

  出了车厢,被敏行扶下来后,敏宁摆开他的手,往店门口走去。戴春林这个名字对于敏宁来说如雷贯耳,扬州城就没有女人能逃脱过戴春林的诱惑。身为以色侍人的瘦马,自然有学习妆容的课程,戴春林这个名字她们就绕不开。

  不过敏宁当时还没那个资格接触戴春林的产品,但不代表她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扬州那家店的香粉香件明朝时期就被列为供品,在扬州就已经鼎鼎有名,没想到现在都开到京城来了。

  她之前只告诉敏行随便找家铺子,没想到他把她带到戴春林来了。

  名声大噪的店自然好,只是就怕这家店名声太大,压根看不上他们的香皂。

  果然刚一开口敏宁就碰了个钉子,人家说戴春林只卖自己的产品,根本不接受外来寄卖。

  敏宁也不失望,因为她压根没抱过希望。戴春林要是真答应她,那才是稀奇事。

  这次敏宁直接让敏行驾着马车到崇文门,还别说,虽然这里的酒肆多,但也有其他铺子夹杂在其中,而脂粉铺就是其中之一。

  这次寻到的店铺要比戴春林规模小很多,只有一个门面,进进出出的人虽然不是很多,但也没缺过客人。

  敏宁这回很满意,希望这家不要像戴春林那么傲慢。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家戴春林有傲慢的资格,因为根本看不上她手里这点小玩意儿。

  进了店,敏宁让敏行先将马车牵到路旁,她一个人进去。

  店里的伙计过来招呼她,“小姐,我们这有上好的香粉,您想要哪一种,选一款可以拿过来让您试试。”

  敏宁没有接着话茬,而是说,“我找你们掌柜,在吗”

  伙计看了敏宁一眼,摇头说,“掌柜不在,有什么我可以帮你转告。”身为伙计帮掌柜拦截一些无关的人,也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

  敏宁当然清楚掌柜不可能不在,一家店营业少不了掌柜,于是便说,“这事和你也说不清,你就告诉你们掌柜,我有一项大买卖要跟他谈。”

  伙计上下打量了敏宁一眼,实在无法想象一个最多十岁的小丫头片子有什么买卖和掌柜谈。不过这都已经脱离了他的管辖范围,不是他能够解决的,也不再推脱,直接请敏宁进里面坐,“请等一下,我去请我们掌柜来。”

  敏宁颔首,也没有计较刚才伙计搪塞过她。

  让敏行出去看着马车,她跟着伙计进了里面的屋子。

  这间屋子布置的像女孩子家的闺房,有一面大大的铜镜放在梳妆台上,四周的架子上摆放了各种各样的胭脂水粉和其他相关物件。

  看得出来这是给女客试妆的房间,敏宁站着打量了一会儿,发现这个时代的化妆品虽然没有现代种类繁多,但也不少了。

  没站多久,门帘子就被人掀开,一位身姿窈窕风韵犹存的女子走进来,一进来就嗲嗲的问,“小妹妹,是你要找来谈生意”

  敏宁也没想到这家店铺的掌柜是个女人,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是的。”

  女掌柜走过来,请她坐下。

  坐下后,敏宁将手中的瓷盒放在桌上,先介绍了一下自己,接着才推销香皂,“我母亲是汉人,她的嫁妆里有一张古方子可以制作一种清洁面部的美容品,我把它称之为香皂。这盒子里就是我按照方子做出来的香皂。”给产品打上高大上的来历也是一种包装。m.xiumb.com

  女掌柜捂着嘴笑了一下,她没有看瓷盒,而是调侃敏宁,“我还以为小妹妹你真有大生意要和我做。”

  敏宁歪头辩解,“我并未骗你,我可以保证这个生意比你卖胭脂水粉还要有赚头。”

  “哦”女掌柜来了兴趣,她伸手将瓷盒拿过来,掀开盖子露出里面奶黄色的香皂。

  “这怎么用”女掌柜将巴掌大的肥皂拿出来把玩,又放在鼻子间嗅了下。

  敏宁没有回答,而是问她要了一盆清水。

  女掌柜喊来伙计,打了盆水进来。

  敏宁看了看旁边架子上,然后挑选一些颜色艳丽胭脂挑了点抹在手背上。

  女掌柜不明所以,就见敏宁先浸湿了手,拿过香皂往手上抹了抹,迅速搓出一些泡沫来,再将手往盆里一泡,拿出来时手背上已经干干净净。

  女掌柜明白了这香皂的作用,可以清洁面上的妆容,但并不为所动,“这不就是胰子吗”

  敏宁摇摇头,“这比胰子效果好百倍,你摸摸看,洗过后是不是很润滑”

  等女掌柜摸过后,她继续说,“胰子气味难闻,用起来效果不佳,里面的都草木灰给人带来的体验绝对称不上好,而香皂洗过之后皮肤带着清香,不仅能润肤,用长了还能让皮肤变得白皙。我保证只要用了我这香皂,就没人再看得上胰子。”主要是香皂中的甘油她没有提取,甘油的作用可不就是润肤至于美白作用,呵呵,就仁者见仁了。

  女掌柜没有说话,而是学着敏宁刚才的行为,亲身尝试了一下。

  她点头赞同,“我承认这效果很好,但是我没看出这里面有什么的赚头。”

  敏宁笑了,低声问,“掌柜以为我这成本有多少”

  女掌柜盘算了一下胰子的成本,稍微缩减了一下,张开手,“最起码有二两吧”这时候的胰子里面都添加了贵重药材,一块十两起步,所以只有宫中和皇亲宗室使用。

  敏宁摇摇头,小声说,“五十文都不用。”

  女掌柜吃了一惊,没想到成本竟然这么低,难怪这小丫头有信心跟她谈生意。

  “实际上只要三十文。”她往高了说,这价格还是连同香皂盒。

  真实的成本加上香皂盒也才五文,其中两文还是盒子的成本,剔除人工和模子以及购买大缸木材煤炭的钱,光香皂本身价值不到一文。

  主要是草木灰基本零成本,而废油的价值还没人发现,两文钱能收到好几斤。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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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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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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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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