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对不起。我来晚了。”商初蕊在她的身边坐下来,伸手抱住她还在微微发抖的肩膀。
如果不是她带着女儿去慕容棠的公寓而陪着姐姐一起出来吃饭的话,也许她还可以帮得上忙,哪怕,面对几个持枪的男人她帮不上忙,但至少她可以陪在她的身边,而不是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孤单单地哭泣。
“蕊蕊,jun他”商水晶把脸埋在妹妹的怀里,声音还明显地哽咽着。
“姐,放心吧,jun哥一定会没事的。”
“慕容家的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如果jun有事,我一定会这么放过她们的。”商水晶紧紧地握住的拳头。
“姐,这件事”商初蕊有些犹豫道,生怕她出来的话又惹得商水晶生气。
“这件事,是慕容棋做的。我知道他对上次对于t大报纸商业版上的那条新闻非常生气。所以他想报复我们。”
“姐,阿棠他”商初蕊张了张嘴,还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因为商水晶现在真的很生气。
“慕容棋是他们的家人。他们一向护短,当然会为自己人话。”刚才慕容杰跟慕容砚的对话里,已经承认了,不是吗
如果不是,慕容砚就不会在今晚跟她了两次对不起。她不想要他们的对不起,她只希望jun不要出事。
他们真的是太过分了,报复的手段竟然这么的凶狠。
“姐,阿棠这件事跟井腾龙泽也有关系”商初蕊心地把刚才从慕容棠那里得来的消息告诉商水晶。
上次井腾与商氏的合作因为慕容杰的插入导致泡汤。但是慕容杰在委内瑞拉投资的那个矿厂却被慕容棋私底下转手给了南美最大的黑帮组织头目,条件是他们帮派在南美至南太平洋及中东的海上运输航线归慕容杰所有。
这一条航线的到手,为慕容杰名下新开的那家投资公司最大的一个投资计划南太平洋石油案奠定了最可靠的基础。
哪怕现在还只是个虚拟计划,又被商氏传播旗下的t财经报的恶意宣传,但这并不影响广大投资人的信心。
而委内瑞拉矿厂这么大一块肥肉,南美那么的黑帮组织他们怎么可能会吐出来与井腾分享呢
井腾失去了把触角伸到香港的机会,却又被慕容杰摆了一道,一向心高气傲的井腾龙泽当然不可能就这样被别人耍了还呆呆地不会还手。
这一次到香港来,估计就是来找麻烦的。
他当然知道商水晶是慕容杰的那根软肋,不过,他还没有找上商水晶之前,慕容棋却先找上了商水晶。
不得不,慕容家那么多个兄弟,就只有这个慕容棋心性最古怪,一向见不得嫁入慕容家的女人好过。
这一次,被商水晶恶整一次后,又被家里的大老及大哥狠狠地削了一顿,被迫辞去新公司总经理职务,他怎么可能不气
可惜,他没能把人绑走就被前来香港的慕容砚先发现了。
“井腾龙泽的事情是他们自己招惹上的。不关我的事。”听商初蕊完,商水晶并没有这样而原谅慕容棋。
“姐夫他”意识到自己错的话时候,商初蕊急忙停住嘴,看着一双大眼瞪着她的商水晶“姐,对不起。我一下子没改口。”
“算了,我不管他们跟井腾之间要闹什么,只要jun没事,我都不想再跟他们有任何的关系了。”
“他干涉商氏与井腾的合作,也是为了商氏好”
“蕊蕊,你不是一向都觉得慕容杰这个男人不好吗怎么现在反而一直在为他话该不会是被慕容棠洗了脑,让你开始也为慕容家的男人护短了吧”商水晶看着妹妹有些尴尬的脸好笑道。
“姐,我没有。我只是”商初蕊反倒不知如何回话了。好像她最近真的是受某人的影响有些深。
“蕊蕊,我知道爱一个人的感觉”商水晶重新抱住商初蕊喃喃道“在你的心目中,那个人不管做什么,什么都是对的。”
“姐,那你还爱他吗”
如果不爱,就不会生气,不会哭泣,也不会难过了吧
只是,现在来谈这个问题一点意义也没有,所以商水晶选择沉默。
“大哥,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这样对待你的亲弟弟”光线明亮的地下室里,慕容棋双手双脚被绑了起来,吊在半空中。
“你还知道我是你大哥”慕容杰手中的长长的鞭子再度挥了过去,重重地打在慕容棋的背后。
如果不是太生气,他怎么可能会动手打自家人
这子越大就越像是只脱了缰的野马,只要是他慕容六公子想做的事,慕容家上上下下都管不了他,现在就连他这个大哥的话他都可以当作耳边风不停,想让他不对他动手都不行了。
“大哥,我又没有对她怎么样那个男人也没有想,你干嘛这么生气”慕容棋哪怕是被打了,还是嘴硬道。
其实在井腾龙泽的船刚靠近香港的时候就被他无意间发现了,他不止发现了他们的行踪,还知道他们打算利用商水晶来威胁大哥。
商水晶这个女人,他对他来就很恼火了。所以,打算在井腾龙泽的人找上她之前,先把她抓来教训一顿。
或者把她关起来,他亲自关押她,让井腾的人找不到她来威胁大哥。
结果他什么也没有来得及做不是吗只不过让那个姓冷的男人受了点伤罢了,又死不了,大哥干嘛这样对他
难道他这个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人还比不上一个外人吗
“没对她怎么样”慕容杰手上的鞭子再度扬了起来又是重重的打下去,血液很快地从昂贵的衣料渗出来,染红了鞭子。
“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管我跟她的事情你偏不听,要是她出了什么事,就不是现在只是打你而已”
“大哥,你跟她已经离婚了她不再是我们慕容家的人,她们商氏这样侮辱我们慕容家,我为什么不能动她”慕容棋忍着背后的剧痛咬着牙道。
大哥真的是太偏心了
“谁跟你她不是我们慕容家的人,嗯”慕容杰一把扔下手中的鞭子走过去,一把揪住弟弟的衣领愤怒道。
“你们已经离婚了。”
“慕容棋,我跟她有没有离婚,那是我的事情。但她是我慕容杰的女人,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如果你不清楚,我再告诉你一次,如果你敢再动她一根毫毛,不管家里谁来求情,我都不会放过你。”
“为了一个女人,你连自己的弟弟都不要吗”慕容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这个男人真的是他的大哥吗
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没这么。我只是要你安分一点。”慕容杰放开弟弟的衣领,转头对慕容砚道“把他带回国,让家里人准备他的婚礼,在他的婚礼结束之前,不许他踏出家门口一步。”
完,慕容杰头也不回地离开地下室。
“大哥,你不能这么做。”慕容棋看着大哥离去的身影大喊道。
他知道,如果二哥真的把他给带回去之后,爷爷他们一定会如大哥刚才的那般,让他马上结婚,而且在结婚之前,他别想离开家一步。
看到慕容杰毫不留情地离去,慕容棋只能转而求向慕容砚“二哥,求你放了我。我不想回家,也不想结婚。”
他才23岁,人生才要开始呢,竟然要步入婚姻,实在是太可怕了。而且要跟展馥馨那个没劲的千金姐。
天知道他当初不过是想逗她玩玩,才上过两次床就被四哥给发现,然后被爷爷逼着订婚。他以为订婚后可以把这件事拖下来,没想到现在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他真是不甘心
“阿棋,这件事二哥没有办法帮你。”慕容砚示意身后的保镖把他放下来。
他惹的祸已经够多了,现在加上大哥这么生气,结婚的事情他逃不掉了。
“二哥,你都没有结婚,凭什么让我结”手脚得到自由的慕容棋一手挥开保镖的手,却因为动作过大而扯到刚才的伤口让他一个跄踉差点摔倒在地。
妈的,大哥下手可真狠,痛死他了。
“给我躺下来。”慕容砚一把拉住他,把直接按倒在地上,扯开他的衬衫,接过保镖手里的外伤药,细细地给他撒上一层。
他没有结婚,那是因为他不会让家里的长辈担心,而且他的结婚对象年纪还,所以并不急。他这个从来只知道惹事生非的人怎么能跟他比
不过,慕容砚可不会跟他,免得他回到家又想欺负古悦悦那个脑子里除了吃就没别的心计的女人。
“二哥,我真的不想回去”这个时候,慕容棋知道自己不服软也不行,只能用可怜的口气求二哥。
二哥一向是所有兄弟中最温和好话的,他现在别无他法了。但是慕容砚只是专心地帮他清理伤口一言不发。
他可不想淌这趟混水。
“二哥”
“不用叫了。有什么事回家给爷爷或爸爸。”一会后,慕容砚上好药起身,“把六少爷送上飞机回国。”
“是的。”
“二哥,你们都欺负我”慕容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最后的希望消失在眼前。
他妈的倒霉透顶他慕容棋订婚、结婚都是被人赶鸭子上架逼迫的。还有那个该死的展馥馨,明明知道他只是想跟他玩玩,她却偏要玩这么大。
结婚是吧他会让她知道跟他慕容棋结婚的日子有多么生不如死。
jun的枪伤因为送到医院及时,在手术把子弹取出来之后已经无大碍,只需休养几天就好了。
不过,商水晶却不放心让他出院这么快而强逼他多呆几天。
这天,刚从医院看完jun的商水晶刚从医院下来,没想到在医院的门口碰到了单慧语,而且看她的架势像是专门来等她的。
“水晶”她一看到她从专用电梯出来马上迎上去。
“语,你怎么会在这里,不舒服吗”商水晶看了一她周围,并没有发现慕容杰也在,不出来是放心还是有点失落。
那天晚上他从医院离开之后,他就没有像以往前一段时间一般,出现在她眼前。他不再纠缠不清,应该感到高兴的才对
商水晶脸上的表情,单慧语一点一滴都没有放过,她不畏她身后那两个保镖的虎视眈眈,直接上前挽住商水晶的胳膊,脸上换上有些为难的表情“水晶,我是有点事来请你帮忙的。”
“语,有什么是我能帮你的吗”看到单慧语为难的脸色,商水晶关心问道。
虽然语现在是慕容杰的助理,但是她与她其实没有任何私事上的过结,而且单慧语对她一向很热情,她怎么也拒绝不了。
“在这样的,我知道我开口让你帮这个忙,确实是有点不适合,但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找你”单慧语话的口气越来越无力,商水晶听到最后都以为她要哭了。
“语,有什么事你尽管,我尽量帮你,好吗”
“水晶,你真的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单慧语直接搂住商水晶,感激得声音都要颤抖了。
“语,到底是什么事”商水晶有些无奈地问道。她连事情都没有出来就先谢谢她了她都不知道她能不能帮得上。
“水晶,你答应我,一定要我这个忙,好不好”单慧语是打定了要商水晶先点头再事情了。
“语,我尽力。”
“你先答应我,可以吗我在香港只有你一个朋友可以帮忙了,如果你也不帮我,我真的是要跳维多利亚港了”
“我答应你,可以了吧”商水晶在出这句话的时候忽然心中有些不安。
“水晶,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单慧语终于等到她想要的答案,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在商水晶催促的表情下终于出她的事情。
“麻烦你帮我去照顾个朋友两天,可以吗他生病了,很严重,但是我现在又急于出国”
原来是这样啊,商水晶有些放下心,“没关系,我让家里两个佣人过去好了。你的朋友是男是女,住在哪里我马上安排。”
“水晶,是这样的我那个朋友有洁癖,不熟的人他不让进去,所以我想还是请你”
“语,你不要告诉我,你的朋友是慕容杰”商水晶一听到洁癖二字脸色一变,马上猜得出来单慧语的朋友是谁了。
他生病了吗生病不会去医院吗干嘛来找她她又不是医生。而且他大少爷想找人照顾不会让慕容家人过来吗
只是,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同时,她又在担心着,他怎么会生病了呢
“水晶,你答应我了,不能反悔的。”单慧语看到她脸色一变,就知道她有可能不会同意,马上搬出刚才她答应过她的话。
“语,他生的什么病我介绍个好的专科医生给他。如果没别的事,我想先走了。”商水晶低下眼眸道。
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出她眼底的那抹复杂的担忧之色。
“水晶,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去就算了。反正我跟他也只是朋友,能做的我都做了,是他自己不好,生病了不愿意去看医生,也不让不熟的人进他的公寓,那就让他在那里自生自灭好了。我身为他的助理,还得替他出差谈公事。我也不打扰你了,再见。”
单慧语看到商水晶躲避,也不再求她,丢下话后直接走人。
不过,她敢打赌,商水晶一定会去找慕容杰的。
她没撒谎,他确实是生病了啊只是这个病嘛呵呵,她去了就知道了。
商水晶想不到自己还会再来到这个公寓,而且是主动送上门来的。
因为单慧语的话确实是让戳到了她心中的那一份矛盾的柔情了。
虽然她告诉自己,不要再去管他,他是死是活不关她的事,但是车子离开医院往公司去的时候,她还是让司机调头来到了他公寓门口。
在那个她曾经住过的房间门口,她用力地按下他家的门铃,打算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病得快死了就离开。不过当房门打开时,那出现的身影,让她愣住了。
“水晶”他的声音嘶哑,头发有些乱,最让她不可思议的,他的左手竟然拿着冰袋在敷脸,而那张俊美的脸上此时是红通通的一片,敷着的那边脸看起来还有些肿
来想开口骂她的嘴忽地停住了,因为他病得似乎真的蛮严重的,好像还发烧了,他竟然不去医院
“你来找我有事吗”慕容杰倚在门边,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由愤怒到不信,最后又软化下来,他侧了侧身子,“要不要进来坐一下”
也因为他侧身的动作,让她看到了房内的情况,不由得惊呼出来。
有严重洁癖的慕容杰,竟然会让屋里乱成这种样子客厅里散了一地的纸张,还有床单,他的西装外套和沙发上的抱枕都被随意地扔在地上,他从不让别人多碰一下的那台笔电此时正躺在一堆报纸上面整间屋子看起来就像台风过境般,有够凌乱的。
“抱歉。”他声音沙哑,“我不舒服,家里很乱。”
她不想问的,真的不应该问的,可是还是没有管住自己的嘴,“不舒服还不去医院干嘛不请人过来整理”
“我不想去医院,也不习惯别人进来我的房间。我有点头晕,先去躺一会。”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点虚软,没有等她回答,就转身往房里走。
也不管她是不是要进来,一个人直接往房间走去。
“慕容杰”商水晶真的很想尖叫。
“帮我把门关上。”在进入房间前,某个男人还不忘记交待她要关门。他敢情是认定了她来了就不会走了,是吧
很无奈地把门关上,她一边走进来,一边收拾散落在地上的东西,走到房间门口时,推开房门,“慕容杰,我要走了”话音戛然而止。
她见过很多面的慕容杰,认真工作的他、冷酷无情的他、在床上可以温柔也可以狂野的他,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疲倦的他
他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但即使熟睡,他的眉还是皱着的
原敷在右脸上的冰袋已经滑落到枕边。
他是不是真的不舒服这个有着严重洁癖的男人,如果没有换衣服,绝对不会躺到床上,可是今天,竟然和衣在床上睡着了。
她咬着唇,走过去,望着红肿的右脸颊及发红得不正常的肤色,伸手一摸,天啊,真的好烫
“到底是怎么了嘛,这么个大人也不会照顾自己”她不解地自言自语。真是的,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也不会去医院,难道他以为在家里躺两天就能好吗
而且干嘛那一边脸肿成这样跟人打架了吗
纤柔而有些凉意的手抚过那微肿的脸,那滚烫的温度让人心惊不已。
她应该起身,管他生病不舒服什么的,直接走人,他病死最好了,以解她心头之恨,可是她却发现,自己还是会担心、会难过。
熟练地找来医药箱,拿出退烧贴,贴在他的额头,看看床头上的玻璃杯只有半杯水,还有几包打开的药,看来他已经吃过药了。
拉过被子,轻轻帮他盖上,手掌在他的额头上抚着,“慕容杰,你真是讨厌死了。”
讨厌他即便是睡着,也能这样影响她,讨厌他躺在床上虚弱疲惫的样子,讨厌他让她的心觉得疼
这人,真的很讨厌都这样了,还能影响她的情绪。
认命地收拾好凌乱不已的房间,把他乱丢的衣服床单全都放进洗衣机里,到厨房检查了冰箱,发现里面竟然空无一物。
也是,这个男人一向不屑下厨的,她还能指望冰箱里有吃的吗
交待外面的保镖到附近的超级市场买了米及处理好的肉类回来,在厨房里帮他煮了一锅肉粥。
拿着杓子,在精致的锅里慢慢地搅拌,她的心思就像这锅里的米粒一般,浮浮沉沉。
她今天根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也不应该为他做饭,可是看着他生病的样子,她突然发现,原来像神一样的慕容杰,也是普通人,他也会不舒服、也会难受
以前他的身体一直很好,连感冒也没有,但今天的他真的让她很心软。
不行、不行她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她早就已经决定,跟他再没有关系,不再与他纠缠了她的心只有一颗,不能再伤了。
等他起来之后,她一定要他去医院才行。她才不要真的来这里照顾他。
再不行,把他赶到慕容棠那里去好了。反正他们是兄弟,照顾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总之,就是不能这样搅下去了,要不然一定会像这窝粥一样,乱成一团。
一双手臂突然从她身后揽住她,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一惊,手里的勺子差点掉进锅里,被眼明手快的男人抬手握住了。
“心烫手。”他在她的耳边低低地着,刚刚睡醒的声音里带着沙哑的磁性。
“慕容杰,你干什么”
“嘘。”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际,“别叫这么大声,我头疼。”
“你”她想要挣开他,却发现这个男人即使是病着,力气还是非常大,将她压在流理台边,一动不能动。
“水晶,我好想你,给我好好抱一抱。”他抱着她,伸手握着她的手,还是有些热的脸埋到了她的颈间,那呼出的热气让她一阵阵的不自在,而锅里的粥滚开了却没法去弄。
“慕容杰,你先放开我。粥要糊了”
“别管它了。”男人在她的耳边低喃着,双手把她抱着更紧了,而因为两个身体的密合贴近,她甚至感觉到了他某个地方异样的激动
“慕容杰”商水晶脸蛋一红,恼怒地叫道。他真是疯了,明明生病了还能起反应
“嗯”他手掌在她腰间徐徐摩挲,身体紧紧地贴着她,轻轻的一个嗯字让她心中又是一颤
“你”她愤怒地转头,被等在一旁的嘴唇给吻住,一来就是强而有力地吸吮,他饥渴地吻着她,伸舌在她的唇上舔弄。ωωω.χΙυΜЬ.Cǒm
最初,她死命咬着牙齿,不肯松开但这个男人,太知道该如何挑逗她了,急切地吻过一通,过完瘾之后。他开始不急不缓地在她唇上摩擦,变换各种角度,弄得她的身子发软,牙齿不由自主地开启,他立刻长驱直入。
漂亮的勺子,“咚”地一声掉到了光滑的地板上,但他们都无暇顾及。
他转过她来,将她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胸口,低下头就着她的身高,凶狠地掠着她的每一分、每一寸像是怎么也亲不够一般。
她呻吟着,垫高脚尖,揽紧他的脖子,热烈而且绝望地回吻着他,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吻过了,似乎有一世纪那么长
当他动作开始变得更加放肆时,她猛地惊醒过来该死的,事情怎么会进展到这种地步。
她羞窘地去拉他的手,“慕容杰,你给我住手。”
而男人哪敢这样罢体,一把抱起她离开厨房,打算回房好好地与她温存一回。
商水晶不停地拍打着他肩膀让他放她下来,无奈可恨的男人虽然生病了,但力气还是大得吓人,扛着她一路回到卧房直接把她丢到床上,紧接着马上压了上来。
她双手死死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他再亲她,对着那张不知道是又发烧还是因为情欲滋长而涨红的脸。
“慕容杰,你再不住手,我真的生气了”
他的手掌撑在她头的两侧,低下脸定定地看着她好一会,才又出声道“那,我很想你,怎么办”
“你去找别人”以他的身份与地位,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来找她这个前妻
“我不要别人,只想要你,水晶水晶给我看一看,好不好”
近在眼前的美色不能吃,那看一看总可以的吧
“你作梦慕容杰,我警告你快点放手。你到底想干什么”
“水晶,我想你了。只是想你。”他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死死地抱着,“我真的想你了很想你”
那低低地语气不停在她的耳边告诉她,他想她,好像在对着她,“我爱你”一样。
但是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这种话呢他一定是烧过头了
“不要再这种让人误会的话。我们已经离婚了。”商水晶闭上眼,不想听那些让她心软的话。
“不,你是我的妻子,一生只有一个的妻子。永远都是。”他在她耳边低低私语“水晶,可不可以相信我一次,让我学着去爱你。或许我对感情真的迟顿,但我不会放弃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哪怕是闭着眼,商水晶也可以感觉得到那汹涌的眼泪在眼眶里面转着,她咬了咬唇,睁开双眼,泪珠一颗一颗地滑落。
为什么忽然又要这样对她在她那般撕心裂肺绝望地不再相信爱情之后,他却跑来告诉她,让他学着去爱她
这句话,为什么要到现在这个时候再来如果当初他可以为她做一些退让,他们又怎么可能会走到这个地步
“慕容杰,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相信你吗我再也不稀罕你了。”
“你怎么会不稀罕”他忽然笑了,一下一下地抹掉她的泪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还是爱我的吗”
“你”她气得发抖,他怎么敢那么理直气壮地她她爱他她怎么可能会
他的自信心什么时候膨胀到这种程度的
“水晶,我知道你还爱着我的。”他在她气是颤抖的嘴唇上柔柔地吻了一下,很轻、很短促的一吻,“你现在不接受我,生我的气,只是因为你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轻松地原谅我没有关系,你想要怎样都由你,好不好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想怎么样都可以。”
她气结,他凭什么这般自大,敢这样的话当初她要离婚,是真的下定决心要跟他分手的。她也已经决定不管怎样都不会回头。
可是他这样讲,好像她只是在耍矜持、在端着架子,她才不是这种人而且他们慕容家的人伤了jun这笔帐,她跟他还没有算清呢
他还好意思在这里她爱他
“你看到我生病,你会心疼,你帮我盖被子,帮我收拾房间,还帮我做饭,我就知道,我还是放不下我的,你心里还有我的,对不对水晶,告诉我”
她虽然口口声声讨厌他,要与他两清,可是,他知道,那都是她还是生气的原因。
他没有睡着,他居然没有睡着,还耍她,骗她,实在是太过份了。
“慕容杰,你去唔”咒骂的话,被他堵了回去,他给了她一个又深又长又让人窒息的热吻,像是要把她吞进去般,狠狠地吻她,死命的吸着她的舌头,让她不要开口讲话,就连气都喘不过来。
她气喘吁吁,被他的吻弄得心烦意乱,在他的手就要扯下她的衣物时,她拼命地拉住他的手,抬腿狠狠地踹他一脚,推开他,“慕容杰,我恨你,最恨你了”
跑下床转身飞快地跑出卧室,穿过客厅往大门跑,拉开大门就要冲出去,一双大手从身后抱住了她,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拉过来抱进怀里。
她舞动着双手双脚,甚至张开嘴,对他又捶又踢又咬,他却搂紧她、低头吻她,像是发了狂般,用力地吻她。
这个吻,根就不算是吻,他们在激烈地互咬,唇破血流,热情吸吮,等他们的唇终于松开,两人都受伤了。
曾经看一部法国电影时听过这样一句台词深吻就是撕咬,只想咬断对方的神经,然后占为己有。
商水晶现在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这个男人该死的想把她占有已有啊这眼神,这行为,比上次在澳门时手段更激烈,像是要不到就玉石俱焚一般。
而商水晶不明白的是,此时的慕容杰,因为刚才对她如此的表白过后,没有得到相应的回应也就算了,她甚至要逃离他,还口口声声恨他。
这让他一向强烈高傲的自尊心被重创了一下。他非要得到她不可,哪怕这两天折腾他的那一处疼痛好像因为药效的流失而又隐隐地痛了起来,他也顾不上了。
他只想要她,不给她走。看到她走,他心慌又焦急。
她愤怒地瞪他,胸膛因为那一吻而快速地起伏,而他紧紧地盯着她,半晌,突然伸手抱起她,再度吻上她,“那就更恨我一点吧。”
激情的交缠,从门口一直燃烧到进入卧房。
他再度把她丢到床上,随后压了上来,她被他带入狂风暴雨之中无法清醒关注"xwu"微信号,看更多好看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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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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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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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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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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