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房间内,温柔的灯光将g边铺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桌子上摆着香水百合,柜子里整整齐齐的叠好所有的衣服,还有可爱的情侣装,这些都是叶芷在准备婚礼的时候亲自挑选和摆放的。
男人靠在沙发上,伸手揉着太阳穴,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什么。
门口进来一人,恭恭敬敬的开口“仲少。”
“人呢”仲志胤目光转向他,姿态懒散。
“靳恺诺昨晚回来了,今天就把那个老婆婆转到康复疗养中心去了。”
仲志胤眯了眯好看的眸子,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他放在一边的手轻轻的敲着,声音显得低沉而耐人寻味“真快,不愧是靳恺诺。”
以叶芷的性格,肯接受靳恺诺的帮忙就意味着决心跟他斩断所有的关系,换句话来,她对他不再抱着一点的幻想了。
这个是他一开始就计划的事情,他如愿的看到她痛苦,看到她难受,看到她眼里的那种信任被土崩瓦解,来这样的结果就是他要看到的,这个时候他该觉得很高兴,甚至是该开香槟庆祝,可是他却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是越发的烦躁。
如果叶芷这个时候完全都没拒绝靳恺诺的帮助,那么
仲志胤能的掏出手机,拨了那个他以为不会再拨的号码,打通了,可是却没人接,叶芷不会不接电话,从来都不会,可如今却没人接听。
仲志胤坐直了身子,脸色陡然的变得很差,他皱眉看向在身边的人,冷然的开口“去,查一下,叶芷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就要”
叶芷进了门,在玄关处换了鞋子,她不是没来过,可是那时和现在,于她都是不一样的,捏紧了包包,抬头看了眼,二楼的主卧开着灯,靳恺诺应该在里头,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把包包放到一边,只身上楼。
包包里的电话她调了静音,如今形单只影的躺在里头兀自的闪烁着,只可惜她看不到,也没有意会到。
她和仲志胤之间不只是相隔了六年,很多事还真的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就错过了。
此时的靳恺诺刚洗完澡,穿着宽松的睡袍,身子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手里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透过玻璃杯里的液体他往外看。
放在一边的手机不禁响起,他随意扫了眼,是个不认识的号码,一般来他不接陌生电话,只不过今晚,他感觉还算是不错,接了。
“靳恺诺,叶子人呢”
对方连姓名都不报,就直接问话。
靳恺诺勾了勾唇,啧啧,是他“大半夜的,你打电话来找我的未婚妻,你不觉得你过了么”
“她是谁的未婚妻你清楚的很,她愿意跟谁你更清楚,让她过来接电话”
“你以为你是谁”靳恺诺脸上的嘲笑慢慢的收敛了回来,声音带着无限的阴冷,“她是我的未婚妻,叶家和靳家都知道,是我的枕边人,怎么,你还不死心”
着,便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男人看到叶芷推门进来了,嘴角再度扬起笑“仲志胤,你趁着我不在,想动我女人,你吃饱了撑的,现在是她乖乖的送上门的,我的未婚妻,我能不履行一下未婚夫的责任”
叶芷在房间里,手心里全是汗水,她不是没有面对过靳恺诺,可是从没有这一刻这么忐忑紧张过,她知道她今天接受了靳恺诺的帮忙,然后拿了钥匙过来,她和仲志胤之间,就再也没有可能。
“靳恺诺你不能碰她让她跟我话”仲志胤连自己都没感觉到他的声音是多么焦急,原以为报复过后,他会感到由衷的快意,可是现在他才发现,他不仅没有一点的快意之感,还整颗心都没了,仿佛是被掏空了,失去了最宝贵最重要的东西。
啧啧,还敢这么对自己话,命令么这是他靳恺诺要是被这样的命令给威胁了,那他就从这里跳下去。
“要跟她话可以,等她跟我做爱的时候,我让她跟你话,我就怕你听不下去。”
叶芷艰难的迈开腿走了过来,在一边,就看到靳恺诺把电话放在一边,然后朝她招了招手,叶芷挣扎了一下,还是走到他的身边,他伸出手,猛然的将她抱起,压在宽大的阳台栏杆上,紧接着他从她的背后抱住她,他的前胸贴着她的背。
“叶子,抱紧了,别掉下去。”靳恺诺一手扣着她的纤腰,一手沿着她的腿往上推,她的皮肤很好很细腻,他一把就扯掉她的裤子,叶芷吓得低呼一声却被他压的更加的紧,叶芷不敢动作太大,怕被他丢到楼下去,摔死。
邪魅的双眼勾了勾,靳恺诺看了一眼还在通话中的电话“真要听我们做爱的声音那你可得自备纸巾。”
电话那头显得很安静,可是靳恺诺却能听到那头男人急促恼怒的呼吸声。
靳恺诺邪佞的扬起一抹坏笑,放在叶芷腰上的手往上移,大手从她的衣摆下探入,叮的一声,挑开她的扣子,下身一并挤入她双腿之间,叶芷脸色一下就白了,她被他脱的几乎半裸,虽然她来这里就有这样的准备,可是她没想过他这么变态,他们可是还在阳台上。
“啊”
叶芷下意识的一手抱住自己,一手扶着栏杆。
男人的大掌揽住她,把她拉了回来让她窝在自己的怀里“宝贝儿,我们还没开始,你就叫的那么逍魂,让电话那头的人听到了,你他怎么泻火”
那边,终于忍无可忍,啪的一声摔了电话。
靳恺诺满意的按了挂断,倾身压过去,伸手把她的脸扳过来“如果我再迟点回来,你是不是要嫁给仲志胤,背着我红杏出墙,你还真厉害。”
叶芷低了头,声音喃喃的“你该知道他不想娶我。”
她知道,靳恺诺能出手帮她照顾余奶奶,肯定是知道了她跟仲志胤那场乌龙婚礼的事,不然以他的脾气和性格,她估计自己现在就要横尸街头了。
伸手把她抱着转了个方向让她坐在窗台上面对着自己,她裤子和文胸都被扯掉,现在只剩下一件t恤和裤裤,根遮掩不了她的盎然。
“我提醒过你的,就算我给你三十天你也搞不定仲志胤,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头破血流,很伤心”男人非要挑着她不愿提起的事来刺激她。
叶芷咬紧了唇,全身都冰冷“你这么笃定,是知道我会有这样的结果吗”
男人轻声的笑了,拍拍她的脸“我知道的比你多了,只是我比你聪明点儿,你够笨够天真,所以你伤了。”
叶芷没有回答,她都觉得麻木了,什么都不出来。
被压着躺到g上去的时候,她还在发抖,男人双手把她的t恤衫往上推,拉直了她的双手,把衣服扯了出来,随意的丢在地上,赤裸的上半身覆了上去,低头要吻上她的唇,叶芷能的侧头避开了。
对于吻,这样的东西,叶芷总是觉得该跟自己心爱的人,那才能有感觉,这是之间该有的亲密,而她跟靳恺诺,纵然是未婚夫妻关系,但是也不到那种亲密的状态。
她知道自己矫情了,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不比接吻要好到哪里去,可是她就是不想,她总是想着能为自己保留点儿什么才好。
可男人却不如她所愿。
皱了皱眉,宽大的手掌就握住叶芷巧的下巴强势的扳了过来,吻落下来,叶芷却紧闭双唇,怎么都不愿配合。
微微一恼,男人手上用力,她吃痛的轻启朱唇,男人低头就开始攻城略地,他岂能不知道她不愿意的意思,可是他就是偏偏要强迫她,他要她叶芷清楚,没人可以拒绝他,没人能在甩了他之后还安然无恙,抽身离开。
他手每到一处,都能感觉到她的颤栗,他手到她的腿间,分开她的双腿,摸了进去,他经验丰富,女人不计其数,没有谁到最后不会任他折腾沉迷的。
可他还没遇过像叶芷这种这么不懂情趣的女人,他在欲海中翻波,可是这女人去睁着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边的花瓶看着,她还不知死活的问出来“你的花瓶为什么不插花儿呢这样光秃秃的一点不好看”
该死
这女人
男人有些恼怒,一手把她心不在焉的脑袋转了过来,另一手,手指顺着大腿内侧强硬的挤了进去,感受着她紧致的细嫩。
才刚刚觉得身下的女人有点反应,叶芷又来了一句“你这里的窗帘布不好看,死气沉沉的,换了吧”
靠
这到底是不是女人
他在这里逗弄了半天,她都湿了,软了,可是还是一副死鱼一样的表情,即使是身子已经有了反应,可是她精神和心还是跟着分离,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头,男人不自觉的窝火了,还没这么挫败过,手指从她身体里撤出来,恼怒的瞪着她“你在想什么,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不是配合你了吗你去哪里找这么配合的未婚妻。你到底还要不要,不要的话,我想睡觉,我累。”
早上还要去找冬冬,还得一起去医院,还有很多事要做。
靳恺诺陡然的皱眉了,这女人不仅没那种情意,更是在走神。
在做这样的事的时候走神,对男人来,他妈的简直就是个侮辱,连自尊心都被打击了,他靳恺诺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事。
男人低头,一口就咬住了叶芷的唇瓣,叶芷吃痛回神,手一下下的推着他的肩膀,痛的皱眉。
靳恺诺吻住她的唇,一手揉着她的胸,一手往下,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他忍的快要疯狂,又遇上个不懂情趣的女人,手上的力道就能的加大了,到处揉着,叶芷姣好的肌肤变得青一块紫一块。
被捏的太疼,叶芷忍不住弓起双腿,低头咬了男人手臂一口,男人痛呼声逸出口,手腕上清楚的有一排的牙齿印,她咬的很深,像是就是要他疼。
“你咬我”
叶芷抱着胸口,仰头看他,难受的的动了动身子“你掐的我好疼,我推你你不动,叫你你不理,我只能咬你。”
靳恺诺看着自己手腕处,缓了缓感觉到疼痛渐渐的消除了之后,才把另一只手从她体内拿出来,分开她的双腿,窄臀挤了进去,勾唇坏笑,叶芷立即就感受到他抵在自己下身的灼热在壮大。
“这么会咬人,那我等会放进去的时候,你得咬紧一点儿。”
一直都逼着自己保持着冷静和自持,叶芷要告诉自己催眠自己才能跟他这么肌肤相亲,可是男人这么露骨的话,她整个人还是觉得难受了。
男人见她红了脸,红晕都烧到了脖子根部,他伸手探到她的敏感处,发现她是湿了不少,可是还不够,她根没做好接纳自己的准备。
弄了这么久,她还是这个样子,男人有些烦了“你不配合我,就别怪我粗鲁,等会你疼,别哭。”
他真的就这么进去了,叶芷能劝着自己跟他做这样的事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她的心骗不了人,她不愿意,不甘心,就连身体也不能随之配合,那一点点的湿润很快就没了,她屈起腿,难受的拧紧了眉头。
这次,真的很疼,火辣辣的疼。
第一次喝醉的时候,她是不记得很多,可是那种疼,她是记得的,这次,疼痛也是一样的,没有丝毫的好转,她不懂,这事儿有什么好做的
这女人
到底是不是女人
靳恺诺烦躁的退出来,他要是强来,不仅是她受苦,他也折腾的难受。
无限的挫败感涌上来,他想起那晚叶芷喝醉了,嘴里喃喃的叫着仲志胤,无限的配合着他,他们之间的契合是那么的完美,那种感受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体会不到,可是现在
叶芷无奈的下车,一言不发的走进去,连鞋子都没换,仍旧是踩着她的帆布鞋就上了楼。靳恺诺的卧室门虚掩着,她犹豫了半晌才推门进去。房间很大,但装潢却非常的简洁单一,只是一概的全都是黑白相间的色调,却看起来素雅而高贵的不落俗套。
越过房内的前厅,走进去,脚步稍稍的一顿,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声音。正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靳恺诺似乎是刚洗完澡,只套着一条休闲短裤,一条白色的浴巾围在脖子上,擦着他乌黑的头发,他光裸的胸膛有着水珠滑落,完美的身材既性感又狂野,任何女人见到都会欲血沸腾。
叶芷精致的脸刷的一红,连忙转过身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恼怒的低头狠狠的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叶芷痛的脸色都白了,这男人在泄愤,真的是把她肩膀咬出了一个伤口,还渗出血了,他才哼了声放开她撑起身子,去洗澡。
叶芷自己爬起来,伸手拿着衣服单手套上,她四周看了看,没找到医药箱,只能匆匆的下楼去找,她不知道放在哪里,可是肩膀疼的厉害,她只得换了一身衣服,捂着肩膀匆匆的出了门去买药。
买了药回来,她肩膀贴了个的纱布,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才上楼来,敲了敲门“那个我刚才出去买药了,我没找到你家的医药箱在哪里,你”
没等到靳恺诺的回答,却听到一个魅惑酥骨的声音在里头响起,她推门进去,惊得叫出声“对不起我我出去等你”
靳恺诺烦躁的拉住叶芷的手,把她推到另一边,冷冷道“我让你走了吗”把叶芷牢牢的按在怀里,回头向那名拖着行李箱在他身边的女子道,“恩熙,你先回去。”
夏恩熙咬紧了唇瓣,狠狠的刮了叶芷一眼,语气带着无限的娇柔和委屈“恺诺,我一下飞机就来找你,你还为这么个女人赶我她她不就是你表妹而已么”
靳恺诺轻轻一笑,放开叶芷,手搭在夏恩熙的肩膀上,低头在她眉心上啄了口,语带溺道“乖,不是刚下飞机那还不回去好好休息来我这里闹什么”
夏恩熙低低一笑,娇滴滴的软在他怀里,伸手环住他的腰“那人家想你了嘛。”
“嗯,我知道了。”靳恺诺咬了咬她的耳垂,似乎低头在她耳边了什么,惹得她媚笑不止。
叶芷看得有些吃惊,身侧的双手紧了紧,努力好抑制自己愤怒的情绪,这个变态的男人,这个时候他就是想让自己来看他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的他有这个闲情逸致表演,她还没那个心情去品味欣赏。
将目光稍微的避开,叶芷想要不着痕迹的退出去,却被靳恺诺叫住“我再跟你一次不要动”
叶芷吓得紧紧贴住墙壁,身子僵硬的根不能动弹。她承认她在害怕眼前这个披着绝色外皮的冷情男人。
“恩熙,你先回去,到时候我去找你,嗯”靳恺诺抬着夏恩熙的下巴,语气轻柔。
纵使不甘愿,但是夏恩熙却不敢把靳恺诺逼的太紧,她一直都知道他身边有形形色色的女人,而她也完全不放在眼里,可是这个叶芷,她才看一眼,她就会觉得慌乱,她甚至不愿意见到靳恺诺跟她一句话,她不得不承认她首次感觉到了威胁。Χiυmъ.cοΜ
可是她只能不动声色,她知道靳恺诺一直就是最欣赏她的大方得体高贵矜持,这样一个如天神般优秀的男人也只有她夏恩熙配的上,即使多年来他一直对自己不冷不热的,但是她坚信能成为靳夫人的只有自己
毕竟在靳恺诺的眼里,轻易得到的女人,就如叶芷那样的,他不会去过多的珍惜,而她,就不一样了。
这个叶芷,她迟早也会如以前对待那些女人那样把她从靳恺诺身边连根拔起。
想到这里,夏恩熙大方一笑,对上他的双眼,迷醉在他柔情的眼光里,木然的点头“好。恺诺,我等你。”
看着夏恩熙趾高气昂的走过自己身边,叶芷觉得自己好像是那种见不得人三,她曾经暗自发过誓头可断血可流,但是一辈子都不能去当三或者是情妇,只是她现在又是什么呢,是靳恺诺的未婚妻吗可是她却觉得难堪,一点都抬不起头来。
靳恺诺回头看了她一眼,自顾自的斟了杯茶喝了下去,朝她道“过来”
叶芷看过去,他应该是刚洗了澡,只裹着一条浴巾,身上还是没穿衣服也没套外套,她脸色不自觉的又红了红,嗫嚅道“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一下”
靳恺诺嗤笑的看她“又不是没见过,你害羞什么”
叶芷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心里恨恨的,虽然跟他亲密无间过,可是她又不是自愿的她害怕都来不及还怎么可能去看他的身体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怎么可能不害怕
看着她的背,靳恺诺眼光瞟到她的肩头,冷不丁的问“肩膀上的伤怎么样了”
叶芷一愣,回答“还还好”
“唔刚才你不配合,现在你给我配合点儿,我就不会弄伤你。”靳恺诺轻笑着,再次命令道,“过来”
叶芷背上僵了僵,脚步有些不能动。
靳恺诺皱眉,坐在上,修长的腿轻轻的晃动,语气有些不耐烦的冷冽“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
叶芷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慢吞吞的朝他走过去,差不多到他跟前的时候,靳恺诺伸手一拉,她来不及躲闪,就被他扯入怀里,跌坐在他的大腿上,头埋在他的胸膛间,脸色更加的红透。
靳恺诺顺着她的背抚摸着,叶芷全身一僵,连忙抬头“你你干什么”
靳恺诺手停在她的腰上,挑眉看她“你这么害怕做什么我会吃掉你么”
叶芷咽了咽口水,心底暗暗的低骂你丫的就是一变态色情狂
“你在骂我”靳恺诺唇角扬起,戏谑的看着她,“骂我变态”
叶芷倒吸一口冷气,他到底是不是人自己心里想什么他怎么会知道不过又转念一想,可能变态的人跟正常人思维方式不同。
见叶芷不话,靳恺诺扬了扬眉毛问“你不想知道她跟我的关系”
叶芷下意识的开口“不是你秘书兼情人吗难道你们偷偷登记结婚了”
靳恺诺低低的笑起来,更加用力地扣住了她在悄悄挪动想要躲开的腰,双手一托一放,叶芷双腿便被强制的绕在他的腰间,下身正好抵着他似乎在逐渐苏醒的某物,叶芷脸顿时一片通红,有些惊慌失措的想要起身,靳恺诺笑得很邪魅,一手摁住她“来我今晚不打算再勉强你,但是我不保证你要是再动,我能把持的住不碰。”
叶芷一听,全身僵硬着不敢动。
靳恺诺满意的看着她,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没跟她偷着登记结婚,不过也不准,日后也极有可能成为我老婆。”
叶芷暗自吃惊,这男人果然是有够变态的,她现在还是他的未婚妻,可他还公然的跟别的女人一起,还以后搞不好会娶别人
不过夏恩熙更是变态,居然面对自己和他都能这么冷静和坦然,叶芷不禁摇头,果然是变态才配得上变态。
“你摇什么头”靳恺诺眯着眼看她。
叶芷咬咬唇,避开他灼热的眼光,声音低低的带着试探的味道“你既然有喜欢的人,那么我们之间是不是应该”
“应该怎么样”靳恺诺沉着声音看她,冷冷的哼,这女人以为她这么就能摆脱自己吗啧啧,简直是痴人梦,“所以又怎么样”
“你”叶芷忍无可忍,“有了喜欢的人就应该好好的去对她,你也了搞不好会跟她结婚,那以后她就是你的合法妻子,不管她度量多大,她终归都还是一个女人是女人都想要一个对自己一心一意的丈夫”
靳恺诺玩味的翘起唇角“可是我觉得我和你比较亲密些,至少我们现在是两家公认的未婚夫妻,我跟她还什么都没有做过。而且我也没有兴趣碰她。你要是肚子争气点,搞不好我们能快点登记,那我就不用要她了,你呢”
叶芷用手把他撑开一些距离,避免自己和他太过近的接近,忍耐不住自己的脾气“你有没有兴趣碰她不关我的事,可是我知道我没有兴趣让你碰”
靳恺诺眸色一沉,单手扯开她的上衣,露出她裹着纱布的肩膀。
“你,要干什么”
叶芷害怕仰头闪躲,靳恺诺直接起身就势把她按在上,她的双腿还是被架在他的腰间,从撕破的衣服内隐约的可以看到她浅绿色的裹胸,叶芷仿佛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推不动他,敌不过他的力气,但仍是尽量的手脚并用去踢打他,惊慌的叫喊“靳恺诺你过今晚不碰我的”
挣扎之中,肩上的伤口被微微的撕裂,鲜红的血液从白纱布上渗透出来,靳恺诺大手一转,卡住她的脖子,语气轻蔑“叶芷我过你要是乖点,不整天反抗我,我会对你好,可是你现在是在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你才挑战我的忍耐极限靳恺诺,你这个变态,你有病,你去找你的夏恩熙去,不要找我我不要你”叶芷无措的推揉他,却仍旧动不了他分毫。
我不要你四个字刺得靳恺诺有些发狂,他怒极反笑“叶芷,这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叶芷肩膀上的纱布就被粗暴的扯了下来,叶芷害怕的想要后退,靳恺诺一手就把她拖了回来,摁住她的双臂,一口咬在她肩上的伤口处。
“啊好痛不要”
靳恺诺像一个嗜血的猛兽,齿间留存的全是她孱弱的血花,叶芷无力挣扎,肩上被撕咬撕裂的疼痛再次蔓延全身,她脸色发白,全身发抖,连呼叫的力气都在这一瞬间完全的抽离了自己的身体。
靳恺诺放开钳制她的双手,撑在她脑袋的两侧,一手摸了摸唇上的鲜血,在她还没来得及话前吻了下去,把口里余下的血液全数的从她口里灌下去,叶芷浑身都在发抖,恳求般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
一吻完毕,叶芷连连咳嗽,想要把那股粘稠的血液从喉咙里吐出来,怎奈靳恺诺完全不给她任何的喘息机会,三两下就撕碎她全身上下的衣物,叶芷瑟瑟发抖的后退,靳恺诺起身,扯下自己裤子,露出男性的典型象征。
叶芷吓得连肩膀上的痛都再也顾不得,手脚并用的往外爬去,可是靳恺诺一只手就已经把她拖了回来,用力的扯住她的长发,逼着她脑袋后仰,嘴正好对着他勃发的某物,叶芷眼眶泛红,无力的摇着头“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你”
靳恺诺完全没有任何的同情“现在才求我不觉得太迟了点吗”手上用力一扯,她痛的张开嘴,下一秒他坚硬的某物已经递进她的口里,直达她的喉咙深处。
叶芷完全不出一句话,肩上的痛令她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整个过程下来,她身心俱疲,仿佛坠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无比黑暗之中,她只能感觉到似乎有一个嗜血的幽灵在撕裂自己的灵魂,为自己的纯白染上浓重的黑墨,令她再也翻身不得。
一晚上变化着各种花样的折磨,叶芷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了多少次,只知道到了最后她浑身都酸痛无力,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折腾成各样的姿势对自己予取予求。
早上悠悠醒转的时候,身旁的男人已经不在,只是身上残留着的他强烈欢爱后的气息还在,她侧眸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包扎好,她眨眼看了看四周,落地窗帘拉着,房间内没有光线,可是从挂钟上可以看到已经十点,她一惊翻身下,却发现自己仍旧是yi丝不gua,随即把薄薄的被单裹在身子上,冲进浴室。
在浴室里,她拼命的挫揉自己的身体,可是身上那些可耻的印记却怎么都弄不掉,叶芷蓦然想起昨晚靳恺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猛然觉得一阵恶心,扶着墙壁就开始干呕个不停,好像要把心肺脾脏都给吐出来洗个干净。
一个澡洗完出来已经是中午,叶芷昏昏沉沉的走出来,上已经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她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拿了就穿起来,拉开门出去,佣人已经在楼下等着她,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精致食物。
叶芷鼻子一酸,但是仍旧是强忍着,咬着唇走过来,佣人看了看她苍白的脸,有些担心的为她拉开椅子“吃点东西吧,看你脸色不是很好。”
叶芷不话安静的坐下,接过佣人盛好的虾仁粥,口口的喝,吃了大半个时才吃完的一碗粥,然后起身径直朝门口走去,佣人皱了皱眉跟了上去,伸手拦住她“靳少,吩咐过要你在这里等他回来。”
叶芷僵着了身子,捏了捏拳头,镇定了一下情绪,咬了咬牙,一提起靳恺诺她就觉得一阵屈辱在心底翻滚“他什么时候回来”
佣人冷静的抬眸看了看时钟“大概下午三点才回。”
“他去哪里了”叶芷下意识的问出口。
佣人想了想道“不知道。”
“那我现在出去看看余奶奶,我会在下午他回来之前赶回来。”叶芷不理睬佣人,自顾自的套上帆布鞋,推门而出。
到了医院,冬冬已经在那里了,看着叶芷来了,她着急的拉着她上下打量,叶芷出门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肩膀上的咬痕伤口也遮盖住了,眼下她就是脸色显得苍白了些,别的还算过的去。
冬冬声的问“靳恺诺,没没怎么样吧”
叶芷假装轻松的笑了笑“没,挺好的。”
余奶奶的状况恢复的算是不错,再做几个检查,下周估计状况好的话就能出院了,听到这个消息,叶芷到底是松了口气。
从医院出来,叶芷想着回叶家一趟,至少问朱晓和叶明望借点钱,她想着要是自己能把钱还给靳恺诺,那是不是可以不用再纠缠呢
正想着,身后似乎传来熟悉的声音。
叶芷回头看到距离自己不远处那一抹颀长高大的身影正揽着一个娇俏女子的纤腰,语气g溺暧、昧“怎么这么不心你看刚买的裙子就弄脏了。”
夏恩熙捏了捏他的手臂,不依不饶,娇声道“讨厌,这高跟鞋太高了嘛,都怪你长这么高,所以我挑一双这么高的来配你,你看,现在我摔倒了,怎么办嘛。”
靳恺诺轻轻一笑,伸手横抱起她,在她脸颊上印下轻柔的一吻“那这样可以了吧”
正怔怔的时候,靳恺诺已经看到了她,抱着夏恩熙的手一滞,夏恩熙顺着他目光看去,看到叶芷纤瘦的身子穿着宽松的衣衫在风中,有点类似一株娇弱的百合,楚楚惹人怜爱。夏恩熙目光一紧,看向靳恺诺,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声音软软的“恺诺”
靳恺诺收回看叶芷的目光,紧了紧怀里的她“走吧,我抱着你走”
看着靳恺诺渐行渐远的身影,叶芷有种灵魂被剥离躯体的空虚感,脚步有些不稳,踉跄的想要跌倒,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扶住,她回头一看,心蓦然的一跳,眼泪差点就这么不争气的掉落下来,居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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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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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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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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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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