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人被扁拐老道亲自点化,却是真正的人族童子模样,到西周阵前求见姜子牙一说,瞬间所有人心中也都不禁古怪。
感情你杨戬去寻访土行孙出处,却给自己寻了法宝兵器,还收了两个徒弟,竟然连衣袍都脱了。
但只就是这不过半日的时间,不想未等其杨戬回来,姜子牙便即是心中一动之下,直接以土行孙的相貌形象推测出,莫不是哪位道兄平时所收的门下?
至于逻辑自也是很简单,只因为土行孙的形象,又只觉似乎有些熟悉,在哪里见过一般,也只有阐教门下才能是那般奇形怪状的惊奇样貌。
于是完全就跟申公豹一般,直接一点力气不费,就在西周阵前南宫适一众老货的目瞪口呆下,于阵前报出阐教之名,竟然几句话就将土行孙忽悠了过来。
结果当杨戬一身黄邓邓大花袍,光芒万丈的返回,惧留孙同样紧接而至,见到的就是土行孙已经小小的身影跪在芦篷上。
西周所有人心中则都是无比的诡异,不想从相貌的推测上,竟然还真是阐教门下!同门下竟然互相掐了一顿!
然后本身不过六十八厘米的身高,往芦篷上一跪,瞬间就只剩下了三十厘米。
结果近距离看之下,尤其是惧留孙的紧接而至,顿时所有人心中也都不禁更加古怪,终于是发现,土行孙相貌竟然是跟惧留孙一模一样。
而惧留孙落下纵地金光术,也不及跟姜子牙客气,直接就是一脸阴沉的开口。
“你这畜生!我自破十绝阵回去,捆仙绳我一向不曾检点,谁知被你盗出。你实说,是谁人唆使?”
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落在土行孙身上,纵使见过了南极仙翁脑门的大肉瘤,哪吒、雷震子的怪物形象,但还是只觉土行孙的形象更有趣。
尤其是那跟惧留孙一模一样的相貌,不点大的小东西。
而土行孙既然已在狭龙山修行了百载,惧留孙自也对其这个‘徒弟’智商了如指掌,自己是绝不可能跑下山,还反去相助大商王朝的。
也但只心中思索别的事情,回山才没有在意,即使发现捆仙绳不在了,也只以为是‘徒弟’拿去玩耍。
那么土行孙下山,还反去相助大商王朝,就只有一个可能!是被人忽悠,被人唆使的!
而土行孙闻听,自也是丝毫不敢阴谋,开口就是老老实实而答。
“师尊前来破阵,弟子闲耍高山,遇逢一道人而来,问弟子叫甚名字,弟子说名与他,弟子也随问他;他说是阐教门人申公豹。
他看我不能了道成仙,只好受人间富贵。他荐我往邓九公麾下建功。
师尊,弟子一时迷惑,但富贵人人所欲,贫贱人人所恶,弟子动了一个贪痴念头,故此盗了老师捆仙绳,两葫芦丹药,走下尘寰。望师尊道心无处不慈悲,饶了弟子罢!”
申公豹!
闻听之下姜子牙差点便忍不住脸上表情,心中微微一笑,‘果是好兄弟,叫这阐教门下弟子互相为敌。’
虽然说的有些乱,但毕竟能那么容易被忽悠下山,能说明白就已是很不错了。
闻听惧留孙不由就是一声冷哼。
“哼!那申公豹早已被你掌教大师伯从玉虚宫除名,如今更拜在了那截教左道之下,如何还能是我阐教门下?”
想借申公豹脱罪?
姜子牙不动声色就是心中一动,我姜子牙就是个呆子,道兄莫怪,而紧接开口。
“道兄,似这等畜生,坏了吾教,速速斩讫报来!”
南宫适老货脸上的肌肉忍不住一抽,但看土行孙跟惧留孙一模一样的相貌,其也绝不可能同意杀这个‘徒弟’。
惧留孙闻听则明显不由眉头微微一皱开口。
“若论无知冒犯,理当斩首。但有一说,此人子牙公后有用他处,可助西岐一臂之力。”
说完便又不由狠狠的瞪向脚下的惧留孙,再次开口。
“你这畜生!究竟都做了何事?还不从实道来!”
土行孙依旧老老实实回答,头也不敢抬。
“我实告师尊:弟子一次仗师父捆仙绳拿了哪咤,二次擒了黄天化。
邓元帅与弟子贺功,见我屡拿有名之士,便将女许我,欲赘为婿;
被他催逼弟子,弟子不得已,才仗地行之术,便又趁夜至阵中武王宝帐,拿了武王。怎敢在师父跟前有一句虚语。”
拿了武王?
惧留孙闻听不禁沉吟,想的却不是武王。
姜子牙、南宫适西周一众则都是不由露出疑惑之色。
至武王宝帐中拿了武王?武王不是已回了西岐王宫,其如何又拿了武王?
姜子牙忍不住就是疑惑看向土行孙开口而问。
“武王已是回了西岐王宫静养,你如何又在武王宝帐中拿了武王?”
“弟子也不知,弟子地行至武王宝帐中,但见一人正与王后欢好,不是武王又还能是何人?故此弟子便将其拿了,此时正押在汜水关内。”
老老实实的话音落下,瞬间西周所有人都不由面色无比古怪起来。琇書網
‘正欢好时你去拿了,那王后身体岂不是已被你这矮匹夫看尽?难道武王又回了阵中?’
而姜子牙同样是只觉古怪,似乎有哪里不对,不由就是开口。
“既如此,你且速去,先将武王救回再说。”
“弟子领命。”
结果答应一声,眼看惧留孙依旧沉吟,小小的身影纵身跃下芦篷,便直接从地面消失。
姜子牙则又不禁看向惧留孙开口。
“道兄在作何想?”
惧留孙微微皱眉。
“子牙公,方才贫道卜算,该畜生与那女子该有系足之缘。前生分定,事非偶然。若得一人作伐,方可全美。若此女来至,其父不久也是周臣。”
话音落下,瞬间所有人金吒、木吒、杨戬,哪怕是雷震子,姜子牙也都是瞬间听出,感情到了你‘徒弟’身上,却就是与那邓婵玉有缘,倒是丝毫不顾忌向着你‘徒弟’。
而姜子牙同样是假装皱眉。
“吾与邓九公乃是敌国之仇,怎能得全此事?”
惧留孙却是淡然开口。
“武王洪福,乃有道之君。天数已定,不怕不能完全。”
跟武王又有什么关系?连武王都被你‘徒弟’拿了。
终于南宫适老货闻听忍不住插口。
“既是土将军与那邓婵玉小姐有缘,又何必如此麻烦?且叫土将军也将那邓婵玉小姐擒来,待成亲做了夫妻,那邓九公自会归周。”
而就只有帝辛知道,原本轨迹中邓婵玉还真就是土行孙给绑来的,然后更用了强得逞的。
且后世记载的还是姜子牙下令,先是给绑来,然后强行安排了成亲,又强行成了好事,叫两人做了夫妻,总算让阐教有了第一个女人。
明显帝辛不插手之下,邓婵玉也依旧是逃不脱原本的宿命,要被姜子牙给绑来,然后让土行孙用强,叫两人做个夫妻;所谓惧留孙口中的两人夫妻之缘,却是用绑用强的。
但只不想话音落下,但见芦篷下就是光芒一闪,周公旦便被土行孙提着从地下冒出,向芦篷上飞来。
瞬间芦篷上所有人便都不由愕然目瞪口呆住。
南宫适老货更忍不住黑脸上肌肉狠狠一抽。
‘正与王后欢好,被其土行孙拿去的,难道竟是周公旦?’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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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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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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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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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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