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竟然偷偷摸摸的进入新房?
她装作没有发现来人,准备趁对方不备之时进攻。
“芊芊,恭喜你终于成了冥司寒的魔后。”
鹤溪的声音响起。
听着鹤溪的声音,楚芊芊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坏人闯入呢。
“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可是我和冥司寒的洞房!”
楚芊芊挑起了盖头的一角,看着眼前的鹤溪。
这家伙此时的模样就像是一个采花大盗。
新婚夜潜入新郎和新娘的房间里,这家伙想干什么?
“我当然知道这是你们的洞房,我过来是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
鹤溪说着,从自己的袖子里面掏出了一瓶药。
他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道:“这瓶药给你。”
“好端端的干嘛给我一瓶药,这不会是毒药吧?”
楚芊芊好奇的问了一句,十分不解。
并没有马上伸手去接鹤溪给的药。
“我怎么可能会拿毒药给你呢?这是保持体力的药。”
鹤溪笑的暧昧,嘴角弯起。
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芊芊好啊。
毕竟第一次不能留下太大的阴影。
楚芊芊露出了不屑,悠悠道:“鹤溪,我觉得你太小看我了,怎么说我也是金丹期的修炼者,早已经不是普通人的躯体,一个晚上的体力还没有?”
“别说一个晚上了,就算是三天三夜也不带虚的。”xǐυmь.℃òm
楚芊芊夸下海口。
她自认为自己在某方面还是挺厉害的。
看过那么多的书,早已经积累了一堆的经验。
就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鹤溪摇摇头,只觉得眼前的女人还是太嫩了。
想的也太简单了。
“你的体力好,不代表你的承受能力也好。”
话不要说的那么绝对,总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鹤溪,你真的太小看我了。”
楚芊芊叹气,对鹤溪不相信自己感觉到很难过。
毕竟她又不是那种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人。
她强大的像个巨人。
“我知道你很强大,可是你别忘了冥司寒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可是妖兽。”
鹤溪一脸苦口婆心的道。
这个女人怎么就不明白呢?
而且冥司寒那家伙好像已经到了发情期。
这就更加可怕了。
“妖兽怎么了?难不成他能把我吃了。”
楚芊芊有些不以为然。
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他确实不能将你吃了,但他是正常男人的一倍,你懂两倍是什么概念吗?”
鹤溪一脸严肃的道。
“缠在腰上?”
“那倒也不至于,反正应该挺可怕的,虽然我没有试过。”
“我是怜惜你啊,所以才会给你送药过来。”
“不管怎么样,你还是收下这瓶药吧,以备不时之需。”
鹤溪语重心长,像极了为孩子操碎心的父母。
说着,就将手中的药瓶塞进了楚芊芊的手掌心里。
做完这一切,他就赶紧离开,免得被冥司寒撞见。
楚芊芊握着手中的药瓶,想了想,她将手中的药瓶放在了枕头下面。
她觉得那瓶药应该派不上用场了。
没过多久,楚芊芊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她赶紧将盖头盖下,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等待着那家伙进来。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楚芊芊的心怦怦乱跳,非常紧张。
冥司寒紧紧的将房门关上,顺便房门拴住。
抬眼看着床边坐着的红色身影,俊美的面庞上满是笑容。
今日他终于娶到了自己最喜欢的女人。
“芊芊,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冥司寒走到床榻前面,然后缓缓的掀开了楚芊芊的盖头。
盖头下面是一张倾城绝艳的脸庞,那脸颊上带着花般的粉,一双魅惑众生的眸子是那么的勾魂摄魄。
看着眼前的女人,冥司寒只觉得喉咙一紧,浑身变得燥热难耐。
他从桌上拿了两个酒杯,将酒杯倒了上酒水。
“芊芊,喝了这杯合卺酒,我们便是真正夫妻了。”
楚芊芊看着眼前的男人,今天的男人格外的俊美,一身红色的衣服加身,微微张开的领口露出了性感的锁骨,带着几分诱惑。
她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
“师父,我干了。”
楚芊芊一脸豪爽,正要喝酒,却被男人紧紧的握住了手腕。
“怎么了?师父?”
“都这个时候了,还叫师父?”
冥司寒挑眉,这个女人真的是不解风情。
“不喊师父,那该喊什么呢?”
“该喊夫君了。”
冥司寒提醒道。
楚芊芊芊芊咳嗽了一声,小声的道:“多不好意思啊。”
“你我二人都已经拜了天地,怎么还会不好意思?就差坦诚相见了。”
这女人为什么不愿意喊他夫君,是嫌弃他了吗?
听着男人说的,楚芊芊觉得有几分道理。
“夫君……”
楚芊芊声音很轻很轻的喊了一声。
因为她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感觉好像还有点没有适应过来。
放在现代,他们这样其实也算是冲动性结婚了。
但至少楚芊芊不吃亏,而且也确实对这个男人很有好感。
有时候相处太久了,反而就没有成亲的想法。
这一声夫君喊的很小声。
“再大点声,我听不见。”
“你耳朵聋了,听不见?”
楚芊芊有些没好气的开口,这男人得寸进尺了吗?
可恶。
“娘子~”
冥司寒忽然撒娇的一个拐音,听的楚芊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太骚气了。
“再喊一遍嘛!”
看着男人都这样了,楚芊芊害怕这个男人崩了人设和形象,只好道:“夫君。”
“诶,娘子!”
冥司寒应了一声,面上露出一脸陶醉之色。
这一声夫君喊的他心猿意马,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真希望芊芊天天这么喊他。
楚芊芊脸色通红,正打算要喝合卺酒,却见冥司寒的手指竖在她唇边。
“嗯?”
楚芊芊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疑惑。
不是说要喝合卺酒吗?
只见冥司寒将两杯酒都含在了口中,然后靠近楚芊芊。
楚芊芊瞬间明白了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
这嘴对嘴的也太野了吧?
还没有想明白,酒水就进入到了她的口中。
外面月光如水,有人欢喜有人愁。
芙蓉账内,一片春宵交错。
太阳升起又落下,新房的门没有开过。
只是里面不时有声音会传出来。
鹤溪坐在高高的围墙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新房的房门。
“我就说了吧,冥司寒那家伙可不是一般的男人。”
希望楚芊芊能够将他送过去的药吃下去。
此时,房间里,楚芊芊从瓶子里面拿出一颗药吞下。
汗水撒了一片,被子上全是两人混合的味道。
冥司寒的后背全是手指甲的划痕看上去是那么的刺眼醒目。
十天十夜之后,根本紧关的房门终于被打开了。
楚芊芊偷偷摸摸的从里面出来,轻手轻脚鬼碎碎像个做贼的,似乎生怕将什么吵醒了似的。
离开新房之后,楚芊芊扶着自己的腰,一步一步朝着鹤溪的住处走过去。
到了鹤溪的住处,看着鹤溪正在吃东西,楚芊芊的肚子呼噜咕噜的叫起来。
鹤溪听到肚子的叫声,抬头诧异的看了楚芊芊一眼,问道:“要吃点吗?”
既然鹤溪都这么问了,楚芊芊赶紧过去吃东西。
像是刚从饿牢里放出来的一样。
“怎么样,还好吗?”
鹤溪见楚芊芊吃东西的模样,只觉得有点可怕。
十天十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芊芊口中有食物,她含糊的道:“那冥司寒根本就不是个人。”
“没错,他确实不是人,他是妖兽。”
鹤溪点头,完全同意楚芊芊的说法。
楚芊芊咽下了食物,从旁边端起一杯水喝下。
瞬间感觉肚子舒服多了。
“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
“简直没日没夜啊!”
楚芊芊惨兮兮的开口。
幸好鹤溪给她送了药,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想想也觉得有些可笑。
她竟然不如一个男人。
“其实我觉得十天十夜还行,刚来说没有一个月不可能结束才对。”
鹤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感觉冥司寒已经很克制了。
不然楚芊芊现在也不可能出来吃东西。
“突然有点后悔和他成亲了。”
楚芊芊叹息了一口气。
冥司寒挺好的,几乎是个十全十美的男人。
主要是她不太行。
“现在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就不能看在他年轻活好的份上坚持下去?”
鹤溪微微挑眉,脸上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容。
楚芊芊沉默着,迟迟都没有说话。
“鹤溪,那种药,你还有没有?”
“什么药?”
鹤溪故意装傻充愣。
楚芊芊白了鹤溪一眼,这厮还给她装上了?
“就是那天晚上你送来的药。”
非要她说的那么明白吗?
这时,鹤溪才故作一脸恍然大悟,“哦,还是那种药呀。”
“不过,我记得芊芊你说过自己很强大,根本不需要那种药。”
现在知道他的药有多好了?
看着芊芊打脸的模样,真是让人觉得好笑。
楚芊芊感觉自己的脸已经被打肿了,轻咳一声,道:“是我太自大了,鹤溪拜托你了,大人不记小人过。”
“哎呀,这个事情好说,你需要多少我有多少。”
“那种药自然是越多越好。”
楚芊芊有些心酸的开口。
估计没有人比她更惨了吧,有几个女人需要靠药物维持?
天底下估计也就她一个了吧。
楚芊芊叹了一口气。
“行,那先给你十瓶吧。”
“多谢,多谢了。”
楚芊芊满脸感激的道,心底非常感动。
“不用谢。”
忽然,楚芊芊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脸严肃的道:“这件事情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说出去挺丢脸的。
鹤溪点点头,道:“放心好了,这种事情我怎么会随便告诉别人?”
“你心里的想法我都懂。”
楚芊芊这才放心下来。
“什么事情不能告诉别人呀?”
这时,门外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来,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天真。
楚芊芊和鹤溪两人一起看过去。
只见李泽言和山鬼往这边过来。
楚芊芊脸色一红,心下有些尴尬。
鹤溪从容淡定,双手负在身后,微微颔首,看着李泽言和山鬼往这边过来。
“没什么事情。”
楚芊芊立马开口。
“是吗?可是泽言明明就听到姐姐和师父在商议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你也说了那是不可告人的事情,所以自然不能说喽。”
楚芊芊无奈耸耸肩膀。
“好吧。”
李泽言也没有继续追问。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扬起脸,一脸天真的问道:“姐姐,你和魔尊为什么在房间里十天十夜都没有出来过,你们睡觉睡的那么沉吗?”
“……”
楚芊芊无言以对,怎么跟李泽言解释呢?
“姐姐,你怎么不回答我呀?”
李泽言问道。
楚芊芊在心里面咆哮,这事让她怎么说啊?
也不可能跟一个小孩子说这些东西。
虽然李泽言已经不算小孩,而是一个少年。
“可别问了,你以后就知道了。”
旁边的鹤溪为楚芊芊解围。
楚芊芊轻咳一声,道:“你们在这里先聊吧,我要去休息一下。”
“行,你去休息吧。”
鹤溪点点头,目送着楚芊芊离开。
十天十夜都没有好好休息,现在确实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看着楚芊芊离开,李泽言脸上露出了委屈,小声的嘀咕道:“怎么我一来姐姐就要离开?”
“姐姐是不是讨厌我了?”
李泽言一脸哀伤。
“你不要多想,你姐姐现在可是有夫之妇了,你就别总是围着你姐姐身边了,否则某人会把醋坛子打翻的。”鹤溪叮嘱道。
冥司寒一吃醋,其他人就要遭殃。
为了大家都好过一点,最好是不要让冥司寒吃醋。
“我讨厌那个男人!”
李泽言哼了哼。
抢走姐姐的人,他都讨厌。
“就算讨厌又能怎样呢?”鹤溪看着李泽言,这家伙难不成想把冥司寒杀了不成?
那样的话,楚芊芊会很生气,然后再也不会理睬李泽言。
“哼。”
李泽言不甘心的冷哼,因为鹤溪说的没错,就算讨厌冥司寒,他也不能拿那个家伙怎么样。
因为他害怕姐姐伤心难过,更害怕姐姐不理会自己。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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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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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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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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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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