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这是你写的歌,那就把创作这首歌的深层含义聊聊吧。为什么叫白月光,白月光到底隐喻了什么。它是不是有什么出处?
章旦吞咽着口水,深吸一口气。
“白月光!是皎洁的月光,我用她代指一个人!”
章旦到底是个专业的歌手,对于歌词与曲调的意境,还是有一定的解读的。
“她是我心中最圣洁的存在,是我曾经的最爱的女人。但是后来她死了,所以这首歌也是一首挽歌。”
他这么一说,下方还真有人鼓掌捧场。
确实,这首歌低低诉说,好像确实挺悲情的,让人听了说不出的心伤,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
确实很像是一首挽歌。
但可惜,它并不是。
张承安哈哈大笑,满眼鄙视的看着章旦:“大错特错!你这个欺世盗名的蛆虫,真是凭借自己卑微的思想,臆断原作者真正的意图,像是个跳梁小丑!
让我告诉你,这首歌的真正含义跟出处!听好了!”
张承安拿着话筒向前走了两步:“有一位颇有才情的女作家,曾经在她的一本著作之中提到,一个男人一生之中总会遇到两个女人。
一个是他的白玫瑰,一个是他的红玫瑰。一个是圣洁,一个是热烈。
她在原文之中更是写到: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张承安用朗诵的技巧,颂唱了这段精彩的原文,在场的学生听了,倒没什么感触。
反倒是那些年龄大一些的而社会人士,颇为动容。
“是的,白月光,是那个我们心中的爱而不得。是我们心中最圣洁的那个人,她是我们生命的救赎。
而朱砂痣,同样也是我们的爱而不得,是我们心头永远的痛,是我们最辜负最难以释怀的她。
它并非是那种生离死别,却是我们每个人一生或多或少都会经历的离别。
那种我们明明可以,却因为愚蠢、犹豫、世俗等等,这些在后面人生看起来毫不重要的原因,一再错过……”
张承安说到这儿的时候,眼泪包在眼中:“最痛苦的,往往不是无能为力,而是……我本可以。”
啪啪啪啪啪!
观众席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然后便是一起疯狂的鼓掌,一浪高过一浪。有的人一边站起来鼓掌,一边哭的收不住声。
还有人拨通了藏得最深的号码,匆匆跑出了礼堂。
章旦的脸色灰白无比,他拿起麦克风:“你说你有理,我说我有理!你凭什么红口白牙说我的不对?”
“还不死心是吧?好,那我就钉死你!这首歌,我只唱了一半。”张承安一拍自己兄弟马鸿图的肩膀:“因为唱到一半,伴奏的哭的弹不下去了。
所以,很简单。
你在这,把后半段唱出来!
给大家听听!
你要是唱对了!我从这里一路磕头磕出去!
你要是唱不出!
哼哼……
且不说我怎样你,文先生想必已经想好怎么处理了吧?”
文老板此刻咬牙切齿:“章旦,你最好唱出来!”
马鸿图哈哈大笑:“没想到又是我留下了铁证,哈哈哈哈。小子,你到是唱啊!”
“我!我!唱你奶奶!”
章旦忽然将身上的吉他砸了过来,趁着众人闪躲之际,一把将文晴娴拉了过来,然后掏出了一个尖锐的项链,抵住了文晴娴的喉咙。
“你干什么?你疯了?!”
“闭嘴!都别动!”章旦挟持着文晴娴不断后退:“告诉你们,别乱动!不然!我捅死他!”
“别冲动!”文先生吓得嘴唇直打颤:“你不要冲动!这是我的船!而且在星宇航行!你跑不掉的!”
“少废话!我不敢!”章旦此刻因为情绪太过于激动,已经有些疯魔了:“给我准备一艘船!给我准备大量的现金!
然后送我离开!不许报警!
不然!不然我弄死她!”
章旦本来就是打算,冒充情歌王子,然后签了公司之后好好的赚一笔。
他不是没想过被揭穿,不过那个时候都已经签了合同,就算是产生了纠纷,那么多钱已经砸下去了,公司一定也会死保自己,不会让钱打水漂。
娱乐公司,根本不管事实如何,更不在乎真相怎样,维护风气更是扯淡。他们要的就是利益!自己又有唱功,只是缺少个机会而已。
但他万万没想到啊,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一头撞到了原作者这边。m.xiumb.com
现在合同还没签,好处还没捞到,还身败名裂,可能会有牢狱之灾。
如今只好铤而走险,弄一大笔钱,找个偏远的地方隐姓埋名,伺机东山再起了。
“快点!快去准备!”
“是是!在准备了!”文先生十分的紧张:“你别冲动!船上没那么多现金!我给你拿些珠宝行吗?”
“都行!值钱的都行!还有飞行器!”章旦面目狰狞。
张承安趁对方不注意,后撤一步小声喊道:“二弟。”
马鸿图压低了声音:“怎么了大哥?”
“把地上吉他捡起来,然后往上扔,最好挡住剧场侧边的灯光,能行吗?”
“小事一桩……你来信号?”
张承安双手按在了腰间的细妖上:“你只管扔。”
马鸿图当即弯腰将吉他捡了起来,正巧被章旦看在眼中。
“那小胖子!你想干什么?”
“哦,我看着吉他挺不错的……你还要吗?”
“丢下!给我丢下!”
“啊?哦!”
马鸿图作势要丢,忽然猛的往上一掀。吉他嗖的一声飞上了天空,有那么一瞬间挡住了灯光,阴影当即将众人笼罩。
“小子你……啊!”
忽然,一道利刃从阴影之中刺出,精准的钉在了章旦的手上。后者吃痛之际,手中的吊坠再也把握不住。
这个时候,一个人影瞬间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张承安将两节的刀鞘拼在一起,猛的一下子砸在了对方的脑袋上。
章旦哀鸣一声,咣当一下栽倒在地。
“哇!呜呜呜……”
刚刚被吓傻了的文晴娴一下子放声大哭,转身就扑在了张承安的怀中。早就准备就绪的安保人员一拥而上,将章旦按在了地上。
“好了好了,别哭了……”张承安想把文晴娴扯下来,结果小丫头抱得更紧了。
面对柳诗诗跟楚梦瑶杀人一般的目光,张承安一阵干笑:“那什么,我是她师父,师徒情深而已,你们不要瞎想哈!”
台上一片混乱,礼堂的角落之中,却有个人在对着手环轻声嘀咕。
“目标似乎携带有强大火力,且能熟练掌控超凡之力。建议从新收集资料,部署抓捕计划……”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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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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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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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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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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