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块毛料也不错。
林跃心道。这样一下荣乐轩四亿的资金估计已经收回一半了,如果在努力努力,收回成本不成问题,但是究竟能赚多少还是未知数,因为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翡翠。
他还至于到那个跟自己抢毛料的年轻人,走到一半就不走了,垂头丧气的摆弄着身下的毛料,时不时的看他一眼,眼睛中透着愤恨。
看到年轻人的眼神,林跃微微一笑,这就是战场,有赢就有输,天命如此。
他现在的位置很优越,周围全是毛料,可惜他只有一个人,要不然把所有他看上的毛料全部占上。
可惜了!
林跃无奈的看了一眼远处的一块看着可赌性也很高毛料,然后低下头。
就在他低头的刹那,他的目光立刻锁定在离他脚下大的毛料有一米五远的地方的一块毛料,眼睛顿时一亮。
我的运气不会这么好吧?
又是一块极品毛料!
林跃兴奋的一步跨了过去,踩在了那块毛料上。
现在这个毛料也是我的了。
此时林跃的动作说不出的滑稽,背靠着一块大毛料,两只脚踩在一块相聚一米五远的两块毛料上,生生的劈了一个大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拉筋玩呢。
他又看了看周围的毛料,可惜没什么好毛料了。不过幸好没什么好毛料,要不然他还真没办法占上。
贺幼藏带着一个工人踩着毛料在毛料堆里走了过来,一路上不停在他他看上的毛料上贴上一个白色标签。
来到林跃身边,贺幼藏看到林跃的动作,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想笑却没有笑出来。
林跃狠狠的白了贺幼藏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还不赶紧过来帮忙。”
贺幼藏来到林跃的身边,在林跃脚下的两狂毛料和身后的毛料上贴上了标签,然后让那个他带来的工人从那里看着这三块毛料。
终于解脱的林跃立刻向远处的那块他相中的毛料看去,结果却很失望的发现那个毛料已经让别人给抢了、
“你贴标签干什么?”
林跃看着贺幼藏手里的白色标签问道。
“白色代表我们的,红色代表他们的,一旦贴上就代表必须买。”
听到贺幼藏的解释,林跃暗暗的点点头,原来如此。
“既然贴了标签就代表是我们的了,那为什么不走啊?一会等毛料运的差不多了把这三块毛料运回去。”
听到林跃的话,贺幼藏淡淡的看了林跃一眼,道:“怕被人揭下来。”
闻言,林跃大囧,这个他早就应该想到的,在钱财面前信誉就是狗屁。
随后,林跃又在贺幼藏口中得知为什么缅甸那边和这个厂主不把这个两吨多的这么好的毛料给留下来。运来,缅甸开采毛料的商人也需要资金周转,一旦毛料卖不出去他们可能就面临破产,这个时候保存好毛料就不值得了。而厂主之所以不留下毛料因为他们没有那么多钱。缅甸那边要大客户,不卖散户,所以他就是想留也留不住。他只是一个中介而已。
不过很快,林跃和贺幼藏他们就摘掉,缅甸那边也不傻,绝对不会赔钱,因为除了个别的毛料很好外,其他的毛料都是废品。
他们根据这间厂方的毛料大致算了一下,这批六千吨里至少有四千吨是以前剩下的,然后掺着好的毛料一起买。而这些好的毛料就是假象。
综合起来,一公斤两千块钱绝对是坑人的价格。
林跃才不管其他人怎么样,他就想用身上的四千万,买几块好的毛料,现在他已经找到了两块了,挑够之后再给荣乐轩选。
林跃和贺幼藏,各自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没走几步,林跃就看到一个可赌性不错的毛料,微微检查了一下,觉得没什么大毛病就贴上了荣乐轩的标签。这样可赌性比较高的是给荣乐轩找的,而他给自己找的就是那种可以让人一夜暴富的毛料,现在他需要钱,在滴血还没卖出去的情况下,他必须尽可能多的赚钱。
在众多-毛料重重挑选,很快林跃就找到了一个个头比较大的毛料,大约有一百公斤重,上面有一些隐藏的特征,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如果看出来了这个毛料就不是他的了。
林跃转向一个正对灯光的方面仔细的观察起眼前的毛料来,如果背对灯光他就会将自己的影子映照到毛料上,到时候什么特征都会被挡住。
毛料皮质为白色,外表沙粒被一层石灰粉包裹着,轻轻刷掉这层白粉就能看到下面的白沙。这种沙皮一般容易切出玻璃种来。
又看了一下皮质的其他特征,林跃确定眼前的毛料是帕岗厂口开采出的玉石。帕岗玉石一般结晶比较细,种好,透明度高,色足,开出的翡翠一般为高档翡翠。
看完表皮之后,林又去看其他特征。
表面的松花已经被磨损的不成样了,但是眼睛毒辣的林跃还是能从周围的蛛丝马迹中判断眼前的松花是一笔松花。这种松花形状如何同毛笔画出来的一道,有长有短,有粗有细。长的粗的可赌性较高,条数多的可赌性也高。一般人不确定毛料里面的情况的时候需要开窗的时候,一般也是是找这种地方开。。
按照资料上记载毛料上有一至二笔这样的松花就可以可下赌,而林跃眼前的这一个有无根之多,而且每一挑都又粗又长。
看到这五条一笔松花,林跃的心理科激动了起来,这就代表可赌性极高,幸好这些松花被磨损的看不清了,要不然别人可定早就下手了,而且不管其他毛料也会把这个毛料给拿下。
看来还真是老天帮自己。
但是很快林跃就笑不起来了,因为他看到了癣,一个很容易对翡翠照成伤害的杀手。
很多人对癣又爱又恨,因为有癣的地方就容易出现绿,但有癣的地方容易将绿“吃掉”,这个吃掉就是污染的意思。而眼前,林跃就产生了浓浓的恨意。
因为毛料表面的癣是直癣。如一颗颗钉子钉进了毛料里面,这样的癣对毛料里面的翡翠破坏是最的大,而且有这样的癣毛料通常还带有色、松花,很容易迷惑人。一般人看到这种癣都恨得牙根痒痒,恨不能将这些直癣给抠出来。xǐυmь.℃òm
不能就这么放弃吧?
林跃看了看那五条一笔松花,然后用看了看眼前的这个让他恨之入骨的直癣,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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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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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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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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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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