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兹拉被***了,阿兹拉的爷爷死了,阿兹拉哭了,阿兹拉的眼泪哭干了,阿兹拉还活着,阿兹拉已经没有了生命,她呆呆傻傻坐在肮脏的地上,同样肮脏的裙摆盖着孱细的双腿和少女的血。
联邦上尉在帝国少女的身上发泄完了欲望,忽然觉得有些恶心,先前让他在死亡边缘无比坚硬的细腻少女肌肤和深栗色的漂亮卷发,这时候却让他有些厌憎。
刚射完精的男人都是阉人却往往自认为是圣人,上尉从那种癫狂情绪中醒来,想到自己居然***了一个低贱的帝国女人,有些烦躁。
他粗暴的一脚踢开膝坐在地板上的少女,骂咧咧走到角落里的水台,倾倒水壶,用里面残余的最后一点清水,草草清理胯下的粘液血水。
那些清水是老钟表匠和他孙女活下去的最后希望,是少女阿兹拉父亲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遗存,如果放在平时,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去保护这些水,然而现在老钟表匠已经变成了冰冷的尸体,她也失去了活下去的意愿,她只是木然地看着那个联邦军人,看着他用最宝贵的水去冲洗那些最肮脏的以及最宝贵的。
“头儿,这丫头长的还挺漂亮,比那些像野兽样儿的帝国女人毛要少很多,是不是因为年纪小的关系?”
勤务兵拄着枪靠门站立,用讨好的语气向上尉军官说道。
上尉回头看了他一眼,看到勤务兵眼中的血丝,还有那些升腾起来难以消除的饥渴,不由嘲讽的笑了笑,挥手表示同意。
满脸络腮胡的勤务兵发出一声沙哑的欢嚎,把少女拖到地窖角落里,扒下自己的军装,露出那身比帝国人还要长密的汗毛,粗暴掀起少女的裙摆,狠狠地压了上去。
就在这时,地窖铁门处传来一声闷响,烟尘飞舞,被锁好的两扇铁门竟然被人从外面生生震开,满屋尘埃遮挡昏暗的油灯,隐约间一个身材魁梧的身影就这样闯了进来!
在那个魁梧身影后方,又有四五个男人闪电般钻进地窖,动作显得格外简洁有力,他们端起手中冰冷的制式枪械,对准了正在系腰带的联邦上尉,还有角落里光着屁股正准备耸动的勤务兵,压低声音吼叫道:
“缴枪不杀!”
“放下你手中的枪!”
联邦上尉双手在裤腰带上,他的勤务兵的双手在少女的腰间,没有握枪,自然无法放下枪,也就没办法缴枪然后不被杀。
看着冲进门来的这些杀气腾腾的男人,联邦上尉陷入绝望的情绪,目光注意到冲锋枪距离自己至少还有两步远的距离,根本无法反抗。
片刻后联邦上尉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注意到冲进地窖的这些男人虽然说的是帝国话,但显得非常生涩,很像战前接受过临时培训的自己。
因为某种光明的可能,上尉兴奋地急促呼吸起来,颤声说道:“不要开枪!我们是联邦人!”
尘埃渐渐落地,豆般的油灯洒出光芒,那个高大身影从阴影间走了出来,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约一米九高的魁梧身躯上套了着破烂的防弹背心,袒露出强悍的肌肉,明显是被战地刀削剪的头发极短却又参差不齐,感觉就像是无数根针胡乱堆在那处。
“新十七师,ntr,熊临泉,你是谁?”
魁梧汉子看着联邦上尉问道,然后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上尉双腿间悬着的那坨难看物事上,眼睛微眯,直眉微皱,面色微寒。
……
……
在联邦军方的指挥系统上,熊临泉是一个已经失踪近两个月的人。
新十七师ntr部队进入西南战区,执行那个该死的任务后,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联邦四个整编机械师便开始了那场恐怖的血战。
对萨热市的连番密集轰炸,不分敌我的覆盖式毁灭打击,让提前进入这片战区的ntr部队陷入一种极为危险的局面中。
强度可怕的战地电子屏蔽战,全频道阻塞,惨烈战争倾吐出的乌云遮蔽了城市四周的天空,大气层外数量廖廖的信号中继站进入半盲状态,联邦宪章网络根本无法捕捉到ntr部队成员颈后的基准芯片。
更麻烦的是,或者说运气更糟糕的是,ntr部队虽然拿到了基地发过来的电子屏蔽假溢码,然而部队两台微型滤波电台因为被碎石砸出这类莫名其妙的原因全部毁坏,于是他们便成为了一支深入敌后,没有支援的孤军,甚至那四个整编机械师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存在。Χiυmъ.cοΜ
北郊集结了密度最高的帝国部队,ntr部队艰难完成秘密任务的同时,不可避免地引起了帝国主力部队的注意,一路逃亡一路做战,部队伤亡惨重,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被迫潜入费热市。
遍地废墟里不知隐藏着多少狙击手,当时还被帝国方面控制的城市,每天都要接受联邦密集空袭的沐浴,对于无人知晓的他们来说,这里就是一座冰冷的坟场。
为了在这种极端情况下生存下去,ntr部队召开了临时战地会议,决定分成两个部分就地潜伏,等待联邦主力部队完成战略意图后,再伺机而动。
熊临泉和几名七组老队员毫不犹豫挑选了更艰难的一片区域,本来应该指挥另一支分队的东方玉,在一次遭遇战中受了重伤,也被熊临泉默不作声地拣了过去。
熊临泉的小队有十四个人,包括六名轻伤员和躺在担架上的东方玉,还有进入潜伏前最后一次任务时捕获的两个帝国俘虏。
两名帝国俘虏负责抬担架以及照顾重伤后的东方玉。
这支成员复杂的混编队伍,选择萨热市钟楼后方的一间仓库做为潜伏地点,然而就连他们自己都没有想到,这场战役进行如此绵长而血腥,他们被迫在那间仓库里藏了四十几天时间,好在这时候幸运归位,无论是街上的帝国机甲营还是联邦不长眼睛的导弹,都没有发现他们。
就在一个小时前,通过哨位长时间的规律观察,熊临泉确认联邦军方结束了无差别覆盖轰炸,决定队伍开始转移。
然而队伍刚刚借着暮色穿过两个街区,还没有来得及感慨夕阳有些陌生,活着真他妈的好,便险些被支援前线的某帝国机甲营发现。
这支早就在战场上证明过自己的队伍,用最快的速度,最小的动静悄悄避开那八台恐怖的狼牙机甲,闯进一间民宅,准备在此地暂时躲避一段时间,一位队员却发现后方有个粗糙的地窖入口。
接下来,熊临泉冲了进去,看到了那幕杀人***的画面。
……
……
“我是基地快速反应旅的陈琪上尉。”上尉军官狼狈不堪提好裤子,深吸一口气,望着熊临泉说道:“请报出你的军阶。”
熊临泉面无表情看着他,空着的左手拉开防弹背心一角,露出缝在里面的肩章。
上尉陈琪面色剧变,马上啪的一声立正,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说道:“中校您好。”
熊临泉默默看着他,忽然问道:“***的滋味怎么样?”
房间里其余的人保持着沉默,看着那名上尉和他的勤务兵,除了蹲在墙角的那两个帝国俘虏之外,没有谁流露出鄙视厌恶的情绪,不是因为他们能够接受这种事情,而是作为承担联邦军方最险恶任务的ntr部队,他们是世界上见过生死丑恶***肆虐最多的一群人,有些麻木。
熊临泉回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那个帝国女人,眼睛眯了起来,有些意外于她没有哭。
然后他注意到她很年轻,长的很漂亮,有一头柔软的深栗色长发,发梢下光滑细腻的瘦削肩头,有着几道深深的血痕,他微微一怔后,略带嘲讽想起,在联邦的宣传中,帝国人都是野兽,身上都长着毛。
宣传和事实总是有太多差别。
熊临泉一直没有放下枪,黑洞洞的枪管笔直瞄准着陈琪上尉的眉心,无论他是在提裤子还是敬礼,不曾颤拦偏离一丝。
陈琪上尉感受到某种莫名的恐惧,用沙哑的声音颤抖说道:“熊中校,你想做什么?难道你想为这个帝国女人杀了我?”
熊临泉的枪管依旧没有放下。
上尉的脸色骤然灰白,惨淡***叫道:“我一个连都死在帝国人的手里,我***个帝国娘们又怎么样?”
熊临泉默默低头,同时放下手中的单管重枪,说道:“如果你能活着回基地,自己去军法处报道,我知道你的番号姓名,如果不去,你能想到后果。”
蹲在墙边的两名帝国俘虏,身上全部是灰土,依然遮掩不住其中一人清亮的眸子,看着这一幕,这名俘虏低声嘲讽咕哝了几句。
熊临泉听懂了这名帝国俘虏说的什么,房间里有别的队员也听懂了,大意是在嘲笑联邦人虚伪,既然不敢杀那个上尉,又不带他走,那么稍后那位帝国少女将要面临更可怕的凌辱。
地窖里的光线很昏暗,气氛也很昏暗,沉沉地令人提不起太多力气,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中,有名队员忽然说道:“如果头儿还在,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听到头儿这两个字,熊临泉回头愤怒地吼叫道:“闭嘴!”
所有人都因为这声怒喝而再次沉默,地窖里只有一个人敢说话,前铁七师一团团长东方玉,躺在担架上用虚弱的声音嘲笑道:“你们那个头儿是帝国人,当然会替帝国人撑腰,这还用问?”
先前那名开口说话的帝国俘虏明显听得懂联邦语,眼睛里闪过震惊的神色,怎样也无法明白,为什么这些联邦人的头儿会是个帝国人。
熊临泉在枪管上套了消音器,然后再次抬起手臂,瞄准地窖角落。
他面无表情看着面无表情的帝国少女,看到她眼眸里充满了倔犟无声的仇恨。
“不要!”那名帝国俘虏喊道。
砰!砰!
两声闷响。
熊临泉连续抠动扳机!
陈琪上尉和他的勤务兵眉心骤然多了两个血洞,就这样倒了下去。
熊临泉看着死去的上尉说道:“全连战死,最高长官还活着,那你就是逃兵。”
这句话仿佛是在解释给队员听,又仿佛是在解释给自己听,还可能是解释给角落里那个吃惊的帝国少女听,为什么他会开枪。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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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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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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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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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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