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双手按在罗春花屁屁上时,她浑身一阵哆嗦!
我捏了几下,问道:“这力道怎么样?”
她摇晃着说,“可以,还可以用力点!”
“呵呵,也是,嫂子你这里肉可真多啊,力小了恐怕没什么作用。”我笑着,大力的摸了起来。
如果说,之前给小凤按时,我还保留了一些力气,那么,现在,我就是有多大劲儿用多劲儿,我对罗春花这个过来人可不会怜惜,那就像揉面团一样,尽情的‘蹂躏’!
“啪!啪!啪!”
我还不时的拍打。
那声音听起来好像两个人的撞击声。
罗春花开始还忍着没叫,但一两分钟过去,她就浪叫起来,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媚,还掺杂着一丝丝痛楚。
不过无所谓,反正这里离公路远,根本没人听得到,何况这个时候,公路上几乎没有人。
“嫂子,舒服吗?”
“啊,舒服!金水,轻点,轻点啊!”
虽然隔着小内/内,但现在穿的很薄,手感还是非常不错。
罗春花不停的摇晃着臀部,像发情的母狗在吸引着公狗儿。
她的声音反过来又刺激着我,让我很是兴奋,我两手并用,折磨得更起劲儿!
我感觉她把我体内的兽xing给激发了,她叫得越欢,我下手越重。
“啊!”
“啊!”
她一声比一声高亢,不知是痛苦中夹着快乐,还是快乐中夹着痛苦。
终于,她双脚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太舒服了,金水,没想到打屁股这么舒服!”她气喘吁吁的说道,回过头来,媚眼如丝。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受虐体质’?
“嫂子,你舒服了,我可难受了!”
我说着,故意挺了挺胯。
由于兴奋,我早已蓄势待发了!
罗春花眼馋馋的看着,一伸手,就抓住了!
我打了个激灵。
“好大,像个炮筒子。”
罗春花的表情如同快饿死的人看到了食物一般,两眼都放着光芒。
“嫂子,别抓了,受不了!”我后退了一步。
我的确有临门一脚的感觉了,刚才她的叫声实在太勾人了!
罗春花舔了舔嘴唇,扶着树杆站了起来。
这时候,她的长裤还没有提上来,我看到她的小内/内已经看到一片地图了。
她的手在上面摸了两把,然后色色的说道:“金水,你这么帮嫂子,嫂子也不能亏了你是不?你不是想女人吗,嫂子、嫂子今天就成全你,让你做一个男人!”
我一听,心里大喜,她果然被我勾起裕望起来。
不过,表面上,我虚伪的说道:“嫂子,哪怎么行呢,你是有夫之妇,水根哥会打死我的。”
“你怕个啥啊,你不说我不说,哪个知道?”
“话是这么说,可是,之前,张大龙和吴丽珍搞破鞋,还不是让人知道了?”
罗春花脸色一紧,随及说道:“那是他们做多了,就不小心了。我们就做这一回,没人知道的。你放心,这里离公路远着呢,谁会这个时候钻到这里来呀!”
“嫂子,我可什么都不懂呀!”
“嫂子懂呀,嫂子教你,包管你舒服!”
“嫂子,这可是你主动的,你可别说是我勾引你!”
“你这小瞎子,心眼还那么多,是,是,是我勾引你行不?”她媚笑着,提起裤子,上前走了两步,一把就扯下我的裤头!
她‘啊’的叫了一声。
我假装害羞的用双手捂着。
“金水,你、你等下,嫂子尿急!”她一脸通红,转身往旁边一棵大树走去,然后转到树后蹲了下去。
我咧嘴笑了,终于要得手了。
什么水根哥,我现在脑子都被裕望充满了,全身血液沸腾。
马上,我就要和罗春花这个小媳妇来场野战了!
我仿佛是一名随时踏入战场的战士,就等着冲锋的号角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罗春花一声惨叫!
我一下蒙了。
然后,听到罗春花大叫道:“金水,我被蛇咬了!”
我靠,不会逗我玩吧?
裤儿都脱了,你说你被蛇咬了!
然后,我就看到她踉踉跄跄的从树后转出来,脸色苍白,裤子还提在手上。
看来不是开玩笑。
我手里没有盲棍,只好伸着双手,大步走了过去。
因为这是在林子里,照说,我这个瞎子不可能走得这么利索,但现在情况特殊,而罗春花也不会留意到这个细节。
“嫂子,你在哪?”
走近了,我还是问了一声。
“就在你前面。”她有气无力的说道。
“这倒底怎么回事啊,咬到哪里了?”我急切的问道。
夏天林子里的确有蛇,估计是她撒尿时,那骚味儿把蛇给引来了。
“咬在屁股上。”她难堪的说道,“会不会是毒蛇啊,我感觉屁股麻了!”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刚才的一腔热血全退潮似的消失了。
她蹲在那里,我转过头去,果然看到白生生的屁股上有明显的牙印。
关于如何辨别有毒蛇和无毒蛇,我倒是听师父说过。
我转到树后看了一下,已经没有蛇的踪影了。
MMP,要是发现了,非打死它不可,坏了老子的好事!
找不到蛇,只能从蛇的咬痕来判断有毒无毒了,我自然不能用‘眼睛’看了。
我只好对罗春花说道:“嫂子,你是啥感觉?”
“痛,有点痒,金水,我是不是要死了?”罗春花带着哭腔说道。
我们村子里以前是有人被毒蛇咬死了。
“嫂子,你千万不要激动,否则,真是毒蛇,毒液会快速进入你的血液中。镇定,我会处理的。”
“你咋处理啊,你又看不见?”
“我用手就能感觉是不是有毒无毒,师父教过我的。”
其实,那是假的,我就是要看看她的伤口。
我的手往她屁股上摸去。
这次,她是连小内内都没有穿的。
我的眼睛看仔细了,屁股上有两排细细的齿印,血是鲜红色,伤口只是红肿了。
我松了口气,可以确定是无毒蛇,如果是有毒蛇,会留下两个或三个较深的齿洞。
我的手摸到了伤口,然后说道:“嫂子,你可以放心了,是无毒蛇,那牙印很浅,而且是两排。”
“你确定吗?”她仍然很不安。m.xiumb.com
“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我师父啊!”
“可是,很痛啊!”
“痛就是好事,要是不痛,那才有问题!毒液能麻痹人的,让你不知不觉中毒死了。”
“哦,哦,你这么说,我放心了。谢谢你,金水。”
“谢什么呀,有纸吗,我帮你擦擦。”
如果是有毒蛇,我还得帮她把毒血挤出来,或者用嘴吸,现在没这个必要,只是她的小内内都染了血。
她摸出一叠纸巾给我。
我帮她把屁股擦干净了。
出了这码子事,我们也没有心情办事了,她的屁股都还疼着。
她也没去镇上了,我们俩个一起回村。
到了村口,她觉得的确没事了,才说,另找时间约我。
这又让我期待起来。
两天后,她的电话就来了。
《罪爱》来源: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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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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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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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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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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