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是因为你,不开心也是因为你。
喜怒哀乐,起承转合,都是因为你。
就这样,两人在求婚事情后的第一次小小的不愉快,因为慕先生哄妻给力,很快就平息了。
房间里开着空调,慕臻的身上还全果着,苏子衿让他去找件衣服穿起来,以免感冒。
现在穿上,睡觉的时候又要脱下来,岂不是多此一举?
“不用这么麻烦。媳妇儿,上来。”
慕臻上了床,被单随意地盖在身上,拍了拍床边上的空位,示意苏子衿躺上来。
基本上,在不涉及原则的问题上,苏子衿大都是随着,甚至可以说是宠着慕臻的。
男人喜欢洗澡后以及睡前果身这件事,苏子衿之前就发现了。
苏子衿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改正慕臻的这一习惯。
每个人都会有每个人的小怪癖,两个人在一起是相互理解跟磨合,而不是一方或者是双方都企图改变对方,将对方变成自己预想地那个样子。
苏子衿脱了拖鞋,上了床。
还没有完全躺好,就被男人迎面给抱住了,“唔……我媳妇儿真香~”
把脸埋在苏子衿的颈边轻嗅,亲吻着她的耳廓,在她的锁骨处洒下一连串炙热的亲吻,男人的手也没个安分,在她的身上摸着,方才被压下去的谷欠望,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慕臻,我16号要去一趟M国。”
闻言,埋头种草莓的男人停止了动作,抬起头,狭长的眸子墨色沉沉。
明天就是16号。
苏子衿的指尖,轻触那双勾人的眸子,温声解释道,“我的大学老师约翰。多伊奇17号过生日。一帮学长学弟、学姐学妹们商量一起给老教授庆祝生日,问我要不要参加。自从毕业后,因为总是忙于工作,一直也还没有机会去探望他老人家,我就想借这一次的机会,拜访一下老师。很抱歉,应该早点告诉的。因为大概是半个月前就答应下来的事,一直忘了说,也就没能更早一点告诉你。你会因此……生我的气吗?”
苏子衿也是收到航班公司的短信,才想起只在半个月前她就订了去M国机票的事情。
慕臻是个西南狼特种作战部队队长,身份特殊,出入境需要部队特别审批。他目前在休假,但是也很有可能随时都会被叫去执行任务,跟她一起去M国不太现实。
所以半个月前,她是直接买的一个人的机票。
之所以选在16号就飞去M国,而不是17号当天去,也是为了提前一天,能够在酒店倒下时差。
多年未见,自然是想要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老人的面前。
如今想想,她这一路走来,未必不是幸运的。
纵然年幼失牯,温大哥、幺幺、陶叔、老教授,还有在临湖监狱资助并且鼓励她自学完所有初中、高中乃至医学课程的神秘人,以及后来一边工作,一边在圣比亚进修遇见的约翰教授,都是对她很好的人。
当然,最大的幸运,还是遇上了慕臻。
媳妇儿明天就要出国,当老公的却在今天才知道,慕臻心里当然有点郁结,却也远远不到生气的程度。
她的小玫瑰想来贴心又懂事,他怎么可能舍得为了这么小小的一件事就生她的气?
慕臻拿过她在他眼皮上捣乱的手,亲了亲她的掌心,“不生气。明天几点钟的飞机?我送你去机场。”
慕臻确实不适合陪着苏子衿一起出国。
他目前虽然在休假,却也是24小时处于待命的状态。
告诉慕臻自己即将要出国一趟的消息的时候,苏子衿一直仔细地观察男人的反应,好在预想当中男人可能会因此而生气的情况并没有发生,苏子衿悄然松了口气。
看来,抽屉里的那颗大白兔奶糖是暂时排不上用场了。
“十二点多的飞机。我没有选太早的航班。”
当然,之所以没有选择太早的航班,也是想要在离开的当天,能够多点时间好好跟慕臻待在一起而已。
明天十二点多,从家里开车去机场要两个多小时,算上起床、洗漱、吃早餐的时间,其实明天能够留给两人的时间并不算多,不过到底是比一大早要赶航班轻松一些。
关于苏子衿是怎么在出狱后成为一名医生的相关事情,慕臻从开口未问。
有时候,你爱一个人,并不是非要了解她的全部。
如今听她主动提及大学导师,口吻当中还充满了孺慕之情,想来大学时光于小玫瑰而言,应该是一段相对美好的时光,当即好奇地问道,“小玫瑰,你大学念得哪个学校?”
“圣比亚医学院。”
慕臻露出吃惊的表情,“原来我的小玫瑰是个学霸。”
圣比亚医学院,全世界医学生们的终极殿堂,每年的录取率低得令人绝望,能够进医学院的,不是学霸,是什么?
其实仔细一想,他的小玫瑰无论是记忆力还是领悟能力都超人一筹,会是圣比亚医学院的高材生,也不足为其。
等等……
圣比亚医学院,约翰教授……
“你的那个约翰教授,是不是生气起来,就喜欢用法语骂脏话,一个暴脾气老头?”
暴脾气老头……
苏子衿回想了一遍,学长、学姐们在上实践课程时,因为一些小小的失误,被老人给骂的狗血淋头的画面,并不赞同慕臻的观点,她认真地纠正道,“老师只是有点严厉而已。”
自古名师出高徒。
医生这种职业,是容不得任何马虎跟侥幸的。
你在实践课程里粗心大意,输液前忘了做皮试测验,急救的动作不太够标准,当然不会有任何的不良后果,可是,一朝毕业,你手术刀下的都是活生生的人,你主宰他人的生杀大权,你一个不起眼的疏忽,失误,都有可能令那个人永远地冰冷地躺在手术台上。
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
医学不是容不得犯错,但是绝对不允许犯最为低级的错误。
实践里导师可以给你重来的机会,但是那些上了手术台,却因为你的一个小小的失误而断送性命的人,又有谁能够给他们机会?
因此,对于老教授的严厉,苏子衿不认为有任何不妥的地方,自然也就不觉得对方是个暴脾气。
老人是法国人,但是在很小得时候,就随家人一起移民到了M国,如今说得已经是一口流利的M国英语,只有在气狠了的时候,才会下意识地用法语骂人。
种情况,还是极为少数。
老师纵然在学业上和手术台上相当严厉,私底下对学生却是非常宽厚,是一个幽默、风趣,很有亲和力的一个人,并不是一个喜欢胡乱发脾气的人。
“你认识老师?”
苏子衿惊讶地问道。
慕臻摇了摇头,“不认识。就是通过电话而已。你忘了?那时候,在‘海伦号’上,你昏迷不醒,你身上又没有带手机,大侄媳妇还以为莫如芸把你怎么着了,就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之后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知道了陶老先生被无故延迟手术,手术风险大这件事后,就第一时间联系了医院那边。医院是自家开的,不过是打声招呼的事情。倒是你那个约翰老师,我以崇光医院董事的身份打过去,一开始老头对我还挺客气,后来,当我说明来意,表示愿意花重金聘请他做一台手术时,也不知道哪里就触动了那个老头的神经,‘啪’一声把我电话给挂断了。第二次打过去是忙音。第三次……电话就直接打不通了,估计是把我给拉黑了。
后来,我就去找了军清处的小哥哥们,借了部手机,电话通了。结果,我一只报家门,老头又把电话给挂了。当医生的,天大的事情手机也不会不开机。老头不是喜欢挂电话么?我就跟他耗上了。他把我号码拉黑,我就换一部手机,再打。最后一通电话打过去的时候,老头足足在电话里骂了我三、四十分钟,而且还每一句都不带重样的。最后,我就用法语问那暴脾气老头,渴不渴,要不,去喝杯水,回来接着骂。骂到哪儿了,我可还给他记着呢,他完全可以喝杯水,休息一会热,接着再骂。
后来,可能是老头都被我磨得没有脾气了,又或者从来没有人愿意他听他足足用了三、四十分钟的国骂,他可能觉着遇到知音了,于是就硬邦邦地让我把病人病例给他发过去,之后,他就让他的学生给我打电话,说是老头答应了,他们大概会在三天后到。我还以为老头是真的被我诚意所打动了呢,敢情,还是看在你这个得意门生的份上。”
慕臻轻点了点苏子衿的鼻尖。
关键时刻,崇光医院董事的身份,也没有媳妇儿是人得意门生这身份来得好使啊。
苏子衿当初是听陶夭提及慕臻请动老师给陶叔做手术的事情的,后来,因为陶叔的骤然去世,老师才临时取消了行程。琇書蛧
老师对他人都很严厉,唯独对她从来都很温和,以至于她忽略了,当慕臻以他的身份去请老师时面临的困难。
她更不知道,为了请动老师,慕臻竟然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你,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苏子衿眼圈微红,有些动容地问道。
“挟恩图报,求美人以身相许?不,小玫瑰,那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你的心。告诉我,它现在,是我的了吗?”
慕臻低下头,于怀里的她对视。
男人的眼底盛着星光,璀璨生华,苏子衿情不自禁地仰起脸,唇瓣贴在他的薄唇上,“嗯,它早就,已经是你的了。”
情谷欠之火难熄,死灰复燃,却极为容易。
当苏子衿感觉到男人身上的变化时,她睁开眼,微带着诧异看过去。
男人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睡吧,除非,你明天不想去M国了……”
否则,明天能不能下得来床,都是个问题。
苏子衿思及在莎乐美密室里那一晚的场景,果断在床上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传来平稳、规律的呼吸声。
慕臻俯下身,在苏子衿的额头上印上一吻,“晚安,我的小玫瑰。”
……
第二天,慕臻起床去苏子衿房间的时候,苏子衿已经起床,正在房间里收拾行李箱。
因为这个时候的M国已经进入秋季,因此苏子衿带的也大都是长袖以及薄外套。
苏子衿早上起来,洗漱完就在整理行李了,身上的睡衣还没换下来,内衣什么的自然也还没穿。
睡衣里面真空的,随着苏子衿弯腰的动作,里头的风景一览无遗,莹白圆润,犹如上等的羊脂玉,叫人移不开眼。
慕臻喉咙发紧。
他几个大步走了过去,揽住苏子衿的腰身,吻上她的唇,舌尖探了进来,低头就来了一个法式早安热吻。
他宽大得心覆在她灼热的肌肤上,两个人均感受到了一种颤栗。
要不是苏子衿中午就要去坐飞机,慕臻肯定不顾三七二十一,把人打包上床再说。
可眼下这种情况,他但不能抱着媳妇儿温存,还得亲自把媳妇儿送到机场。
这操蛋的人生。
直到吻得两人的唇瓣都有些发麻,慕臻才把人给分开,又低头,亲了亲她发红的耳尖,声音微带着暗哑,“有什么是需要我帮忙的吗?”
“不用了,我整理得差不多了。餐桌上有培根吐司跟煎蛋,你先下楼去吃早餐吧。”
苏子衿毫不怀疑,一旦她真的答应把男人留下来帮忙,那么这次M国之肯定得泡汤。
她已经跟学长、学弟、学姐学妹都约好了,这个自然不好食言,何况,她也的确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老教授了。
让男人表示,不想吃早餐,只想吃小玫瑰,还是要那种连花蕊带花径全部都吃进肚子里的那种吃法。
于是,一大早就在飙车的慕先生,被赶下了楼。
慕臻吃完早餐上楼,又回房换了身外出服,苏子衿已经整理完了行李箱,身上的睡衣也换了,穿了件浅绿色体恤衫跟九分牛仔裤,头发扎成了丸子头。
苏子衿平时大都素面朝天,出门并不怎么化妆,也只有参加一些场合,才会简单地化下妆,比如上次参加徐东来跟卓然的婚礼,比如参加上上次斐度跟时芊芊的订婚宴。
这一次的妆容,跟前几次,又有所不同,这一次整体的妆容要更加清丽一些,很浅的淡妆,口红也是涂得樱桃粉的那一种,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小上不少,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要是身上再穿着校服……
不能想,再想血槽都要空了。
要去给导师过生日,到时候一起出席的,肯定有很多学长、学弟了。
学长啊……
慕臻忽然又想起那天在斐三和那位时二小姐订婚宴上,打到苏子衿手机里的那通电话……
慕臻几乎能够肯定,小玫瑰的那位学长对她有超乎普通男女的情感。
小玫瑰去M国,那位学长肯定不会放过如此大好地亲近小玫瑰的机会。
苏子衿在衣帽间找太阳帽,慕臻走了过去,佯装不经意地问道。“去了那里之后,有人接你吗?我昨晚刷到我小舅助理的照片,他好像这段时间刚好在M国,而且他出差的城市跟圣比亚所在的波岚城并不远,要不,我让小舅的助理小哥哥去接一下你?”
苏子衿这个时候,在衣帽间里,刚好找到一顶遮阳帽,闻言,她转过身,自然地回答道,“嗯,到时候秦沐学长会去接我。”
慕臻:“……”
果然!
防火防盗防学长!
“就是那个天天给你发早安、晚安,还经常打电话给你的那个学长?”
语气里的醋味,隔着百十里地都能闻得见。
苏子衿自然也听出来了。
苏子衿失笑,“早安跟晚安,只是邮件上的例行问候而已。至于经常打电话……貌似,学长也就那天,误以为群里其他人开的玩笑会引起我的不适,所以才刻意跟我打那通解释的电话而已。后来我在邮件上回复过他,表示不会把玩笑话放在心上,他也就再没有打来电话,之后我们在邮件上讨论的也都是学术问题。你不要多想,好么?”
慕臻哼了哼,多想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你那位秦学长。
一直到两人去了机场,苏子衿即将要过安检,慕臻还不忘叮嘱道,“记得跟你那位学长远一点。”
苏子衿哭笑不得。
其实她跟学长真的只是很普通的校友关系,关系并没有多亲近,她在群里看见过很多人跟学长的聊天记录,他们当中大部分的关系,远比她跟学长之间要亲密得多。
尽管苏子衿认为她跟秦沐之间一直处于一种相对疏离的距离,闻言,还是好脾气地点了点头,应允道,“好。我答应你。”
慕臻朝苏子衿张开双臂。
苏子衿十八岁那年开始,便开始全世界候鸟迁徙式的辗转。
苏威拉、摩尔、兰涅、赫巴……塔尔塔,一站一站地迁徙,她早习惯,一个人过安检,只身一人于萍水相逢的人们一起飞上高空。
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的是,这一次,她不必再过迁徙式的辗转,她很快,就会再回到这片土地,回到她喜欢的人的身边。
苏子衿回抱住慕臻,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身。
“我很快就会回来,等我。”
“嗯。好。”
之前都是慕臻要执行任务,要苏子衿等他。
这一次,等待的人,终于换成了慕臻。
俊男美女,两人拥抱的画面很是养眼,惹得机场来来往往的人不住地驻足、回望。
……
苏子衿手里推着一个行李箱,背着一个背包进了安检口。
直到苏子衿的身影彻底地消失在视线当中,慕臻这才收回视线。
慕臻从手机通讯录里,翻出小舅慕笙的电话。
“哈喽,小舅,最近想我了吗?”
“说。”
直接略过慕臻地那句没意义的废话,电话接通,男人的声音冰冷得就跟冬天树梢上挂着的冰凌,沁着清冽的寒气。
慕臻对他舅的脾气早就习以为常了,他都不知道他舅平时是怎么跟人在生意场上谈生意的,靠他的冰封技能吗?
哈哈!
慕臻脑补归脑补,还是没完了正事,“小舅,你现在人是不是M国?”
“说。”
半点没有迂回,字句都不带换的,但是比起上一个说,这一个更为有气势,意思就是让慕臻不要再废话,直奔主题的意思。
慕家一共是三兄妹,老大慕巍,慕晴雪排行老二,慕笙老幺。
三兄妹,性格可谓是大相径庭。
慕巍总是乐呵呵的,脸上永远挂着笑。慕晴雪性子温柔,对谁都温婉客气,诶有老幺慕笙,最为喜怒无常,捉摸不定,慕臻却从小跟他这个小舅的关系最好,别看慕笙性子阴沉冷郁,对慕臻这个外甥,从来都是有求必应。
“嗯哼。是这样的,有个小忙想要让舅舅帮一下……”
果然,等到慕臻告诉小舅,他的外甥媳妇儿将会在10个多小时之后抵达圣比亚学院所在的特多鲁城,问慕笙能不能派助理去接一下时,慕笙并直接道,“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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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阿四:就算我的人去不了M国,我的触角也要遍布特多鲁城!
学长什么的,让他GODIE。
二更依然在18:55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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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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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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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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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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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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