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真没想到你来了,太好了!”
杨晓芸仿佛救星来临,欣喜不已。
张二蛋对着杨晓芸说:“晓芸姐,这三个混混就是纸老虎,不足为惧,我来收拾他们。”
“二蛋,他们三个人,很凶的,千万小心呀!”杨晓芸有些担心地提醒。
这会儿,蜈蚣脸对着张二蛋嚣张狂妄地吼着:
“哪里来的乡巴佬,惹毛了老子,知道后果吗?”
张二蛋试探地问:“啥后果?我不懂!”
绿毛和红毛很不耐烦地提醒:“乡巴佬,得罪我们老大,小心卸下胳膊和打断狗腿。”
杨晓芸听到这里,有些胆寒,连忙提醒张二蛋:
“二蛋,咱们不吃眼前亏。”
张二蛋知道杨晓芸是为了避免自己吃大亏。
但他获得先祖传承,拥有常人所不具备的神奇功夫。
他丝毫不把这三个混混放在眼里,对着蜈蚣脸、绿毛、红毛不屑地说:
“你们不仅拦路打劫,还要欺人太甚,简直丧尽天良。这么做,老天会报应的。”
蜈蚣脸恼羞成怒地骂道:“乡巴佬,胆敢教训老子。”
随后,他指使手下:“绿毛、红毛,你们给我揍死他。”
绿毛、红毛像两只跳蚤一般左右围合。
绿毛挥舞拳头,狠狠砸向张二蛋的头。
张二蛋迅速蹲下来,拳头落了空。
张二蛋体内灵气蹿动,抬起右脚,朝着绿毛腹部踹去。
绿毛整个人被踹飞,嘣地一声,重重落在了五米开外的泥土中。
他身体摔伤,疼痛难忍,惨嚎不止。
红毛看到同伴被张二蛋干脆利落地收拾,后背泛起一阵凉意。
他为了给同伴出口气,从腰间拔出一把牛耳尖刀,朝着张二蛋的腹部猛刺过来。
一旁的杨晓芸看到了,心惊肉跳,大声提醒:“二蛋,快躲呀!”
张二蛋却不躲不闪,他的神识眼自动开启,将红毛捅刀子的方位和力道掌控得清清楚楚。
张二蛋瞅准空子,以闪电之速掐住红毛持刀子的手腕。
“咔咔”两声,红毛手腕骨被掐断裂。
张二蛋怒骂着:“想捅老子,门儿都没有。”
随后,张二蛋腾出另一只手,紧握拳头,朝着红毛的面部狠狠砸来。
红毛双眼被砸成熊猫眼,鼻梁塌陷,鲜血不断涌出来,疼痛难忍,发出了阵阵惨叫。
在张二蛋狠狠收拾绿毛和红毛之时,这个蜈蚣脸却将杨晓芸劫持了,往路边大树林拖去。
张二蛋干脆利落地狂揍绿毛、红毛,再看向杨晓芸,却没有半个影儿。
就在张二蛋一脸茫然时,耳边传来了杨晓芸的呼救:
“二蛋,快来呀!救我呀!”wWW.ΧìǔΜЬ.CǒΜ
张二蛋循声往大树林赶去。
到了树林中,张二蛋看到一幕让人愤慨的情景。
但见杨晓芸被蜈蚣脸捆绑在一棵树上,蜈蚣脸不安分的眼神盯着杨晓芸傲人的身子,哈喇子差点流出来了。
蜈蚣脸按捺不住,伸出咸猪手,就要欺负杨晓芸。
张二蛋眼疾手快,一把从后面抓住蜈蚣脸的头发,将他拽到另一棵粗树边,用力往树干上撞。
“咚咚咚”
连撞三下,蜈蚣脸的额头被撞得血肉模糊,鲜血直流,将树干染红一片,有好多血溅到地上,将地上染红了。
张二蛋仍不解气,对付这种恶混混,必须出狠手。
他将蜈蚣脸提起来,狠狠甩出去。
蜈蚣脸被摔在五米开外的一处刺槐树上,这刺槐树到处是刺,扎得蜈蚣脸浑身伤痕累累。
蜈蚣脸立时疼得满地打滚,浑身颤抖不止。
杨晓芸看到张二蛋这么厉害,不由得扬眉吐气。
张二蛋快步上前,一脚踩在蜈蚣脸的胸部,那蜈蚣脸差点窒息过去。
“王八蛋,干拦路打劫的勾当多长时间了?”张二蛋厉声质问。
“就这一次。”蜈蚣脸低垂着头,说话支支吾吾。
张二蛋哪里肯信,他抬起右脚,踹了一下蜈蚣脸的裆下,疼得蜈蚣脸惨嚎不止。
原来,张二蛋这么一踹,就差点踹破他的蛋。
“爷爷,我如实说了,我做这事儿足足有一年了。”
蜈蚣脸被张二蛋整怂了,不得不说出实情。
“这一年中,你抢了多少钱财物?又欺负了多少良家女子?”张二蛋继续质问。
“总共抢劫了800万,欺负了不下60个女子。”蜈蚣脸不敢抬头看张二蛋。
张二蛋觉得这样的败类,必须报警,否则天理不容。
他立即拨打110,很快一辆警车呼啸而来。
警车停下来,走出四个民警,他们从张二蛋口中,得知三混混拦路打劫的经过。
民警很快查出这三个混混犯有案底,是惯犯,在这一带经常拦路打劫,抢劫财物不说,还侮辱良家女子。
劫财劫色,数罪并罚,判个终身监禁。
民警将三个混混押往警车,这三个混混经过张二蛋身边,个个低垂着头。
他们暗自叫苦:要是不遇到这个身手厉害的乡巴佬,说不定不会落入警方之手。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等待他们的,将是漫长的铁窗生涯。
民警离开时,对着张二蛋夸赞着:“好青年,帮我们警方立了大功!”
张二蛋淡淡一笑:“我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用这么表扬。”
民警押着三个混混离去,现场只有张二蛋和杨晓芸了。
张二蛋来到杨晓芸这里,迅速解开绑在树上的麻绳。
心有余悸的杨晓芸,想到张二蛋刚才那么威武神勇,将穷凶极恶的三混混收拾得落花流水,让人十分解气。
想到张二蛋及时赶来救自己,让自己化险为夷,杨晓芸看张二蛋的眼神多了一道亮色。
杨晓芸刚才双手被麻绳捆绑,即使现在被张二蛋松绑了,可她还是感到浑身发麻,身子有些虚,站立不稳,就要栽倒。
张二蛋眼疾手快,伸出双手,将杨晓芸紧紧搂住。
感受到杨晓芸像面团一般柔软的娇躯,闻到了她散发的淡淡芬芳,张二蛋有些陶醉。
杨晓芸从未被一个男人这么抱着,她有些激动。
很想脱开,但她发现浑身无力,只能任由张二蛋抱着自己了。
张二蛋抱着杨晓芸,上了皮卡车。
他让杨晓芸坐在副驾驶,自己坐在驾驶室。
张二蛋开着杨晓芸的皮卡车,赶往龙湖镇。
半路上,杨晓芸因为刚才受到三混混的惊吓,这会儿又饱受坐车颠簸,整个人头晕目眩,不知不觉晕倒过去。
张二蛋看到杨晓芸晕过去了,哪里有心思继续开车。
他赶紧将车停靠在路边,用手试着去接触杨晓芸的鼻子,发现没有气息。
不好,这杨晓芸昏迷严重,必须急救。
张二蛋掐了一下杨晓芸的人中穴,过了一会儿,杨晓芸还是没有醒过来。
杨晓芸昏迷如此严重,如何救治呢?
张二蛋头脑浮现先祖传承里的医术,里面治疗昏迷的方法历历在目。
张二蛋决定按压心肺,帮忙恢复。
张二蛋将驾驶室里的座椅整理好,将杨晓芸置于仰卧位置,解开她的衣领,让她头往后仰使气道放开。
他站在杨晓芸一侧,俯身,将嘴唇贴在她的香唇上。
张二蛋用嘴对嘴的方法对着杨晓芸吹气,这是帮助她呼吸。
张二蛋感到杨晓芸的嘴柔软香甜,让他浑身舒爽。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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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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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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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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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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