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还成了顾念亲密叫他的阻碍,真是气死了。
“之前江向雪也管你叫楚大哥,我才不叫。”顾念嫩嫩的唇撅起来,“膈应。撄”
楚昭阳真想好好地啃一番她这恼人的小嘴儿,目光更幽深了些。
“那你说,想怎么叫?”楚昭阳双手握在她的腰上,微微用力,无言的提醒她偿。
顾念眼珠子转了转,说:“我觉得,楚昭阳就挺好啊!你看,你朋友都叫你老楚。公司的下属叫你总裁,外头的人叫你楚少。就是没有人敢连名带姓的喊你。这三个字一起,就只有我能叫,独一无二。”
楚昭阳眯起了黑眸,握紧了他的腰:“不够亲密。”
其实,她也是这么觉得。
总想找个两人专属的称呼叫他,可想了许久,都想不到。
因此,也越发讨厌言初薇总叫他昭阳。
这本是她叫的啊!
但,要她突然主动这么叫他,她也不好意思的。
今天楚昭阳提了起来,她也认真的在想。
“那你说,要怎么叫你?”顾念问。
她这顺贴的模样,看的楚昭阳心里又软又暖。
抬手,食指的指腹轻轻地压在她的下唇。
她的唇很软,只一碰,手指就跟着陷了进去。柔软如水的感觉,让他的眸色深了几许。
“叫老公。”他哑声说,带着情潮,带着别样的暗流。
顾念的心脏忽而漏跳了半拍,感觉车内的温度陡然攀升到了一个高点,闷热的她喘不过气来。
顾念感觉脸发胀,却又掩不住心中的小小窃喜,呼吸错乱:“我……我们还没结婚呢,叫什么老公啊?”
楚昭阳突然将她往怀内拉,双臂结实的环住她的腰,同时低头,鼻尖擦掠过她的鼻尖,后轻轻地触在了她的脸颊上。
因此,双唇便磨蹭到她的上唇,柔软的他忍不住又多磨蹭了几下。
“叫昭阳,没有关系。”他低声说,闻煦和哑的嗓音,低低缓缓地哺进她的口中。
顾念的唇被他的气息烫的发颤,想要张嘴反驳,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颤动这么几下,就已经蹭到了他的唇。
又烫,又软。
在蹭到的时候,还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呼吸也跟着急促了几分,手有些不规矩的拨开了她毛衣的衣摆,磨了进去。
“因为是你叫的,所以很不一样。”楚昭阳哑声解释。
“她叫的,我不喜欢,不回应,很讨厌。正因此,需要你给这两个字消毒。”楚昭阳说着,突然啄了下她的唇瓣。
顾念:“……”
说话就说话,不要搞突然袭击!
“不要去在意不相干的人。不要被一个讨厌的人剥夺了你这么叫我的权利。”楚昭阳一边啄吻着她,一边说,“帮我忘掉她恶心的叫法和声音,我想听你叫我,你叫的,就是独一无二。”
顾念动了动嘴,颤声说:“楚昭阳,你现在的话,怎么这么多了?”
突然,这么能说会道。
楚昭阳:“……”
楚昭阳攥紧了她的腰:“认真点儿!”
顾念嘴巴动了动,她很认真啊。
生日宴上,他还明明说自己不会说话呢。
可这一句句的,多会说啊。
就像点亮了情话技能一样。
楚昭阳就这么盯着她,目光分寸不挪。
顾念被他这样看的不自在,慢慢的低下了头,只拿额头对着他。
“你总看着我干嘛啊?”顾念细声说,感觉他扣在自己腰侧的大手都烫的不像话。
小腹不自觉地缩起,就听楚昭阳沉醇的声音在她的额上响起:“等你叫。”
顾念一个吸气,憋着就吐不出来了。
抬眼窘迫的看他,楚昭阳却被她这无辜的兔子模样给勾的够呛。
胸口一片火热,再也等不迭,直接吻上了她的唇,攻城略地的直达她的城池。
顾念喘不过气了,楚昭阳才好说歹说的微微的放松了些,薄烫的双唇却仍旧贴着她的唇瓣,不肯放过她。
启唇,边磨着她的唇瓣,边问:“叫不叫?”
顾念都被他吻懵了,这会儿就跟个傻子一样,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
下意识的,就问:“叫什么?”
楚昭阳眯了眯眼,要不是她现在这状态,他真会以为她是故意的。
不过现在,她的唇又烫,又肿,又红,饱满的像是上了一层最好看,最自然的口红,贴合又艳丽。ωωω.χΙυΜЬ.Cǒm
没有一点儿毛孔的脸颊染着娇丽的晕红,双眼泛着雾气,懵懂无辜的模样,难怪会跟不上他的思路。
她这动情的模样,让楚昭阳跟着一紧。
就连低醇的嗓音,都跟着紧绷起来,更哑了一些:“你要是想叫床,我也很乐意。”
顾念的脸陡然充满了血色,感觉头顶都冒烟儿了。
这……这男人说什么浑话呢!
顾念羞愤异常,握着拳头就朝他的肩膀上来了一下,但终究不舍得下力气,轻轻地,比挠痒痒都不如。
楚昭阳嘴角微微勾了勾,哑声道:“所以,你说叫什么?”
顾念双手抵着他的双肩,脸红的不像话。
喉咙动了动,嘴巴也动了几下,糯糯的,小小的出声:“昭……昭阳……”
第一次,这么亲密的叫他。
以前,连名带姓的喊他楚昭阳,好像是喊习惯了,所以并不觉得。
即使都跟他做了许多亲密的事情了,可现在只是简单地叫他昭阳,都觉得特别不好意思。
叫完之后,顾念的舌头就像是打了结,从心底透着窘迫,耳朵发热。
可这么叫出来之后,又觉得欣喜。
就好像……这个男人真的彻彻底底的属于她,别人都休想肖想半分。
怪不得,言初薇那么死皮赖脸,不论楚昭阳说的多明白,依旧装傻的要这么叫他。
可楚昭阳却对她这小小的声音并不满意,低头亲着她的脸颊,嘴角,哑声说:“再叫,叫清楚些。”
“昭阳……”顾念耳根烫灼着,又叫了一声。
叫着叫着,仿佛就习惯了,叫的也顺当了些。
楚昭阳一颗心狂跳,要跳出来了似的。
只因为她这一声“昭阳”,就动了情,无法自持。
猛的攫住她的唇瓣,又深又急的亲吻,要将她整个人,透过自己薄烫的唇,全部吸入腹中似的。
像个饿坏了的人,每一处都透着渴望。
楚昭阳抓住顾念的手,便搁在了自己的裤链之上,一边让她帮着,一边贴合着她的唇:“念念,再叫叫我。”
“昭阳……昭阳……”顾念一声声的轻唤,他不叫停,她就不停。
结果,反倒弄得这男人越来越兴奋,迟迟不肯结束。
到最后,顾念浑身无力的偎在楚昭阳的怀里。
虽然动的只是手,可却感觉浑身都跟着受累。
这会儿简直像是没有骨头的软面条,懒趴趴的,脑袋枕在楚昭阳的肩膀上,拱了拱,额头嵌进他的颈窝,才觉得舒服了。
楚昭阳低头吻吻她的额头,在密闭的车厢内,还开着暖气。因为刚才的一番,她的额际冒出了小米粒似的薄汗,略微咸,还带着香气。
楚昭阳垂眼,见她累的胸口起伏不定,口鼻并用的喘着粗气,是真被累的不轻。
但脸颊上的一抹酡红,就像是上了胭脂,连带着鼻梁都被染上了那抹娇红,好看的不得了。
楚昭阳裹着她,从抽纸盒中捏出一张纸,细细的擦拭她的掌心,指尖。
见她半掩的双眸中,情动正浓,那么勾人。
他突起的喉结禁不住的滑动,长长地睫毛遮掩了一下,心也跟着悸动的厉害。
---题外话---第二更,还有一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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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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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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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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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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