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真的很认真想要和哥哥在一起的。
我伤过,我知道什么样的爱情才是最重要的。
哥哥那么爱我,我应该很幸福的,所以,我努力地想要自已离不开哥哥,喜欢哥哥。
我不是笨女人,只找自已喜欢的。
最重要的是,要比自已更爱自已。
我是认真的,不是挑拔他,不是要显耀自已的重要性。
我想,我知道哥哥为什么要露出那样的神色了。
六王爷抱胸有些高傲地看着我们,似乎在嘲笑一样,又似乎,是在看好戏。
我惦起脚尖,还是不及他的下巴高,然后索性就吹了个口哨:“哥哥你好帅,你要好好工作,小妹我去赚钱好好支持你了。”
他眼里的笑意从眸子里散了开来,终于是开怀一点的了。
捏了捏我的脸,轻吐出二个宠溺的字:“调皮。”
“哥哥,我走了。”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快乐地朝他挥挥就出去。
拦路目不让路,我正眼看着他,愉快地说:“请让一让。”
“怎么似陌生人一样。”他坏坏地一笑,然后看了哥哥一眼便说:“今儿个是特意来这里的?找本王吗?”
这厮总是大胆,也敢当面调戏的。
我笑着点头:“是啊,是来找六王爷的,昨日六王爷在我店里吃了一顿霸王餐,还没有收钱,这不,还得麻烦本小姐过来,承惠了,一共是一百五十两。”
他笑着看我,眼里有着怀疑,还是淡然地说:“怎么这么快,数字就往上跳了。”
“难道不知道,有利息这个词吗?你可以慢点张,多给我涨点利息也行。哥哥,我走了。”管他呢,照样从他身边挤过去,将他推在一边。
哼着歌儿,心情极是愉快地往店铺里走去。
不管是打仗,还是怎么样,日子还是要过的。
这场战争,让我来了宁城,让我想和哥哥幸福到底。
其实,真的很好,哥哥有什么不好啊,长得帅,而且有本事,有头脑。
宁城的姑娘,可稀罕他了。不过只能暗恋一下就好了,谁都知道哥哥只对一个人好,那就是他的妹妹我了。他从不喝花酒,不叫姑娘,不搞地下情,也不搞外遇。
能遇上这么样的人,是我的福气才是。
切,我为什么一直要这样说服我自已,像自已很求其一样。
遇上那么多的人,好也不好,也早就知道一个定数了,还在蹉跎什么呢?人无完人,有什么不好的,就要改。
就如我一样,我花心,我好色,我心地不好,但是哥哥还是一如即往地喜欢我。
哥哥有点自卑,其实这比六王爷的自傲毛病可要好多了。
没事还找虐,我是皮痒了不成。
人家说,遇到真爱的时候,要努力地抓住,不然转身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卖的,也不是什么权势之人,有哥哥疼爱,是福分了。
惜福啊,惜福,中午要让人送点东西来给哥哥吃。
一回到店里,我就知道今天不寂寞了,好久没有练练嘴皮了,真乖啊,季玉浓还送上门了。
她有些高傲地站在柜台边,不悦地叫:“我要见张书书。”
“季小姐,张小姐现在还没有来。”今天站柜台的姑娘无奈地说着。
看到我闪了出来,她兴奋地叫:“张小姐,你来得太好了,季小姐找你。”
“嗯,我看到了,季二小姐,啥事啊?”这么高傲,这么看不起,可是还要来,呵呵,必有缘故也。
我这人没啥很大的缺点,有时候就是混蛋了些,就是喜欢欺负人。
心不用太好,好人没好报。
“我不想在这里和你说话。”季二小姐高傲地抬起下巴,扫了周围艳羡的将士一眼。
我指指楼上:“请吧。”
才从军营回来,可热得要死,咕咕地灌下一大口酸梅汤才上去。xǐυmь.℃òm
她挑了个好位置坐下来,一看到我就抱怨地说:“真不明白你,好好的小姐不做,出来丢人现眼,也这么快乐。”
我脸一皱,委屈地要掉泪一样:“是啊,在外面抛头露面,真的好辛苦,不过我爹不认我这个亲生女儿,我就不回去,做人要有骨气。”
她红红的唇张得圆圆的,又说不出话来,那小模样,还真是可爱。
其实我们是表姐妹,相煎何太急。
“张书书,季府对你,还是不错的,你暂且先回去住吧,威远候很想你。”
想我,有多想啊,现在同住一个城,其实很多机会见面的,我又不是关在深宫内苑。
一个姑娘给我们送上切好的西瓜,我让她拿了把扇子过来,自个扇着风。
这宁城的鬼天气,热得连叶子也要死不活的。
不过我的冰冻东西,最好卖了,整个宁城出了名的。
冰也去年埋在地窖里,宁城的买完了,只能到隔城去买,货物进出嘛,有哥哥自然什么问题也没有。
“张书书,你回去住吧,你不能做一个不孝女,父亲是为了保全你,才会说你是表侄女的,其实大家心知肚明你是亲女儿。”
三番二次打发她来找我回去住,可见六王爷住得多寂寞啊,无事暗示下父亲。
我眨眨眼:“你真的希望我回去。”
“自然。”她有些别扭地说着。
望着她笑得开心,笑得她莫名地看着我,我才说:“玉浓小表妹,来,我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吗?京城有二大美男,一个是八王爷,一个是六王爷,我告诉你哦,小八这辈子大概是不会和谁成亲的了,而六王爷呢,却是一个多情鬼,连我这样的人都看得入眼。我的事,想必你多少也是知道的,我还招惹上了皇后,淑妃,傲妃,还能活着出来,就是六王爷对我怜香惜玉,帮了我一把,他啊比皇上还有钱,要是我住了进去,只怕他对我又不死心。可是我觉得啊,六王爷跟威远候叔叔这么谈得来,玉浓为什么不把一些希望,放在六王爷身上呢。就是做一个妾,也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还愁吗?”
她漂亮的眼里,有些迷蒙了。
呵呵,真可爱的美女,草包美女。
“玉浓,人家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趁现在住得近你就多和他相处,女人啊,不需要长得好,只要嫁得好就好了。”
“不行的。”她憋了良久,憋出了一句话。
“为什么不行?”我惊讶地问了一句。
季玉浓低头说:“他很冷,看也不会多看一眼的。”
那倒是,他那德行,他眼里就只有他一样,全世界的人,都得跪下来膜拜他。
不过得了吧,其实男人的骨子里,还不是一个色。
我挑挑眉轻笑,在她的耳边说了二个字。
季玉浓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头摇得像是拔浪鼓一样:“不行不行的。”
看来上次的事情,让她出尽了丑,还心有余悸。
坐的是临窗位置,正好从这里看下去,就能看到街上的人来人往。说曹操,这不曹操就来了。
“看,那不就是六王爷吗?玉浓你瞧,他眉眼星宇,贵气自然来,身材好,相貌好,最主要是家世一流的,男人看了都只能叹息,女人看了,个个都想嫁的,玉浓,这是一个好机你,你看宁城这里,有谁能比得上你花容月貌的,有谁比得上你的家世,寂寞的时候,最容易生情了。”我发现,我就像是一个老鸨一样,想着给季玉浓拉皮条。
我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心态,反正就想拉郎配。
要拉拢不用会么手段,怎么也比不上联姻来得重要了。
“玉浓啊,下手可不要慢啊,要是慢了,你只有哭的份了,你看,我都说了姑娘们不要让他进来,因为他一进来,这里的人就会很规矩,谁也不敢大肆叫酒菜了,但是天天这里的姑娘,也是很多的,为的就是想看他的风采,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春药,我这里有,一会你要是要,来找我拿。我们是好姐妹,我不会害你的。你嫁得好,我脸上也有光,到时赏我点好东西,我就欢喜了。”其实我心里很坏,也不是贪她赏我的钱。
六王爷你这厮,如果季玉浓真的下手,就让你试下二次春药的效果。
哈哈,想必一辈子,都会笑不开了。
瞧吧,说不要他来,但是这话等于是白废的,他还是上了楼。
然后眼尖地看着了我们,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这个无赖,一天到晚没事做,就会找我的麻烦。我好想代替季玉浓去下春药,反正她也不是没有做过,这第二次嘛,自然是很熟手的。
拿着西瓜狼吞虎咽地吃着,正舒服啊,天热就是要有冰,才会解暑。
那契丹人怎么不怕热,还打,这个做大官的最舒服了,天天没事做一样,就来调戏良家妇女,把我哥哥当牛当马一样地用。
他还真不要脸,往我们这里就走来。
我白他一眼,显然这些是对他没有杀伤力的。
他伸手就将我手里的西瓜给取走:“小媳妇儿,吃太多对身体不好。”说完还自个就着我吃的地方,就吃起来。
脸羞红了,死不要脸的六王爷。
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难道战斗指数往上升级了?
季玉浓也低头,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踢踢她,看到了吧,六王爷这色胚子在这宁城,连我这样凶悍的人也看得入眼,何况你如花你似玉。
“玉浓,我下去了,你们先聊着。”
站起他,他却一手拦下我:“小媳妇儿,给六爷消消火吧。”
“好。”我爽快地说着。
一手抄起桌上给季玉浓喝的西瓜汁,她胃口真小,就喝了那么二口搁着。我往六王爷的头上一倒下去:“怎么样,消火了没有,我看是天气太热了,不然的话,六王爷怎么说话也不清不楚了呢,六王爷是不记得,你是怎么叫我滚的了。”
少跟我提小媳妇那三个字,我不想再和他有牵扯。
满场的人都看得有些惊呆,他也变得冷戾起来。
我镇定地看着他,冷冷地瞪着他:“六王爷,这里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你要来,我自然是阻不了,但是六王爷你请记住了,这里是堂堂正正做生意,不是妓院,我想,你调戏错人了。”
转身就下去,一肚子的愉悦啊。
他没和季玉浓多聊,没有呆多久的时候,他就下楼了。
依然是不付帐,这个死王八霸王,我想告他,可是,没门。
他居然看了没有看我一眼就走了,我就多疑起来了,他是不是又想了些什么招数。
不理我,生我气,呵呵,那他自个慢慢生吧,这些对于我来说,早就没有什么作用了。
他不是没试过,气来气去,气到自已了。
季玉浓一会也下来了,我装作很不在意地窝柜台拿着毛笔画东西。
她走近,脸有些红红的。
“张书书。”她生硬地叫。
抬头看她一眼,笑道:“咱们是表姐妹,不用付帐了。”
“不是。”她别扭地看着一处:“你说的事?”
我一拍脑袋,装作现在才想起,然后从最底端拿了出来。
其实还是刚才下来让人快点去买的,别以为我没事做就折腾着那春药。
我拿了出来,像推销员一样说:“无色无味,神不知,鬼不觉,就今晚吧,今晚月色这么好,你也看到了,他如今到了不起情的时候,正是好机会啊。”
汗,才白天,怎么就知道月色好了。不过糊弄季玉浓,是不用说得太有道理的,她接过那春药,赶紧就塞在袖子里。
还轻咳了二声,装作什么事也没有一样。
我说啊,季玉浓和六王爷,其实挺配的,今晚一定有好戏看了。
不过借例于上次的,我还是不看为好,明哲保身啊。
啥关系打得好,不如联姻好啊,成亲啊,我喜欢看到有人成亲,沾沾喜气。
哥哥打完仗后,会娶我的。
八月过后,就是九月,风景般最美的季节,做个秋天的新娘。
可是哥哥,还是不吭不响,只是爱我疼我,关于他太多的,他是连想也不敢想,不知他是什么心态。
嗯,没关系啦,男人不是一出来就是最好的,那早就让人抢走了,男人要自已慢慢改变的,才是最合适自已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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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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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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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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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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