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快乐下来,所有的痛苦和烦恼都飞走了,和小八一起,真的是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啊。
时间在指尖里,飞快地过去。
我高兴啊,回来的时候,脚步都轻浮起来了,扶着小八翩翩然。
今天的小八,格外的好看啊,今天的他,怎么总是看着我笑呢。
“,我们还来玩真心话大冒险,我希望你问我一些东西。”
“呵呵,好,回去就玩。”心跳得过快,问他,可是有些东西,我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啊。
好怕是梦一场,抱紧小八的腰。
人是不是不能太贪心,听说太贪心,就会什么也没有的
我喝醉了,我都薰薰然了,我的心都飘荡起来了。
我拉着小八的手,荡啊荡的,满天的星星在眨着眼睛,这日子,华丽得太空虚,兴奋得想尖叫,有点不现实起来,于是掐掐手心,还是痛的,是真是假,算了,何必分得太清。
“好想这条路,很长哦。”打了个酒嗝,我转头看向小八。
小八的眸子,在灯火的映照之下,灿烂生波,他轻轻地点头:“张,酒很好喝,饭菜吃得很香,,我啊喜欢和你一起,很轻松。”
我想,我一定笑得像是白痴一样了。
拉在一起的手,很是自然,就是不是感情啊。他只是喜欢和我在一起罢了,因为和我在一起,让他可以忘记了他的烦恼,让他可以很开心。
他反手,拢着我的肩:“,你会一直对我好,一直好的,是不是?”
“是。”我想也没有想就回答。
终还是到了住的官方地带,牵着的手,也不得不放开。
陌生的男人站在黑呼呼的门前,朝我们一躬身道:“八王爷,李小姐。”
“干嘛?”我仗着酒胆,没好气地叫。
这丫的,一定是六王爷那厮派来的,小八把钱给他,他估计不乐意来着。
果然,那丫地就说:“八王爷,陈老爷家里让人送来一张请贴,请八王爷过目。”脸转向我:“李小姐,六王爷现在请你马上去一趟。”
“干嘛?”我还是拽拽地问着。
他说:“小的不知道,六王爷心情不太好,所以李小姐也莫要慢慢去。”最后留了句威胁的给我说:“六王爷的脾气,不是很好,李小姐惦量着些。”
我早就知道,他喜怒无常,就整一个黑白郎君。那最后一句话,十足就是六爷风。
但是,要去吗?我看到小八拿着请贴着,有些揪结。
“小八。”我轻声地叫。
他收起信:“,你先回去,明天陪我去陈家,可好?”
我笑,大略知道他想做什么了,拍拍他的肩头:“小八,这样的小八,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
然后大步地就往里面走,快走以六王爷的楼阁里,忽然一拍脑袋,我真是奴性不改啊,怎么还跑这里来呢?我还想做他的丫头不成。
正要走,又觉得不是很妥,还是别惹火他为好,毕竟他势力挺大的。
于是叹着气走进去,觉得他越来越是吝啬小气了,连个油灯都不舍得点,估计是在楼上。
我咚咚地跑上去,进了那乌漆抹黑的大厅,摸着放在桌子边的火熠子,拧开吹了吹,点亮那窗下小桌子上的烛火。
“那死王爷,不知找我想干嘛呢。”自言自语地一说,拿着烛火一回头,没吓得我三魂飞走六魄,整个人一软,烛火也摔在地上,顿是又乌黑一团。
“季梦琳,起来。”冷冷厉厉的叫声,打死也认得是他的。
可是我还是双脚无力,全身冒冷汗:“你拿这样子,太可怕了,吓死我了。”这个惩罚,可真是不一般啊。变态的六王爷,画得一张脸,就和鬼没有什么二样。
心突突地跳着,这个六王爷啊,迟早把我吓死,想着是真人,我摸索着从地上爬起来,坐上椅子,有时看不到比看得到还要让人害怕。
他太雷人了,他的脸上,用着油墨白彩红彩什么的,硬生生地弄得又红又白,当时我以为是鬼。
他听了,却是轻淡地一笑:“不过是涂着玩的。”
“哦。”点点头,其实想想又觉得怪,他为什么要告诉我啊。
我的脑子总是有点转不过来,尤其是喝过酒之后。抓抓脑袋:“你叫我来作什么啊?我叫小八……。”
手让什么掷中,挺痛的,我低头揉着,心里暗骂他怎么能这样,却乖乖地,什么也不敢说。
“季梦琳,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一身酒气,人不人鬼不鬼。”
“我才不是呢,你才像。”
扑闪着火苗闪了下,我尖叫:“别点灯,我怕你像鬼。”
“怕,你也会懂个怕吗?”他冷哼,还是点亮了烛火,那张脸,又还恢复了平日里的冷俊迷人。
拍拍心口,然后觉得自已还是不要开口为好。
跟他说话,我老觉得处于下风,而且他老是教训我,把我当成他的女儿一样。今日和小八出去玩,又说把钱还给钱,我想他估计是心里恼火着了。
老半天没说话,我想,是罚我坐冷板凳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越生气,越是无奈,我怎么就越是高兴,我觉得自已也是很bt的一个人了。
耗着就耗着,其实本小姐也是很有奈性的,反正想睡了,打打瞌睡天亮一样拍拍屁股就走人。
良久,我以为他死了,汗。
他就出声了:“季梦琳,你定要跟着小八么?”
“那是的。”我笑得甜蜜蜜:“小八才不和你们一样。”
“小八有什么能奈?”他有些傲视人家小八。
一说这个,我就受不了了,皱紧了眉头:“你怎么能这样子说小八,小八欠了你什么啊,你这样很可耻的,别人瞧不起你的亲弟弟也就算了,你怎么做哥哥的。”
我觉得小八太可怜了,平日里,这个衣冠禽兽的家伙,还装作对他不错的样子,可是背后却这样说小八,我讨厌这样虚伪的人。
他又说:“你凭心而说。”
凭心,小八的确是没有什么建树:“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我会教他向善,而且啊,人为什么要有能奈啊,自已过得开心就好了。而且小八现在就是王爷了,贵不可言,争得太多,反而失得越多,人就要感恩,感谢老天,感谢生命,好好地活着,快乐地享受着。”
“无礼之谈。”他拍下桌子:“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这般活着。”
“你说吧,任由你去说,你和我们不是一国的。”谁都像他啊,那世界上都是自私至极的人了。
我虽然也有点自私,不过我对小八真没得说,谁叫我喜欢呢,一颗心都在他的身上。
“小八软弱得连自已喜欢的人都守不住,软弱得想要靠女人。”他冷笑着。
他说这话,我就不同意了,我就冒火了,蹭地站起来一拍身边的桌子冲过去:“收回你说的话。”m.xiumb.com
“说的只不过是事实。”他很理地说着。
我扑上去,恶狠狠地给他二拳:“不许你这么污蔑小八,小八是神仙级的人物,他纯净无垢,才不像你们这些阴暗的家伙,不敢摊在阳光下晒着。”
他抱住我,轻声地说:“原来你也是了解我的。”
“是啊,我了解你,我就知道你这王八蛋王爷不是好人,你说,有你这么做哥哥的吗?下流无耻,不要脸。”我乱七八糟地骂着。
谁看不起小八也就好了,怎么他也看不起,让我心酸。
他却笑,很是轻松地说:“你对他也是心怜至多。”
什么意思,我全身处在奋战的状态:“说清楚。”
“你看清楚就罢,何必我来说,小八是神仙,你是什么,善男信女。”他轻嘲笑着。
真真是可怪极了,伸手狠狠地一抓他的脸,让他拉住我的手:“小猫儿还有爪子是不是,你知道本王爷最擅长的是什么吗?”
“才不要知道。”我挣扎关要站起来。
然后证明了一件事,到了他的怀里,他一般不会那么轻易地放手,就像是骨头到了狗嘴里一样。
“本王最是擅长帮人磨爪子了。”他笑着亲一下我的拳头:“小乖,昨天晚上的吻,还记得吗?”
不提也好,一提我就浑身火烧火燎的。
但是这样,不是让他就得意了去吗?在六王爷的面前,害羞他才不会放在眼里,越是让人窘得抬不起头,他就越是高兴。
怒火中烧:“昨天我当是让蚊子咬了去,别再跟我提,再跟我提,我就跟你急,还有,你放开我,我和你二清了,小八把银子还给你了。”
“为什么你要欠小八的?”
“因为我喜欢小八。”就这么简单,这么理直气壮。
他有些发怒,紧箍着我的腰:“季梦琳,我该叫你季梦琳,还是张,还是李必盈,又或者,你谁也不是,你说,你是谁?”
呵呵,我有些得意了,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个揭破我身份的人,但是,你就算怀疑又怎么样,你有本事找到我的真身啊。
不过我还是告诉他:“我是季梦琳,也是张,还是李必盈,在不同人的面前,就不同的名字,你只能捞个尾了。你放开我,别让人家看到了误会。”
他却冷冷地说:“误会,好,即然要误会,小的怎么够看,想不想证明下你的爱情,信任是几分。”
我听出了他声音里的邪气,用力地摇头:“我才不想。”
“不想,你是害怕吧,你是没有自信吧,张的爱情,半钱不值。”
“管你什么事。”我张牙舞爪起来,似乎是他揭破了我心时在,最不想提起的事。
一直以来,都是我偷偷地喜欢着小八,有时我也不知道,那一种喜欢,是不是怜悯比较多一些,还是心痛多一些。
总之人的心,是很复杂的,绝对无法理得太清。
他放开了我,然后站起来,一拢我的肩头:“小媳妇儿,陪爷睡去。”
铁沙掌打过去:“你丫的想得美。”
“你以为我收了他的钱,哼,小媳妇儿,你知不知道,这世道欠谁也别欠我的,可不是钱可以了事的。”
他什么意思?他强盗土匪啊。
一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脚背上:“别以为你是王爷,我就不敢反抗了,得罪了我,小胖子我一样会还手的。”
他轻笑,不把那点痛意放在心上,而是淡淡地说:“知道我错过了什么好戏吗?为什么当时我就没有看到你和皇兄兵戎相向,那定是相当相当的精彩了。”
“滚,你丫的总是没有安好心。”从那时起,我的运气就一直跌,九死一生地活着回来。
“从今你便是我的了,欠了我的,你一辈子也别想还清。”似是宣誓一般,然后将我连腰提起,我尖叫:“色狼。”
“你叫便是,看有人进来,是你不好意思,还是我不好意思。”
我无语,但是不能任他乱吃豆腐啊,手忙脚乱地挡着,他就乱七八糟地吃着。
“小乖,你知道不知道,你很可爱。”
“混蛋,你知不知,你很无耻下流。”我当初怎么想着去招惹他呢?那时真的是瞎了眼了,还想勾引他,估计他是陪我这白痴玩了一场游戏,顺更吃我几个孵小鸡的蛋,我恶寒啊。
他得意地笑着,我还怕他笑得太大声,让对面的小八听到了。
我想,世上最无助的人,便是我也,让人吃豆腐,还得怕人出声,什么世道啊。
他说,惹上他了,他就不会放手,我有点害怕。
将我往床上一丢,我快速地一滚身,让他没扑着。
拿起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往他身上扔:“混蛋混蛋。”嘴里不停地叫着。
他笑得让我无力,坐在椅子上垂泪:“你要怎么样才会放过我,你是堂堂六王爷,贵不可言,高不可攀,你美人绕,胭脂香,大爷你放过我这小女子吧。”
“放过你,呵呵。”他笑:“大爷没玩够。”
啥话啊,歪得让人掉下巴,什么恶有恶趣味。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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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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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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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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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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