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座繁华的都市下隐藏了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表面的富丽堂皇看的让人不禁想要陷入其中,但是其内里却还是存在着像陈若甜家那种简陋的小巷子,我想到这里,又想到了失去妻子女儿的陈若甜父亲,心里忍不住一阵酸痛。
“我先上楼了。”到了家中,看到桌子上是聂狰留给我的饭菜。发现孩子们都乖巧的上楼睡觉了,我才放心,但是此时我没有心情吃饭,径直走上楼。
聂狰看到我这幅模样,他动了动嘴巴,好像有话想要对我说,但是最终欲言又止,只是在楼下静静的站着,一直看着我进了房间。
我钻进被窝里,虽然没什么精神,想要通过睡眠麻痹自己,但是思绪很乱,我怎么也睡不着觉,突然感觉自己被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扶住肩膀,我顺势转过身,就看见聂狰那副担忧的眼神。
“老婆,你别难过了,你这个样子我看的心疼。”聂狰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的头发温柔的捋到耳后。
我心里的情绪紫荷压着没有宣泄出来,现在听到聂狰这么说,一瞬间委屈难过全部都袭上我的心头,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聂狰紧紧的将我拥入怀中,我躲在聂狰的怀里感到分外有安全感,尽情的在他怀里哭泣,这段时间压得喘不上来气,现在所有的案子都已经结束,制造泥人的瓷器瓶也都被找到,我心里想到,也许平静的日子终于要来了,至于白墨归聂羽,我不想再去想他们。
不知道哭了多久,只感觉眼睛已经哭的红肿,我钻出聂狰的怀抱,看到她胸前被窝的泪水打湿的一边,痴痴的笑出了声。
“怎么样老婆?哭过之后,心情有没有好点?”聂狰一边帮我拂去眼角的泪水,一边宠溺的看着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确实觉得把情感宣泄出来,心情好多了,聂狰又把我搂进怀里,我们俩相互拥抱着躺在床上,良久聂狰摸着我的头发说道:“老婆,我觉得你现在不适合工作,不如我带你出去透透气,好吗?”
我点了点头,最懂我的莫过于聂狰,现在我的状态实在不适合工作,我真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同时也会影响工作。
我紧紧地贴着聂狰的肌肤,小憩一会儿,也许是哭的太久了吧,整个人都已经筋疲力尽了,我放松的躺在聂狰的怀里,不知不觉我进入了梦乡。m.χIùmЬ.CǒM
醒来的时候手机里突然跳出来很多信息,我的眼睛又酸又胀,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就看见张扬夺命连环call的来电记录,还有他数不胜数的短信。(((
我扶了扶额头,心里想到如果他工作也有这么积极就好了,果不出我所料,张扬发信息就是为了问我陈若甜在哪里,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他了。
我怔怔的看着这些短信,不知道该怎么回他,聂狰此时也已经睡醒,看到我坐起来盯着手机发呆,于是一把将我又搂回床上,看着我手机上的短信,说道:“唉,看样子张扬对陈若甜是动了真心,只可惜人鬼殊途,而且,最可悲的是陈若甜也只是拿他当工具,想要利用他的工作,得到她需要的消息而已,并不是真心爱他。”
聂狰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只是张扬是个痴情种,就算陈若甜对他再怎么绝情,他还是放不下陈若甜,而现在我该怎么和他解释这一切呢?
“你就说陈若甜出国了就好了。”聂狰看我一副为难的样子,于是给我出了一个主意,我点点头说道:“也对,之前陈若甜都那么决绝明确的拒绝他了,现在说她出国了不愿意继续联系张扬,也说得通。”
聂狰点点头,紧接着我立马照这样发了信息给张扬,我们俩躺在床上等着他的回信,也许他收到信息之后太难过了,过了好久,仍然没有回信。
我这着眉头看着手机,突然有些自责,聂狰安慰我说:“你已经做的够好的了,不懂诶自己太多责任和压力,你想去哪里,我们今天就去,好不好?”
聂狰一边说着,一边将脸凑过来,他吐出的气息在我耳边,弄得我耳朵痒痒的,我不由得笑出了声。
“我也不知道去哪。”我说道,以前也很少出去游玩,而且我上学和工作都是在a市,被聂狰这么一问,还真是犯了难。
“没事的,老婆,既然你没有想好去哪里,那我们就不要为这个苦恼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去哪个城市都可以。”聂狰就像一只小狗一样,拿脸不停的蹭我,我满足的点了点头。
为了暂时辞职的事情,我想了半天,但是没有想到局长竟然没有犹豫,直接同意了,不过他特意叮嘱我说道,这不叫辞职,只是休一个长假,只要我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回去,我感激的说了谢谢,关于富二代奸杀女大学生的案子并没有多问,既然是局长决定的事情,自然有他的用意,而我相信局长的为人。
爸爸和妈妈也听说了我最近所经历的事情,本来任杰偷尸案的时候,我险些被歹徒杀害,他们就曾经劝过我说是让我好好放松一下,不要留下心灵创伤和阴影,是我当时一直坚持工作,他们才没有说什么,只能随了我。
这一次,我主动和他们说要出去散散心,他们立马开心的主动说,两个孩子就交给他们了,听到他们这样说,我才安心和聂狰出去。
临走的那一天,我和聂政领了一个行李箱,爸爸妈妈带着两个孩子为我们送行,聂麟一脸的不情愿,抱着我的腿,不想让我走,我笑着摸着他的头说道:“妈妈,下次带你和姐姐,还有全家一起出去玩好不好呀?”
“妈妈,你说话可要算话!”聂麟一边说着,一边撅着嘴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我。
我被弄的哭笑不得,聂夏懂事的将聂麟拉回来,对我说道:“妈妈,我们等你和爸爸回来。”
爸爸和妈妈嘱咐了我一番,我和聂狰一边答应着,一边上了车。
阳光明媚的洒进车里,照射出一片光影,洒在我的脸上暖洋洋的,我被这暖暖的阳光照射的舒服的几乎要睡着了,聂狰还特别贴心的给我准备了眼镜。
我们在高铁站随即买了一个最近发车的站,到c市的高铁历时5小时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到达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了,除了高铁到了市中心我一下子就发现了一间装修特别文艺的咖啡馆,于是拉着聂狰吗聂狰拖着行李我们就进了咖啡馆。
服务员小哥看我们坐好之后,赶紧拿着菜单问我们:“你好,请问,两位需要喝点什么?”
聂狰不知道着呢么,鬼点子突然冒出来了,故意一脸惊讶的对服务员:“两个人?先生,你确定吗?我是一个人来的啊,你看我就带了一个行李。”
服务员听到后整个人凌乱的站在原地,一脸发懵的样子,他看了看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我配合聂狰的恶作剧,调皮的对着满脸惊恐的做了一个鬼脸。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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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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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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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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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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