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屑的看了她们一眼,没再继续问,几个妇人很是骄傲的拿出来自己袋子里的东西给我看,像是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聂狰媳妇啊,你看看,这是我们给孩子做的衣服,孩子刚出生的时候穿的,还有孩子一岁的,两岁的,春夏秋冬,一年四季,这都是需要准备的。”
妇人把手上的小衣服给我递过来,我拿在手上看了看,却是是好精致的样子,我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我的孩子和别人的孩子不一样,她比寻常人要长得快很多,所以我得准备更多的衣服,但是我什么都不会啊。
“这个,你们多久做一件啊?”
“这个简单,手快的啊,两天就行了。”
那这么来说,我时间还多,现在开始学的话,等孩子一出生,就可以穿上我亲手做的衣服了,这么想着,我就开心不已,迫不及待的凑过去,让他们教我。
“姐姐,那你们教教我呗,你看我这不是刚来嘛,以前也不懂,我什么都不会,你们教我这么怎么做,我也想给我家宝贝做。”
我一边说着,爱不释手的摸着手里的那件小衣服,有些等不及想让孩子快点出来。
“好,我们来教你。”
我从家里找了一些布出来,不够的,我还剪了一些旧衣服,又拿来了针线,她们手把手的教着我。
帮我把布剪裁好,又帮我把它的线条划出来,接着教我如何缝,穿针引线,整整忙了一天,不太会做,我的手指都被戳出来了好几个的窟窿。
晚上聂狰还没回来,我一个人坐在炕上,手里拿着东西,一点一点的做好,就感觉自己特别有成就感。
“哟。我们家夏夏这么贤惠呢?”
巧巧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坐在了我身边,小手拉起来我做了一半的小衣服,很是羡慕的看着。
“那是,姐姐我不光才貌双全,我做起来针线活,也是一把的好手。”
巧巧笑着,应该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些东西,兴奋地不得了,拽着一边的袖子,拉拉扯扯。
“夏夏,你什么时候也给我做一件呗?”
“想得美,我家孩子长那么快,我给她做都没时间呢,还给你做啊。”
我说完,拉过来巧巧手上拿着的袖子,仔细一看,完了,我缝错了,把袖子和领口缝一起去了。
我着急的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该怎么还原。
“巧巧啊,都怪你,这现在怎么办。”m.χIùmЬ.CǒM
我生气的把它扔在一遍,巧巧啊了一声,尴尬的挠挠头,她也看不懂啊,这天都这么晚了,也不能去找人帮我啊。
“真是笨到家了,还总是吹嘘自己是这么高材生呢,我怎么转世成了你这样的废物。”
大脑里宋无双的声音在回响,我摇摇头,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宋无双被封印在我身体里面的某一个地方。
“你这么厉害,你会啊,你不是公主吗,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这些东西,都是丫头做的吧。”
巧巧一愣一愣的看着我,还以为我是发烧了,怎么在自己和自己说话,巧巧伸出手来,试探试探我的额头,我一把推开了巧巧的手。
“我当然会了,我跟着聂家一千多年了,我什么没见过,再说了,我们大宋的女子,哪一个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不过是女工而已,你以为能拦住我?”
宋无双得意的哼了一声,我想想也是,电视剧里好像古代的女孩子是这样的,可是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吃醋。
你说这么优秀的一个女孩子,整天在我的身体里,和我抢身体,抢老公,我的胜算能有多少啊。
“看把你厉害的,你自己找个地叉会腰啊,我不用你帮忙,明天我急去找兰姐姐。”
说完,聂狰推开门,风尘仆仆的就进来了,让宋无双刚才那么一闹,我对聂狰也没什么好脸色了。
“找兰姐姐干啥,又想带人家出村,你看得了吧,大花现在还下落不明呢,就你这本事,差点死在野鬼冢。”
聂狰嘲笑着我,走过来看到我手上的东西,很是惊喜的拿起来看了好久,高兴地合不拢嘴。
“我婆娘这是在做衣服呢,给我孩子的啊,哈哈哈,我聂狰真是有福气。”
聂狰拿着衣服,兴奋的不行,一会坐下来,一会又站起来,不停的夸赞我的衣服做的好,我有多贤惠,还说他捡到了宝贝,我就是他的福运。
我被聂狰夸得飘飘然起来,也跟着瑟了一会,这时,我才看到聂狰手上拿了一蛇皮袋子的东西,好像很重的样子。
“聂狰,你拿着的是什么啊?”
袋子黑乎乎的,里面像是粉末状的东西,面粉吗,家里不是还有的吗。
“家里的面还没吃完呢。”
聂狰把衣服放下来,听我说这里面是面粉,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对着我,把袋子的口给我敞开看。
“你怎么这么傻,面粉怎么可能是黑色的,这是炸药。”
聂狰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么多年的书,真是白读了,我爬过去,伸手拿出来一点,用手指碾开,仔细的观察。
“对,是炸药,很普通的东西,一般会用来做炮仗烟花,也可以用来在军事国防上。”
聂狰的得意的看着我,似乎想不到,我会懂这么多东西,我抬起头,看聂狰这么看着我,得意的挺直了腰背。
“行,像我聂狰的女人,善良贤惠,聪明伶俐。”
那是,我家里可是世代的警察,我那个时候在警校里,也学过关于过炸药的课,好歹也是硕士生了,什么我不懂啊。
“这是我从镇子上搞来的,我已经研究过了,我们的大山里,有丰富的原材料,我想开了厂子,把这些原材料加工制成火炸药,然后卖给军方或者是炮仗烟花的制作商。”
这还真是个不错的点子,而且这种东西,成本非常低,利润却特别高,但是做这种东西,需要有关部门的证书。
“我们村里这么穷,这么大的利益,要是被发现了,你以为人家政府傻啊,把钱留给我们赚。”
聂狰得意的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红纸,我好奇的拆开一看,不禁对聂狰竖起来大拇指,厉害,厉害啊,已经拿到了许可证了。
“这么厉害呢,怎么做到的?”
我兴奋的拿着许可证,好像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金钱,哗啦啦的流进了我的口袋里。
“用鬼遮眼,很简单的,对了,这我得和蛊村一起做,我约了楚浊喝酒,你先睡吧,我去炒两个菜,他一会就过来了。”
聂狰说完,起身离开,我连忙从床上跳下里,拉住了聂狰,这在村里封建,洗衣做饭都是女人的事情,虽然我一直被聂狰惯着,但是人家蛊村村长过来,看到了,聂狰脸往哪里放啊。
“还是我来吧,我可不想让楚浊以后出去了说你聂狰妻管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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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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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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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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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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