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定的摇着头,我这人连中药都不喝,更别说他手里这个“猪油”了。
“老子还不乐意给呢,你昨天晚上被吸了阳气,身子被注了不少的阴气,特别容易吸引一些脏东西,就凭你这点能力,随便一个小鬼就能吃了你,反正你死了我再买一个就是了。”
聂狰傲娇的说完,把搪瓷瓶收起来,我一听有生命危险,马上就反悔了,这时候还矫情个屁啊,什么能比命重要。
“不不不,我吃!”
我过去从聂狰手上夺过来,一口就把里面黄色的液体倒进了嘴里,突然就感觉整个身体里,好像是有一股清凉的气体在游走,从头顶到尾椎,再到脚底。
我跑过去照镜子,果然,我的脸色马上就恢复了,聂狰心疼的拿起来瓶子,看到它已经见底,气急败坏,凶神恶煞的盯着我,一把将我压在了炕上。
“吃一口就行了,谁让你全部吃了,十万块钱啊,你个败家娘们,不行,你今天晚上必须给我生个孩子,赔我的十万块钱。”
聂狰气势汹汹的瞪着我,然后粗鲁的在我身上上下其手,我一边挣扎反抗,一用力聂狰就被我踹下了床,打个滚坐起来,倒也不生气。
“小娘们吸收挺好啊,不过还是嫩了点。”
聂狰说完,再一次翻身上来,按着我的胳膊,来回的折腾我,比任何一次都要累,不就十万块钱吗,他是得多见钱眼开啊。
…………
我半夜里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聂狰去了田里,我翻身下炕的时候,两条腿都跟着抽筋,好像被人撕开过一样。
我拿着昨天被我弄湿的床单和裤子往河边走,发觉今天的精神特别好,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
路过聂风家里的时候,又听到了小屋子里女人的惨叫,原本不想管,反正与我无关,但是聂风接下里的一句话,让我止住了步子。
“生在这个村子你就得认命,别异想天开的往城里跑,入了村子的族,出村一个月,你就得死!”
还有什么诡异的事情?
人都已经离开了,还能死啊,我接记得我来这里的第二天,聂狰是带我入了族的,那照这样来说,我要是走了,也得死?
我心里打鼓,缓缓朝窗口边靠近过去,我看到聂风蹲下来,一只手虎口钳制住女人的下巴,另一只手拿着鞭子,上面还带着女人的血。
“你把我当小孩子哄呢,你们就是想要利用这个理由来牵制住村子里的人,蛊村的楚河在外面上学上了二十年,怎么没事呢?”
女人眼睛里透着倔强,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猛兽,只要稍有机会,她就会不惜一切代价的破笼而出。
“你真的是无可救药了,看来那个小白脸已经把你睡了,真是贱货,就算这样我也不会放你走的,除非你同意给我生孩子!”
“不可能,我就算是死在这里,也绝对不会让你碰我,你要是用强的,我就算是怀孕了,也会弄死她的,不信我们走着瞧。”
女人阴冷的笑着,聂风被她激怒,一耳光打的她头晕脑胀,接着又拿起来鞭子,在女人身上抽着,女人只发出声声惨叫来,却一点都不屈服。
看到这一幕,我突然佩服起来这个女人,长期的封闭和贫瘠造成了村民封建,愚昧的思想性格,女性的地位,在这里就如同畜生一般,敢奋起抗争,她还是第一个。
聂风打累了,就扔下鞭子走了,女人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我立在窗口,她看到我,强忍着疼痛,对着我笑。
“你,你没事吧?”
我问她,只是看着她的样子都让人心疼,如果不是因为她被囚禁在这里,好好的打扮一样,也应该是个美女。
和城里高楼大厦里面的那些姑娘,没有什么差异。
“我没事,他再怎么打,也打不死我的心。”
女人满怀希望的看向窗外的蓝天白云,眼睛里都是自由的光,过了一会,身体好多了,然后爬起来,到了旁边。
“我叫大花,谢谢你来看我,不管你愿不愿意帮我,我都谢谢你。”
大花身体靠着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突然就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我应该帮助她。怎么说,我也是警察啊。
“我叫林夏,要不,我回家去帮你拿点药吧,看你的伤很严重。”
我转过身,走了两步就被她叫住,我疑惑的看着她。她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我的两条腿,看的我很不自然。
“不用去了,我已经习惯了,要是让聂风看到我上了药,反而会怀疑你,而且对我会更加的变本加厉。”
我想想也是,就回来立在窗口和她说话,问她刚才看着我的腿在看什么呢,大花说话就是直接,我真是没法接。
“昨天晚上做了很多次吧,我看你的腿都合不上了,你们家聂狰挺厉害啊。”
我尴尬的笑着,没说话,大花也察觉到了我脸皮薄。听不得这种玩笑话。也就没再继续调侃。
“林夏,你给我讲讲外面的世界吧,我还没去过呢。”
大花一脸向往的看着天空,我有些疑惑,不是都有小白脸了吗,怎么能没去过呢。
“你别误会小白脸的事情,是我为了跑出去找的借口,男人嘛,好面子,知道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就不会再要她了,我心想着这样我就可以跑了,谁知道还没出村就被抓了回来。”
我点点头,对她的看法马上就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每个人生来自由,外面的世界进步日新月异,谁能想到,这里的人还一直在故步自封。wWW.ΧìǔΜЬ.CǒΜ
“对了,那为什么说出村一个月就会死。”
聂狰说,他本来不会这么穷的,是们办法出去,当时我还觉得可笑,现在想着都觉得毛骨悚然,我不会也出不去了吧。
“那是我们祖先定的规矩,谁也不能破,传说只要出村了,一个月之内,就会离奇死亡,所以我们村的孩子只能在村子里上完小学,就回家种地。”
“原本我以为是真的,但是看到对面蛊村的楚河在外面已经二十年了,加上聂风对我不是很好,我就越发向往外面的世界。”
我点点头,看来这个传说是假的,大家只是被洗脑,然后就固定了这个模式,就把这个当成真理了。
“林夏,你给我讲讲外面的世界吧。”
大花微笑的看着我,我也学着她的样子靠在墙上,就这样一墙之隔,我们侃侃而谈,聊得很好,我发誓,只要我能出去,我就一定会把大花一起带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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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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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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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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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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