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儿,快点!”斯内普一把抓住德拉科的后脖颈,将他推出了门外。
狼人和另外两个食死徒都紧随其后,他们都兴奋地喘着粗气。
哈利身上的冰冻咒消失了(其实是夏瑾安解的),他知道,这种咒语,除非施咒者死亡,效果才会消失。
当最后一个食死徒离开时,哈利掀开了隐形衣,指着他发射了咒语。
“统统石化!”
夏瑾安趁机抱着九尾从塔楼上跳了下去,这点高度还伤不了她。
塔楼下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夏瑾安从储物手镯里掏出了一个有些破烂的“尸体”,丢在了这里。
“辛苦你了,瑾安。”一个声音说。
“您突然发出声音,差点没吓死我!”
“谢谢你的符咒,瑾安,要不我这一把老骨头跳下来,估计也没几天活路了,”邓布利多还贴着隐身符,“这是你从哪里找来的尸体啊,跟我很像。”
“这是莲藕做的,”夏瑾安说,“说实在的,做的不太好,可能过不了一年就会变成一滩烂泥。”
“哦,我想用不了一年,尸体也会自然腐烂的。”
夏瑾安似是不经意地提了一句,“这些莲藕是我的传家宝。”
“啊,你放心好了,”邓布利多说,“我在遗嘱上给你留了一份十分丰厚的遗产。”
“先生,我得去帮忙了,”夏瑾安有些焦急地说,“不能让那个狼人还有食死徒跑了。”
“我知道你讨厌格雷伯克,但是别杀他,瑾安。”邓布利多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
“您放心,我只会——拧断他的四肢,”夏瑾安走远了,又小声地补了一句,“还有他的脖子。”
夏瑾安又冲着塔楼跑去,她感觉到有人受伤了,有人在打斗……
塔楼里一片漆黑,夏瑾安无需借助灯光也能分辨得出方向。狼人格雷伯克被石化了,这应该是哈利做的。
夏瑾安抬脚,直接朝着狼人的脑袋踩了上去……
她不是故意的,因为太黑了,不小心踩碎了什么东西,也怪不到她头上,对吧?
闻到很重的血腥味,夏瑾安脖子上的九尾不满的叫了一声。
她赶快跑了过去,将倒在血泊里的比尔扶了起来。比尔非常的虚弱,夏瑾安简单地给他止了血,将他背到了医疗翼。
“天呐,他的脸——”庞弗雷夫人惊呼一声,随即开始给比尔处理伤口。
纳威伤的也不轻,但庞弗雷夫人说他会康复的。
卢平上前查看着比尔的伤势。
“格雷伯克,他袭击了我,”比尔说,“但他那个时候还没变成狼。”
比尔的脸皮开肉绽,夏瑾安的心情有些复杂,为了完成那件事,她就不能很好的照顾其他人了。
“试试这个药膏吧,”夏瑾安说,“这许不会留下疤痕。”
“谢谢你。”比尔轻声说。
“我想你不会变成狼人,”卢平安慰着他,“先休息一下吧。”
没一会儿,罗恩和赫敏也来了,西里斯和唐克斯跟在他们的后边。
“死了一个食死徒,”西里斯说,“被他伙伴的咒语击中的,格雷伯克死了,不知道被谁踩碎了脑袋……哈利呢,怎么不见哈利!”
过了几分钟,金妮将六神无主的哈利带进了医疗翼。
“邓布利多死了。”哈利说。
“不可能!”听了这话,卢平将目光转向了金妮,他希望谁能来否认,但是没有人。
西里斯愣在了原地。
“他是怎么死的,”唐克斯低声问,“是谁杀了他?”
“是斯内普杀了他,”哈利说,“我当时在场,我亲眼看到的。邓布利多自愿放弃了抵抗,因为……”
哈利将看到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邓布利多早就知道马尔福要杀他?”罗恩问。
“是这样的,邓布利多定住了我,”哈利悲伤地点点头,“马尔福缴了他的武器——他没打算杀他的——然后斯内普来了,阿瓦达索命咒。”哈利说不下去了。
庞弗雷泪如雨下,凤凰正在用凄婉的声音唱着歌,夏瑾安不知道邓布利多怎么说服福克斯这么做的。wWW.ΧìǔΜЬ.CǒΜ
麦格推门走了进来,“莫丽和亚瑟正在往这边赶,怎么回事,海格说,斯内普教授好像参与了什么——”
“斯内普杀了邓布利多。”哈利说。
麦格教授愣了一会儿,身子摇晃了几下,有人赶快给她变出一把椅子,她跌坐上上边。
“斯内普……邓布利多一直相信他……”
“但他是自己选择死亡的,这些会不会是邓布利多计划好的。”
“但绝对不是死在斯内普手上,”哈利回忆起这些,感觉痛苦万分,“最后,他在哀求斯内普,他从来都没有用那样的语气哀求别人……”
医院的门突然被撞开了,大家都吓了一跳,韦斯莱夫妇走了进来,芙蓉跟在后面,美丽的脸上满是恐惧。
“那么,米勒娃,那是真的吗……”韦斯莱先生问,“邓布利多他……”
麦格教授点了点头,大滴的眼泪从韦斯莱夫人的眼眶中滚落。
比尔的脸已经不再那么血肉模糊了,韦斯莱夫人轻轻地吻着他的额头。
“孩子……他一直是个英俊的孩子……他本来打算结婚的!”
“什么意思!”芙蓉大声地说,“什么叫他本来打算结婚的!难道因为这些伤口,比尔就不再爱我了吗!”
“不,我不是——”
“一个狼人是无法阻止比尔爱我的!我一个人的美貌对我们来说就够了!”芙蓉说,“这些伤疤只能证明我的丈夫是勇敢的!”
芙蓉一把将韦斯莱夫人推到一边,夺过她手中的药膏,给比尔继续涂抹了起来。
韦斯莱夫人跌到了她丈夫的身上,没人敢说话。
突然,两个女人抱头痛哭。哈利被搞糊涂了,罗恩也不明白怎么回事,金妮和赫敏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
“你看,她仍然想和他结婚,她不在乎!”唐克斯对卢平说。
“我们不一样,”卢平说,“我是一个完全的狼人,但比尔不是——”
“可我也不在乎!”唐克斯抓住卢平的衣襟,不停地摇晃着。
“我年纪太大了,太危险了……也太穷了……不适合你。”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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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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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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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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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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