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物抬起头,一双血红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痛苦的表情!
而此时的我,嘴角则是已经溢出了一缕鲜血!
我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双手,皆是已经没入到了邪物的身体里!
邪物的身体好像是颤动了一下,不等他再动,我拔出自己的双手!
我的右手上正抓着一个血淋淋的心脏,那心脏早已萎缩得不成样子,却依然被我生生从邪物的体内挖了出来。
我将邪物的心脏捏碎,黑色的鲜血溅射过来,邪物的胸口上,赫然出现了两个大血洞!
我死死盯着身前的邪物,它离我很近,这个时候,一旦它有任何攻击,我都不可能避免开来。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处,而就在场上气氛沉默了几秒钟后,邪物轰然倒落在地上!
这个时候,我才终于重重喘了一口气。
身后很快传来了一阵拍掌的声音,我回头看了下,发现屠夫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起已经出现在了我后边,正是给我鼓起了掌。
“小家伙,你让我刮目相看!”屠夫淡淡的话语,让我不禁多了几分小骄傲。
我道:“必须的!”
正在我准备再多装逼几句的时候,忽然,我脑袋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双眼一蒙黑就倒在了地上……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我睁开眼睛看了下,屠夫的那张老脸顿时就映入到了我的眼帘中,一下子让我菊花一紧!
“干嘛呢?”
我赶紧护住了胸口,生怕屠夫这老家伙会有什么娈童癖之类的嗜好,毕竟我还是一朵祖国的娇嫩花朵,可经不起摧残。
屠夫撇了我一眼,淡淡道:“命够大,那头六百年修行的尸鬽的最后一击居然没杀死你。”
听到屠夫的话,我赶紧低头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在我的胸口旁边,正有一道不小的伤口。
很显然,昨天晚上那头尸鬽死的时候,还不忘给了我最后一击!
但小爷毕竟福大命大,又岂是它这种邪物可以弄死的?
劫后余生的兴奋并没有持续太久,随即我问道:“那尸鬽是什么东西?”
“尸鬽就是在许多尸体中产生的一具变异尸体,它靠吸收其他尸体的死气来修炼和强大自己,那些尸体都是很多年前这座森林的各种探险人员,他们死后,就成了这具尸鬽的养料……”
屠夫娓娓道来,我这才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胸口的伤是你帮我处理的?”我问。
“不然呢?”
“那你没对我做点什么吧?”我故意嬉笑道,本以为屠夫会跟我急,却没想到这老家伙还真的点了点头。
“卧槽!!”
我脑袋一阵胡乱,不等我再开口,屠夫就已经丢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走吧,不想在这边继续**怪的肉,就赶紧的。”
听到屠夫的话,我心头大喜,二话不说赶紧就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然而一动,我差点又摔了个踉踉跄跄。
只见在我的双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居然被绑上了两个鼓鼓的口袋。
屠夫回头撇了我一眼,若无其事道:“口袋里都是一些兽皮,带回去可以卖个好价钱……”
“大爷的,使唤小工呢你?”我黑着脸道。
两只口袋,我估摸了下,最少都有五六十斤,也不知道里边到底是装了多少张兽皮。
也许是这两天来被屠夫摧残习惯了,我双脚绑着这两个口袋,居然也能勉强跟上屠夫的脚步……
一天的匆匆赶路,屠夫好像是带我抄了近路什么的,当天夜里我们就回到了柳村。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半夜两点钟,屠夫说是要去找酒徒喝酒,让我把他的杀猪刀还有我脚下绑着的两只口袋放回他家里。
对于这种差遣,我也只得在心里问候了一遍屠夫的全家女性,这才疲惫不堪的拖着身子往家里走去。
等到我来到屠夫的家门口时,我这才赫然响起,我原先问候了他的全家女性,貌似也就剩下里边的她女儿吧。
此时正是半夜的时间,我心想着田三娘也应该睡着,这母老虎脾气就不太好,我寻思着我还是不打扰她,自己从那窗户溜进去吧,反正他们家窗户破得跟个天窗似的,是个人都能进去。
我绕到屠夫家窗户,三下五除二就爬了进去。
此时的屠夫屋子里,正点着一个暗淡的老式电灯泡,灯光暗淡,显得有些静悄悄的。
我将两只口袋和杀猪刀放好,此时的我已经是饥肠辘辘。
我看了下,屋子里就也就只有桌子上还放着根削了一半皮的黄瓜。
我实在是饿得不行了,直接就将那根黄瓜抓起来啃,而就在我准备离开屋子的时候,忽然在田三娘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声响。(别问我怎么知道那个房间就是田三娘的,因为我睡过)
我来不及走开,房间门很快打开,我抬头一看,差点鼻血没跑出来。
只见在那房间里,穿着一身睡衣的田三娘正走了出来。
而我定眼一看,5.0的视力一下子就瞄到田三娘的那睡衣,居然没扣扣子……
田三娘有些惊讶的盯着我,我也是惊讶的望着她,眼角余光看到她的睡衣,好像还飘了几下,那胸口上的两只大白兔顿是显露无疑。m.xiumb.com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田三娘问。
我愣了下,说刚回来,然后指了指身后的窗户。
田三娘点了下头,但旋即她好像察觉到我的目光不太对,一下子赶紧就把身上的睡衣重新裹住,并还对我啐了一口道:“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我有些尴尬,只得摸了摸鼻子,又啃了一口黄瓜。
田三娘捂着睡衣,目光在我手上的黄瓜停滞了下,脸上表情似是有些惊讶。
“你那根黄瓜,是在桌子上拿的?”田三娘问。
我点头。
田三娘沉默,目光有些古怪的多看了我一眼,便是回了屋子。
我看着她那曼妙的背影,说实话心底里是有些冒邪火的。
田三娘的年纪好像也就是二十五六岁吧,虽然说是结过两次婚,但真正来说,她的身材和年龄,都可以说是正值黄金。
只是我这阵子在柳村里待下来后,也听到村子里不少人对田三娘有闲言碎语的。
其中就不少柳村的妇女,说田三娘天生克夫命,连续克死了两个老公,现在导致村子里都没人敢娶她,那些年纪差不多的男人,虽然暗地里没少对田三娘流口水,但要真正敢上门提亲的,却没有一个。
毕竟一个连续克死了两个老公的年轻寡妇,不是谁都能接受的……
田三娘回屋了,关门之前,她伸出头对我说道:“肚子饿的话,厨房有吃的。”
“不用了,我吃这黄瓜就行。”我说。
田三娘迟疑了一下,继续道:“你觉得好吃吗?”
“好吃啊,挺甜的!”我傻白甜似的说道。
我话音落下,田三娘忽然脸上飞起了一抹红霞,不等我开口问,她就已经关上了房间门……
“这女人真是奇怪!”
我摇摇头,随即跳出窗户,然后往我住的那屋子走去。
…………
第二天一大早,我如约来到了屠夫家里。
而此时的田三娘已经是弄了一桌子的早餐,一下子就让我食指大动。
不一会时间,屠夫和酒徒也已经回来了。
他们两个老家伙一屁股就坐了下来,不等我开吃,就已经是秋风扫落叶似的将桌子上早餐消灭了大半,气得一旁的田三娘直瞪眼。
吃完早餐后,酒徒神秘兮兮的凑过来,冲我道:“小家伙,我听屠夫说你已经凝聚出了精气,晚上我带你去弄点好东西……”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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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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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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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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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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