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烦躁的翻了个身,突然,一只大手从后面伸过来,轻轻落在她的小腹上。
安桃一下子不动了。
因为她不敢动,腰腹后面有一样硬硬的东西顶着她,那个轮廓,那个硬度……她太清楚是什么了。
“宝贝,三个月零一天了吧。”
安桃:“……”这家伙比她还记得清楚。
“放心,我会轻一点的,不会伤着孩子。”
什么?
什么?
什么?
这是要做的节奏?
安桃一下子紧张起来,“秦,秦铮,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宝贝,你早就准备好了,你看……内裤都湿了,人对自己的身体要诚实。”(((
安桃嗡的一声呆了,他的手,什么时候摸到她那里的?
“所以,乖乖的,要听话!”
男人邪气的笑了笑,倾身将她柔软的娇躯压在身下。
湿滑的舌横驱直入,霸道的撬开她贝齿,吞噬着她檀口中的蜜汁,连带着掠夺走所有的空气,让她根本无法喘息,很快,便在他身下柔软了。
脑海中的意识渐渐模糊,安桃顺从着身体的本能,手臂缓缓的缠上他颈项,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溺水者,而他是唯一的浮木,只有攀附着他,才能得到救赎。
丁香小舌试探的伸出,沿着他唇角刚毅的线条舔舐。
唇上传来酥麻的感觉,秦铮体内的欲火如同被浇了一桶汽油,轰的一声剧烈燃烧,火光冲天。
虽然他告诉自己要克制,要轻柔,但理智在这一刻几乎被蚕食殆尽,大掌扯开她的睡衣,胸前两处雪白的高耸呼之欲出。
因为是孕期的关系,她那里越发的大了。
秦铮墨眸中都燃烧着火焰,他埋首在她胸前,手一点点往下。
安桃本来的敏感的身体自然承受不住他这样的折磨,娇躯微微的轻颤着,即便紧咬着牙关,还是无法抑制浅浅的吟声从口中溢出……
一切都水到渠成!
秦铮见女人脸上尽是迷离,便不再隐忍,腰身向前用力一顶,完全没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叫出来……别咬着唇……”
秦铮用唇抵她的,轻声的诱惑着。
安桃双手紧抓着身下的被单,只从嘴里溢出支离破碎的一句话:“轻……轻……点,小心孩子!”
秦铮邪魅的笑笑。
他的孩子,哪有那么娇弱。
即便这样想着,他还是放轻了动作。柔软的身体,低媚的吟声……他的骨头都要酥掉了。
真好!
他终于又吃到了。
这其实是他们之间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呢!
“宝贝,乖,说一声‘我爱你’听听”!”
“秦铮,你个混蛋!”
都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要提这种无理的要求,他疯了吗?
男人低头吻着她,湿滑的舌探入她口中。情动之时,缠绵的情话只会让人更兴奋,何况,被她软软的声音说出来,一定美妙极了。
“乖,我想听。”
而且,他似乎从来没有听过,非得逼她说不可。
安桃此刻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不清。
这个男人一定是有预谋的,他怎么能这么清楚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她真的……
“说啊,宝贝!”
男人用力的顶了她几下,让她极痛苦又兴奋,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才红唇微启,说了一句丧权辱国的,“我,我爱你!
秦铮黑眸一沉,嘴角勾了些笑意。
“宝贝,我也爱你,一会你就知道,我有多爱你了……”
失去意识的那一个瞬间,安桃想,她怎么就没脸没皮的说出了那句话呢?
以她的性子,完全不可能啊!
太丢脸了!
……
这边一室春光,另一头的两个人却是大眼瞪小眼。
“韩子沐,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都坐了一个晚上了。”秦子优托着腮了问。
因为她身份的关系,两人既不能像正常情侣那样吃饭,看电影,泡吧,只能找个幽静密封的茶室干坐着。
茶都喝得没味了,该说的情话也都说完了,该吻也吻过了,下面做什么……
韩子沐坏笑道:“我倒是有一个地方可以供你参考。”
“哪里?”
“我家!”
秦子优脸一红,“然后呢?”
“然后……”
韩子沐拖长了调子,“然后,你可以看看我家干净不干净,检查检查有没有别的女人的痕迹,顺便做一些恋人之间应该做的事情。”
秦子优的脸更红了,“韩子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我心里在想什么?”韩子沐反问。
“你……”反就是想一些不该想的。
韩子沐往她身边挤了挤,不再逗她,“秦子优,想想很正常啊,我是男人,有需要的。”
秦子优把他往外推一推:“说,老实交待,平常……平常……”
虽然话没有问全,韩子沐却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拿出右手,往她面前一摊。
“看,上面的老茧。”
秦子优噗嗤一声笑了。
还笑,韩子沐气,“走吧,去我家,我们干点正常男女应该干的事情。”
一想自己的五指山已经用了这么些年,心里就有些愤愤然。韩子沐拉起秦子优,就要往外走。
“别闹,现在还不到时候?”
“女人,你这是要我死吗?抱得到,搂了到,亲得到,摸得到,就是吃不到……你确定是要我死?”
韩子沐一把拉过她的手,往裆下按一下,“瞧瞧,它多欲求不满啊!”
秦子优的手,像弹簧一样弹上去,又像弹簧一样弹起来,她红着脸吱唔道:“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可我已经准备好了,都已准备了n多年了。”
“今天不行。”
“为什么?”
秦子优得意的笑笑,“因为来大姨妈了!”
“靠,天要亡我!”韩子沐像个八爪鱼一样趴在秦子优的身上。
秦子优侧脸看看他,柔声道:“等我好了,我们的找个舒适的环境,毕竟是第一次,我要最完美的。”
她已经不小了。
男人,女人之间的那点事,心里很清楚,一直洁身自好的原因,并不是在乎那层膜,而是想找个最爱的男人。琇書網
这一句话,就像是给韩子沐打了兴奋剂,他一下子又生龙活虎起来了,“真的,不许反悔,这可是你亲口说的。”
内容来自【书丛阅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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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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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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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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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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