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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歌捏着酒杯将杯中酒一口饮下,转头醉眼朦胧的看着坐在一旁的修哲,轻笑道:“你怎么想起来一大清早的就请我喝酒了?”
说着话还打了个酒嗝,因为微醉,双颊上晕染了一层绯红,看着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一口。
修哲看着辛歌憨态可掬的模样眸色不仅沉了沉,将自己的凳子向着辛歌的身边挪了挪,轻声道:“我昨天惹你不高兴了,这不是来给你赔罪了吗?”wWW.ΧìǔΜЬ.CǒΜ
辛歌听了以后轻笑了一声,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修哲的额头,轻哼道:“算你识相,要不然……”
话说到一半辛歌没有说下去,但是那哼哼的小模样很显然表现出在威胁修哲。
修哲勾着嘴角靠近辛歌的耳边,低声问道:“不然怎样?”
轻声的话语似是情人之间的呢喃,末了他还不忘对着辛歌小巧的耳蜗吹了口热气,惊得辛歌颤了颤身子。
“你说话就说话,干嘛向我耳朵里吹气?”
原本就微醉迷糊的头脑,因为修哲吹的那口热气而而更加的晕乎了,伸出小手不满的推拒着修哲的大脑袋。
修哲轻笑着抓住辛歌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啃了一口,另一只手揽上她的腰身,让她东倒西歪的身子靠进自己怀里。
瞬间,鼻息间嗅到的满满的都是辛歌身上的香气,那香气带着一股淡淡的药草香,还有一些别的香气掺杂其中,让修哲心里一阵悸动。
“辛歌,我这样抱着你,你舒服吗?”(((
修哲决定要引导着辛歌认清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意愿,不然这看到吃不到,总是吊着自己难受不是?
辛歌抬头迷迷糊糊的看了修哲一眼,翘着嘴角傻笑着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舒服,很暖和,听着你的心跳,很安心。”
辛歌像是一个小傻子一般,就这样被修哲引导着说出了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只是她却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以及说出的话语对于修哲来说,是具有多大的诱惑。
修哲抱着辛歌的手臂突然收紧,声音暗哑着道:“那你就这样永远留在我身边好不好?做我的娘子,好不好?”
一双狭长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辛歌,虽然知道她此时是醉着的,但是还是想要听到她亲口说出那句应允。
哪知道刚才还醉眼朦胧的辛歌在听到修哲的这句话以后立刻就瞪起了双眼,一把挣脱修哲的怀抱,摇摇晃晃的指着他,道:“哦,我说呢,你一大清早就来道歉,原来是想着将我拒在身边。你走,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说着辛歌用力拉起修哲,费力的将他向外推去。
只是她却不知道,此时喝的晕头转向,根本就没看清楚哪里是门,她以为那里是门口,实则她此时正在推着修哲向里间走。
修哲哭笑不得的任由着身后的小女人推着自己倒在了床上,只能暂且压下心里的那股悸动。
转头单手支起身子,好笑的看着辛歌,道:“娘子,你这是在邀请为夫跟你同榻而眠吗?”
辛歌看着修哲也愣住了,指着他疑惑的问道:“你不是出去了吗?怎的又回来了?”
说完还疑惑的转头看了看门口,自己明明记得将他退出去了,他是怎么进来的?
修哲伸手一把将辛歌拉到怀里,单身压住,点着她的小鼻子,笑道:“是你亲自将我推到这床铺之上的,你忘了吗?娘子,你这样主动,可要对为夫负责啊。”
辛歌眨着眼睛看着修哲,抬起手一巴掌打在他的下巴上,大声道:“你胡扯,明明是你趁我不注意,自己偷偷溜进来的!”
修哲看着理直气壮的辛歌,好笑的点了点头,道:“好好好,是我偷偷溜进来的,可是那你也要对我负责。”
“去你的,去来只听说男人对女人负责的,哪有男人压着一个女人要求她负责的?你快给我起开,压死我了!”
辛歌不舒服的挣扎着身子,对着身上的修哲又推又打的,但是却没能撼动这个人分毫。
“我不管,你就要对我负责,而且是要负一辈子的责任。”
说着修哲低头吻上辛歌的双唇,再也不给她反应的机会,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辛歌本来就已经头脑昏沉了,经过修哲一番折腾,只觉得更加天旋地转,哭着捶打着那人想叫他停下。
可是那人偏偏不听,最后实在挨不过,在经过一阵激烈的颤抖以后,眯着眼睛昏了过去。
修哲看着脸色酡红的辛歌,爱怜的低头吻了吻她泪湿的眼角,搂着她躺在床上想着心事。
刚才的事虽然说辛歌还是有些理智在的,但是修哲明白,一旦辛歌醒了,那她一定会跟自己争闹不休。
唉,要怪只能怪自己一时没忍住,本来想着先将她哄开心了,然后再徐徐渐进。
自己怎么就没忍住呢?
修哲心里对自己一阵鄙夷,平时自己也算得上是清心寡欲,尤其是对于女人这一块。
因为属于身在曹营心在汉,所以他对一切靠近自己的人或者是物都保持着戒心。
辛歌是个例外,以前在没来到西岳的时候修哲也混过一段时间的万花丛。
只是后来他遇到了龙天琪,然后这才来了西岳,做了国师。
转头看着臂弯里睡的香甜的辛歌,他突然想到,对付辛歌这样倔犟的女孩子,一定不能比她犟。
所以,当辛歌迷糊着醒过来以后,就看到某个不要脸的禽兽拽着被角,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
辛歌反应了一会儿,脸色突然就黑了。
自己……好像跟这个禽兽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辛歌低头看了看自己,香肩半露,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印着一枚枚深浅不一的玫红,尤其是胸口附近,更是叫她不忍直视。
“禽兽,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吗?”
辛歌黑着脸看着对面的男子,真恨不能伸手将他那张无辜的脸给挠成萝卜丝。
“你清早喝多了,然后就拉着我上了床,发生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事。”
说到这里修哲顿了顿,伸手拉住辛歌的小手,道:“娘子,从今日以后我便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尼玛,辛歌听完以后立刻就炸毛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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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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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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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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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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