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雀微笑着看着顾长笙,对于她这样对自己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道:“单论长相我长的可是在你之上,你觉得拼魅力你拼得过我吗?”
顾长笙听着白雀如此自信的话,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最后叹了口气,坐回自己的椅子,道:“老娘好女不跟男斗,更何况是你这样自大的男人。”
白雀微笑着看着顾长笙,道:“我刚才说的是真的,我确实对你不感兴趣,当时只是巧合。”
顾长笙听着白雀的解释连连摇手,道:“好了好了,你不用再解释了,我明白,我却都明白,刚才那只不过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如今误会解除了,你也就不用放在心里上了。你看,我是个女子,被你袭胸了我都不在意,你还老是解释个什么劲?”
白雀听着顾长笙的一番言论,只觉得这女子可真是有趣,一般的女儿家如果被一个男人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只怕是会哭着喊着要讨个公道的,更甚者会嫁给那个男人。可是顾长笙却并不是这样,她的想法在女人里算得上是奇异的了,她遇到了这样的事不但不让自己负责人,反倒开导起自己来了。
顾长笙才不管白雀心里在想什么,如今她是赌气离开的龙天棋,她不想这么快的回去,既然不想回去,那就要找一个住的地方。顾长笙打量着白雀的院子,这里有花有树有房屋,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住处吗?
想到这里顾长笙转头看着白雀,微笑着道:“白雀,你看我刚才救了你,不管你刚才用不用我帮忙,那也算是你欠了我的人情,对不对?”
白雀虽然跟不想承顾长笙的人情,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刚才顾长笙确实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如果刚才不是顾长笙出头,那他就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了。随后微笑着看着顾长笙,道:“老实的说,我确实欠姑娘一个人情。”
顾长笙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微笑着道:“有一句老话说得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既然承认我有恩于你,那你是不是应该报恩呢?”
白雀微笑着看着顾长笙,疑惑的问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顾长笙道:“我跟我的姐妹离京出来玩,如今正好身上的银子不够了,你看如今天色已晚,你是不是应该留我们姐妹在你这里住宿一晚?”
白雀就那样微笑着看着顾长笙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天色已晚?现在明明刚过了午时好不好,想在自己自己住下就直说,干嘛要弄的这么多的弯弯绕,真是麻烦。m.xiumb.com
白雀心里虽然觉得好笑,但是他还是点头应下了顾长笙的要求,并且喊来来下人收拾了两间客房给顾长笙跟绿湘住下。
房间里,绿湘看着顾长笙,低声道:“主母,这个白雀并不是简单的人,依属下之间咱们还是尽早离开吧。”
顾长笙听了以后却摇了摇头,道:“咱们这才刚来,这么快就离开,那多不好,再说了,咱们两个走了去哪里?我可不想回去,这才刚出来就回去,多丢人。”
绿湘看着顾长笙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了,自己跟着主母私自跑出来,没有跟主子汇报,不知道回去以后主子会不会将自己扒皮啊?如今看着主母的兴头,怕是一时半会不会回去了,自己如今也只有好好保护主母,让她不要受伤才是。
顾长笙就这样在白雀的府上住了下来,平时闲着没事她就带着绿湘逛白雀的大宅子,有时候也会去跟白雀聊聊天。比如说会问下白雀是做什么的?他的家人在哪里。
通过聊天顾长笙得知,原来白雀并不是江镇的人,他只是来江镇办些事情,平时因为喜欢唱戏,所以有空了他便到那天的饭馆里登台唱一曲。而白雀的身世很简单,从小父母双亡,他是由一个唱戏的戏子养大的。只是顾长笙听到他的身世后,心里想的却并不是,白雀如何的可怜,而是想他一个不靠爹的孤儿,独自一个人竟然能够有如今的成就,想来也是颇有心机的一个人。
再后来的某一天,顾长笙兴致勃勃的正来找白雀聊天,没想到却看到那郝掌柜正恭恭敬敬的站在白雀的面前,一看两个人就是主仆关系。这让顾长笙对白雀身后的势力更加的好奇了,没事总是想要套一套白雀的话,但是每次都被白雀不准痕迹的蒙混过去了。
这一天顾长笙再次重整旗鼓,下了狠心这次一定要将白雀身后的势力弄清楚,就算是不弄清楚,也至少要有些了解,没想到她才刚刚踏入白雀的院门,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院子里跟白雀说着什么。顾长笙左看右看,总觉得这个背影好熟悉,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这头正想着这人是谁时,那人好像感觉到顾长笙来了,转头向着顾长笙的方向看了一眼,微笑道:“顾姑娘,别来无恙。”
“啊,是你。”顾长笙瞪大眼睛看着他,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第九轻让。奇怪,这里是江镇,他来这里做什么?不会是追着自己来要自己履行那个承诺的吧?那他这个人也太小气了,自己儿子还在京城,难不成自己还能消失不见了?不过顾长笙随后想了想又觉得不像,从刚才第九轻让跟白雀说话的样子来看,他们两个明显是认识的,那也就是说第九轻让很可能不是来找自己的,那他跟白雀是什么关系?主仆?亦或者是朋友?
第九轻让看着顾长笙在那里面露疑惑的看着自己,心里知道她一定是在猜测自己跟白雀之间的关系,于是伸手搂上白雀的肩膀,强行将他拉进怀里,道:“我是来看我的美人的,并不是追着顾姑娘来的,希望你不要误会。”
白雀被第九轻让的动作惹得一阵不悦,用力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瞪了他一眼道:“你再这样就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看着白雀生气了,第九轻让连忙道歉,微笑着讨好白雀。顾长笙看着两人之间暧昧不清的气息,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难怪当初白雀对自己说他对自己不感兴趣,原来他喜欢的是这一口啊。
顾长笙想着脸上立刻带上了一抹“我什么都懂”的微笑,对着两个人道:“哎呀,你们不用解释的,我懂,我都懂。这件事其实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别人也许会不接受,但是我是可以接受的,不用担心我会反感。”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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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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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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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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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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