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香吗?屋里有个大美女...
这屋本身是个标准间,有两张宽1米2的床,两张床躺了四個人,有点挤,但也能睡。唐柳睡在了两张床中间的地毯上。
刘俪文坐在门旁,刷着手机,偶尔看看某乎,还能刷到寇羽扬的帖子,还挺有意思。
刷了一会儿,刘俪文接着又开始研究她的论文,这俩月可是闲坏了,论文都写了两篇了...
这会儿,房间响起了敲门声。
敲门声响了两次,刘俪文就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了,结果那五位哥还在梦乡中。
接着,外面的人又敲了三次门,可能是听到了里面开灯的声音,倒是有些耐心。
刘俪文站起身来,过去挨个摇了摇这五个人,五人才纷纷醒来。
“有人敲门,”刘俪文声音很小。
到底是心里有事,五位都尽可能快的醒了过来,然后站好,唐柳指了指门:“我去开门,俪文注意录像。”
刘俪文把手机录像功能打开,放在了屋子不显眼的位置,站在了屋子最里面。
说实话,虽然这里有五个人,但是加在一起都没有青山令人放心...如果现在是青山和陆令在,刘俪文都可以接着玩手机。
唐柳开了门,见到外面有一名服务员。
“您好,打扰您了,”服务员道。
“你是?”唐柳一脸谨慎。
“有位先生给了我一封信,让我给您送过来,说是您的朋友。”服务员说着,把一封信拿了出来。
“这个人是谁他说了吗?”
“没说。”
“好吧,信给我。”唐柳接过了信件,随手放在了门口的吧台上,整个人还在门口站着,“你走吧。”
“打扰您了。”服务员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服务员离开之后,就下了楼,然后离开了酒店,去了酒店后面的一辆车上。这是一辆商务车,主副驾驶有两个男子,后座有两位美女,中间没有人。服务员上了车,坐在了中间,和副驾驶的人说道:“屋里不止一个人,我凑在门旁听了听,屋里应该有四五个人。”
“行,知道了,你的任务完成了。”副驾驶的人递过来1000元现金,“辛苦你了,嘴巴严一点,懂吗?”
“懂、懂、懂!”服务员拿着钱,抓紧下车就走了。
服务员走了之后,副驾驶的人说道:“看来人家早有准备,幸亏没有直接上,否则被人家控制了,就太被动了。”
“不好搞啊...”司机位的人自顾自地点了根烟,“软硬都不好用。”
“领导,您说,要不要尝试买通一下...天底下没有谈不拢的交易啊...”
“监狱那个老岳,今天跟我们说,他们带头的那个人,家里很不一般,”司机抽了口烟,“我找人问了问...”
说到这,司机有些气,一根烟抽了一口就摁灭在车上:“还真是一位爷!”
“爷...”副驾驶沉默了,他知道这大概的意思。简单地说,买通?就算是能买通,也买不起啊。
“让她俩下车,”司机挥了挥手。
副驾驶立刻挥了挥手:“你们俩自己打车走吧。”
后座两位美女听罢,立刻就下了车。
司机这才启动了车子,驶离了这里。
...
再说唐柳这里,拿到了这份信,并没有贸然打开,而是先去洗了手,接着戴上了手套,才在门口缓缓地打开。
并没有什么机关、毒药,就是一张普通的信,上面有一串电话号码。
很简单,就是让他们打电话。
“打吗?”
“不急不急,先查查。”
“还用查?这专门准备的电话,百分之百查不到机主。”
“都睡得差不多了,去找燕雨吧。”刘俪文道。
“行,走吧。”
几个人收拾东西往监狱走,路上,接到了彭希龄的电话,几人决定见面再聊。
寇羽扬和彭希龄回了接待室,再次分析起陆令的唇语来。知道了关键词“镜子”,二人分析了半天,大概知道了一个信息:镜子是关键物品。
“唇语这么难吗...”寇羽扬有些无奈。
“...”
“按照陆令的意思,挖耳勺其实没什么重要的,关键的东西居然是镜子。我们得把所有查出来的镜子的情况都汇总一下。”
“嗯。”
二人这里本身就有数据,很快地把这些信息总结了出来。
“严管监区还曾经发现了镜子,而且出监队都有...一群大男人,这么痴迷镜子就比较离谱。当时发现的三种物品,挖耳勺、镜子、塑料小刀,现在看来...”
“等会,”寇羽扬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说,陆令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你这差点闪了我的腰,我还以为你知道什么呢!”
“我感觉...”寇羽扬道,“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不知道来源于什么...”
二人继续研究着录像等,不多时,刘俪文等人都到了。
这些人都小心翼翼地,生怕把燕雨吵醒,但燕雨还是醒了。
刘俪文问了问大家,也没有什么急事,就安抚着燕雨接着休息。
“队长,您是让我们去一趟深州吗?这会儿有机票吗?”有人拿出手机查了查。
“没有,明天上午也没有。你们今晚,打车去天华市,住在滨海机场附近,明天早上一大早坐飞机过去,注意安全。”
“行。”
彭希龄给两个人讲了讲情况,就让这俩人走了。
这个时候,寇羽扬正好接过了唐柳等人收到的信件。这信件刘俪文检查过了,没什么问题。
“这电话,这么眼熟...”寇羽扬拿过来电话,准备查一查,结果刚刚输入了一半,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这是那个狱警的电话啊...刚查过的那个...”
“啥?给咱们这种电话干嘛?不怕查出身份吗?“彭希龄凑了过来,看了一眼,“确实是!”
“这是什么套路...这是...”寇羽扬道,“这是打算丢卒保帅吧?”
“你的意思是,这个老莫要成为弃子了?”彭希龄有些惊讶。xǐυmь.℃òm
“只能这么解释了吧...这电话不能打,一打,老莫就成了弃子,估计搞不好就要给我们坦白。这帮人做事,真够狠的...”寇羽扬感觉到了压力。
他们刚刚查到了重要线索,就遇到了这种事。
“对,老莫不能打,老莫弃了不是好事...”
“事情超出掌控了,告诉燕队吧。”寇羽扬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了刘俪文旁边,“有重要的事情和燕雨说。”
燕雨听闻,眼睛缓缓睁开,然后慢慢坐了起来:“你说。”
“今晚,我们拿到了监控的控制权,并且告诉了陆令一些情报,后来,陆令给我们发了一段唇语,我们没有看懂,于是...”寇羽扬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讲了一遍。
燕雨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听,似乎完全没在意寇羽扬等人的所作所为。
“唇语我看看。”燕雨道。
“这里。”
燕雨很快地看完了陆令的唇语,说道:“三个事,第一,镜子很关键,这东西是用来控制人思维的;第二,LSD就在老弱病监区内;第三,他已经快要拿下老农了,但是还需要一些时间。嗯...倒也不是很重要的线索,但目前来看,我们没办法给陆令太多时间了...”
“这个老莫怎么办?联系吗?”
“不能联系,我们接着拖一下吧...”燕雨陷入了沉思,“你们找到深州那位老师,属于巧合,老莫等人不可能知道。那个老师既然和警察合作过,也知道战队长,那么他应该不会冒险吃两头。这就说明,陆令在老弱病监区做的事已经触及核心了,所以必须得有人顶罪...”
“这什么破事?”刘俪文有些不理解,“你们查的案子里有LSD是吧,现在监狱里最怕的还是这个被发现。陆令都知道这个东西在老弱病监区了,为啥那些人还不处理掉?还得把这个东西给咱们留着吗?”
“监狱的核心不是这个东西,”燕雨摇摇头,“是那些被洗礼的人。LSD只是第一支线任务。不过,俪文说的也有道理,这就说明他们不方便转移这个东西,可能也是怕被我们的监控看到。”
“那就一点点处理呗...怎么会放任陆令去查...”刘俪文思维敏捷,“还有,不是说监狱里各个监区挺封闭的吗?既然LSD藏匿在老弱病监区,那是怎么传到其他监区的?这里面有什么沟通渠道吗?”
“各个监区确实相对封闭,但是有人受伤之类的,就可能进来...比如说前几天,有一个严管监区的5号,他肯定是接触过LSD的人,他应该是自伤了,我估计,是想去老弱病监区,但是狱警没有同意,还是把他送回了严管监区。”寇羽扬解释道。5号自伤的那一次,陆令正好还在医院,所以大家也都关注了录像。
“那也不可能啊,全靠受伤来回窜,那能有多少...而且,犯人们受伤可能不少,却不可能都往老弱病监区投放吧?”刘俪文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陆哥是怎么进的老弱病监区?”
“他做梦,梦游,捶墙把手指头弄骨折了,没办法劳动了。”燕雨平静地解释道。
“他是不是故意的啊...真狠啊...”
“不是,他第一次不是。但是,第二次主动弄伤自己,应该是故意的。”燕雨想到这,还真有些心疼陆令。
“那...那,所以,他们是怎么传递LSD的呢?”刘俪文再次问道。她刚来,不知道就得问。
“目前看可能是狱警帮忙的。”
“真离谱...这种事都干...”刘俪文皱起了眉头。
“确实不太对,但是目前不清楚...现在忙活了半天,还是得等陆令这边发力。”燕雨道,“我们要给陆令多一些时间,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莪们大部分人都离开这里,给人一种不太重视的感觉。”
“鬼才信,要我说,还不如给这个老莫打电话,既然人家送肉吃,我们就吃肉呗,这样人家才放心。你迟迟不吃肉,谁能放心你...”刘俪文吐槽道。
“嗯?”燕雨一琢磨刘俪文的话,瞬间感觉有道理!
对方弃卒保帅,那这个卒吃不吃?
吃了,人家这步棋就没有白走。不吃,人家都知道你所谋甚大!
“俪文说得对,不仅要吃,还要快点吃。”燕雨道,“下棋这种事,等太久,对方会烦躁的。”
“俪文好厉害啊...”唐柳在一旁说道。
“什么啊,你们在这这么久,脑子都僵了,天天担心陆哥,什么事都怕做错。担心什么啊,陆哥用得着我们担心吗?”刘俪文其实多多少少有些怕陆令,小声说道,“我倒是希望有人能整整他呢...”
“那倒不至于...”燕雨看着刘俪文,脸色微微不喜,“你这想法不对劲啊...”
“不不不,我是最信任陆哥的!”刘俪文往后躲了躲。
实际上,一开始,刘俪文也觉得陆令人真的不错。陆令这种人,不敢说多么完美,但是那种沉稳的气度还是蛮招人喜欢的。只是随着相处,刘俪文对陆令更多的就是敬畏了,她要是找个陆令这样的男朋友,她可受不了。现在,在刘俪文心里,陆令那绝对是队里的老大,毕竟她和燕雨那么亲,总是没有领导的感觉。
“行,我打电话,吃卒。”燕雨看了看大家,拿出手机,直接拨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十几声,并没有人接,直到自动挂断。
“这是什么情况?一个小卒,还只是逗逗我们吗?”燕雨看着电话,有些不解。
“奇怪了,这是啥目的?就为了多一个我们的电话号码吗?”刘俪文也有些不解。
大家正讨论着,突然有人敲门。
燕雨打开门,一下子看到了老莫。
显然,老莫已经离开了里面的监狱,到了外区。
现在的制度,里面的人可以随便出来,但是只要想进去,就要隔离一两个周。老莫这一出来,就是没打算回去了。
“燕队,借一步说话。”老莫指了指门外。
燕雨要跟着出去,大家不同意,但燕雨知道不会有什么问题,就跟着老莫往外走去,寇羽扬等四五个人跟着。
燕雨通过了门口的安检那边,老莫确定燕雨身上没有监听设备,这才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和燕雨沟通了起来。
其他人站在几十米外,并不知道这里在聊什么。
“燕队,您这边,怎么样才可以收手,画一条线,我们接。”老莫说话很直接。
“看来我这条线很难画啊,”燕雨问道,“这是威胁吗?”
“真的不是威胁,我们想妥协,认输,不想搞对抗,”老莫道,“都是聪明人,我们这些人也没有犯什么丢脑袋的罪。”
“那我要是把线画到你们家里呢?”燕雨问道。
“那就让家里人该自首的人自首。”老莫道,“咱们这不是搞电视剧,我不是跟你讲套路。但是,即便是画到家里,家里也有客厅、有卧室,您说对吧?”
“不该自首的呢?”燕雨继续说道。
“那我真决定不了,但是我们诚意很满,只求活路。”老莫道,“你们要功劳吗?我这边先划一条线,你听听,行吗?”
“你说。”
“平平稳稳,让你们拿一个一等功,如何?”老莫用手,朝着自己的脚边,比划了一条线。
(前前后后,这章写了两天。删了不知道多少次。我想,我大概是真的没有一点天赋,唉...)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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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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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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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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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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