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
不过,很快,一些反应过来的日军士兵,便抬起了自己手中的步枪,朝着那已经进入他们射程范围的齐云飞,扣动了扳机。
顿时,便又是一波密集的枪林弹雨朝着齐云飞倾泄而来。Χiυmъ.cοΜ
然而,可惜的是,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场景再度出现。
“咻……”
只见,“咻”的一声,还没等那些子弹飞到跟前,齐云飞的身影,便已经再度从原地消失不见了。
只是,跟刚才有所不同的是,这一次,齐云飞出现的位置,跟他刚刚所在站立的地方,距离增长到了五十米。
也就是说,这一次,齐云飞仅仅一个跨步,便走出了近五十米的距离。
诡异,太诡异了!
齐云飞就如同一只鬼魅的幽魂一般,不断在战场上闪烁,消失着。
而且,每一次消失和再出现,两者之者的跨度,也在逐渐增长着。
看着不断地闪现,消失,已经距离他们越来越近的齐云飞,所有日军士兵都是下意识地抬起了自己手中的步枪,对准了齐云飞。
只是,还没等他们来得及扣下扳机,齐云飞的身影,便已经再一次,在他们的眼前,诡异地消失了。
“啪……”
而这一次,随着齐云飞最后一个迈步,齐云飞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冲在最前端的一支日军士兵们部队们的跟前。
“唰……”
然后,还没等那些日军士兵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便见齐云飞随意地一挥手,手中握着的紫光流云剑便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顿时,所有还在保持着冲锋姿态的日军士兵,身体都是一下子停顿了下来。
“噗!噗!噗!噗……”
旋即,便在那些跑得比较靠后的日军士兵,那惊疑的目光下,“噗”的一声连响,猛地响起。
那些跑在最前面的数十名日军士兵,他们的身体,都突然间歪到了一边。
随后,在一众日军士兵惊愕的注视下,那些停顿下来的日军士兵们,他们的整个上半边身子,便齐刷刷地掉落在了地上。
一时间,红的,绿的,黄的,一大堆已经无法辨别出其模样的内脏碎片,以及血浆之类的东西,便滚落了一地。
甚至,还有着大股大股腥红的鲜血,如同一道道艳丽的喷泉一般,不断地从那些尸体断裂处溅射出来,瞬间便染红了一大片的土地。
“啊!啊!啊!啊……”
看着眼前,这如同人间地狱般的血腥场面,纵使是日军士兵们的心理素质过硬,此刻,也是禁不住惊慌失措地惨叫一声。
尔后,齐齐地往后退了一步,远离了那片被自己同伴们的鲜血染红的大地。
“咻……”
然而,看着一个个惊惶失措的日军士兵,齐云飞的嘴角,却是翘起了一抹戏谑的笑容,脚步缓缓踏出一步,“咻”的一声,他的身影便再一次,从所有日军士兵们的眼前消失不见。
见着身影再度消失不见的齐云飞,所有日军士兵的心中都是一紧,慌忙举目四顾,试图能够找到那齐云飞的身影。
然而,让他们失望的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到齐云飞再度出现的身影。
“哟!你们是在找我吗?”
蓦地,一道充满戏谑的声音,忽然从一名日军士兵的身后响起。
顿时,那名日军士兵惊惶地回过头来。
只见,不知什么时候,齐云飞已经从他们的身旁越过,出现在了他们所有人的身后,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朝着他挥了挥。
“唰……”
随后,还没等那些日军士兵反应过来,齐云飞便已经挥起了手中的紫光流云剑,化作一道虚无的幻影,“唰”的一声,在虚空中划出了一个满圆。
“啊!啊!啊!啊……”
尔后,伴随着一阵阵惨烈的哀嚎声。
以齐云飞为中心,方圆十米范围内的日军士兵头颅纷纷抛飞而起。
所有日军士兵头颅的脸上,都依旧带着疑惑,惊惧,以及不解的表情。
直到所有头颅都轻轻地掉落在地上,他们都仍然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忽然感觉到周围一阵天旋地转的。
“砰!砰!砰!砰……”
然而,趁着齐云飞这片刻的停顿,其余日军士兵也终于从短暂的失神中反应过来,纷纷对着那近在咫尺的齐云飞,便扣动了手中步枪上的扳机。
“咻!咻!咻!咻……”
顿时,密集的子弹便朝着齐云飞蜂拥而来,将齐云飞所有可能的退路,都给封锁了起来。
然而,齐云飞接下来的举动,却是再度震惊了所有人。
只见,这一次,齐云飞既没有选择躲避,也没有选择闪躲,而是轻轻地挥舞起了自己手中的紫光流云剑,瞬间便在虚空中划出了一道道炫丽的剑影。
在他的身前,形成了一面将他自己整个人给都笼罩起来的剑网。
“铛!铛!铛!铛……”
顿时,随着一阵阵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响起。
所有飞向齐云飞的子弹,都在接触到这道剑网的刹那,便仿佛被一股无形之力撕裂一般,眨眼间便被分割成了两半,轻轻地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
……
日军后方。
“八嘎呀路,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透过望远镜,看着滕城驻防阵地中,那道不断消失又出现的支那人身影,前田少佐心中惊惧不已,不由惊惶失措地开口叫道。
“那……那支那人到底是什么人?”
透过望远镜,前田少佐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支那人,仅是随意的挥起一剑,竟然就带走了他数十名日军士兵的生命。
“该死的支那人,他使的到底是什么?忍术?还是阴阳术?”
随着越来越多的日军士兵惨烈在齐云飞的剑下,前田少佐的手心不由攥得越来越紧,心中的惊惧越发的浓郁。
他倒不是在心痛自己士兵们的伤亡。
早在他们出征之前,他们就已经随时做好了为天皇效忠的准备。
他只是从那个支那人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威胁。
这个支那人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实在太恐怖了!
不仅能够在万军之中,来去自如,甚至,还不畏惧子弹。
这样一个恐怖的支那人,已经足以威胁到他们大日军帝国征服整个华夏大陆的进程。
试想一下,如果,这个支那人对他们大日军帝国的高层将领,甚至,他们的天皇阁下,进行狙击。
凭着这个支那人,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恐怖实力,根本就没有任何一名大日军帝国的士兵能够阻挡他的脚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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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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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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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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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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