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时候,张猛还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既然吃饱喝足了,张猛就站起来说话:“皇上,我吃饱了,要回去了。
谢谢皇上赏饭!
我回去以后,请皇上批阅一下丞相的表章,然后通知我一声,便于我及时安排工作!”
皇上刘禅一听,摆摆手,厌烦地说:“张猛,上将军,这几天,朕要你好好休息几天,不谈公事,不谈公事!你去吧!”
皇帝刘禅说到这里,吩咐太监:“伺候上将军,到后宫里边安排一间寝室午睡!”
太监们听了,喊一声:“诺!”
皇帝刘禅又吩咐:“上将军有什么需要,你们要像伺候我一样满足他!不可怠慢!”
太监猛听了,又是喊一声“诺”,然后,在前边躬身走着,引导张猛过来午睡了。
这一觉睡得好,张猛躺下来以后,一闭眼就睡到傍晚时分。
睁眼看看,想起来自己这是睡在那里,说一声:“不能这样和皇帝厮混了,有正事要办啊!”
说完,起身出宫,就离开皇宫往客栈走。
走到半路上,麻三儿个上来,问道:“主子,陪皇上吃饭是什么滋味,好吧?吃的什么饭?”
张猛这时候心事重重的,听了麻三儿问话,不耐烦地说:“好个屁!没有什么好的,忘记吃了些什么东西了。”
麻三儿听了就笑起来,逗弄张猛道:“主子,您哪能记着呢?吃饭以后,只忙活着配宫女睡觉了,还能记着吃饭的事情?”
张猛听了,转过身来,空蹬了麻三儿一脚,恨道:“再胡说八道,我踢死你!”
麻三儿见了,撇撇嘴巴退后几步,取笑道:“主子吃饱喝足玩够了,就来了脾气。
嗯,是不是满皇宫的宫女没有伺候好您?”
张猛心烦,也没有回答,低头回到客栈,朝着值班的亲兵吩咐:“晚饭不吃了,别过来喊我!”
张猛说着进了屋里,仰面躺下来,衣服鞋子都没脱,就思索起来。
他想:“刘禅这个几把皇帝,说实话,如果是在一起玩的话,挺有意思的——没什么心机,直来直去的。
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表现的一清二楚。
但是,他是皇帝啊,他代表着整个蜀国啊。
国家大事情这么重要,他却当成了儿戏。
这怎么行?”
张猛思索到这里,坐起来,又想:“诸葛丞相之所以安排我来护送皇帝,就是知道这皇帝是一种什么脾性!
说实话吧,诸葛丞相有能力,蒋琬董允他们也都有能力,但是,都有治理国家的能力,要是让他们这些人来说服刘禅皇帝办一件事情,就刘禅皇帝这番德性,他们都办不了。
诸葛丞相知道我处理这样的事情有花花点子,所以就安排我过来。可是,经过这几天的接触,我怎么也一时失了主意呢——刘禅皇帝软硬不吃,用什么办法说服他移驾长安呢?”
张猛思索到这里,忽然有了主意,霍的一下子跳下床铺,吩咐一声:“麻三儿,快走,跟我进宫求见皇上!”
这时候麻三儿正在吃晚饭,一碗麦饭刚吃了一半。
听见张猛吆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情,抹了一把嘴巴,回应道:“主子,听见了。”
说着起身来到张猛寝室。
此时张猛已经出了大门,寝室里边空空的,麻三儿一看,急忙追出来,追到张猛身后,问道:“主子,什么事情这样急?”
张猛也不吱声,刮风一般走在前边。
麻三儿请示:“骑马不更快吗?”
“骑个屁,来不及了,快走!”
张猛就这样带着麻三儿风风火火来到皇宫门口,催促门口站岗的士兵和值班的太监:“马上进去禀告皇上,边关有紧急敌情!我要连夜求见皇上!”
太监一听,一溜小跑进了皇宫,住了好一会,才出来说话:“皇上刚吃过晚饭,在哪里坐着喝茶,听见奴才报告,埋怨奴才为什么不留下上将军您在皇宫吃晚饭。
这不是,皇上有请,请您进宫呢!”
张猛一听,跟着他见进了皇宫。
看见皇帝刘禅正坐在池塘边柳荫下边乘凉,身边的环绕着一群宫女,有的在打扇子,有的端着茶盘水果伺候。
张猛来到跟前,抱拳施礼道:“皇上,边关有紧急军情,诸葛丞相派人送信过来,催促我及时护送皇上到长安驻跸。”
刘禅皇帝听了,眨巴着小眼睛看了张猛好一会,笑道:“什么军情?看看把你急得!
嗯,有了紧急军情,催我马上到长安,什么意思,让我到战场厮杀?”
张猛一听,一时无话可说,心想:“真是一个好脾性的皇帝,起了天火也不焦急!”
想到这里就撒谎道:“听说曹真到并州调兵十万,又联合鲜卑十万人马,一齐过来进攻长安······形势紧急,所以,丞相派人送信给我,请我及早护送皇上到长安坐镇!”
皇帝刘禅听了,不紧不慢的说:“北国发兵十万,曹真调兵十万,合起来不过是二十万人马,怕什么,诸葛丞相在那里足以应对。
张猛,上将军,不要急嘛!天塌不下来的。
来来来,坐下,坐下,喝茶。
我问你,怎么不吃晚饭就走了,她们伺候的不好?还是午饭吃的不满意?”
皇帝刘禅说到这里,直直的看着张猛,等着张猛回答。
张猛一听,有了话头,接着撒谎道:“不不不,皇上,午饭也好,伺候的我也满意,都好!
这不是因为边关有了急事吗,我才急忙赶回客栈接见斥候,所以没有顾得辞别皇上,就赶回去了。”
皇上刘禅听了,笑呵呵地说:“噢噢噢,错怪你了,错怪了。
上将军,张猛,没有什么大事。
边关那边,自有丞相带领几十万人马应对,你难得这个机会,所以,要好好休息几天。”
张猛急忙跟上话道:“皇上,边关军情紧急,您还是早早起驾到长安吧。”
刘禅反问:“长安那边有兵有将的,军情紧急,朕过去就不急啦?不去不去。”
“皇上,长安那里,战略地位十分重要。
您移驾到长安坐镇,准备着统一天下,这是天下亿万臣民期盼的大事啊,您还是及时移驾为好!”
皇帝刘禅听了,说道:“统一天下,这是丞相和你们这些文臣武将的事情······呵呵呵呵,要朕去坐镇长安,诸葛亮干什么去了?还要朕去坐镇!
朕到长安去,谁来坐镇成都?
嗯,再说了,朕在成都生活了二十几年,从下生就在这里厮守,住惯了这里,到长安去,朕不习惯!
长安那边,一年到头,风沙扑面,都是吃一些羊汤面食,我吃不惯!
空气干燥,满目荒凉,朕绝对不去!”
张猛一听,心中骂道:“草泥马,这是个什么几把皇帝?
全不把国家大事放在心上,一心只考虑自己的享受!
嗨,没法和这家伙说话!算了,不说了。”
张猛骂道这里,低头不语,正在思考着办法,只听见皇帝刘禅笑嘻嘻的问话:“张猛,上将军,你说长安的气候和风土人情是不是和西羌国差不多?”
张猛一听,随口答道:“皇上,这是从哪里说起?不一样的,不一样。风俗,人情,都不一样。”
“不是都吃羊肉喝牛奶吗?怎么不一样?”
“皇上,不一样,长安那边主要以面食为主,西羌国以牛羊肉为主食。”
刘禅皇帝听了,眨巴着小眼睛问道:“女人呢?你说,西羌国的女人有意思,还是长安的女人有意思?”
张猛听了,觉得刘禅这些话有点离题了,就说:“皇上,这两个地方的女人,末将我实在是不了解,所以,呵呵,没法回答呢?”
皇帝刘禅听了,就笑起来,笑了一会儿,说:“张猛,上将军,这几天我看你挺随和的,是个直率人;我赐给你宫女伺寝,你都使用了;今天这是怎么啦,怎么不实在不说实话了呢?”
张猛听了,直直的看着皇帝刘禅,有点惊讶的问:“皇上,末将都讲得是实话啊,没有一点撒谎!”
“哼!说实话?你才没有说实话呢。”
皇帝刘禅说到这里,眯着小眼睛,咧开大嘴吧,转了一下头,笑道:“你出使西羌国,睡了那么多西羌国美女;回来以后,在长安周围作战,又睡了那么多长安美女。
你说你对这两个地方的美女不了解,谁信?
这不是撒谎吗?咹?哈哈哈哈。
张猛上将军,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猛听了,真没有话说,自己确实在西羌国娶了国王的女儿艾兰莎公主,但是,张猛自己觉得自己不是滥情之人。
在长安,根本没有睡过多少女人啊,不用说多少,一个也没有啊。
于是,张猛就解释道:“皇上,末将我出使西羌国的时候,确实是娶了国王的女儿艾兰莎公主,但是,那是一场外交婚姻啊。
当时啊,这场婚姻不办的话,两国之间肯定不会签订友好互助条约。”
刘禅皇帝听到这里,只对张猛怎么娶了艾兰莎公主感兴趣,对外交婚姻什么的事情,一点感觉没有。
所以听了张猛这样一解释,皇帝刘禅就咧开大嘴低头笑问:“张猛啊,上将军,你和我说实话,和西域美女睡觉做那种事情,到底感觉如何?和我们这边的女人感觉一样吗?”
张猛听了,看看身边的太监宫女们,还没等着回答。
皇帝刘禅又问了:“西域美女,人高马大的,肯定有力气,做起那样的事情来,保证令人满意!是吧,张猛,上将军?”
张猛听了,心中很是厌烦,嘟哝道:“感觉不出来!没有什么两样的滋味!”
刘禅皇帝听了,哈哈哈哈一阵大笑起来,笑了一会,擦擦眼泪,解释道:“张猛啊,上将军,那是因为你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太激动了,要是慢慢体会,保证感觉不一样!”
张猛不再说话,只是坐着,低头不语。
皇帝刘禅继续发挥道:“我说张猛啊,上将军,你啊,出使西域,这样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多玩几个西域美人?
要是我的话,说实话,我,嗯,朕绝对不能让好机会错过!
你想啊,一天到头三顿饭吃肉喝奶的女人,和一天三顿吃青菜米饭的女人,身架长相她会一样吗?
一定不会一样,力气不一样!
做起男女之事来,绝对不会一样!”
刘禅皇帝说到这里,转脸凑近张猛,问道:“和我说实话,张猛,上将军,从西羌国回来,带了多少个西羌国美人?”
“皇上,真的没有带啊。
只带了三个,一个是艾兰莎夫人,我的老婆;
另一个是达佳小姐,参军马谡的夫人;
第三个是达丽嘉小姐,卫士麻三儿的夫人······要是多带一个,我也给您送过来!”
皇帝刘禅听了,一下子就高兴起来,拍拍张猛的肩膀,说:“这话朕爱听!就凭着你说这句话,朕和你这一辈子好定了!xǐυmь.℃òm
你的事情,就是朕的事情;我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
你记住了,下次出使西羌国,一定给我多带几个西域美女!”
张猛一听,这才真正看清了皇帝刘禅的真面目,感叹道:“这几天又是请我吃饭又是送我宫女的,原来就是为了这一口啊!”
感叹道这里,马上回答:“皇上,我记住了。但是,往后,不知道有没有出使西羌国的任务啦!”
皇帝刘禅听了,不假思索的说:“任务嘛,朕说有,就有;朕说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就有!你放心好了!”
张猛听了,心中有了底了,觉得今天的谈话已经进行不下去了,就想:“明天,明天请蒋琬董允过来做皇帝的工作,一定要催促他及早移驾到长安。”
张猛辞别皇上刘禅以后,也没有回客栈,而是直接来到丞相府,找蒋琬来了。
正好,这时候黄门侍郎董允也在这里,董允和蒋琬两人正在这里商议事情。
看见张猛进门,两人同时起身迎接着,分宾主坐定以后,蒋琬就问:“张猛,你过来有什么事情?说吧,有什么事情尽管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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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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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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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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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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