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看着伙计上菜了,看了看两人,“我老实告诉你们好了,没有预算,也没有保底,只能是做多少卖多少,我只向你们保证的是,只卖你们两家,不卖其他人了,只要一出酱我就找人送给你们,这样可以了吧!”安安无奈啊,那做酱的主料又不是我养的,也不是说向外面收购就一定有的,那能做什么预算,我算做一百罐,最后收的材料才十来罐,到时你你骂死我事少,让我赔钱事大,拿起饭碗阻止他们继续说下去。
安安在两人审视的目光下,很不畅快的吃了一碗饭,看着两人既不走,也不说话,气氛闷到了极致。
“爷爷,行叔,我上去睡觉,有事叫我!”跳下凳子,安安就想离开。
“姑娘,那个酱的问题,我们还没有谈完?”梁爽开口。
“对!”吴用附和。
“还是那个预算的问题?”安安见两人还想谈这个,问。
两人齐点头。
“唉,你们逼我也没用,不是我不想预算,这个得看今年的收成有多少,收得多,交多,收得少交得少,不是我想算就可以算得到的,你们问也是没有用。”安安没好气地吼着。
沉默,吴用和梁爽都沉默了一阵子,“吴某今晚想请姑娘到舍下吃一顿晚饭!”吴用开口。
“不用到他家,请到我家来吧!”梁爽又想与吴用挣了。
“不了,咱们要回去了,今晚得早点休息,明天一点咱们就回家了!”安安拒绝。
“可是。。。。。。”吴用还想说什么。
“想请我吃饭?行,人,我只有一个,你们两回去商议好了,看到那里吃,然后告诉我,我再来决定去不去就好,你不要让我选择就行,就这样,我去睡觉,你们慢慢商议好了,想好了叫我起来吧!”安安丢下话,很拽的向着客房走去。
。。。。。。
一个迷迷糊糊不安稳的午觉,安安总是觉得有事发生,被子也不暖和,不断地翻着身,煎着鱼,不知睡了多久,安安觉得肚子饿了,再也睡不下去了。穿着了衣服,突然她想起了那两尊粘错了的门神,今晚不会要将我分成两半吧!一个下午都没人叫自己,是不是他们谈不定,回去了呢?
一定是的。安安这样安慰自己!
突然安安抖了一下,她抬头看了看那关着的窗,天气好像更冷了,如果是他们还在,自己是不是可以用天气冷作借口,今天咱不外出!
有点紧张,安安小心的打开房间的门,伸着头,偷偷的看了看外面,外面很静,安安带着疑惑猫着腰向外走了两步,平时人来人往的大堂空荡荡的,只有几个人很是安静的坐在那里,没有了伙计对客人的迎来送往,也没有了向厨房叫单,下菜,上菜的声音,更没有了那些坐有桌子前闲聊的人们。
“姑娘起来了!”一个安安听过,觉得很温柔的声音突然在安安的耳边响起。因为没有心理准备,安安还是给吓到了。
“姑娘起来了!”另外一个声音在安安回神的时候也同样叫着这五个字。
这是什么情况?
“许姑娘起来了,请上坐,今晚的晚餐就在这里,由我们两家一起请姑娘吃一顿晚饭。”吴用笑笑的说。
“姑娘起来了,时间刚刚好,准备吃晚餐了!请上坐吧!”
人都见到了,还说我起来了,你这不是废话吗?两家一起请,谁想的,难得两家能聚到一起哦。
坐上了大堂中间的唯一一张桌子上,桌子上已经坐了二个人了,方行和叔公,两人的面色都不是很好。很是尴尬的样子。
五人坐的位置一下就回到中午的时候,只不过四周没有一些闲杂人而已。
“包场了?”安安看看这个干净的的空荡荡的大堂,有点点感慨,这两位还真有钱啊!
“这是为了方便淡话。”
“先上菜,一面吃一面谈吧!”梁爽拍了两下手,一碗碗,一碟碟的菜肴就不断往桌上放。
很快就放了满满的一桌。
安安伸手,阻止了两人开口说话,“吃完慢慢谈。”
“叔公爷爷吃饭,行叔吃饭,吴老板,梁老板吃饭,我不客气了!”因为菜多,也放得远,安安是半跪在凳子上吃的,不用人招呼,自己想吃那一样就自己努力伸手夹就是了,每样试一点,或者是习惯的原因,肉,安安不是吃得太多,反而是那些放肉里煮的配菜,素菜却让安安吃了不少。
十多个菜一两轮下来,安安已经差不多饱了,吴用和梁爽却没有吃多少,只是像征式的吃了一点,方行和叔公虽然很拘谨,但是饭还得吃饱,于是两人基本就是吃白饭,不夹菜的。
“你两都不吃的了?要谈什么,现在就开始吧,不过不要问我预算的问题,那个没得算!”安安见这两人都不是吃东西的。
“咳,姑娘,你也听过平城四大家,杨梁风雷这四家的吧?”吴用开口说着。
安安点点头。
“那在下也实不相瞒了,我吴家,在近几年排位逐步向上的,承蒙大家看得起,说是第五家,可是成了这第五家原本是一件好事,这怎么说也是得到了大家的认同了,可是近几年,这风家和雷家却看我家不顺眼,也不知道是我家得罪了他们什么,处处却与我家作对,刚刚你也到过大街上了,文状元的对面是武状元,这已经竞争得很激烈了,可是旁边却又开了两家,叫风调馆和雷鸣居,也就是在大街的一头就已经有四家酒楼了,街尾的地方也是四家,你说这样的竞争能不激烈吗?我家其他的分店旁边现在都开了这两家来抢生意,去年的小镇里的还好一点,那知道,今年才刚过年嘛,平安镇里就传来了消息,平安镇旁边即将也会开一间来抢生意,就连小杂货的旁边也有人抢生意,你说,这可怎么办?”吴用一开口就扒拉了一堆。琇書蛧
“那用你这样啰嗦的,不但是他家,风家和雷家也不知到是得了什么人的帮助,现在就是看着咱梁家,和胖子吴家来打,咱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这样的情况已经有好几年了,去年咱得了你家做的酱,在酒楼这一块终于不再看着那两家的脸色做人,所以那酱的问题一定得解决!”梁爽也扒拉了一堆。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说我一个小孩家家的,那来你们这么好的招待,这样的笑脸迎人啦?原来得靠这酱来板回劣势!
“年前你家新居入伙的时候,在这城里就因为你家的酱热动全城了,每一天都忙着调度各种的资源,与风雷两人打对台,这个城里天天都硝烟四起,你还记得你们那次入狱的事情吗?原本并没有那么快就扯上你家的,后来我们查明了,是雷家在后面说话了。”吴用见安安没出声,他继续扒拉着,“那些做错事的人原本只是一些住在平安镇附近的普通人家,他们见你们做这酱赚钱很快,才一点点的日子就盖房,请客,也就跟风做一些拿到集上卖,原本也就是小打小闹,无伤大雅的,但是雷家的以为我们的酱也出自他们的手笔,拿钱让那些人扩大生产,但是他们的生产和存放,就是连制作也没有做得很好,那些人也没有像你家一样只卖我们,而是见酱做多了就拿到集上卖,一个那酱的味道好,吃的人也不知节制,最后就出事了,就在那时候,雷家却放话,这事与你们有关,然后。。。。。。”
安安静静的听着,原来那时候自己就已经出现在雷家的眼里了,已经与这梁吴两家成了同一条绳子了的蚱蜢了。这两家还真不厚道,应该一早通知一声才是嘛。这算不算霸王硬上弓!
“后来那些小百姓,出事的人治好了病,做错事的给罚了钱,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你家就得了一点田和一条牛吧!”
吴用说着后来的事。
“那你现告诉我这个是为什么?”安安看着这个一直到滔滔不绝的吴用,看他到底想说什么?
吴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因为你家与我们两家做了生意,而我们两家却因为你家而得到了翻身的机会,所以,唔,对不起,许姑娘,现在你家与我们两家已经成了荣辱与共,已经给风雷两家都看成了眼中钉了。”
那个插花不上嘴的梁爽在旁边一直点头。
“你不觉得你现在才说,已经迟了吗?”安安瞪着两人。
“原本只是与你们卖点酱,没想过你酱会这样受到欢迎的,所以。。。。。。”
“所以。。。。。。”安安接了吴用没说下去的话,声音高了八度不只。吴用给安安那个气势给咽了一下,他咽了一口口水,这小鬼真的只有风岁?怎么会样咄咄逼人的?
一直开口的吴用停了一来,梁爽动了动胡子,“那个许姑娘,我们也没有想到会这样的,原本过年前就找你家说清楚了,但是,我们的仓库给人烧了,救得及时,所以不算严重,当然我们也对那出手之人作出了报复,所以才一直抽不出时间到镇上去。”
“放火?”
两人不出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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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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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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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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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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