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洗完澡如海藻一般的黑发披在背后。
两条修长纤细的玉腿隐藏在宽松的运动裤下。
灰绿色的作战背心,谈不上性感,但绝对青春洋溢。
安安目光落在慵懒的靠在床头的男人身上“你确定不去再开间房吗”
薄奕看着她没吭声“”
“好吧”她绕过床头走到床的另一侧“这几天我没休息好,所以我先睡了。我不介意你睡在哪里,但,我希望你老实点,因为到最后难受的是你。”
薄奕见她真的拉过被单,毫不避讳的躺在床上。
大脑中还荡漾这她刚才说的那句话。难受的是他。
这丫头似乎懂得太多了。
不过也不奇怪,谁叫人家懂得医学呢
薄奕依旧慵懒的靠在床头,安宁此刻背对着他,微微团着身子。
大脑中闪过,心理学说这样的睡姿很没安全感。
薄奕的指尖微微的颤了下
人和人的缘分有时候很微妙,就是那么一眼。
薄奕将床头的台灯关上。
将安宁从背后抱住,他明显的感觉怀里的人身体一僵,不过并没有出声。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交错。
薄奕的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他真是太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
“喂丫头你不是医生吗能不能帮帮忙”薄奕低沉的声音从安宁的耳畔响起,带着一丝的隐忍。
安宁“我背包里有不举的药剂,你要用自便”
薄奕无力的望了眼天花板“”
决定结束这不和谐的谈话,他去洗个冷水澡。
安宁看似洒脱,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手心里都是汗,她不确定薄奕会怎么对她。
她心底已经报了最坏的打算。
不过就是一副去壳,他想要便拿了。
薄奕冲完冷水澡,坐在床头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
无奈的叹口气。
她心里想什么他知道。
他也知道不能逼她太紧,余生或长或短,全部给你。
不知道是因为太过疲惫,还是两个一直行走在黑暗中的人,找到了慰藉。
两人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直到宾馆的房门被人重重的敲响。
安宁和薄奕几乎同时睁开眼睛。
“夫人,老大他昨天执行完任务,让您让他好好休息下”
“滚开”薄夫人怒吼着程野。
“duangduangduang”房门被拍的山响“薄奕你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就叫人撞门了”
安宁的眼眸瞬间罩上了一抹幽暗。
薄奕抬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去洗漱下,我很快解决”
安宁没有反驳,下床进了浴室。
看着安宁的背影消失,薄奕才起身朝着宾馆的房门走去。
“薄奕”
砰
大门被打开,映入薄夫人那张阴冷狰狞的脸
“薄奕,你将小锦究竟藏到了哪里”
这一夜她和薄振江打的昏天暗地。
丈夫无能,儿子她掌控不了,她现在只有靠自己,她将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锦鲤少爷的身上。
她一道早便去了聚宝堂,只是她一直等到中午也没有等到锦鲤少爷的影子
而且问那位锦鲤少爷的管家,竟然也不知道。
薄夫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薄奕将锦鲤少爷给藏起来了。
便有了现在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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