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我早就已经被你们这些人給联手推入地狱了!结果你现在却告诉我,你突然之间后悔了,所以想要将我从这个地狱拉出来,你难道不觉得太过可笑了么?”包暖暖的嘴角挂着的满是讽刺的笑容。
“暖暖,如果可以的话,那么我一定会……”苏铭旭正准备想要对包暖暖说什么的时候,可是却被包暖暖给打断了。
“你如果到来这里就是想要对我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那么我恳请你现在就离开我的视线里面,因为啊看你真的看得特别的心烦!”
苏铭旭见包暖暖面上的表情是那么的淡漠,心里面不自觉的一痛,然而却依然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暖暖,我知道现在一时半会儿还是没有办法让你像以前相信我的,但是我会用时间证明的!”
“我叫你走啊!你难道听不懂我所说的么?”包暖暖发狠道。
苏铭旭看了一眼那站在包暖暖身旁已经有一言不发的锦易,眸光变得晦涩不明,不知道是在想一些什么。
而当目光落到包暖暖的身上的时候,又蓦地变得哀伤,苏铭旭在调整好自己是心情之后,这才迈出脚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在苏铭旭的背影彻彻底底的消失在包暖暖的视线里面的时候,包暖暖这才将自己的目光给收回去,“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其实不用自己说,包暖暖心里面也知道,经过刚刚那样的事情,早就已经导致自己和锦易两个人的关系有点闹僵了。
“你这态度转变得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锦易嘴角挂着一丝笑容,不知道是不是在讽刺包暖暖。
“就像你所说的,我可是即将要成为你妻子的人。既然是作为夫妻的话,又怎么可能会隔夜仇呢?”包暖暖在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容。
”是么?”锦易是语气听起来似乎根本就不相信包暖暖所说的话。
包暖暖知道锦易根本就不相信自己,不过既然是这样的话,她倒也没有太过去强求。
只是看了锦易一眼尔后便就迈出自己的脚步朝锦易的家的方向走去。
锦易反应过来的时候,包暖暖已经走了离自己有那么一段的距离,于是他急急忙忙的去追包暖暖。
“你还真是自觉!”跟上包暖暖的脚步是锦易,第一句对她所说的话便就是这个。
包暖暖在听到锦易所说的话之后,就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侧眸看向锦易,“我知道自己现在无论是用什么办法都不可能脱离你的掌控的,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为什么不乖乖认命呢。这样的话,倒也是会让自己不再那么累不是么?”
“认命这个词语从你的嘴里边说出来的时候还真的是是特别的奇怪!”锦易可能是因为听到包暖暖说出令自己意料之外是话,所以觉得有点惊讶。
“我的性子早就已经被这些日子以来所经历的事情给慢慢的磨平了。我甚至有时候都在想,如果我早一点认命的话,那么我现在的日子是不是就会稍稍好过一点呢?可是我到这个时候才醒悟过来!”包暖暖颇有感慨道。
在包暖暖在说这话是时候,锦易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包暖暖看,似乎是想要从她的眼眸里面看到一丝一毫的破绽,可是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看了半天却依然没有看出来哪里奇怪。
到底是自己的眼神出现了问题,还是包暖暖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会伪装自己了,以至于自己这么会工于心计是人居然也没有办法将她给彻彻底底的看透。
“所以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想要表达现在的你已经做好决定,待在我的身边了么?”锦易直接将包暖暖所想要表达的意思给就这样说了出来。
“是。”包暖暖并没有否认,而是点点头。
看到包暖暖点头之后,锦易的表情浮现出那么一丝丝是惊诧,不过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在刚刚那么一瞬间只是错觉而已。
“希望你的心底里面也是这么想的,因为是的眼底里面从来是容不下任何的沙子的!”锦易语含警告道。
包暖暖这里是才刚刚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很显然宁挽轻那里也并没有比她好上多少。
宁挽轻一直固执的觉得只要没有包暖暖的存在的话,那么苏铭岩的目光总有一天就会注意得到自己的,可是直到现在,她似乎有点明白了。
“阿岩,我求求你好不好?就当做是我在求你了,你哪怕就是施舍我一个眼神,那么我也是心满意足的。”宁挽轻此时此刻正在向苏铭岩乞讨自己的爱情。
可是苏铭岩似乎是被这样的宁挽轻给激怒了,狠狠的甩开了宁挽轻刚刚放在自己手臂上面的手。
因为力气过大,所以导致宁挽轻在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之后,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她也没有着急起来,索性就那样直接坐在了地上,就那样看着苏铭岩,那一双清澈的水眸此时早就已经闪烁着晶莹的泪珠,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阿岩,如果你真的很讨厌我的话,那么我现在就离开你的视线!可是你要知道,就算我现在离开这里,那包暖暖也回不来了!”宁挽轻直接将自己所自以为是的真相给就这样说了出来。
“回不来又如何?她只要存在我的心里面就可以,即使她离开了这个世界,那么我对她是爱也是不可能会消解一丝一毫的。”苏铭岩的语气”是那么的坚决。Χiυmъ.cοΜ
而他这样的话语无形之中分别就是将宁挽轻给就这样打入了无尽的地狱之中,根本就是痛不欲生。
她真的没有办法明白,为什么现在苏铭岩都已经觉得包暖暖压根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那么为什么还会对那个贱人那么执着的呢?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即使是包暖暖死了,你就永远都不可能会再爱上别的人么?宁挽轻赤红着眼睛看着苏铭岩,似乎是想要就这样将他给看穿。
“既然你自己心里面已经那么清楚了的话,那么你现在又何必明知故问!“苏铭岩的语气听起来是那么的冰冷。
每一字每一句就像是一个个冰碴子就这样砸在了宁挽轻是身上让她现在就好像是置身在冰窖里面。
“阿岩,我明明都已经那么努力了,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是没有办法去追寻你的脚步呢?你告诉我,我到底是哪个地方不如她,我可以改的。”宁挽轻依然还是执着着,不肯就这样醒悟过来。
“改?”苏铭岩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就这样直接笑了出来,“原来是是意外自己改了,我就会像爱上包暖暖一样然后爱上你么?你简直就是太过天真了!”
“阿岩,你就说好么?我一定会努力的让自己变成像包暖暖那么一副模样的。”宁挽轻重重的咬了自己几下的唇,唇瓣早就已经被她咬出血来了,可是她却丝毫不在乎。
“你不觉得自己现在很可悲么?既然要沦落到去当另外一个女人的影子!”苏铭岩嗤笑了一声,“如果你觉得只要你变成她的话,那么我就会爱上你的话,那么你倒是去好好的学一学!可是前提是你这张脸,恐怕永远都没有办法让我去把你当做包暖暖。”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的这张脸和包暖暖长得一样的话,那么到时候你就一定会喜欢上我的对不对?”宁挽轻的心里面的希冀已经因为刚才苏铭岩的那么一番话而又重新亮了起来。
苏铭岩皱眉看着宁挽轻,直觉告诉自己,现在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已经走火入魔,无药可救了。
不然是话,又怎么可能会将自己刚刚所说的那么一番话给理解成那个意思。
苏铭岩刚刚张口,正准备要对宁挽轻说什么的时候,宁挽轻已经站起身来,只是深深的看了苏铭岩一眼,尔后就这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爹地,你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办法将那个坏女人给赶走的?”
虽然包一源一直都躲在角落里面,将他们两个人刚刚的一言一行都看在了眼底里面,可是他依然还是不明白刚刚那个坏女人怎么会突然就会这样答应离开这里了呢?
苏铭岩摸了摸包一源的小脑袋,“爹地并没有赶那个人离开,刚才只是因为她自己想要离开这里,所以自然而然的就离开了。“
包一源本来就觉得奇奇怪怪的,现在被苏铭岩这么一解释,不仅仅没有明白过来,反而觉得更加的不解了。
“什么意思啊?”包一源再一次去询问苏铭岩。
苏铭岩见包一源不明白,于是只能再一次耐着性子去和他解释道,“爹地刚刚说她想要模仿你的妈咪可是她的前提那张脸就根本不可能会让我把她给当做你的妈咪的。”
“哇塞!爹地,你这张嘴可真是厉害诶!”包一源朝苏铭岩竖起了大拇指,“我觉得我以后还是有必要的好好是跟在你的身边,和你学习学习的,不然就凭我自己一个人的话,到时候一定会影响我高冷是形象的。”
苏铭岩瞧见包一源说得是那么的一本正经,本来是想要笑出来了,可是最后想了想,还是憋住了,不然这样的话得多打击那个臭小子。
“高冷?臭小子,你该不会是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高冷了么?”苏铭岩努力的让自己憋住笑,然后才去询问包一源。
“那可不!”包一源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捶了捶自己是小胸脯,“我当然是一个高冷的人啊!”
“噗嗤!”苏铭岩并没有笑出来,倒是包烟儿实在是憋不住了,直接就这样大笑出声。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包一源恶狠狠是瞪了包烟儿一眼,“我刚刚所说是本来就是事实啊!既然是事实的话,那么又有什么好笑的!”
“事实?哥哥,你现在是因为妈咪在这里,所以才敢这样说的吧。我觉得等到妈咪回来之后,你肯定就不会再敢用这样的语气对我们说话了吧。”包烟儿很少了解自己的哥哥的行事作风,一下子就将他心里面的那么一点的小九九给就这样暴露出来了。
“切!”包一源就这样嗤笑了一声,可是也没有想到应该要用什么样的话再去反驳自己妹妹所说的话,如果说得不是事实的话,那么也是十分好反驳的。
然而现在问题来了,自己的妹妹刚刚所说的那些根本就是事实。
苏铭岩看到包一源的脸紧紧皱在一起的,于是他也只能去开口去给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解围了。
“爹地相信我们的源宝那么乖的话,无论你的妈咪在不在这里,你都表现得一定不会让你的妈咪失望的对不对?”
包一源在听完苏铭岩的话之后,第一感觉就是自己的这个爹地实在是太过老奸巨猾了,居然直接戴了这么一顶的高帽子,然后让自己就算是真的要不乖的话,也总是感觉自己对不起妈咪的模样。
包一源撇撇嘴,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去附和苏铭岩刚刚所说的话,“是,爹地你说得没有错。作为一个乖宝宝的话,那么肯定是要一番自觉性!所以又妈咪还是没有妈咪我都已经表现得乖巧懂事的。”
“臭小子,就是会睁眼说瞎话!”包烟儿一点都不给包一源留一丝一毫的面子。
“我哪里有说什么瞎话,我刚刚明明说的都是大实话啊,不信的话,你就去问我们的爹地好了!”包一源又一次的成功的将自己的身上的锅给就这样甩到了苏铭岩的身上。
苏铭岩还在愣神的时候,在听到包烟儿奶声奶气的声音之后,他这才反应过来,“怎么了?”
“爹地,我刚刚问的是你觉得哥哥所说的话听起来靠谱么?”包烟儿无奈之下,只能将自己刚刚所说的话给再一次说了一遍。
“你的哥哥的话听起来当然是特别的靠谱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所以苏铭岩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特地的强调了听起来这三个字的音。
而包一源自然是听出来了,所以一下子就跳脚了,“爹地,你怎么可以这样么?什么叫做听起来啊,你这样的话真的是已经伤到了我这颗脆弱幼小额心灵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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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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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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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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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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