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福,这位便是当朝骠骑大将军刘毅刘大人,刘大人的武勇忠义之名天下皆知,更是求贤若渴之人,此番他乃是专程为你前来,你也不需太过拘谨。”刘虞显然对刘毅的表现很是欣赏,对着身后略显紧张的徐庶笑言道,现在的刘毅名满天下,位高权重,徐庶身为一个寒门学子见到如此的大人物紧张一点自是常理。Χiυmъ.cοΜ
“在下颍川单福单伯青,拜见刘将军,将军威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乃在下平生之幸!”单福闻言上前深施一礼,恭敬的言道。
“呵呵,刘某此来只是私人身份而已,伯青不必拘礼,且入座一谈。”这单福虽然掩饰的极好,可那种紧张绝非是畏惧自己的声名,至于真正原因,刘毅自然心中有数,只是此时不会点破,当下伸手略微一扶,却在伯青二字之上加重了语音,面上则是一副友善的笑容。
“多谢将军,福放肆了。”果然单福闻言微微一愣,眼中惊疑之色一闪而过,不过迅疾便恢复如常,大大方方的与刘毅对面而坐。
“朗生,你们且在此处叙谈,我带着贤侄女到处走走。”见二人坐下,刘虞轻轻拍了拍单福的肩头,便与蔡琰一道出门而去,对于刘毅他当然信得过,也更想让这单福单独在他面前一展才华。
“伯青,此茶乃虞山特产,名为万里针,又名君子茶,盖因其茶色通透,一览无余,隐喻君子坦荡荡之意,今日能与伯青对坐一谈,自该以此招待。”见刘虞蔡琰离去,刘毅亲自为单福斟上一壶清茶,说话间亦是笑容满面的看着对方,目光若有深意。
“福一介寒士,岂敢当将军如此厚待,此茶观其色,闻其味便知乃是上品,加上君子之喻,看来将军除了武勇盖世之外亦有风雅之处。”单福此时表现的倒是极为坦然,大方的笑道。
“呵呵,伯青谬赞了,寒士又如何,这天下大才岂能尽出士族?君不见张子才戏志才乎,若论才干,天下何人能出其右?伯青年少才高,自该有年轻人的傲气,不可妄自菲薄。”刘毅笑道,此时他的年纪大了单福将近十岁,用上这种兄长的口气乃是理所当然。
“将军说的是,张子才,戏志才二位先生皆乃国士之才,亦是我寒门学子之典范,福在幽州书院有幸听过二位先生的课,确是受益匪浅,今后福也当以二位为楷模,忠君报国。”说起张虎与戏志才现在亦是名满天下,为士子们所敬仰,而单福口气中佩服的同时却隐含着一股傲气与自负,显是对自身所学也极有信心。
“说的好,不过我观伯青年纪虽轻却极有气度,倘有苦工机遇,将来成就未必在二人之下,况且伯青还是文武兼备,我若不是眼拙的话,君之剑术当也不凡,似此等人物又是颍川人氏,刘某倒有一问,不知伯青可识颍川徐元直?”刘毅话语中奇峰突转,目光似有意似无意的看向对面单福,他既然要用此人,就不希望他隐姓埋名,为友杀人虽是律法不容可以他现在的地位销案便只在一言之间。就算没有后世的阅历可以他现在的眼光,单福精通剑技是瞒不过他的。
单福此时闻言浑身一震,眼光却是丝毫不加躲闪的与刘毅正面相望,此人既如此说,想来对自己的来历已是一清二楚,虽不知他从何得知可此时再加隐瞒便显得不够坦荡了,心中踌躇良久又见刘毅目光中并无半分敌意,思绪一动,似乎已经把握到了对方如此出言的目的,场面冷清了片刻之后二人相视一笑,颇有知己之感。
“将军赎罪,徐庶并非寸心隐瞒将军,只是当日之事激于义愤,虽是必为却也未免有些鲁莽,后能得脱身也是挚友全力以赴,顾才弃武从文,希能有所建树,以报友人之德,不愧丈夫之志!还望将军见谅。”一笑之后徐庶整肃面容,重新给刘毅见礼道。
“元直不必如此,当日之事刘某倒也略知一二,元直不言乃是人之常情,今能如此更见乃是胸怀坦荡之人,我等武人义气为先,刘某岂会因此见责?反是心中钦佩,此事已过,元直不必心存芥蒂,待过几日刘某亲自为你正名便是。”刘毅闻言亦是欣然笑道。
“将军高义,请受元直一拜。”徐庶闻言大喜,他为此事虽是为了义字,可毕竟现在是逃犯身份,连同母亲都要隐姓埋名,难以光耀门楣,只是师母至孝的他心中一块大痛。如今刘毅此言一出,今后自己便能以徐家身份示人,怎能不喜?换了别人尚还有些犹豫,可刘郎生向来言出必践,以他身份求天子旨意更是轻而易举。
“元直免礼,此乃武人相敬之道,只是不知元直为何辗转来我幽州?”刘毅起身扶住徐庶,待其重新落座后方才问道,他的记忆中此人应身在荆州,直到刘备镇守新野之时方才投之。
“此事说来话长,将军但且宽座。。。”徐庶便将自己被救之后的经历一一说与刘毅,当日他被救出之后一行弃武从文,遍访名师,后在友人举荐之下投入荆州司马徽门下,此人乃是博学大儒,声名远播,门下弟子虽不多,可皆是一方之才,便是刘表袁术等一方诸侯都敬其名声,礼遇有加,徐庶有他庇护自是无忧,由此一来他是更下苦工,加之天资不凡,不数年已是司马徽门下弟子中之翘楚。
司马徽见徐庶学业有成,便劝他行走天下以增长见识,此时天下大乱,似此等人才择主必须谨慎,而荆州刘表虽也是名称八骏,却非争雄天下之才。徐庶知道恩师所言非虚,便将母亲妥善安置之后告知详情,徐母深明大义,对儿子的举动全力支持,徐庶得以成行之后便一路往北,幽州书院此时已经隐为大汉第一学府,又是天子所在,他一心想要见识,便与一年之前来了北平。
当时书院招生已完,徐庶无奈便去刘虞府上试试运气,前面说过刘大人一心爱才,公正忠直,与他一谈之后极为相得,便破例将他纳入书院之中,徐庶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每次会试都是名列前茅!此处所学与荆州又有不同,很多科目就连他亦是闻所未闻,可却极具实用,使得徐庶颇有如鱼得水之感,这才一待便近一年。
“哦,原来元直乃是司马先生之高足,难怪如此了得,我亦曾听闻老先生之名,只是一直无缘相见。”这一席话说了大半个时辰,刘毅听完之后沉默片刻方才出言道,司马徽不就是水镜先生?眼前有了徐庶,那么龙凤组合。。。
“想不到将军也知吾师之名,当日庭会老师评说天下人物,说到将军时其语气与将军现在何其相似。”说起恩师,徐庶脸上自然流露出一种孺慕的神色。
“哦,老先生如何评说刘某,还请元直说来。”刘毅一听来了兴趣,这水镜先生看人之准可是不在许子将之下的。
鞠躬感谢月光下的猫儿与鬼葬曲书友的打赏,鬼葬曲书友的建议很是不错,会考虑的,听闻后日便是君之大喜之日,小诸葛在此恭祝白头偕老一生平安,争取30日加更,以为君贺!另1147书友,守宫砂一事只是情节需要的点缀,我兄不必太过认真了,多谢指教。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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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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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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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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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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