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风冲尚飞燕,呵斥道:“尚飞燕贱人!狗胆包天,身为燕侯姬妾竟然做出这等无耻之事,燕侯脸面被你丢尽!”
尚飞燕慌忙急忙穿衣系带,啼哭着跑出去。
赵光义恼羞成怒,自己几次险些死在他手里,现在又搅了自己好事,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可是自己理亏,也不好发作,匆忙整理好衣衫,就要出去。
燕风“呵呵”冷笑“大官人你还想走!”
赵光义羞惭之际,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jin去,急的满头大汗,强打着精神道:“你要怎样?”
燕风不急不忙坐下,展展袍服,道:“大官人是当今天子的御弟,我小小的燕风敢把你怎样!亲叔叔与侄媳妇通jian,这种丑事莫说出在皇家,就是寻常百姓之家,也是不为人齿!你却丝毫不过皇家体面,真是se胆包天!”倒了杯茶,浅浅喝了一口“你久做开封府尹,大宋律法自然明白,尚飞燕罪该凌迟处死,充军发配你是跑不了的!敢判你的只有你的官家二哥(皇上赵匡胤),只有如实上奏官家了。”站起来要走。
赵光义寻思:自己本想尽情享乐,做个逍遥自在之人,没想到落得如此狼狈;皇上二哥知道,岂能轻饶自己,再被发配,只能客死异乡。慌张道:“慢慢!”
燕风道:“我燕风人微言轻,那就请燕侯给说道说道!”
赵光义道:“不不!只要您不声张,凡事都好说,钱不是事儿。”
燕风道讥讽:“亏你说的出口!给侄子的帽子绿了,就用钱来摆平。你侄子可是嫡皇长子,你要脸面,他就不要了吗!换成是你,你能咽得了这口窝囊气吗?”
赵光义急忙解下身上的玉玦递给他,道:“请燕军校(对指挥使的称呼)笑纳!请军校在燕侯面前为赵光义开脱。”
燕风瞟了一眼,绷着脸默然不语。
赵光义道:“今天我身上没带金银,军校您开一个价,我明早就差人送到你府上。”
燕风接过他手中的玉玦塞jin袖子里,道:“黄金三百两不是讹你吧!”xiumb.com
赵光义心想:燕风的胃口真不小,皇上二哥赐给自己金银,现在所剩不多,为了解决燃眉之急,哪能不满足他,道:“不不——不是!明早我差人给军校送去。”
燕风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急。还不知道燕侯能否听我相劝,你等着吧!”说罢出了客厅。
赵光义异常懊恼,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道赵德昭听燕风相劝,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约莫一个时辰,燕风耷拉着脸jin来坐在桌子前,喝了几杯茶。赵光义近前,忐忑看看他,道:“军校!怎样?”
燕风冷冷看着他,道:“为了你的肮脏事儿,我被燕侯骂的狗血淋头!骂我吃里扒外。”
赵光义心头一紧,小心道:“燕侯是什么意思?”
燕风看他这般窘态,心里甚是高兴,平日他趾高气扬,官气十足,现在却这般狼狈不堪,忍者喜悦,道:“你知道吗?燕侯是何等的宠爱尚飞燕,要月亮不给星星,拿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却玷污了她!是我好说歹说,嘴皮子都磨破了,燕侯才咽下这口气。”
赵光义急忙冲燕风躬身施礼,道:“有劳军校了!那我就告辞了。”
燕风道:“你少要装疯卖傻!你玷污了侄媳妇,就像一走了之!”
赵光义道:“你说要怎样?”
燕风道:“还用我说吗!被你染指过的女人,燕侯还能要吗?”
赵光义道:“尚飞燕天生丽质,貌若天仙,送到ji院可惜了!”
燕风道:“燕侯知道你怜香惜玉,忍痛割爱送给你。”
赵光义寻思:如果抱得美人归,这场羞辱也值得,道:“多谢燕侯成全!多谢军校求情!”
燕风道:“这么就完了?”
赵光义高兴的没心思考,道:“请军校明示。”
燕风道:“平常百姓之家添一头驴、一头牛,也得花钱吧!尚飞燕仙姿玉色,能歌善舞,就是西施、貂蝉再世也不及一二。尚飞燕少说也值个三千两白金吧!”
赵光义一听头都快炸了,三千两白金约两个州的财税,自己哪能拿得出!
燕风道:“你若不愿意消财免灾,我是爱莫能助了!”抬脚要走。
赵光义急忙道:“愿意!愿意!只是我一时拿不出三千两白金,给我一个时间筹措。”心想,如今自己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找谁也借不来凑不齐,只有厚着脸皮找皇上二哥伸手要钱了。
燕风指指他,道:“唉!你就欺我心慈面软了。好好,写一个欠条吧!”走到桌前,把桌子上的碗碟一推“噼里啪啦”摔在地上,掏出备好的文房四宝纸墨笔砚放在桌子上。赵光义疾步上前,铺纸研墨提笔书写,写好递给燕风。燕风坐下翘着二郎腿,接过来阅览,揶揄道:“你挺会为自己美言!出三千两白金买个燕侯的侍女,尚飞燕是个侍女吗?她可是燕侯的爱妾!”赵光义无奈,道:“军校说的是!我重新写一份。”写完后再次交给燕风。燕风看过,道:“大官人!好人我是做了,你可别叫我为难!如果你三天拿不来三千两白金,我只好上达天听了,请官家(皇上)评评理。”赵光义心想这等丑事,如果叫皇上二哥知道,还能轻饶自己,道:“军校自可放心!三天之内,我一定会把三千两白金如数送到燕侯府!”燕风吹干纸上的墨迹叠好揣ru怀里,冲门外,道:“尚飞燕出来吧!”收拾打扮好的尚飞燕盈盈走来,冲燕风,道:“奴家听后燕军校吩咐。”燕风指指赵光义,对尚飞燕,道:“从今以后你就是这位大官人三爷的人了,好生侍候!别给燕侯丢脸!”尚飞燕道:“奴家遵命!”赵光义带着尚飞燕随即离了燕亭侯府。
赵光义哪敢怠慢,第二天找皇上二哥要来三千两白金,急忙给燕亭侯府送去,燕风的三百两黄金自然少不了。这之后就是在府中艳花楼纵情享乐,与尚飞燕形影不离,riri笙歌夜夜美酒,昔ri在燕亭侯府受到屈辱忘到九霄云外。燕云一连几天求见赵光义,他哪有见燕云的闲心,燕云每次都被拒之门外。燕云是一条道走到黑的主儿,见不到赵光义誓不罢休。这天来到艳花楼门外,见守门的是“金毛色鬼”阳卯。
燕云受阳卯残害不是一次两次了,《第二十八章燕丘龙再度鬼门关》阳卯借来的七十二种刑具要给燕云尝个遍,要不是方逊去的及时,燕云就被阳卯活活折磨而死;《第一百七十一章燕怀龙客栈受凌辱》讲过,要不是阳卯的干爹安习怕闹出人命,燕云就惨死在阳卯手里;自这回赵光义庐陵归来,骄奢淫逸,纸醉金迷,在红袖飘拂中醉生梦死,沉浸温柔乡纵情享乐,燕云向他多次进谏,他恼羞成怒喝,等着燕云就是皮鞭、板子,阳卯就是急先锋,生怕打手们不尽力,自告奋勇监视对燕云行刑,还不解气,亲自上阵,燕云能有个好吗!
燕云硬着头皮请他向主子禀告说自己要jin见,本想他对自己又是一番谩骂,没想到很痛快,急忙jin艳花楼向赵光义禀报。燕云心想老天保佑,保佑自己今天能见到主子。约莫半个时辰(一个小时),阳卯出来说主子召他jin去。燕云心里高兴,今天可算能见到主子了,急忙jin了艳花楼。
燕云jin了艳花楼放慢脚步来到客厅,一股浓郁的茉莉油香味儿扑鼻袭来,一位身材婀娜桃腮粉脸的佳人迎上来,见她面若桃花显现出丝丝妩媚,双眸似水勾魂慑魄,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似笑非笑;身着粉红色纱衣,腰间用一条淡蓝软纱轻轻挽住,一头乌黑的发丝垂在胸前,头绾风流别致飞云髻。冲燕云施礼“燕官人万福!”
燕云一看是尚飞燕,真是冤家路窄,尚飞燕在东京阳卯宅子两度折磨他死去活来《第二十八章燕丘龙再度鬼门关》,在广寒楼客栈曾经两度要手刃他,恰好燕风、赵怨绒分别赶到,致使燕云侥幸活命《第五十章赵圆纯质问李可都》。尚飞燕令燕云深恶痛绝,别看燕云嫉恶如仇,剪恶除奸侠义之事做了不少,却拿她没有办法,尚飞燕是燕云家的恩人“狂风铁拐”尚元仲的女儿,燕云答应过尚元仲把尚飞燕照顾好;现在尚飞燕又是主子极其宠爱的姬妾。燕云心想真是晦气,怎么又见到了这条毒蛇,转身要走。尚飞燕道:“燕官人架子不小呀!三爷(赵光义)叫你在此等一会儿,你就不耐烦了!”燕云感到jin退两难,她是主子的爱妾衣着裸露,自己怎能jin客厅,不jin,主子叫自己在客厅等他。尚飞燕见他犹豫,道:“三爷酒吃多了还在卧室躺着,命奴家陪你恭候,一会儿就出来见你。”燕云还是不敢踏jin客厅。尚飞燕道:“三爷说他和你情同父子,三爷不怕,奴家还怕你把奴家吃了不成!”燕云心想主子既然如此信任自己,就在客厅恭候吧,jin了客厅垂手而立。尚飞燕道:“燕官人不坐,三爷来了还以为奴家慢待你了,你不会叫奴家为难吧!请坐吧”燕云在桌子旁边的一把椅子坐下。尚飞燕给他斟了一杯茶放在他近前,与他对面而作。气氛很是尴尬。片刻,尚飞燕道:“真不敢相信,汴梁城大街小巷传神了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羞死潘安、愧死宋玉的‘风流无上采花郎’竟是你!涪王的爱姬连死都不怕硬是对你投怀相抱,辽国御妹萧云霜也拜倒在你的脚下,听说你跟辽国的萧太后还有一腿,还加封你为双天王(听燕风所说),相府‘双蛾’(赵圆纯、赵怨绒)对你也是柔情似水,天下的男人都嫉妒死你了!奴家咋就看不出来你的磁力呢!是奴家的眼睛瞎,还是她们的眼睛瞎?”燕云又羞又恼,盼望着主子早点儿出来。尚飞燕道:“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你对奴家不屑一顾,嗤之以鼻,可是三爷却对奴家如获珍宝,爱不释手。”燕云哪有心思听她胡扯,真想赌上自己的耳朵。尚飞燕见他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道:“你自诩宅心忠厚,对三爷忠心赤胆。奴家看你虚伪至极!”燕云对这句话承受不了,随即道:“胡说!我对主公忠心贯日。”尚飞燕淡淡一笑,道:“既然你对三爷忠心不二,怎么不敢正眼看看奴家,是你心里有鬼,还是看不起三爷?”燕云心想:不看她就是看不起主子、就是对她心存邪念,她若跟主子一说,自己百口难辩,看看这心如毒蝎的女人又怎样!抬眼瞻视。她那长长睫毛下的一双黑亮黑亮的大眼睛,闪动着蜜意欲情的光芒,投射出使人不可抗拒的魅力,追魂摄魄。燕云禁不住目光被她的眼睛锁住,瞬忽移开眼神。尚飞燕迷花眼笑,道:“没想到木头木脑燕云也抵不住我的眼睛!”燕云满脸羞红低下脑袋。尚飞燕见状更加开心“咯咯!”笑个不停,自己的魅力终于令他低下头。燕云更加窘迫,心想如果被主子看到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汗如雨下。尚飞燕起身掏出锦帕为他擦脸上的汗,刚擦两下。窘迫担惊的燕云回过神,“噌”蹿出一丈远,急忙道:“燕云在厅外恭候主公!”尚飞燕赶紧道:“你连三爷的话都不听了!三爷叫你在客厅等候。”燕云无奈只好傻呆呆的站着。这时一阵脚步声从楼上传来。燕云以为是赵光义来了,抬眼看不是。这是尚飞燕从燕侯府带来的贴身丫鬟桃霞。桃霞端来一盘乌梅放在桌子上“这是三爷赏给燕官人的!”转身上楼。尚飞燕端起桌子上一盘乌梅走近燕云,道:“燕官人别辜负了三爷的盛情。”玉体已经贴到燕云的身体。燕云没心思品尝乌梅,往后躲。此时一阵脚步声从客厅外传jin来。尚飞燕将手中盘子丢在地上,即速撕破胸前粉红色纱衣,连哭带喊着“燕云无理!畜生!畜生!放开我!”“普通”摔倒在地。客厅外的脚步声更加急促,怒喝“燕云泼贼!”燕云看jin来这人正是主子赵光义。楼上的桃霞、艳花楼门外的阳卯及几个手持皮鞭的加订也跑jin来。
赵光义不是在艳花楼卧室吗,怎么从客厅外jin来呢?
赵光义得了尚飞燕如鱼得水,更加沉迷于美se,如胶似漆,荒yin无度,他的身子骨可吃不消了,硬挺了几天还是不行,只好召陈禹锡(陈信)为他看病,看病不能到艳花楼,赵光义对尚飞燕宠爱至极,任何男人不得踏yin艳花楼半步,在府中挑了一座厅房,传陈禹锡在那儿为他看病。尚飞燕对燕云说赵光义在艳花楼卧室醒酒,那是欺骗燕云,她与表兄阳卯算计好了要陷害燕云,她令丫鬟桃霞在楼上窗户放哨,见赵光一回来,就下楼送乌梅。
赵光义见尚飞燕这般模样,心疼不已,听她口中骂着燕云,断定燕云与她强行苟且之事,怒不可遏,奔燕云冲过去,容不得他分辩,左手揪住他的衣领,抡开巴掌超他脸上“啪啪!-----”猛抽。燕云被打得鼻口喷血,血流如注。赵光义气得失去了理智,莫说身为皇室的御弟赵光义,就是一般大户人家惩罚下人,都不会自己动手,这样有失礼仪,为当世所不耻,依照皇室规定,赵光义还要受罚,不过又有谁会向皇上举报。赵光义身体虚弱,打得右胳膊脱臼举不起来,疼痛难忍“啊!----”叫个不休。尚飞燕急忙爬起来,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
阳卯夺过身后家丁的皮鞭,冲燕云,叫嚣:“燕云畜生!荒淫无耻,禽兽不如,沾花惹草,竟惹到主公头上了!把主公其成什么样子了!饿狗下茅房找死(找屎)!”舞着皮鞭超燕云没头没脑的抽打,衣衫被皮鞭撕成碎片与鲜血横飞,燕云不停地大叫冤枉。阳卯哪管他,打了好一阵子,阳卯累了,招呼几个家丁提着皮鞭一起抽打燕云。燕云卧在血泊中,体无完肤,血肉模糊,昏死过去。阳卯与家丁们累的满头大汗。阳卯抓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摔在地上,冲赵光义“三爷!燕云这畜生装死,待小的把他拖下去,慢慢将他折磨死。”赵光义见阳卯毒打燕云,自己的气也消了一些,脱臼的胳膊也不怎么疼,呵斥阳卯,道:“阳卯泼才!连个门都看不住,你可知罪!”阳卯慌忙跪倒,一把鼻涕一把泪委屈道:“三爷!冤枉!小的冤枉呀!燕云这厮说要见您,小的说您不在,这厮就要往里闯,小的与守门家丁们拦他,被他打得起不来,现在浑身还疼呢。”看看家丁们。家丁们异口同声:“阳卯说的没错,小的门现在浑身还疼呢,望三爷为小的门做主!”赵光义瞧瞧一旁侍立的丫鬟桃霞,怒道:“贱人!飞燕受辱你却无动于衷,找死不成!”丫鬟桃霞急忙跪下哭啼道:“奴婢该死!望三爷听奴婢说完。燕云畜生jin来就对奶奶(尚飞燕)动手动脚,奶奶诈称三爷在卧室醒酒,叫小的叫醒三爷,小的听奶奶吩咐上楼,没想到燕云se胆包天。”尚飞燕冲赵光义,道:“三爷!桃霞说的不错。”阳卯冲赵光义,道:“三爷!您有所不知,燕云畜生惦记小的表妹飞燕不是一天两天了,飞燕的父亲小的舅父尚元仲曾将飞燕许给燕云为妻,没想到燕云等不及成亲,对飞燕多次无礼,小的舅父大怒毁了婚约,燕云怀恨在心毒死了舅父亡命江湖。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想!今天他真是se胆包天!就是把这畜生千刀万剐也不解心头只恨!”咬牙切齿。尚飞燕配合着抽泣。赵光义安慰她,道:“飞燕!我自会为你做主。”隐约听见“主——公——礼——物——封——赞——礼物——”声音低沉,像是从地缝内传出来的。
赵光义听出了“礼物,封赞。”是卧在血泊中燕云发出的声音。
“清风徐来百事无忧,卧云起时凡事不愁”这卧云就是“林下三隐”之一封赞字文侯,号“离尘”。赵光义自从盘云岭烟竹林玉竹轩请出封赞(第八十九章、赵别驾烟竹林求贤),封赞为他运筹帷幄,走出一次次险境,持纸折扇巧计移开陀螺谷盘陀路上的巨石(第九十三章、赵别驾身陷陀螺谷);以区区五十个土兵在北城设下空城计,“巧借”天兵火烧辽国镇南左都督韩穰率领五千铁骑,阴风山十八沟水淹辽国驸马肖达荣五万精兵(第九十二章、封离尘巧计破番兵);以火烧水激之法走出厄境陀螺谷(第九十四章、封离尘计出陀螺谷)------可谓是决胜千里。封赞奉旨受命秘书省校书郎一职(第一百一十九章、苗彦俊苦留柳七娘)之后,在东京赵光义府邸见过一面(第一百二十九章、封离尘雾夜指迷津),赵光义没在联系过他。赵光义听燕云昏迷中念叨“封赞”想起了他。
阳卯冲家丁们吆喝,道:“燕云畜生污了艳花楼,还不快点儿拖出去!”家丁们正要动手,被赵光义阻止住,命家丁端来一盆清水把燕云浇醒。浑身血污的燕云从血泊中苏醒过来,吃力的伸手想从huai里掏出什么,可是没有气力。赵光义命阳卯去取。阳卯走近燕云弯下腰,从他huai里摸出一个白绫包,呈给赵光义。尚飞燕替赵光义接过来摊在桌子上打开。众人不看则已,一看无不愕然。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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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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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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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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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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