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很多事情也是不清楚,就是清楚也不会说出实情,对他不加理睬。冲马喑,道:“五哥!咋不见王衍得、石烳、裴汲?”
马喑道:“是——是——”因为口吃,“是”了半天憋得脸红脖子粗,也没说出个所以然。郜琼急躁道:“行了!带俺说。你燕云还有脸问!不就因为你吗?”
燕云道:“怎么因为我?”
郜琼道:“你跑了倒好,主子责骂他们看管你不理,把他们都给赶走了。”
燕云心想:主子使的苦肉计真够深的!没想到自己受了皮肉之苦,他还把亲随王衍得、石烳、裴汲赶跑了。
郜琼看着燕云,道:“你小子寻思个啥!陷害了主子,跑了一圈回来,啥事儿都没有了!这——这——到哪儿说理去。俺看主子定是犯了疯疾。”
燕云道:“你小声点儿。”
郜琼道:“怕啥!你陷害他都被奉为座上宾,俺骂他,也得给俺一个甜枣。平日里看你满嘴忠烈侠义,却做出出卖主子的无耻勾当!呸!”丢掉手中的药盆,悻悻而去。
燕云心里冤枉,盼望着一天主子能够被昭雪,自己也能洗去不白之冤。
“赵光义”现住的四合院,“赵光义”单独住在正屋。燕云、马喑、“良医羽流”马守志、“金剑羽流”吕守威住在东厢房,柴钰熙、“暴猛武贲”戴兴、“郜铁塔”郜琼、“白面山君”李镔住在西厢房。当天晚上“赵光义”感觉有事情发生,和衣而卧,三更时分,爬起来,把佩剑悬在腰带上,借着月光悄悄走到东厢房窗户前,听得房内鼾声如雷。“吱扭”一声房门打开,柴钰熙走出来,道:“主公还没睡?”
“赵光义”道:“怀龙怎样?”
柴钰熙道:“回禀主公!马守志说他虽然多处受伤,但都未伤到筋骨,只要小心调治,多则本月少则十天就可以痊愈。”
“赵光义”道:“怀龙受苦了!”
柴钰熙道:“主公!怀龙坏来了,追寻怀龙的的成诩、瞑然等人也该回来了吧?”心中一直不解:成诩、贾玹、“铁掌禅曾”瞑然等人却拿不住受伤的燕云!更为不解的是陷害了主子的燕云,跑了一圈回来,主子还格外优待!他想探听探听原委。
“赵光义”默然不语。突然道:“有强贼!”
柴钰熙才发现“咯吧!咯吧!”作响,一股火燎干柴味儿,再看主房、东西厢房---等个房顶腾起一股股青烟,随即火光四起。这时从院墙外飞入几个黑布蒙面贼人,身着黑衣,手持钢刀,贼首手擎一对竹节霸王鞭。惊叫“刺客!刺客!护卫主公!”吓得骨软筋麻瘫倒在地。
贼首手舞钢鞭只取“赵光义”。“赵光义”东躲西闪,被逼到墙角,拽出佩剑,奔贼首“唰唰!”几剑。贼首猝不及防,征袍被削去一块,惊然道:“赵光义竟然还会武功!”“赵光义”道:“知道就好,滚远一点儿!”贼首掣鞭进招。“赵光义”手舞佩剑左遮右架。贼首狞笑道:“赵光义也不是黔驴之技!快快纳命来,省得太爷费事儿!”几个黑布蒙面贼人与贼首一起夹击“赵光义”。
这时,燕云、马喑、“良医羽流”马守志、“金剑羽流”吕守威、“暴猛武贲”戴兴、“郜铁塔”郜琼、“白面山君”李镔,手握兵刃从东西厢房冲出来,看到眼前一幕,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想贼人武艺个个不弱,主子居然还能支撑的住!
“郜铁塔”郜琼提着九齿钉耙,揉着眼睛,惊奇道:“咦!主公还有这俩下子。嘿嘿!真是真人不露相呀!”“暴猛武贲”戴兴急暴道:“郜大痴少要啰嗦!还不快快营救主公!”
“白面山君”李镔手握方天画杆戟,燕云、“良医羽流”马守志、“金剑羽流”吕守威各操一柄宝剑,马喑手举秋水雁翎刀,截住贼人厮杀。“郜铁塔”郜琼扛着九齿钉耙、戴兴手端烈焰丈八矛迅速加入战斗。
贼首见难于取胜,一声呼哨。只见从院墙外跳入几十个黑布蒙面贼人,身着黑衣,各持钢刀,杀将而来。一场混战,“叮叮当当”兵器撞击之声打破深夜的沉寂,院内房屋烧得火光冲天。“赵光义”的手下大都被众贼围起来厮杀。贼首追着“赵光义”走。燕云舞动青龙剑拼命护着“赵光义”,这样也ding不了多大的事儿,一是武功还没有恢复,二是身上带着伤。“白面山君”李镔见“赵光义”危险,急速几戟杀退围攻自己的几个贼人,飞身跃到“赵光义”身前,与贼首杀在一处。燕云也来夹击贼首。贼首钢鞭舞动如飞,打得李镔连连后退,燕云鼓剑奔贼首后心就刺。燕云这一剑的速度、力度明显不够。贼首急速闪身,飞起一脚把燕云踢出一丈开外。燕云栽倒在地,疼得昏厥过去。
“赵光义”飞升来到燕云近前,抱着他呼叫“怀龙!怀龙!”见燕云虽然昏迷尚有气息,没有性命之忧。这时几个贼人又将李镔围住。贼首腾出手,手擎双鞭逼“赵光义”后脑就砸。“赵光义”见燕云昏厥,气愤填膺,急速低头躲过双鞭,回手一剑刺中贼首前心,本以为非把贼首刺cuan不可,哪知贼首内衬精良铠甲,这一剑正刺在护心镜上。贼首被这一剑猛地dui,被dui的倒退几步险些跌倒。
“赵光义”的手下“郜铁塔”郜琼、“暴猛武贲”戴兴、“白面山君”李镔、“良医羽流”马守志、“金剑羽流”吕守威、马喑,寡不敌众,个个身上带伤,再战下去,“赵光义”和他们就得命见阎王。“咣当!”一声院门被砸开,随即杀出几十人的一支队伍,为首者身高八尺左右,白巾蒙面,头戴银灰色风帽,风帽上插一支红绒球,手擎蟠龙蘸金枪,腰悬佩剑。其余的人人蓝布蒙面,身着蓝衣,手挺花枪。
“赵光义”的手下“郜铁塔”郜琼、“暴猛武贲”戴兴、“白面山君”李镔等大惊失色,心想:完了完了!这一拨黑衣贼人都招架不住,又来一伙蓝衣贼人。
白巾蒙面者冲“赵光义”,喊道:“‘赵光义’!六大王来救你,欠六大王的钱可别忘了!”声音洪亮。听声音大约不到二十岁年纪。
“赵光义”大声道:“忘不了!只要救了我,连本带利一文都不少你的。还有这次的救命钱,一并都给你。”
六大王冲手下蓝衣贼人,道:“小的们听见没有!救了‘赵光义’,就有钱花了。冲呀!”大枪一抖,上下翻飞,“噗!噗!噗!”三四个黑衣贼人扎翻在地,直奔贼首。贼首掣鞭相迎。一黑一白,一对钢鞭,一条金枪,杀在一处。六大王手下的蓝衣贼众与黑衣贼众也杀在一起。院内房顶,浓烟滚滚,烈焰飞腾,映红了夜空。院子内人声鼎沸,交战双方喊杀声“杀呀!杀呀!---”受伤的哀嚎声“啊哟!啊哟!----”兵刃撞击生“叮叮当当!----”混杂一起,响彻云霄。这一场混战比起刚才更加激烈。别说附近的居住的百姓听到了,就是县衙的官吏、兵卒也听到了,可哪敢出来!那些县衙的县令公人们,平时欺压百姓一个ding仨,听到这阵势,个个装聋作哑。
两伙贼人厮杀,给“赵光义”这边减轻了压力。“赵光义”趁机背起燕云。郜铁塔”郜琼实在忍不住,焦躁道:“主公耶!命都保不住了,哪还顾得上出卖陷害您的东西!”“赵光义”也顾不上搭理郜琼,背着燕云就走。“郜铁塔”郜琼、“暴猛武贲”戴兴、“白面山君”李镔、“良医羽流”马守志、“金剑羽流”吕守威、马喑,只好护着“赵光义”往杀,柴钰熙也跟上了。厮杀了不到半个时辰,冲出院子走上大街。十几个黑衣贼人紧追不舍。戴兴冲“赵光义”焦急道:“主公!再不舍弃燕云,咱们插翅难飞呀!”“赵光义”满脸大汗,气喘吁吁,没理睬他,背着燕云继续走。追兵凶猛,又背着昏厥的燕云,也真是插翅难飞。郜琼、戴兴、李镔、马守志、吕守威、马喑,无奈,只好挡住追兵厮杀。“赵光义”借机钻机一条胡同,见墙角摆放着一堆柴禾,把燕云放在柴禾堆旁边,看看他还有气息,断定他只是昏迷“怀龙委屈你了!”抱起柴禾把他盖住,走出胡同。见街上黑衣贼众与蓝衣贼众、郜琼、戴兴、李镔等杀得难解难分。郜琼一眼看见“赵光义”,奋力杀到近前,火急火燎道:“主公跑哪儿去了!急死俺了!俺们找的您好苦!快快随俺来”抡起钉耙开道。黑衣贼众见赵光义露面了,纷纷蜂拥而上。六大王见状,舞动金枪急速杀将过来,护着“赵光义”往外冲。
拂晓时分,“赵光义”在六大王及他的手下蓝衣贼众、郜琼、戴兴、李镔、马守志、吕守威护驾下,出了庐陵县,翻过两道山梁,登上一座山顶,暂时摆脱了黑衣贼众追击。众人筋疲力尽,气喘如牛,横七竖八倒在草地上歇息。“郜铁塔”郜琼爬起来冲身边的“赵光义”道:“主公您是怎么了!燕坏种那是忘恩负义诬陷您的逆贼,您为他几乎把命都快搭上了,不值呀!”戴兴、李镔、马守志、吕守威也都是这么想的,想的比郜琼说的还多。尤其是戴兴,他跟随赵光义时间最早,从未见过他这样呵护过下属,问题燕云还是背叛诬陷过他;马喑、柴钰熙不见踪影,问也不问,难道他被吓糊涂了!
“赵光义”恼怒道:“泼才!怕连累,就滚!”郜琼实在不明白主子发那么大的火气,心想自己也没说错,也不敢多嘴。
静了片刻,戴兴冲“赵光义”小心道:“主公!昨晚多亏六大王相救,要不然都难活命。下一步去哪儿?”寻思:主子怎么会和山贼六大王有瓜葛,又怎么会欠他的钱。他想问主子下一步怎么办,也想探听一下六大王是什么人。
“赵光义”没有答话,冲六大王,道:“大王!保不了我的安全,欠你的钱可没指望了。”
六大王道:“向南五十里有座山,唤作狗头山。山上有伙山贼,前些日子被我降服了,暂且去那里安身。”
“赵光义”道:“那就走吧!”
六大王道:“你说得轻巧!我的弟兄为你,和贼人厮杀了半夜,就是牲口也得叫喘口气儿吧!”
郜琼忿愤道:“六大王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俺主子这般无礼!”
六大王对郜琼不屑一顾。“赵光义”冲郜琼,嗔怒道:“不说话,没人把你这厮当成哑巴!”郜琼心中不服,也不敢多言。又歇了半晌。戴兴郁闷,离“赵光义”远远地转悠,突然发现山脚下蓝衣贼众正往上顶爬,慌张道:“主公!贼人追上来了。”“赵光义”不慌不忙站起来,看看山下,果然如此,冲六大王“大王,可以走了。”六大王吩咐蓝衣手下向狗头山进发。郜琼、戴兴、李镔、马守志、吕守威簇拥着“赵光义”走在蓝衣贼众中间。翻山越岭,走了一个多时辰,来到狗头山下,狗头山寨主认得六大王,急忙把众人迎入山寨,关上寨门。贼首领着黑衣贼众追到山下,开始攻打山寨。山上众喽啰开弓放箭,箭矢如雨。黑衣贼众强攻不下,只好守住下山的路口。“赵光义”也不下山,黑衣贼众也攻不上去,僵持了一个多月。这期间,六大王把郜琼、戴兴、李镔、马守志、吕守威安置在山寨的一处小院,没他的命令,不得随意出入。郜琼、戴兴等疑团满腹,像是蒙在鼓里,虽然不情愿,可哪是六大王这伙人的对手,只好忍气吞声。
时间长了大概看守寨门的喽啰也没了警惕。这日晌午,贼首率领黑衣贼众冲上了山寨,山寨的喽啰们被杀的抱头鼠窜,六大王的手下们战斗力也大不如以前。六大王、郜琼、戴兴、李镔、马守志、吕守威护着“赵光义”,被黑衣贼众逼到狗头山山顶狗头崖。贼首道:“尔等再不把赵光义交出来,就叫尔等为他陪葬!”
六大王仰天称叹:“唉!为了找赵光义收债,伤亡我多少弟兄,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仓啷啷”抽出佩剑朝“赵光义”前心刺去“噗!”的一声鲜血溅出三四尺。“赵光义”双手握着剑身惨叫不绝。剑的护手贴紧了他的前胸,从此判断应该是把他刺穿了,他面对着众人,众人是看不见从他后心透出的剑身、剑尖。六大王飞起一脚把“赵光义”踹下悬崖。
郜琼、戴兴、李镔、马守志、吕守威始料未及,无不惊悚。郜琼悲愤交加,方寸大乱,抡起九齿钉耙奔六大王搂头就砸。六大王挺枪接招,三招两式把郜琼打翻在地。六大王的蓝衣手下们迅速围拢过来。戴兴、李镔、马守志、吕守威,心想若要动手,真的要为主子殉葬了,惊惧不已。
六大王冲戴兴、李镔等,道:“冤有头债有主,还不快滚!”
李镔扶起郜琼与戴兴、马守志、吕守威,小心往后退。六大王的蓝衣手下们给他们闪开一条路。六大王望着李镔等缓缓逝去的背影,转头冲贼首,道:“赵光义也还给你了。你我都折了不少弟兄,你若还不肯罢休,那就斗个鱼死网破。”Χiυmъ.cοΜ
贼首不语,走到悬崖边俯视深不见底的深渊。寻思:虽然折了不少弟兄,但目的达到了,不虚此行,在和他厮杀下去毫无意义,他又不再纠缠,早早脱身才是上策。也不答话,冲手下一挥手,带领黑衣手下下了狗头山,扬长而去。
贼首、黑衣贼众正是赤豹岭玄猿堡的四寨主“双鞭小霸王”吴航及手下的八十一个喽啰装扮的。吴航寻思:赵光义一死,也算完成了一件大事。可是,到赵光义在庐陵的院落围杀他,弟兄们也在寻找大哥高兴旺、高怀信父子,怎么不见他父子踪影呢?赵光义那小小院落,根本藏不住人。高兴旺、高怀信被赵光义手下诱捕,赵光义肯定知道玄猿堡的人前来要人,赵光义不可能把高家父子藏在庐陵。思虑后,率领手下返回赤豹岭玄猿堡,与二寨主牛刚、三寨主马广商议对策。
话说,被“赵光义”藏在柴禾下的昏迷燕云,不知过了多久渐渐清醒过来,只觉得浑身疼痛,不知道自己怎么在这地方,主子呢?忍着疼痛掀开柴禾爬出来。天一黄昏,蹒跚走出胡同辨别出方向,一瘸一拐匆忙向“赵光义”院子走去,来到院子已面目全非,断垣残壁,一片焦土,悲恨交加,悲的是不知主子死活,恨的是自己武功已废保护不了主子,不知脚步迈向何方,伫立良久,“叽里咕噜”直叫的肚子告诉他该找口饭吃,转到街上,突然想起什么,急匆匆走jin安平客栈,拽着客栈的一个小伙计,塞给他手里一锭碎银子问道:“小哥儿!请问前几天宿住天陉客房的客官还在吗?”
小伙计笑嘻嘻将银子揣入怀里,道:“回爷您的话,是一个黑脸的和一个白脸的后生吗?”
燕云急忙道:“对对!他们还在吗?”
小伙计道:“黑脸的走的时间不短了,白脸的后生,昨天晚上火急火燎退了房。”
燕云凝思不语。
小伙计道:“爷您还有话要问吗?”
燕云道:“天陉客房有人号下吗?”
小伙计道:“没有。这偏僻的小县哪有什么住店的。”
燕云道:“好。天陉客房我号下了。”
小伙计道:“好嘞!爷随小的来。”燕云跟他jin天陉客房。
燕云在安平客栈天陉客房住下,边歇息便养伤,整日苦身焦思不得其解。心想也无他处可去,还是练习真无仙长所传授的恢复武功的九经初解还真功法。可是他心猿意马难以入静,练习时感觉浑身酸麻,心悸气短。才想起真无叮嘱“切记静心,不得受外界袭扰,否则走火入魔前功尽弃。”只好停止练习。九经还真确实是超群绝伦的疗伤、恢复元气、还原武功的内功功法,要求必须无欲无念,坐静、守静,潜心入静,可燕云自学了以后九经还真功法,百事扰心,武功恢复见效缓慢。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燕云的武功恢复甚微,但身上的伤痊愈了,心情烦乱,在街头徜徉,巧遇柴钰熙、马喑,便约他二人到安平客栈天陉客房叙话。柴钰熙问他怎么在这里,燕云便把从柴禾下爬出来到安平客住下养伤的经过讲出来。
燕云道:“柴先生!主公呢?”
柴钰熙道:“我以为和你在一起呢?”
燕云道:“没有!黑衣贼众夜袭主公的那天晚上我被贼首踹昏过去,就人事不知,主公怎么和我在一起?你什么时候不见主公的?”
柴钰熙道:“那天晚上主公见你昏厥倒地,背起你往外冲,郜琼、戴兴、李镔、马守志、吕守威、马喑前后护着主公,我紧随其后。冲到街上我就赶不上了,趁着夜色黑衣贼众与蓝衣贼众混战,躲jin巷尾旮旯,打那就没见过主公。”
燕云思虑不语。
马喑道:“怀——龙!主——主公对——对你恩——同再——再造!”
柴钰熙插言道:“此话不假。在岌岌可危之际,绝不把你抛弃。我想主公冲出院子,再背着你恐怕都活不成,就把你暂时藏在柴禾下。”以为燕云会感激涕零。看看仍在沉思的燕云“你想什么呢?”
燕云道:“哦——哦!先生怎么和我五哥聚在一起?”
柴钰熙道:“我在jin巷尾旮旯躲到天亮,找了一家客栈暂时安顿下来,没几日便遇见失散的马喑。”
燕云自言自语道:“不知主公是否脱险了。”
马喑冲柴钰熙道:“先——先生咱——咱去——去哪儿找主公?”
柴钰熙沉闷不语。
“去阴曹地府找吧!”从门外传jin来。
燕云、马喑、柴钰熙惊慌失色,寻思如果贼众找上门来,哪有活命之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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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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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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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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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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