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修真小说>英雄无主>第五十五章、虢军校威震雄洲城
  话说左乘霸见大哥左乘龙阵亡,又被耶律强一番奚落,怒火万丈,恨不得把虢茂碎尸万段,三尖两刃刀抡起来跟风车相似,借着马的冲劲奔虢茂搂头就砍,虢茂举枪招架“嘡啷啷”硬碰硬,钢碰钢,火星四射。震得左乘霸两臂酸麻,大刀被给崩回来,震得战马嘶鸣不易倒退七八步。

  虢茂这条青龙点钢矛重八十二斤,精铁实钢锻造,长丈八开外,前边是三尺长的大枪头,巴掌面儿宽,两边开刃,非常锋利。左乘霸果然不凡,虢茂的战马也震得倒退两步。二人马打盘旋,虢茂把青龙点钢矛一抖,扑楞楞楞,登时播出了二十几个枪头。左乘霸匆忙抡刀封挂,哪里拨的开二十几个枪头,“噌”左肩头被挑了一下子,甲开皮破,鲜血直流。两马一错镫,虢茂大枪兜回来,回身又是一枪,“噗“戳在马屁股上,战马疼得是唏溜溜一阵吼叫,四蹄跑开就跟疯了一样绕城而跑。宋军阵中又是阵阵呐喊擂鼓不绝。

  辽军阵内销金黄罗伞盖底下南京留守元帅皇叔燕王耶律铁达嘲讽道:“左都监,当初赵光义的十万大军被你儿杀得溃不成军几乎全军覆没,今日被土贼打的死的死逃的逃,如此不卖力,莫非心怀异志!”左延章见二子一死一伤,燕王耶律铁达恶语相向,气得一口气没上来撞死于马下。耶律强道:“父王!这些蛮子如何靠得住,看孩儿出阵斩杀宋将。”说罢纵马挺梨花点钢枪来战虢茂,两马相交,被虢茂把枪只一逼,逼过梨花点钢枪,抢入身去,轻舒猿臂,款扭狼腰,一脚蹬开战马,把耶律强活捉了。虢茂提着耶律强打马如飞回归本阵,将耶律强丢在地上,几个军汉抓肩头拢二臂把耶律强捆得结结实实。

  燕王耶律铁达见爱子被擒,心如火炽,气若烟生,骤马舞刀,直奔虢茂。虢茂气定神闲截住厮杀,一枪望把耶律铁达三叉帅字紫金盔被挑飞了。耶律铁达被震两耳“嗡嗡”直响,眼冒金星,吓得魂飞天外,打马没命的望本阵就跑。虢茂策马急追。辽军阵中飞马跑出四员牙将,耶律军、耶律超、韦丰、洪求各持兵刃拦住虢茂厮杀。虢茂抖擞精神,奋起虎威,枪挑四将。辽军阵势大乱,磨头望城内逃窜。虢茂纵马舞枪穷追不舍。眼看耶律铁达飞马过了吊桥,守城楼的辽将也顾不得还没逃回的辽军,急忙下令拽起吊桥,吊桥升起一丈多高之时,虢茂战马离护城河还有一丈多远,双脚猛一扣蹬,两条腿腿用力一夹马肚子,这马“唏唏唏”一声往前急蹿,点镫拧身飞上吊桥,抡起青龙点钢矛奔吊桥铁索咋去,“铛铛”两声巨响,火星四溅,胳膊粗的铁锁链子被砸断“哐哐”落地尘埃飞起。城门“吱吱”正在合拢只剩六尺来宽,虢茂脚尖点地飞到城门处,两脚撑住城门,一抖手中钢矛,上下翻飞,左挑右刺,前扎后点,钢矛起处寒光闪闪鬼哭狼嚎,杀得辽兵血肉横飞尸横一堆,片刻杀退城门处辽兵,打开城门。身后的败退辽军潮水一般望城门涌,虢茂噗楞楞把大枪一抖,枪浑身上下,若舞梨花,遍体纷纷,如飘瑞雪,这枪融入了刀、枪、棍、棒、槊、斧、钺、铲、矛招数,挑、点、刺、扫、扎、劈、撩、抡、截、砸,亚赛蚊龙出水、好似怪蟒翻身,辽军被杀的血流成河、尸横一片。

  身后五百宋军在李镔、元达、郜琼、王肇、王撼重、张曝旸、李竣、傅遁、耿全斌、马喑十军头统领下,如狼似虎掩杀过。“白面山君”李镔舞方天画戟、“双锏太保”元达操镔铁双锏、郜大痴”郜琼抡九齿钉耙、“王大憨”王肇抓三股烈焰叉、“花刀天王”王撼重提八卦泼风刀、“金毛狮子”张曝旸挥四明镔铁铲、“八臂金刚”李竣绰十三节竹节钢鞭、“赛英布”傅遁擎车轮板斧、“横江铁龙”耿全斌扯五行乾坤夺、“口痴呆厮”马喑摆秋水雁翎刀,仿佛如虎入羊群,辽军被杀的人仰马翻,抱头鼠窜。

  其实雄州城城防空虚,南京留守元帅皇叔燕王耶律铁达目空四海,只留下一千步骑亲军守城,十万精锐辽军都被范王耶律铁罕带走了,雄州宋军降卒三千也都是厢军没什么战斗力,始料未及被虢茂五百乌合之众杀得星落云散、三军暴骨,吓得魂不附体,忙忙如丧家之狗,急急如漏网之鱼,穿城而逃。

  虢茂率领五百杂牌军一举攻克了雄州。雄州刺史韦彷本是宋朝官吏降了燕王耶律铁达,见辽军败去急忙向虢茂投降。虢茂令韦波暂领雄州,出榜安民,等晋王进城再做定夺。午正(12:00)十分晋王赵光义率文武臣僚贾素、柴钰熙、戴兴、桑赞、商凤、葛霸、傅乾、王能、张煦、王荣、王希杰、阳卯、弥超、王元佑、陈信,统两千军士进驻雄洲城。

  “花刀天王”王撼重在“飞虎口”斩了镇南大都督韩承昭提其人头领功,“白面山君”李镔、“双锏太保”元达、“郜大痴”郜琼、“王大憨”、“金毛狮子”张曝旸、“八臂金刚”李竣绰、“赛英布”傅遁擎、“横江铁龙”耿全斌、“口痴呆厮”马喑各提辽军牙将人头请功。晋王赵光义心花怒放,吩咐军政司把他们的功劳一一记上,随即论功行赏,传下帅令大军在雄州城休整三日。韦彷将军民户口、册籍、仓库钱粮、前来献纳晋王。晋王令其权知雄州,韦彷早已安排军卒杀牛宰马,把酒宴备好,犒劳宋军将士。

  山前行营都部署帅帐仍设在雄州衙门。三日后,晋王升帐,堂下贾素、柴钰熙、虢茂、李镔、元达、郜琼、王肇、王撼重、张曝旸、李竣、傅遁、耿全斌、马喑、戴兴、桑赞、商凤、葛霸、傅乾、王能、张煦、王荣、王希杰、阳卯、弥超、王元佑、陈信等文武官吏分列两排。郜琼出列笑道:“殿下!虢茂山夫领着俺们五百村夫不到两日烧烤十万八千胡虏、夺下雄州城,这——这俺做梦都不敢想!现在还等啥?一下子拿了檀州,破他南京幽州。”元达也说:“对!殿下!一鼓作气端了番奴的南京!”

  晋王没有言语,看看两列文武。柴钰熙出列道:“殿下!不到两日杀得十万八千辽军片甲不存,雄州城翻手而得,生擒辽国御弟范‘百胜天君’耶律铁罕、镇南左都督耶律化吉、上将军耶律强、副先锋耶律石,斩杀辽国镇南大都督韩承昭,这已是惊天动地的不世之功。如果再挥兵北上进伐契丹,尚有闪失,前功尽弃!望殿下三思。”

  晋王起身离开帅案,走到虢茂近前,询问道:“钰熙之言,虢爱卿以为如何?”

  虢茂胸有成竹道:“取檀州信手拈来克幽州如囊中取物。现下如不一鼓作气夺取南京,以后空再无机会!”

  晋王犹异道:“机会?”

  虢茂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柴钰熙道:“幽州契丹陪都,其地位不次于京都上京,城池兼顾粮草丰盈,圣上曾几次亲率十万精锐北伐别说到的幽州城下,就是檀州城下也未到的。如今殿下手上满打满算不过三千军士,又都是未经战阵的厢军,这幽州可怎么打?”

  阳卯道:“柴司马说的对!见好就收,休要偷鸡不成蚀把米!”

  虢茂没理睬阳卯,道:“柴司马所言不错,幽州乃历代兵家必争之地,四通八达,水陆皆通,是胡人进犯我中原大门,北蔽中京,南控中原,西通晋阳,东达大海,城垣长二千四百四十七丈七尺,城高二丈五尺,上宽一丈五尺,底宽三丈,护城河深二丈二尺,阔八丈八尺月城垛堞,敌楼警铺,林林列列。幽州是辽国的命脉,因而国主令两皇叔燕王耶律铁达、范王耶律铁罕统精兵十万镇守,虽然幽州十万精兵在盘丝沟被杀得全军覆没,幽州守军不足两千,但要依仗城池坚固粮草充盈负隅顽抗,就是有五千五万雄兵半年内实难攻克。”

  阳卯道:“刚才还说克幽州如囊中取物,现在又说难攻克,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晋王道:“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军校莫不是以攻心之术不战而屈人之兵?辽国精锐虽遭受大败,但我区区几千之众对幽州够不上强大的攻心之势,如之奈何?”

  虢茂道:“山夫自幼受异人指点,略通奇门遁甲之术,借十万天兵天将临凡火烧幽州,幽州辽军自会开城纳降,我自兵不血刃拿下幽州。”

  晋王及众人无不惊愕。

  静了片刻,阳卯道:“虢茂什么奇门遁甲异人指点一派胡言,盘丝沟一战那是你老鼠跌米缸——侥幸!你再有神通也不可能把幽州城搬到匣子里任你烧烤!”

  虢茂道:“我正要把幽州城搁匣子里烧烤,不过这个匣子要比盘丝沟大十倍、百倍、千倍、万倍。”

  阳卯瞪圆眼睛,讥笑道:“呵呵!这几日吃酒吃疯了,扇著扇子说话——疯言疯语!好好,你先别欺天诳地,说说近前的檀州你怎么信手拈来?”

  虢茂看看晋王。晋王道:“孤王依存密之计,修书一封叫俘虏左督耶律化吉去檀州转呈燕王耶律铁达,前日一早孤王把左督耶律化吉、范王耶律铁罕、副先锋耶律石等盘丝沟的五十个战俘放回檀州,檀州辽人今天给来纳降了。”

  且说,左督耶律化吉、范王耶律铁罕、副先锋耶律石等五十个战俘回到檀州拜见燕王耶律铁达。南京留守元帅皇叔燕王耶律铁达辽国名将,攻必取战必克,被辽人誉为“无敌天王”。雄州城下被虢茂杀得丢盔弃甲险些丢了性命,胳膊被虢茂青龙点钢矛挑掉,一千亲军只剩十几亲随。檀州后堂,燕王耶律铁达面无血色靠在病榻,百思不得其解,范王耶律铁罕的十万八千精兵哪里去了?雄州城下那散兵游勇究竟是宋军还是草寇?那主将虢茂是什么来头?正在寻思听的耶律化吉、耶律石回来了,急忙召见。耶律化吉、耶律石参拜已毕,抬起头,灰头鼠脸,衣甲不全,伤痕累累。耶律铁达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大惊道:“化吉!这是怎么回事?孤的三个孩儿呢?主帅铁罕呢?”耶律化吉、耶律石双腿跪地痛哭流涕不能自已。耶律铁达像疯了一样,咆哮道:“孤王在问你们!问你们!”耶律化吉吓得昏厥。耶律石被吓醒了,强制住哭泣,把盘丝沟一战断断续续原原本本说出来。燕王耶律铁达悲痛交加,气得一口血喷出几尺开外,身边仆人急忙上前料理。傍晚时分,燕王耶律铁达稍有好转,召见范王耶律铁罕,看到被吓疯的弟弟,又是怒气冲天。仆人们见天色已晚纷纷掌灯。耶律铁罕看见灯火吓得魂飞魄散,疯魔一般东躲西藏。燕王耶律铁达“哈哈哈哈------!”苦笑不止,道:“我堂堂大辽国一双皇叔亲王百战百胜,却被虢茂村厮五百乌合之众杀得一残一疯,十万大军荡然无存,哈哈----!”吐血不止,气绝身亡。燕王耶律铁达属下官吏惊慌失措,没了主意。檀州王刺史急忙请耶律化吉拿主意。耶律化吉本想把大宋晋王的劝降书呈给耶律铁达,见他几次气得昏厥过去,想到夜晚再呈递,没想到他气绝身亡。王刺史请他拿个主张,他惊慌失措,围着屋子团团转,思虑半晌,道:“王刺史,耶律石助你把守檀州,某家连夜赶往幽州搬取救兵,少时就回,就回!”没等王刺史回话,匆匆出了后堂跨上马,打马如飞逃望幽州。燕王耶律铁达的十几个亲随也顾不上尸骨未寒的主子,纷纷告退“王刺史!我等去幽州搬取救兵”个个跨马而逃。

  王刺史十分气恼,寻思:契丹十万雄师尚被杀的片甲不存,我这小小檀州厢军不过两千还不够宋军塞牙缝的!檀州所依仗的左家父子、八千军马,全被耶律铁罕折腾光了,一个早已吓破胆的耶律石根本指望不上,一座孤城兵微将寡,耶律化吉、燕王的亲随个个逃命,自己能做这替死鬼吗!随对耶律石道:“这檀州还有一千厢军,全归将军提调,檀州安危全仰仗耶律将军你了!”

  耶律石闻听吓得面无血色,差点没瘫到地上,慌忙道:“王——王刺史,某家担当——担当不起!”

  王刺史道:“那咱们都做虢茂的刀下之鬼吧!”

  耶律石急忙道:“也许——也许还有良策。”

  王刺史道:“都到这等田地了,还谈什么良策,还是各自准备上好的棺材吧!”说罢要走。被他一把拽住,道:“不不不!范王十万精兵尚不能保全,我等不能不能坐以待毙!”王刺史没兴趣,还是要走。

  耶律石按耐不住,道:“只有开成纳降才是良策!”看看燕王耶律铁达的尸首“咱们把这份见面礼给大宋晋王奉上,不说荣华富贵,保一条命还是没问题的。”

  王刺史就逼着他说出这句话,道:“将军果然文武全才,大宋晋王定会重用。”

  次日清晨,王刺史带上檀州军民户口、册籍、仓库钱粮文薄,耶律石带着燕王耶律铁达的人头及檀州僚属一行百余人来雄州乞降。晋王正在帅帐同帐下文武官吏议事,闻听檀州来降大悦,吩咐下属置酒管待。酒宴间,晋王对耶律石道:“耶律将军弃暗投明两次降宋,孤王本想奖赏你,可是你居然割下故主燕王耶律铁达的人头邀功请赏,此等不忠不义之徒人人得而诛之,来人将耶律石枭首示众!”阳卯一把抄起护卫军卒的佩刀,抢上耶律石近前,一刀剁下他的首级。耶律石死尸扑通倒在饭桌下,血喷满地。檀州、雄州降官吓得毛发倒竖,心惊胆颤。琇書網

  午饭毕,晋王亲率三千军士,同贾素、柴钰熙、虢茂、李镔、元达、郜琼、王肇、王撼重、张曝旸、李竣、傅遁、耿全斌、马喑、戴兴、桑赞、商凤、葛霸、傅乾、王能、张煦、王荣、王希杰、阳卯、弥超、王元佑、陈信及檀州降官降将开赴檀州。到了檀州,晋王大摆酒宴庆贺。

  翌日,帅府后堂晋王同虢茂、贾素、柴钰熙议事。贾素道:“虢军校于盘丝沟以区区五百散兵游勇大破十万辽军精锐,以少胜多以弱胜强,令老夫五体投地,但仍有许多不解,从未经过教演、临敌的山夫村夫怎么能上得了战阵?盘丝沟的口袋虽然你事先布置好,要以两百民夫把两千辽军先锋堵回盘丝沟,又是背水列阵,就是五百禁军也实难办到,请军校指教!”

  柴钰熙道:“兵法云‘右倍山陵,左前水泽’,依山面水安营布阵,后面是山以无后顾之忧,前面是水以当敌军,这样的营寨方能固若金汤,可是军校反其道而行之!请军校指教!”

  这也是晋王想知道的。

  虢茂道:“指教,山夫不敢当!试想一个从未教演的亡命之徒提刀奔走于市井,无人敢与争锋,假如市井中有一人也敢亡命手持利刃,提刀的亡命之徒未必能占得便宜。”把话顿了一顿。晋王装作若无其事,贾素、柴钰熙聚精会神听着。

  虢茂道:“‘置于死地而后生,置于亡地而后存’,像我们这种以弱胜强,以少胜多的战斗,一定要把我方放在死地,舍生才能忘死,才有战斗力。何况我方这支军队是支什么样的军队,散兵游勇,乌合之众,都是没有经过训练的军队,临时纠集起来的,这叫做‘驱市人以战’,赶着街上的人去打仗,等于街上临时吆喝一帮人,也没有经过军训就让他们去打仗了,他能打仗吗?能不畏惧吗?‘怯生于勇,弱生于强’,胆怯至极而生勇,懦弱至极而后强。惟一的办法就是让他置于死地,让他每个人都感到生命的危险就能殊死作战,为自己的生命而战。”

  柴钰熙道:“请问军校!葫芦口、飞虎口两山口扎口袋,这时间你怎么能准确断定辽军完全进入了口袋,不使一辽军漏网?”

  虢茂笑道:“柴司马别忘了山夫是猎户,这山前几十州的山山水水山夫都踏遍了,哪道山岭哪条沟壑需要多长时间山夫了然于胸,更有山口、山顶响箭明示。”

  贾素略有所悟,道:“哦!战场仗胜败不都是取决于阵前厮杀。大战盘丝沟前,你曾说请天兵天将前来助阵,那盘丝沟险要的地势就是助阵的天兵天将吧!”

  虢茂道:“长史之言极是!诸葛武侯曰‘兵者,有可见之兵,有不可见之兵,可见之兵,执戟荷戈,肉身之士。不可见之兵,日月星辰、风云水火、山川灵气,如此万物均可为兵。’将帅者须通天文、明地理、晓阴阳、知阵法,则山川草木、雨雾雷电、鸟兽鱼虫,信手捏来皆可为兵。将在谋不在勇,为将之道非勇悍武夫所能通也!”

  晋王闻之,心里暗暗佩服,不动声色。

  贾素问道:“军校!曾言把幽州置于匣中烧烤,不会是戏言吧?”

  虢茂道:“军中安敢有戏言!”

  贾素疑惑道:“那——那偌大的幽州如何——如何置于匣中?”

  虢茂道:“根本不用放置,幽州已在天地所设的匣中。”

  贾素更为疑惑,道:“如何烧烤?这火从何而来?”

  柴钰熙思虑,道:“月有阴晴圆缺,天有不测风云,纵使军校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神机妙算,能算定阴晴圆缺风雨雷电,天上会下雨、下雪、下冰雹,但绝不会下一场天火。”

  虢茂道:“司马之言不错,但山夫略知奇门遁甲之术,可向上天借的十万火龙兵焚烧幽州城,那幽州鼠辈安能不开城纳降!”

  贾素、柴钰熙闻听惊异不已。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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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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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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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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