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伟满口答应,他没想到,冯燕的大屁股,成了他这次过关的制胜法宝,只是,脸上火辣辣的疼,安月这一巴掌打得重。
摸着脸,就想到了安月,他知道,这么做,对安月来说,很残忍,可是,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收拾好一切,吃了饭,晨伟送冯燕走。
晨伟爹娘坐在房间里商量了起来。
晨伟爹一边抽烟,一边叹气,“安月这闺女,人好,心眼也好,实在,可怎么就不能生呢?我这心里呀!觉得愧疚呀!”
“不是你叫你那小子休了人家的吗?现在后悔了。”
“后悔了,我也就是那么一说,这小子也真实在,瞒着咱们就把事情给办了。这叫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亲家呀!”
“恐怕我们想见人家,人家不愿意见我们吧!”
“是呀!做了这事,是没法再来往了,算了,不见就不见吧!”晨伟爹大口的抽着烟,忽然想到了什么样,“他娘。”
“什么?”
“你上次带给儿媳妇的那药,带了没?”
“没有!”
“你咋就没带呢?”
“当时不说儿媳妇有了吗?我还带那药干什么?”
“这样,我们这次在城里多呆些日子,叫刚娃也来,一来,让他哥给安排工作,二来,让他把那土方带来。”
“干啥用?”
“当然是给新儿媳妇用呀!”
“她用不着。”
“为什么?”
“我看过了,她那屁股,保准生儿子。他爹,其实,我老早看了,安月那闺女,如果能生,也是儿子命。”
“说那些干啥,这都这样了。”晨伟爹听了晨伟娘的话,心里踏实,冯燕保准生儿子,他就没有什么担忧的了,只是,这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安月这事情,办的太!
这一晚,老两口唉声叹气一晚上都没睡好觉,想的是怎么补偿安月?想来想去,也没有个结果。
晨伟送冯燕下楼,一到楼下,冯燕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冯燕学着晨伟的样,“我要儿子,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跟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在一起的。”冯燕捂着肚子,“我说,晨伟,看不出来,你这人真够损的,如果安月真的生不出来,你说出这样的话,如果我是她,肯定杀了你!”
“好了,别闹了,你还笑得出来。”晨伟摸摸被安月打过的脸,不但脸上疼,连里面牙龈处都疼。
“来,让我看看,啊呀!这个安月,下手怎么这么重的?”冯燕一边说着,一边用嘴巴吹着。
“行了,我又不是烫伤,吹什么呀!”晨伟轻轻推开冯燕,“还说我呢?你也真能够吹的,什么黄花大闺女?”晨伟说着,从上到下看着冯燕。
“看什么?我真是黄花大闺女。”
“你的意思是?”
“啊呀!黄花大闺女的意思广了去了,不结婚的,在我们那里统称黄花大闺女。”Χiυmъ.cοΜ
“我就说,我还以为。”晨伟笑着说道。
“色鬼!”冯燕用手戳了下晨伟的额头。
“对了,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晨伟说着,拿出了手机,要拨电话。
“晨伟!”冯燕气呼呼的看着晨伟。
“什么?”
“要给她打电话,也得等我走了再打。”冯燕醋醋的说。
晨伟放下电话,做了个请的姿势,冯燕依依不舍的往前走去,做了个电联的手势,晨伟点头,冯燕转身离去。
晨伟拨了安月手机,悦耳的铃声在不远处响起,那个略显调皮的彩铃,是晨伟在网上给安月下载的,他一听就听出来了,循着声音找过去,在树后面找到了蹲在地上哭泣的安月。
“安月,安月,你怎么了?”晨伟收起电话,赶忙蹲了下来。
“老公!”安月一把抱住了晨伟,放声哭了起来。
安月没有叫晨伟名字,而是叫了老公,晨伟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知道安月这么叫的含义是什么?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安月紧紧的抱着晨伟,拉着哭腔,“我,我不该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我真,真的,好舍不得你,我舍不得你,我每晚都梦到你,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好难过,好难过!”安月说着,又哭了起来。
晨伟的手,张开着,没有抱安月,他知道,这么抱下去,意味着什么?他不能!
走出的路,已经无法回头!
“安月,你不要这样!”
“老公,我不能没有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安月泪眼朦胧,哭着,嘴唇贴在了晨伟的嘴上,贪婪是吮吸起来。
晨伟没动,静静的被安月吻着,“老公,我爱你!我爱你!”安月深情的吻着晨伟。
晨伟闭眼,一咬牙,用力的推开安月,“够了,安月!”
安月被推倒在地,惊讶的看着晨伟,“老公!”
“不要叫我老公,我已经不是你老公了。”
“老公!”安月依然叫着,晨伟心碎。
“安月!人,要有自尊,你现在的行为,把你的高傲打得支离破碎了。”
“我不要高傲,我只要你。”
“不可能,我已经说过我们不可能了,我不想再说让你难堪的话了。你走!”晨伟转身,背对着安月,朝后指着。
安月起身,从背后抱住了晨伟的腰,“老公,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能没有,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会死的,我会死的。”安月一边哭着,一边跺着脚。
“安月,你要我们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们的爱情死了,婚姻也不复存在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就好像洗牌一样,把过去的一切都忘记,重新恋爱,重新......”
“这根本不可能,你不要再做梦了。”
“为什么不可以,只要你愿意,一定可以的。”
“你不要再天真了,一切都不可能回头了。”晨伟不想再这么下去,再说下去,他害怕改变主意,用力的掰开了安月手,快步朝前走去。
安月看着晨伟离去的背影,慢慢的蹲下身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短信声响起,安月打开手机,是晨伟的短信:“回去吧!不要多想了,有些事情,注定无法回头。还有,今天的事情,谢谢!”
安月慢慢的站起来,到树下捡起了包,一路走,一路哭,边走边看晨伟的那条短信。
有些事情,注定无法回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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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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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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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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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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