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贡曰:“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
“什么意思?解读一下!”乐歌习惯性地问道。
曾子解读道:“子贡说:纣王的不善,不像传说的那样,有些过头了。所以君子憎恨处在下流的地方,使天下一切坏名声都归到他的身上。”
“什么意思?”乐歌问:“子贡是说:关于纣王的传闻,可能有很多是假的,是栽赃到纣王身上的?”
“是!乐伯伯!”曾子应道:“子贡的意思是:一个人坏了名声,往往别人都把不好的事、坏事往你身上栽赃。意思是!我们做人做事一定不能这样,一定要往好的方面做。只有如此,才不会被人栽赃!”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子贡在给纣王平反昭雪呢!”乐歌应道。
曾子回答道:“纣王是一个恶人,可并非传闻中那样地恶。不!我的意思是:传闻中的很多事,都不一定是纣王干的。结果!因为他的名声臭了,很多事都栽赃到了他的头上!乐伯伯!是这个意思,并没有给纣王昭雪的意思!”
“哦?”乐歌点头应道。
纣王:商代最后一个君主,名辛,纣是他的谥号,历来被认为是一个暴君。
子贡的意思是:告诫君子不要犯错,尽量少犯错!不然!就会被人栽赃!
子贡曰:“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焉。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子解读道:“子贡说:君子的过错好比日食、月食,一闪即过。他犯过错,人们都看得见;他改正过错,人们都仰望着他。”
“这个比如很好!”乐歌点头道。
“谢谢!谢谢乐伯伯!”曾子感激地谢道。
君子是他人的模范!君子起模范作用,所以当洁身自好!
“继续往下读文!”
“是!乐伯伯!”曾子应道。
卫公孙朝问于子贡曰:“仲尼焉学?”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m.χIùmЬ.CǒM
“什么意思?解读一下!”乐歌问。
曾子解读道:“卫国的大夫公孙朝问子贡:仲尼的学问是从哪里学来的?子贡说:周文王武王的道,并没有失传,还留在人们中间。贤能的人可以了解它的根本,不贤的人只了解它的末节,没有什么地方无文王武王之道。我们老师何处不学,又何必要有固定的老师传播呢?”
“子贡就会吹啊!又在吹你先生!呵呵呵!”乐歌大笑道。
曾子的神色一变,随即解释道:“子贡会说话!乐伯伯!”
“呵呵呵!他就会哄人!我知道他!唉!听说!子贡失踪了?”
“回乐伯伯的话!子贡他没有失踪,他只是隐居了!”
“隐居?”
“上了年纪的他,不想再在外面跑了。他有钱,可以过隐居生活,安享晚年!”
“呵呵呵!”乐歌笑道:“我都还不言老,他子贡就言老了?嘿嘿1”
“是!乐伯伯!”曾子小声地应道。
子贡说,孔子承袭了周文王、周武王之道,并没有固定的老师给他传授。这实际上是说:孔子肩负着尧舜禹汤文武周公之道,并把它发扬光大的责任,这不需要什么人讲授给孔子。表明了孔子不耻下问、学无常师的学习过程。
叔孙武叔语大夫于朝曰:“子贡贤于仲尼。”子服景伯以告子贡。子贡曰;“譬之宫墙,赐之墙也及肩,窥见室家之好。夫子之墙数仞,不得其门而入,不见宗庙之类,百官之富。得其门者或寡矣。夫子之云,不亦宜乎!”
“什么意思?具体解读一下!”乐歌问。
曾子解读道:“叔孙武叔在朝廷上对大夫们说:子贡比仲尼更贤。子服景伯把这一番话告诉了子贡。子贡说:拿围墙来作比喻,我家的围墙只有齐肩高,老师家的围墙却有几仞高,如果找不到门进去,你就看不见里面宗庙的富丽堂皇,和房屋的绚丽多彩。能够找到门进去的人并不多。叔孙武叔那么讲,是因为他并没有深入其中,没有看到里面的东东,这不也是很自然吗?”
“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乐歌追问道。
曾子进一步解读道:“子贡认为叔孙武叔看到的只是表面,而没有看到里面的东东!”
“哦?”乐歌点了点头,说道:“好!继续!继续往下读!”
叔孙武叔毁仲尼。子贡曰;“无以为也!仲尼不可毁也。他人之贤者,丘陵也,犹可逾也;仲尼,日月也,无得而逾焉。人虽欲自绝,其何伤于日月乎?多见其不知量也。”
“什么意思?”乐歌习惯性地问道。
曾子解读道:“叔孙武叔诽谤仲尼。子贡说:这样做是没有用的!仲尼是毁谤不了的。别人的贤德好比丘陵,还可超越过去,仲尼的贤德好比太阳和月亮,是无法超越的。虽然有人要自绝于日月,对日月又有什么损害呢?只是表明他不自量力而已。”
“呵呵呵!”乐歌笑道:“你们几个啊!都是一样地:不容许别人说你先生的坏话。只要说了,你们就会生气。难道不是么?”
曾子低着头,应道:“是!乐伯伯!”
“承认就好!但是!不要一味地护着。当护则护,而不是盲目地袒护,不许别人评价。你先生他不也一样:经常在你们面前评价一个人、某件事?是不是?”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子应道。
陈子禽谓子贡曰:“子为恭也,仲尼岂贤于子乎?”子贡曰:“君子一言以为知,一言以为不知,言不可不慎也。夫子之不可及也,犹天之不可阶而升也。夫子之得邦家者,所谓立之斯立,道之斯行,馁之斯来,动之斯和。其生也荣,其死也哀,如之何其可及也?”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子解读道:“陈子禽对子贡说:你是谦恭了,仲尼怎么能比你更贤良呢?子贡说:君子的一句话就可以表现他的智识,一句话也可以表现他的不智,所以说话不可以不慎重。夫子的高不可及,正像天是不能够顺着梯子爬上去一样。夫子如果得国而为诸侯或得到采邑而为卿大夫,那就会像人们说的那样:教百姓立于礼,百姓就会立于礼,要引导百姓,百姓就会跟着走;安抚百姓,百姓就会归顺;动员百姓,百姓就会齐心协力。夫子活着是十分荣耀的,夫子死了是极其可惜的。我怎么能赶得上他呢?”
子贡对孔子十分敬重,认为他高不可及。所以!他不能容忍别人对孔子的毁、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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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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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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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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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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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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