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打我?你?”亓官氏咆哮着,又一个巴掌打了过去,结结实实打在孔子的脸上。
“啪!”
“哎哟!”孔子本能地痛叫道。
亓官氏依然不依不饶,不再打脸了,而是打孔子的头,一边打还一边埋怨。
“你拿我撒气是么?你拿我撒气是么?我受够了!我受够了!我阿姑受够了!我嫁给你后,我一天安稳的日子都没有过!都什么人?几天没有回家了,我都急死了,你回家就打人!我打你!我打你!我打你!……”
越说越有气,越打越停不住手。
当听到孔子打亓官氏的时候,乐歌先是着急得不行,准备一脚踹开房间的门,帮助亓官氏。很显然啊?亓官氏是个女人,根本打不过孔子!再则!孔子不仅个子大,力气也大。
当听到亓官氏反败为胜,反而把孔子给打了,他反而偷乐。
他在心里叫着好:打得好!你以为阿姑是谁?阿姑是那么好欺负的?阿姑要是那么好欺负的!当年不知被多少男人给欺负了!阿姑要是那么好欺负的,早已被那个乐歌给睡了……
不要以为亓官氏整天哭哭啼啼发嗲的样子,那不是阿姑!那是亓官氏!曾经的阿姑,是不会哭的!
“什么事?什么事?什么事?”大牛不知道怎么回事,问道。
“孔子打人了!”乐歌说道。
“孔子打人?”
“我姐夫打我姐!他把我推出来了,他打我姐!”乐歌说道。
“打你姐?他怎么能打你姐!你让他打你姐?你?”大牛一听,当场就着急起来了,本能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姐姐是自家人,姐夫是外人!姐夫打姐姐,你这个做舅子的,就要帮助你姐啊?你个傻比!还能让别人打了你姐?
“怎么是你姐夫打你姐?明明是你姐打你姐夫!”闵世恭听到里面的声音不对,就跑了过来。听到动静后,他当场驳斥乐歌的话。
这不明摆着:明明是你姐亓官氏打孔子,孔子任由她打?哪里是姐夫打姐姐呢?明明是姐姐打姐夫啊?
“我卄尼玛!”乐歌冲着闵世恭骂了一句,然后!冲着闵世恭就过去了。
他不是去打闵世恭,而是!跑回去拿砍刀!
闵世恭见乐歌冲过来了,本能地退让到一边。
乐歌一掠而过,去客厅那边拿自己的砍刀。刚才不是?狩猎工具等什么的,都放在客厅那边了。
本来!砍刀是放在包袱里的。今天早上不是?从黑客栈出来一直都在提着砍刀,作出战斗准备?进曲阜城的时候,砍刀就放在狩猎工具一块,没有放进包袱。
乐歌拿来大砍刀,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颜路见乐歌要杀人,当场就吓住了。可是!他还是不顾一切地冲上去,进行阻止。
很显然!乐歌不是杀别人,是要杀孔子的。孔子跟他姐打架,他不杀孔子杀谁呢?
“过来!不然我砍了谁?”乐歌眼睛一瞪,冲着颜路喝道。
可是!此刻的颜路,根本不怕他。
要是在平时的话?他发这么大脾气,颜路只会吓得不要不要的!再不然!他真的会打颜路。
可此时!颜路不顾一切!
“过开!不然我真的砍你!”乐歌威胁道。
“过开!他真的砍你!”大牛赶紧过来,把颜路拉开!他很是担心:乐歌会把颜路给砍了。
乐歌得到解脱,冲到房间门口,抬起一脚,奋力踹了过去。
“咣当!”房间的门被踹开了。
“我杀了你!孔丘!”乐歌怒吼着,提刀冲了进去。
“呜呜呜!”两位嫂夫人也跑了进来,见乐歌发疯要杀人,都吓哭了。
学堂内的学生听到家里好像有人打架,都不顾先生的告诫,往家里跑,过来看热闹。
“去去去!”闵世恭见状,赶紧把孩子们拦住,不让孩子们进来添乱。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这要是出了人命,就是人命关天!要是乐歌发疯,把孩子们怎样了,那么!问题就大了。
把孩子们哄出屋内后,“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面对乐歌的发疯,现场的人都没有办法。不说乐歌的手里有砍刀,就是没有,他们也不是乐歌的对手。乐歌不仅个子大,力气也大。
也就在乐歌的脚踹开房间的门,冲进去准备杀人的时候,大牛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乐歌,哭求道:“姐夫!不可以杀人啊!姐夫!你要是杀人了!大妮子姐她可怎么办?姐夫!呜呜呜!”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他打我姐!他敢打我姐!……”乐歌见大牛从背后把他抱住了,他更是趁机暴跳着。wWW.ΧìǔΜЬ.CǒΜ
杀人?杀孔子?不可能!现在的乐歌!大脑清醒得很!
这不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的?做样子给孔子看的?吓唬孔子?做样子给亓官氏看的,这不是?
孔子因为心情不好,又遇见亓官氏与乐歌关着门在房间里,所以!一时情绪失控,冲进来把乐歌赶出去后,就打了亓官氏一个耳光。结果!激怒了亓官氏。
亓官氏一肚子委屈,正好没有发泄口。见孔子打她,她就原形毕露,反过来打孔子。
孔子打了亓官氏一巴掌后,后悔了也清醒了。所以!任凭亓官氏打他,他只是躲闪并不反抗。再则!他怀里还抱着孔鲤,就一只手。
不过!他力气大,就凭一只手,就可以与亓官氏周旋。
也就在两人一个打一个格挡的时候,乐歌一脚破门,提着刀进来了。两人见状,自然是吓了一下,也就不再打了。
亓官氏见乐歌在咆哮要杀孔子,楞了一下之后冲了过来。一边夺着乐歌手中的刀,一边吼道:“你杀我啊?你杀啊?你杀啊?……”
乐歌见亓官氏来夺刀,挣扎了几下,也就放手了。刀!被亓官氏给夺了下去!此时的他!还被大牛从后面死死地抱住。
刀被亓官氏夺了,人又被大牛给抱住了,乐歌只得就汤下面,冲着孔子咆哮道:“你以后要是再敢打我姐!我杀了你!”
“你杀啊?你杀啊?你连我一起杀!”亓官氏上前,揪住乐歌的衣服,逼问着。
“姐!姐!我是帮你呢!”乐歌一脸不解地说道。
“我不要你帮!走走走!”亓官氏把乐歌往外面推。
“哇!哇!哇!……”这个时候,才听到孔鲤的哭声。
亓官氏听到孔鲤的哭声后,也就不理乐歌了,去抱儿子,给儿子孔鲤奶水喝。
颜路跑进来,把砍刀捡了起来,藏到一边。
闵世恭也跑进来,拦在孔子面前。
大牛一鼓作气,把乐歌连抱带推推出房间。
一场闹剧,就这么收场了!
(本章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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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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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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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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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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