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寡妇虽然想哄乐歌睡觉,哄乐歌跟她们过日子,做的有些过分。真的!赤乐乐!可她们对乐歌的好,不得不承认。
她们是真的喜欢乐歌、需要男人,并没有欺负乐歌的意思。
没有办法!在这个男人少女人多的社会里,物以稀为贵,就连乐歌这个傻子,都有女人愿意要。
张寡妇和王寡妇两人来到乐歌的房间门口,却顿住了。
乐歌的房间门口,站着一个瘦高个子年轻人!
这个瘦高个子不仅堵在门口,还张开双臂,把两人堵在外面,不让她们进。
“干嘛?干嘛?”张寡妇一点也不含糊,一边嚷嚷着一边冲了进去。
“你是谁?”王寡妇也不逊色,跟在后面进了房间!
“非礼也!非礼也!”
“长得怎么这么难看?”
“是啊!跟个小老头似的!脸上都是皱折!”
“非礼也!非礼也!”孔子一边阻拦,一边说着。可是!他势单力薄,无法阻止。
张寡妇和王寡妇两人一点也不忌讳,直接挺着高耸的山峰,就那么地进来了。
你拦啊?你把手臂拦到我们的山峰上来啊?
还非礼呢?你要是敢碰我,你就非礼了!
看着张寡妇和王寡妇挺过来的四座山峰,孔子张开的双臂根本招架不住。你拦?你要真的拦,就会有肢体上的接触,你的手臂就要碰到两人的四座山峰上!你?
真的!男女授受不亲!
你怎么阻拦?
就这么着!孔子直接败下阵来,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贴着他的身边过去了。
你还拦她们?她们还想把身体往你的身上贴!
张寡妇和王寡妇两人来到床前,先是一阵心跳,接着显得很失望。
因为!床上的那位,不再是她们刚才在窗户外面看见的那样。
刚才看见的是:乐歌的身上没有衣服,光着身子的。
而现在!乐歌的身上,盖了一床被单。
也就在刚才!孔子觉得这样不妥,就找了一床被单,把乐歌的身体盖了起来,就留着头、脸在外面。
“乐歌!乐歌!你怎样了?呜呜呜!”
“乐歌?你怎么了?生病了?还是旧伤复发?呜呜呜?”
张寡妇和王寡妇见乐歌闭着眼睛躺在那里,那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不由地哭了起来。
“他睡了!就让他多睡一会儿吧!”孔子上前,换了语气商量道。
“乐歌他怎么了?”
“乐歌他怎么了?”
张寡妇和王寡妇追问道。
“他?他?”
“他到底怎么了?”
“他?他受伤了!”孔子只得承认道。
“他怎么受伤了?”
“他哪里受伤了?”
张寡妇和王寡妇两人一边追问着,一边上前,就要掀开被单,查看究竟。
“不可!非礼也!非礼也!”孔子一见,又着急起来!
赶紧上前,准备拦住。正准备抓住对方掀被单的手时,又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是啊!非礼也!
“我看看!乐歌哪里受伤了?”张寡妇手疾眼快,一下子就把盖在乐歌身上的被单给揭了过去。
“啊!”当看见乐歌的身体后,不由地惊叫起来。
不!是女人本能地惊叫。
掀开被单后,乐歌的身上只有两个地方盖着东东!一个地方就是正在热敷的地方,另外一个地方就是胯部。Χiυmъ.cοΜ
“哪里受伤了?”
“到底哪里受伤了?”
张寡妇伸手去揭热敷的毛巾,王寡妇伸手去揭盖在胯部的衣服……
“非礼也!”孔子着急得大叫。
可是?面对这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他束手无策。
“呜呜呜!”
张寡妇揭开热敷的毛巾,看见乐歌的伤,当场就爆哭起来。
“乐歌?你怎么了?呜呜呜!谁打的?谁打的?我杀了他!呜呜呜!”
“乐歌!乐歌?呜呜呜!”王寡妇听到张寡妇的哭嚎声,赶紧把视线转移过来,朝着受伤的地方看去。见那里青紫了好大一片,不由地哭嚎起来。
“谁?谁?谁?我要杀他!呜呜呜!欺负一个傻子!算什么人?呜呜呜!连一个傻子都不放过!你还算人么?呜呜呜!……”
孔子站在一边,不敢应答。
见张寡妇和王寡妇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吓得他本能地后退着。
亓官熊见两寡妇强行进去了,孔子没有拦住,他跟了过来。
见这两个寡妇真情流露,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出去吧!”亓官熊对孔子说道。
“爹!”孔子答应一声。然后!小声地说道:“非礼也!”
“还非礼也?”张寡妇扫了孔子一眼,喝斥道:“你这就有礼了?你的衣服呢?外套呢?不穿外套就有礼了?”
“你是什么人?你就是那个与阿姑有婚约的人?你?乐歌是不是你打的?是不是你打的?”王寡妇一边说着,一边冲上来,一把揪住孔子的衣服,理论道。
乐歌喜欢阿姑,整个山村的人都知道。
孔子来迎亲的事,整个山村的人都知道。只是!她们没有机会过来看,不认识孔子。
张寡妇也一下子明白过来,也扑了上来,揪住孔子的衣服,与孔子理论。
“乐歌是不是你打的?你说话啊?是不是你打的?”
“你够狠啊?你这是要乐歌的命啊?呜呜呜!”
“我没有打!我没有打他!非礼也!非礼也!”孔子被两人揪住,狼狈不堪。一边辩解着,一边朝着老丈人亓官熊看着,寻求帮忙。
在这种情况下,他一点辙也没有。
“不是他打的!他没有打乐歌!他把乐歌背回来的!乐歌不是他打的!”亓官熊见状,赶紧上前拉架。
“乐歌不是他打的那是谁打的?”
“乐歌到底是被谁打的?”
张寡妇和王寡妇两人,揪住孔子并没有放手,追问道。
“这?这个?”亓官熊不好把族长供出来,无法回答。
“你不说!熊爷!那乐歌就是他打的!”
“你护着他,那就是他打的!”
张寡妇和王寡妇不依不饶,追问道。
并且!还举起另外一只手,作势打孔子。
“人不是他打的!他没有打乐歌!乐歌刚才要杀他……”阿姑听到这边的吵架声,赶紧跑了回来。
“乐歌要杀他?那一定是他打了乐歌!”
“对对对!一定是他打了乐歌,乐歌才要杀他!”
“我打!”
“我打!”
两寡妇说着,当即挥舞着另外一只手,朝着孔子打了下去。
“住手!”亓官熊赶紧喝止道:“乐歌不是他打的,是族长用脚踢的!”
无奈之下!亓官熊只得把族长供了出来。
“族长踢的!不是他踢的!呜呜呜!”阿姑见两寡妇打孔子,着急得哭了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不把族长供出来是无法平息。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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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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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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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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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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