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清和凡芸夏毫不犹豫的腾云驾雾,飞行而去,有时还不由的回头看望,脸色惊恐。
乐瞳轻轻一挥手:“给我拿下。”
突然出现三位天兵,围在一起,形成一道圆形状的光柱,腾空射去,刚好将缭清和凡芸夏击中。
然而,她们从空中落下,只能靠着桃林湖边奔跑。
乐瞳嘲笑道:“哼~你以为,你们师妹二人能够逃到哪里去。”说罢,乐瞳带着天兵天将追了上去。
凡芸夏和缭清相对而视,身体化作一道灵光向远处飞去,但有些光流溅在了乐瞳的衣袖上,而慕白觉得这是一种奸计,不得不大发雷霆,回头看向桃林,然而在桃林湖边到处都是缭清和凡芸夏跑过的影子,这很显然使用的是一种障眼法。
此时,幻柏已经拿着乾神袋跑到桃林开外了,他回头望去,只是远远的看见桃林湖边神光闪烁。
看见眼前的这一幕,他毫不犹豫的离开桃林,一路上幻柏不敢休息片刻,只好拿着乾神袋一直向外跑去,害怕天兵天将追上来。
片刻后,乾神袋里的凡芸夏已经醒来,她瞪大双眼,四处寻摸着,发现自己在乾神袋里,开始挣扎了起来:“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此刻的南天门口,有一个人在南天门柱旁边不断的来回走,有时还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埋怨自己的一些拙笨,这人不是冬神上神吗。xǐυmь.℃òm
冬神指着南天门口,很是着急:“我说你们这些守门将的天兵,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小憩。”
两位守门的天兵听到冬神说的这句话立刻就精神了起来。
冬神淡淡道:“呦喂,这会精神了许多,不管了只能闯进去了。”
他手掌用力,直接将守门天兵拍昏,随后倒在地上:“刚刚你们都还在小憩,现在到精神了许多,不过你们太弱,还不是被我一掌给拍昏了,这帝君也真是的,守门也不派一点高强的天兵来守。”
随后冬神偷偷的跑出南天门,飞御天空,在空中划过一道光流,在他的脑海中想到乐瞳刚刚的那些话便浮想联翩:“缭清啊缭清,你平日里办事妥当,为何就犯了错,糊涂啊,那些天宫的守门天兵之将岂能你说挡就能挡的,你只是一个仙医,法力又不高,唉!”
桃林之外,已经无路可逃,缭清和凡芸夏二人,眼前就是四面八方的崖壁,而上空就是慕白和那些天兵,乐瞳手持长剑,这次她们真的是逃不掉了。
缭清只好毫不犹豫的拿出长剑,和乐瞳对抗。
但乐瞳目光怨恨:“当初害了乐家一族,可想过有今日?”
缭清冷哼一声:“这个倒是没想过,但你当初废了四万年的修为,如今还能追过来,真的不愧是天神部下的元将,难道被废掉这四万年的修为不好吗?”
乐瞳淡淡道:“都快要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说罢,手中的长剑直接刺向缭清。
而叠凤和旭凤继续打斗。
缭清的职位是仙医,但以她的剑术远远都比不上乐瞳,况且乐瞳有勇有谋,就这样两人互相斗来斗去,很快,缭清的左手难以出招,便沉了下去,就在这时乐瞳找准机会一剑刺在缭清的肩膀上。
乐瞳眼露凶光:“这感觉如何?”
缭清有些疼痛,但依然坚持,她忽然一把抓住剑忍,掌心发出亮光,以抵抗法术。
凡芸夏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喊道:“师姐!”
叠凤愣了愣,趁着凡芸夏的目光注视在缭清的身上,手中一道神光一闪,突然将凡芸夏拖倒在地,凡芸夏吐出鲜血,法术不是偷梁换柱,但恢复了旭凤的模样。
叠凤向乐瞳大声喊道:“这下坏了,我们中计了,他不是凡芸夏。”
乐瞳见状,手中长剑指向着她,威胁道:“快说,凡芸夏到底在哪儿?”
缭清默不吭声,嘴角扬起一丝嗤笑,但她的这种笑刺痛了乐瞳心,有一血丝从缭清身滴落,染红了地上的石块。
缭清虽然已受重伤,但心里依然想着师父幻柏和师妹凡芸夏,于是故意为他们二人挣出时间:“乐瞳,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抓得住我姐妹俩吗?难道你抓住凡芸夏,就能换回你乐家的光荣吗?难道就能让你死去的母亲回来吗?”
乐瞳见到缭清喊出了自己的心声,害怕叠凤知道这是私报之仇,但她能感觉到这是暗藏杀机,随机将另一把剑取出,狠狠的向缭清劈下。
忽然,一道亮光击中乐瞳的长剑,冬神大吼道:“给我住手!”
缭清忽然飞出,冬神一把将她接住搂在怀中,把缭清的重伤检查了一遍,然后有严厉的眼神直直瞪着乐瞳。
但乐瞳不矜不伐,反而还向冬神嘲笑道:“我是奉帝君之命行事,请冬神上神不要阻拦此事。”
冬神恼羞成怒:“好,你现在很了不起。”
叠凤在天宫的时候知道这位冬神上神的厉害,又听了他许多故事,再加上他对缭清青眼相加,做出了一副为难的表情:“冬神上神,这......”
冬神将缭清抱起:“现在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若发生什么事,之后有我一人负责。”
乐瞳看着冬神的身影:“叠凤,我们走,还要继续捉拿凡芸夏。”
这幻柏飞的好好的,却总觉得那些地方不对,忘下一看,乾神袋居然有一个洞,一道亮光一闪,凡芸夏破口而出,刚好掉在幻柏的下方,随后不知不觉的声音控制不住,慢慢的往下掉,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时,幻柏一把将她抓住。
幻柏对着自己的女儿大吼道:“你不要命啊。”
凡芸夏:“爹,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师姐呢?”
幻柏有些急眼:“不是你爹我那还能有谁啊,不过你师姐她和旭凤去拖延那些天兵天将了。”
凡芸夏有些担心自己的师姐:“爹,你说师姐她的法力又不高,会不会被那些天兵天将抓了去啊。”
幻柏有些情绪低落:“如果你师姐被他们抓去了,至少也得关个千年万年。”
凡芸夏忽然想离开:“爹,我想回去救师姐。”
幻柏一把抓住凡芸夏的衣袖:“不能去,你若去了,我和你师姐的计划就失败了,你这个臭丫头......”
凡芸夏做出一副比哭还要难看的表情:“爹,那我们该怎么办啊?”
幻柏安慰凡芸夏道:“这些你爹我早就都想好了,珏浣不是要把你闭关在从灵渊吗,我觉得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想法,而且爹还知道有一片境地非常极美,你和爹我先封印其中,这样要好一点,先封印个二十万年吧,这样咱们父女两躲在这里,谁也找不着,我们就气死他们,你不是很喜欢桃花吗?爹到时候再给你种一片比之前还要美的桃林,爹还有一身很高的医术,也是是时候该传授于你了,有地方住,有又事情干,着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吗,爹总觉得在这片地方待个二十万年那是没问题的,你觉得如何?我的乖女儿,咦?刚刚都还在这里,人怎么没了?”
幻柏回头一看。
凡芸夏站在原地,已是痛哭流涕。
幻柏安抚着凡芸夏,便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好了,我的好女儿,你别哭啦,我们要走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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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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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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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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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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