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李小柔在我身边,虽然她一言不发像是空气一样,可我从不会小看她。
疯马吃了憋后一言不发,估计这个骚包不知道什么是光速打脸,在沈阳跟我提人绝对不是一个明智之举……wWW.ΧìǔΜЬ.CǒΜ
“疯马你怂了啊?别被他给唬住了啊!”南瓜着急上火的说了句,这事全是因他而起。
“咳咳,看来你在沈阳认识不少的人,那你认识杜先生吗?”疯马不死心的问了句,我一听忍不住就乐呵。
“你说的是杜先生是杜明宇吗?”我笑着问了句,心说沈阳就是太小了。
“没错,你认识他?”疯马颇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我笑着摆了摆手。
“算不上认识,只是一个手下败将而已。”
曾经我和杜明宇有过几次交锋,在京城住院的时候就是他找人来搞我,我对他也没有留情。
“那你知道方爷吗?你知道龙泽吗?”南瓜一连串的询问,他想替疯马打圆场,可他提的都是我的‘熟人’。
“方爷我不太了解,龙泽曾经是长青赌场的坐镇高手,他是我的生死之交。”
我随口说了句,方爷死在我的手里,这种事情我不会拿出来明说,可我和哑巴的关系没什么好避讳的。
“我不信!”疯马眼珠子都红了,他以为我是在吹牛比,我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很多事情没有解释的必要,别人不信就算是说破了大天也没用,我这个人也不在乎别人的说法。
“他说的可能是真的,这次就是龙泽开的红花,他能随随便便帮一个无名之辈吗?”
红缨一番话提醒了疯马和南瓜,他们两个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我自顾自的点燃一支香烟。
“难道你真的很牛比?那你怎么不去赌两把?”南瓜好奇的看着我,我心说这是什么逻辑?
“牛比不牛比的并不重要,现在有叶凌云就足够了,不需要我亲自出手。”
我淡淡的说了句,顺手弹了弹烟灰,周围终于清净了!
疯马和南瓜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我,我不在意他们的眼光怎么样,我在意的是他们能给我带来什么。
在此之前我把话说的非常清楚,一切都是实力说话,我这里从来不养闲人!
但凡我愿意出钱养着的人,试问有哪一个是混吃等死的垃圾?
江湖世界本来就是如此现实,有本事能为我所用的人才能留下,没本事的只能卷铺盖走人……
“明先生,刚才他们咄咄逼人,我以为你要生气……”
“嘘,在这里叫我鹰老板,不该问的别问,明白了吗?”
“噢。”李小柔轻轻点了点头,其实刚才我也是有意透露一些关键性的消息给她。
我从没有对迈克说过任何关系和人脉,他也不知道我在国内混的怎么样,这也算是一个委婉的‘自述’。
我知道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些话就能原封不动到迈克耳朵里,身边有李小柔这个扫把星那肯定安稳不了,不过有些时候也是个很好的传话工具。
在我和迈克之间必须要有一个沟通桥梁,让他清楚知道我在做什么,更要让他知道我做了什么!
时间一晃而过,不知不觉已经是十二点多,整个赌场里的人没有更多反而少了一些。
疯马他们在无聊的玩轮盘赌,叶凌云坐在德州扑克的区域,整个区域就只有两张赌台上有人。
我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不知道今天晚上的情况怎么样,但现在这种感觉很好。
现在就如同迈克带人出去做事一样,我也不需要上赌桌,不需要耗费太多精力去思考牌局。
叶凌云在的这一桌有两个女玩家,穿的很漂亮也很性感,看上去给人很精致的感觉。
这一桌有六个人,旁边那一桌只有五个人,赌桌三米有明确的标线,还有简易的伸缩护栏。
站在三米外可以看到赌桌上的筹码和公共牌,我扫了一眼发现叶凌云的筹码并不多了。
我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选择玩德州扑克,手牌下边都是透明的玻璃,根本无法出千作弊。
如果这家伙想依靠牌技来赢钱,那简直就是开玩笑,毕竟我们今天来可不是娱乐的!
“咳咳咳。”我用力干咳了几声,叶凌云注意到了我。
我用眼神询问牌局情况,他无奈的耸了耸肩,给了我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看来今天晚上必须要我出面,叶凌云一个人搞不定这个牌局。
我再次打量这一桌的赌客,除了两个女玩家之外剩下的都在三十岁以下,看起来都是青年。
他们面前放着数额不等的筹码,但有一点很让我疑惑,那就是他们拥有和年龄不相匹配的筹码!
在国内很少见到年轻人赌几百万的筹码,其中一个面前放了将近一千万的筹码,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小柔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一下卫生间。”
“好的。”
我转身离开走向卫生间,不知为何被人盯着的感觉一直都没有消失,我需要一个独处的时间。
如果这里有我的朋友,那他一定会出面!如果这里有我的敌人,那对方肯定不会露面!
我慢悠悠的朝着卫生间走去,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跟着我,但我希望是朋友而不是对手。
走进卫生间我摸出一支香烟点燃,放水的时候一连放了两个响屁,感觉今晚的时运不太好。
这种情况在赌徒中被称为前虚后空,属于没有底气的表现,但对身体来说是不错的。
卫生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磨蹭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人进来,我出门准备去洗手。
刚打开水龙头突然发现镜子上有一行水渍,像是被人用手指划上去的,仔细一看竟然是‘走’!
虽然水渍有些不太清楚,但我还是能看出这是一个‘走’字,绝对是刚刚写上去的!
卫生间里没有监控探头,刚才一定是有人来过,但却没有露面!
我心里一直怀疑的事情终于落地,我一直都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现在看来直觉是没错的!
只是谁会在这里写一个‘走’字?为什么来到卫生间却不露面?是不方便露面还是不能露面?
我随手擦掉了镜子上的水渍,为了不留下任何的痕迹,同时也让提醒我的人知道我已经看到了这个提醒。
离开卫生间我大步流星的来到叶凌云的对面,他用眼神询问是否加入赌局,我轻轻摇了摇头。
虽然我不知道是谁给了我一个提醒,但我感觉今晚这里就不对劲,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叶凌云收起筹码离开赌桌,我示意李小柔去叫疯马那些人,准备先离开这里。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发现?”叶凌云小声问了句,我轻轻摇了摇头。
“没什么,刚才上厕所的时候放了两个响屁……前虚后空不是好兆头啊!”
“你还信这个?”叶凌云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我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有何不可?”
“刚才输了一百多万筹码,还没机会翻本。”叶凌云嘀咕了一句,其实这些筹码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
“输了就是输了,没人输钱哪有人赢钱呢?赌钱要有一个好兆头,没有好兆头我是不会玩牌的。”
我若无其事的说了句,叶凌云点点头没说什么,我不会告诉他刚才看到了一个提醒。
我觉得这个提醒很有可能是哑巴,或者是这个赌场里的内部人员……
如果不是哑巴,那么这个人应该是我的朋友!如果是朋友,那会是谁呢?快看"HHXS665"W信号,看更多好看的小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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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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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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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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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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