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二叔老千团的强势,在我的身边每个人都不尽相同,除了大兵之外所有人都会千术,相比来说我们老千人数更胜一筹!
虽然我有心拉拢才子入伙,可我知道这不现实!因为人家是上得了场面的大人物,怎么可能会和我们这种人搅合在一起?
哪怕今天能够临时合作赢钱,可我并没有能够拉拢到才子的手段更没有一个合适的切入点,这个想法只能作罢……
将近晚上十二点钟,赌场里已经变得安静下来,围观的人已经变得稀稀疏疏……
从下午三点半开始做局一直到现在,哑巴做局基本把所有人的筹码都杀了一遍!
哑巴上庄之后给出了三十万的底钱筹码,也是开局到现在最高的底钱筹码,反观现在赌局上筹码最多的就只有胖子和两个暗灯!
就连财大气粗的才子也输了不少,不过他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倒一直都在用筹码撑着,好像是在陪着玩一样!
这一刻我明白哑巴是准备对赌场的两个暗灯下手,他们于情于理都不会放弃不玩,因为这张赌台输了太多钱可他们一点也没捞着,反倒还搭上不少……
两个暗灯下注筹码明显提高许多,一个人两三万的筹码,一把牌就是五六万的输赢!
现在这个赌局上最有钱的就是暗灯,哑巴挑选他们下手也在情理之中,很大胆同样也很冒险!
我已经有心提醒哑巴离开,今晚赢到的筹码已经足够多,狐媚子的撤出已经表明了我的意思……但我知道必须要让哑巴做一次庄,看他如何做局!
哑巴眼神平静的看着牌局,每一次洗牌机发牌之后他都会拿在手里看牌,不露一点牌头整个晚上都很如此。
开始两把牌不输不赢平分秋色,我觉得哑巴是在等待对面的人出千,只要不拿到零点通赔那他就不会轻易出千。
还没等我松口气休息一会,哑巴突然一把通杀宣告他的强势!对面两个暗灯脸上明显出现差异!
百家乐中只要不拿到最顶尖的对子都有输的可能,可每次出千都拿出对子肯定会让人心生疑惑,赌场暗灯也是老千,自然不会太明显的暴露身份。
在这样一场哑巴明知道他们身份的赌局上可以说占尽优势,不到半个小时三十万底钱已经翻了一番,胖子一直在配合输钱……
很快牌路发生了变化,只要两个暗灯下的筹码不是很多,哑巴会通赔或者让大部分人赢,他不需要发牌完全靠猜测就能做到心里有数。
他控制手中两张扑克点数来做局,完全是直觉和经验的判断,这一点我不得不佩服!
底钱迅速被才子和胖子瓜分,其他赌客也在这一刻尝到了甜头,多多少少能赢到一些。
牌局的气氛出现缓和,在大部分都能赢到钱的时候气氛会有微妙的变化,哪怕前边输掉了裤子后边赢一点也能让人高兴!
在反复几把牌之后两个暗灯等待所有人下注,当清点其他人筹码在七万之后直接打满剩下的三十多万筹码!
看到梭哈我知道两个暗灯是要拼了!这一次他们势必会拿到最大的牌来赢一次,只不过哑巴的脸上充满了笑意。
我心说庄家的优势在于相同点数庄家赢,除非他们两个同时拿到相同的对子不给任何机会,否则就只能等着被通杀。
突然我看到了哑巴的一个手势提醒我准备要抓千,我的心立刻紧张起来!
在这样一场赌局上抓赌场的暗灯?这是不是有些疯狂?不过没给我犹豫的时间牌局已经开始!
美女荷官发出了第一张牌,我紧紧盯着她的手!我知道想要无声无息的作弊一定要通过发牌荷官来做到,不然一查牌就得露馅!
我给胖子和狐媚子一个手势,让他们也盯着发牌美女的手,这一刻有四双眼睛都在盯着她!
一时间她察觉出了不对劲,被人眼神注视很容易被人发觉,但她发出第一张牌就吸引这么多人的注意力肯定不对劲!
一整晚她都是一个花瓶一样的存在,但一开始我就知道她是个老千更是这场赌局上的钩子,随时随地都会给人出其不意!
这场赌局超过八个小时,在这八个小时中她并没有出过千,可等她准备想出千的时候却没有了机会!
“发牌快一点,干什么磨磨蹭蹭的!”才子不满的说了句,这番话立刻刺激了美女的神经。
她发出所有的牌并没有动用手法,因为有太多双眼睛在不同的角度盯着她,做不到鬼手那样的恐怖速度她是不敢出千的!
不管什么情况下被人盯着出千的感觉都不好,再高明的手法也有露出破绽的一刻!更何况拿在手中的牌遮挡牌头和从洗牌击中抽出扑克发牌的概念完全不同!
发完牌之后哑巴并没有立刻看牌,他只是平静的看着对面两个暗灯,看着他们拿起扑克然后脸上挂着笑容……
我给出一个询问的手势,哑巴看到却没有给我回应,我不知道他准备怎么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掌握了什么消息或者发现对面的暗号。
其他人陆续亮出手里的牌面,只有哑巴和两个暗灯没有动,像是一种无形中的较量,我的心也开始紧张起来!
哑巴的手放在桌面下看不到任何动作,难道他不准备出千换这一把牌?不应该的啊……
想要出千换牌必须要随时把底牌拿在手里,他这么干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灯别人开牌之后他再出千换牌?风险岂不是太高了?Χiυmъ.cοΜ
紧接着哑巴却首先掀开了手里的扑克,但只是一个普通的九点,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他到底是要闹哪样?难道他准备用这种点数来通杀?
两个暗灯笑着掀开了手里的牌面,不出所料果然一个一对10,黑红花片四张牌全都在他们手里!
与此同时哑巴抬起手示意叫停牌局,两个暗灯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紧张的样子,看样子他们有绝对的信心能赢这一把牌!更有信心不怕查牌!
哑巴直接站起来来到洗牌机旁边,示意荷官打开洗牌机,我立刻凑上去帮忙说话。
“快点打开洗牌机看看!我以前在这里输这么多不会真有鬼吧?”我故意说了句,荷官气的鼻子都歪了!
这话很自然把在场所有赌客的情绪调动起来,我说话声音很大就连旁边赌台的人也围过来,一般抓老千的时候总是最让人上心的时候!
“喂,你输了就想查牌吗?”一个暗灯满脸鄙夷的说着,哑巴点了点头。
“你玩不起还是怎么样?输了钱就怀疑我们作弊?无所谓你查吧!”另一个也满脸不在乎的样子,我心说这把牌一定是被人做牌!
此刻查牌堆和剩余的牌肯定查不出任何端倪,哑巴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美女荷官轻松的把洗牌机中的扑克拿出来,把其他人的扑克收起来只留下黑红花片四张10在桌面,我知道这样的查牌根本就查不出什么端倪。
我知道他们一定是用了提前藏牌的办法,在换出手里牌面之后根本查不到10这个点数的不对劲,就算少牌也是少其他点数和花色,根本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等等!既然查牌那我也要好好看看!我在这里可输了不少钱,别再是有人捣鬼啊!”才子站起来意味深长的样子,一只手直接按在了牌堆上。
他这番话说的很有玄机,赌局上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唯独两个暗灯脸色很轻松。
我心里越发的焦急,因为看暗灯脸上的表情我就知道他们不怕查牌,可哑巴这种时候叫停牌局查牌到底是为了什么?
按道理来说他完全没胜算的啊!加我"jzwx123"W信号,看更多好看的小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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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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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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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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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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